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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義匪出手助落魄書生,皇帝:封女義匪為诰命夫人!

北宋時期,靖州有一個白手從商起家的張姓員外,員外呢,樂善好施,曾經因為救過一個陳姓山匪頭頭,是以附近的山匪也是很給面子,但凡員外的貨,這些山匪從不劫掠,張員外呢還有一個拜把子兄弟姓王,名為王坤,這王坤呢,本是無所事事的地痞流氓,承蒙張員外的照顧,沒用七八年時間,成了靖州的一方富豪,不過這王坤呢,卻和張員外不同,小氣苛刻,而且富有心機,喜歡巴結一些有權勢的人,是以,這王坤卻在當地,深受縣令及士族們的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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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員外呢,老來得子,隻因為這做生意,是下九流的門道,一些高雅的人還真看不起,是以張員外勵志,要讓自己兒子張顯讀書,好考個功名回來,成為士族名家,不過好在這張顯很是聰明,再加上父親的重金栽培,年紀輕輕,在鄉裡已經是舉人之首,甚至于整個靖州的人,在教孩子讀書的時候,都是以張顯為榜樣,或許因為此,這張顯還是靖州裡姑娘們口中經常談起的夢中情郎。

不過這張顯其實在未曾出世的時候,就已經有了婚約,與自己的異性兄弟王坤指腹為婚,說二人的夫人如果生的皆是女孩的話,則是姐妹,若都是男孩的話,則是兄弟,若是男女的話,可結秦晉之好,因為那時候的王坤還是普通人,覺得巴結上了這位異姓大哥,自然是好事,果然這張員外家喜得貴子,而王坤則是女兒。

但是後來這王坤在張員外的各方面照顧下,身份直逼張員外的時候,就開始嫉妒起張員外的一切,心中就想着為何張員外那麼招外人喜歡,哪怕是街邊的乞丐,也是對張員外欽佩的五體投地,而自己反而很受一些百姓的唾棄,甚至有人說張員外有他這麼一個兄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再加上自己隻得一個女兒,很是不快,畢竟男尊女的思維下,王坤還很是不甘,而且對于女兒的教育,也是放任不管,久而久之,王坤的女兒王茜成了靖州的名人,再加上長的漂亮,平日裡與一些官家子弟混在一起,口碑非常難之差。毫不在意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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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天有不測風雲,偶有這麼一天,張員外家發生了一場大火,這場大火将張員外家燒得一幹二淨,而張員外等一幹人都是葬身火海,唯有張家公子在幾名乞丐的幫助下,逃離了火海,保住了性命,但是縱然如此,張家公子張顯的臉也是燒傷,留下了一道傷疤。

因為這場火災發生得非常蹊跷,很多人認為這是有人故意縱火,因為這火是從好幾處一起燒起來的,而且還是堵着逃生的路燒起來的,若不是幾個曾經受過張員外恩惠的乞丐舍生忘死的把張公子張顯救出來的話,那張顯也是葬身火海了。

這件事情驚動了很多人,不僅僅是縣衙,甚至連府衙都驚動了,但是查來查去絲毫沒有個眉目,不過後來不知道從哪裡傳來的小道消息,是附近山頭上的那些強盜因為和張員外分贓不均,是以才對張員外進行報複,無意當中這件事也是将張員外栽贓,不過卻很有說服力,因為很多人知道,這張員外對山匪頭頭陳疤子有恩,山匪不搶張員外,但是保不住後面有什麼交易,一時間大街小巷也開始傳了開來。

因為傷勢和變故,張顯昏迷了很久,當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被丢在了一個破廟裡,周圍都是圍着一些曾經受過父親恩惠的乞丐,這些乞丐對張顯恭恭敬敬,很是客氣,雖為乞丐,但是一些好吃好喝的都給張顯伺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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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顯對于這些乞丐們也是深感謝意,告訴他們自家雖然燒了,但是靖州還有一些店鋪家産,可以幫這些乞丐,但是乞丐們卻告訴張顯一件事情,那就是靖州張家的家産,都被王家,也就是自己的異姓叔叔,未來的嶽父收購,收購的錢被縣衙暫時沒收,用來充當為張員外報仇,給那些剿滅山匪的官軍們的資助。原先的一些忠于張家的夥計們,都被拖入了大牢,說是有放火勾結山匪的嫌疑。

做為隻顧讀聖賢書的張顯來說,心中也是怨氣滿滿,原打算起身去找未來嶽父讨個說法,卻被幾個老乞丐攔住了,這些老乞丐就講出了其中的利弊,他們告訴張顯,他們雖不知道,到底是誰害的張員外,但是他們卻明白,這張顯的未來嶽父王坤和縣衙似乎有勾結,早已打算将張家的東西盡收囊中的,這似乎都是商量好的事情,至于其它的事情也就不便說了。

這張顯聞言,自然也是有所疑惑,但是畢竟這可是自己無法想象的啊,那王坤可是和父親結拜的兄弟啊,而且還是與自己指腹為婚的未來嶽父啊,是以張顯拖着自己的病軀,不顧别人異樣的眼光,在衆乞丐小心翼翼的擁簇下,來到了王府的門口。

來到王府門口之後,隻見幾名穿着很是講究的年輕人守在王府門口,口中盡是談着一些煙花之地的韻事,這些人見張顯一副髒兮兮的模樣前來,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一般,盡情的嘲諷着,還說什麼癞蛤蟆想吃天鵝肉,如今這副模樣,還想高攀王家小姐王茜,真是笑死個人,正當這個時候的,王家小姐走了出來,王家小姐打扮的花枝招展,在看到門外一群乞丐的時候,就不禁輕掩口鼻,一副表示厭惡的樣子,當她看到張顯的時候,先是微微一愣,随之輕蔑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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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是誰,原來是張顯哥哥呀,吃了沒有哇?沒吃的話,我們家中午的時候還有不少剩飯,管夠你和你這幫兄弟吃一頓的,若是不嫌棄的話,你可以天天來我們王府,我們也不缺你這麼一号人。”

張顯雖然也讀過聖賢書,但是卻對于這王茜所說的話難免有點氣憤,然而幾個比較義氣的乞丐上來就指的那王茜各種咒罵,乞丐嘛,不講究,把王茜氣雙眼含淚直跺腳,接着幾名家丁沖出來,拿着棍子剛要把張顯趕走,正當此時,那王坤挺着油膩膩的大肚子走了出來,面帶嘲諷的神情望着眼前的衆乞丐,最後目光落在了張顯身上。

“大侄子,對于大哥的事情,我也深表同情,畢竟嘛,做了一輩子好人,卻落得了這個下場,着實有點可惜,誰讓他有事沒事的和那些山匪搞在一起的,放心,王叔已經撺掇着縣衙派官軍清繳那些害大哥的山匪去了,我也花了不少錢,也算仁至義盡了,不過縱然這樣我也得表示表示。”

王坤這般說着,沖着身後的下人一揮手,那些下人竟然搬來了幾個大木盤子,盤子裡落着一大堆餅。

“都說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張大哥二十多年前救的的時候,也不過給了我半個餅,如今我送你這麼多餅,應該夠了吧,若是不夠,你開個口,我讓下人再多做些來。”

那王坤說着,從下人手裡接過一個木盤,沖着張顯直接揚了過去,頓時下起了一場餅雨,而此時的張顯則是緊攥雙拳,指甲都直接摳倒了肉裡,流出了血,但是最終他還是一轉身,便是順着來的路一步一步的走了回去。

菜市口砍了幾個人,據說是官軍剿山匪抓來的人,但是據一個乞丐說,那些被府衙砍的人當中,有他認識的一個,是關在牢裡的死刑犯,是以說,官軍根本沒有剿山匪,而且他們說,曾經被張員外救的那個陳疤子,手下有上千人,别說縣衙了,府衙沒有一些手段,也是辦不到的,他們這就是落井下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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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曆了這些事情之後,張顯像是變了一個人,再沒有了當初那一種書生軟弱的氣息,反而很快地和乞丐們的生活融入在了一起,如今自己翻身,隻有一個選擇,那就是考個功名,或者當山匪,但是先不說自己父親的死到底和山匪有沒有關系,單說自己這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人家能看上嗎,是以張顯還是選擇了繼續苦讀,雖然說自己的書也是随着那一場火災離去,但是這幫乞丐倒是厲害,從一些讀書人家讨幾本書,這讀書人也是歡喜的,一股腦兒的什麼書都有。

就這樣,眼看着春季來臨,張顯更加刻苦,為了對付那會試和殿試做了充足的準備,至于西行去帝都的盤纏雖然欠缺一點,但是在和這些乞丐們生活在一起之後,自己各種節省,這盤纏幾乎用不上,不過這些乞丐還不錯,為了張顯考取功名,也是下了不少功夫,湊足了幾串銅錢,資助張顯,張顯也是極為的感激。

然而突然有這麼一天,晚上張顯讀書到深夜的時候,準備上廁所,卻被人從背後偷襲,然後裝在了麻袋當中,經過了一個多時辰之後,張顯感覺到自己被摔到地上,掙紮的爬出麻袋發現了自己來到了一處燈火通明的大殿。

說是大殿,但是卻略顯簡陋,大殿的正中央的座位上坐着一個絡腮胡,長得很是兇狠的樣子,而大殿的兩側也是紛紛坐着不少人,而這些人多披着獸皮,一樣皆是很是兇狠的樣子,隻不過這大殿為首的絡腮胡旁邊,卻坐着一個穿着獸皮襖,面龐精緻,一雙水汪汪的大眼流轉,很是好奇的看着自己的和自己年齡相仿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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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夥子,你可是老張那……那狗娃?”

“爹,人家那是父親稱呼自己孩子叫犬子,不是您想的那樣。”

女子一聽為首的那大胡子一開口,便是笑得花枝招展,惹人喜愛。

似乎瞬間張顯意識到了什麼一般,張顯直接站起身來,指着那絡腮胡說道。

“你可是那陳疤子?且不說我家父親對你有救命之恩,單說我父親對你也是有知遇之恩,你為何加害我家父親?”

張顯高聲喝道,再看那為首的絡腮胡子先是微微一愣,随之望了望自己的女兒。

反觀那名女子止住了笑意,慢慢站起身來,負手挺胸,來到張顯近前圍着張顯轉了轉,不禁點了點頭,檀口微張淡淡的道。

“給我一個我父親殺你父親的理由!”

“分贓不均……”

張顯剛把自己道聽途說的話說出來,似乎瞬間意識到了什麼一般,頓時氣勢弱了幾分。

但看那女子則是呵呵一笑。

“小女子雖然沒有見過令尊,但是經常聽家父談起張員外的好,不過我更相信,你比我更加了解張員外,也就是你父親,是以說,害你家父親的人,應該另有其人。”

“不是你們,那這個人是誰?”張顯急切道。

“在山上的義字崗上,我們給張員外和夫人都給葬了衣冠冢,等你拜祭過了,到時候,我們會告訴你真相,不過至于你相不相信,那就是你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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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火過後,父母的屍身已經化為了灰燼,張顯連衣冠冢都沒有錢弄,平日裡就做了個簡陋的靈位上上香,如今張顯在面對父母的衣冠冢的時候,卻異常的平靜,隻是沉聲問道,害死父母的人是誰,而陳大妞,也就是那陳疤子的女兒将她們的小道消息告訴了張顯,這也讓張顯明白了什麼叫做背信棄和人心的涼薄。

山匪頭頭陳疤子給了張顯100兩銀子,資助他去京城參加趕考,但是隻有一個條件,那就是要帶着自己的女兒陳大妞,并且娶了她,山匪們沒有文化,是以姑娘家起名字很随意,若不是自己心情有點煩躁,張顯絕對會笑出聲來,由于那王坤父女倆對自己的羞辱,張顯覺的,這山匪頭子又有點趁火打劫的味道,雖然說他們對父親也是表現出了仁義二字,但是終究這個坎還是過不去。

“想的美,除非他考上狀元,”

正當張顯遲疑的時候,陳大妞說出了這麼一句話來,這句話讓張顯瞬間才把自己掂量清,隻是遲疑了一下,便是答應了下來,因為他知道,不答應的話,這夥土匪不知道怎麼對付他。

京城的路雖然很遠,但是山匪間都有默契,搶誰都可以,但是山匪從不劫掠上京趕考的秀才,這是多少年傳下來的講究,再加上有陳大妞在,手無縛雞之力的張顯一路上也少了不少麻煩,直到來到了京城開封。

這帝都開封,那可是靖州遠遠不可比的,張顯覺得自家曾經很有錢了吧,但是人家這裡随便踹開一家門,個個都是不亞于他張家的。

此時的帝都已經擠滿了上京趕考的各地書生,再加上是大試之年,這帝都的街上更是比當初熱鬧了幾分,尤其是街邊的算命先生的地盤,也是擠滿了很多人,同樣,多的是蔔算前程的書生,張顯還好說,在經曆了變故之後,變的更加的不信命,而自從步入京城之後,這起初看似成熟的陳大妞卻像是一個小姑娘,什麼都覺的清奇,死活要拖着張顯算命,口中還嘟囔着,說什麼看一看自己和張顯來帝都是不是白來一趟,而張顯死活不看,扯着嗓子叫着我命由我不由天,換來不少打算占蔔前程的學子的白眼。

或許是二人太過認真,又或許是陳大妞的勁兒有點大,直接将張顯的一隻袖子扯了下來,這股子沖勁兒直接讓張顯摔了個狗啃屎,一頭紮進了一個躺在地上乞丐的褲裆,而那乞丐一驚,卻又傻笑着打量着頗顯狼狽的張顯,并摸了摸張顯的臉,笑着叫着說“狀元郎,狀元郎,一頭紮進我褲裆。”

見自己把張顯摔狠了,陳大妞急忙過來扶,那乞丐又是傻笑着說道:“狀元夫人是老虎,五品之下皆老鼠!”

“唉?小子唱得不錯,老娘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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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大妞聞言,心裡開心,直接丢給了乞丐幾枚銅錢,一把扶起一副狼狽模樣的張顯,趕快找了一個客棧,殊不知他二人離開後,那乞丐就詭異的消失不見。陳大妞找了個時間,給張顯縫縫補補,補好了衣服,還别說,張顯看了陳大妞的針線活,雖一臉的嫌棄,但是心中卻暗歎,比曾經家裡那些丫鬟針線活都強的不是一點半點。

就這樣,二人算是熬到了會試那一天,張顯憑借着自己的才華,也是在會試當中表現不俗,考了前三甲,有了殿試的資格,張顯倒是情緒上沒有什麼變化,但是陳大妞說,便宜你小子了,整個進士玩玩也行。

然而後來的殿試之後卻出了一個很大的問題,發榜的時候,張顯受了上天的眷顧,或許是因為他家的遭遇,給了他一個補償,考了狀元,翌日皇帝親封的時候,皇帝皺了眉頭,因為張顯臉上有一片疤,這一片疤痕來自于那時自己被燒傷,因為在很多人看來,狀元應該是完美無瑕的,但是張顯卻顯的不盡人意,似乎看出了皇帝的心思,一旁一些勢利滑頭臣子也上來附和,說這狀元郎自然是擇優了,如此醜陋,會讓番邦恥笑。

結果此時,上來一名身着二品官服的黑臉大官提出了反對意見,他提到了唐朝鐘馗怒觸殿柱而死的原因就是因為醜,而且他相信,皇帝聖明,前朝的那些帝王昏官自然不可比。

這皇帝聞言,倒是想起了有關于驅魔大帝鐘馗的故事,眼前這豈不是翻版嗎?再加上那黑臉大臣的誇耀,心中也是略感自滿,對于眼前頗顯醜陋的張顯突然有了改觀,心中一高興,直接封恩科狀元,官至四品,而那些原先附和狡猾的勢利臣子門個個尴尬不敢吱聲,因為他們誰也不想當那唐朝坑害鐘馗的盧杞。

皇帝一高興,又問起張顯的身世,畢竟這狀元郎可是每一屆的香饽饽,張顯倒也絲毫沒有保留地把自己的事情說了一遍,這皇帝一聽不禁暴怒,剛要下聖旨要徹查此事,而張顯鬥膽,說承蒙聖恩,若是得皇帝的垂青自然是百年修來的福分,自己也不想浪費大宋行政資源,是以願意自己親自處理,皇帝聞言沉思了片刻,也是對張顯大加贊賞,甚至責罵一些所謂的父母官,甚至不如一些義匪乞丐,責令天下對地方加強管理,後又得知一直陪張顯的陳大妞,皇帝也頗感興趣,宣上殿來也是看了看,發現此女長相雖也是上佳,但是說話言語粗直,反倒一番言語逗的殿上皇帝和衆臣子大笑不停,而張顯則是滿頭大汗,皇帝一開心,封陳大妞為四品诰命夫人,而張顯不必做什麼準備,為中州刺史即可上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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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靖州早已沒有了家,張顯的捷報直接發到了縣衙,這縣衙縣令得知後,連夜卷着細軟逃跑,不知了去向,直到數天之後,張顯坐在縣衙大堂之上的時候,都沒人知道縣令的去向,這也就坐實了當初這縣令是和王坤是有勾當的,後官軍将王府包圍之後,那王坤還在喝罵,說這些官軍瞎眼了,自己與縣令關系多好多好,直到他看到了坐在大馬身上的張顯,一屁股坐在地上沒起來,在得知縣令逃跑後,就将所有的事情一股腦兒的推到縣令的身上,雖然說張顯沒了證人,但是一些罪名還可以給王坤安上的。

後來王坤的家産被沒收,全家要發配邊疆,王坤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想要讓張顯給自己留條活路,張顯呵呵一笑,也是答應了王坤的要求,不用發配邊疆,成為乞丐,本打算以自己女兒與張顯有婚約,甚至還翻出了那落滿塵土皺巴巴的婚約,但是當張顯說出,自己媳婦兒和自己官職一樣大,為四品诰命夫人,而且還是皇帝親封,自己也沒有辦法履行那婚約的時候,王坤傻眼了,又有鑒于王坤與自己父親有交集,他的女兒王茜勉為其難的收為張家的丫鬟侍女,不用充軍,伺候他夫妻二人飲食起居。

後來張顯才知道,這縣太爺早已觊觎張家的那些店鋪和生意,極力拉攏王坤做為幫兇,讓幾個亡命徒給張家放火,報酬是還這些亡命徒自由,還有百兩銀子,結果這些亡命徒幹了這些事兒後,縣太爺非但沒有給銀子,還把他們的頭砍了滅口,真是做的天衣無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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