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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選民|早春時節話寫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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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選民|早春時節話寫作

早春時節話寫作

盈鑒

早春的陽光暖融融的了,時下的農村,陽光明媚,綠意盎然,安靜的村莊不時傳來幾聲鳥鳴,人們都在各自在忙着自己的事情。

我們家的蓮子,鬧着不跟着我玩了,她媽媽不放心跑前跑後把她跟着。好在村裡的路旁,有着一堆的沙子,也是我們蓮子每次來了都要去的地方,還有這到處流浪的小狗、貓咪,也成了我們蓮子的最愛了,我這才趁機把她給哄着去了離家不遠的地方,我們倆也就這麼清閑的耍着。

她高興的從人家的台階上,上去又跳下的了,不得片刻的休閑。看見了悠閑散步的貓咪,她就非得要去攆貓咪,幾次追逐貓咪,貓咪嗖的竄上了房頂,躲開了她,還不忘回頭在“喵!”的叫一聲,可我們家蓮子,就站在原地,盯着那個貓咪,我是緊哄慢哄的才把她給領走了。

又是那堆的沙子,吸引了她的目光,她依然是拿着上次留下的那個破紙杯,舀着沙子,任由它不斷的漏着,她還就樂此不疲了,一切的一切都顯得那麼的安靜了。不一會兒,我看見樹上的小鳥,就拿着個石子打過去,她看見了,也高興的非要自己去打了,可石子還就隻是落在了離她腳不遠的地方,她還在嘴裡說着“打小鳥!”的話。

農村的小路上,陽光明媚的溫暖着,很少有路過的行人了,我們也就無憂無慮的玩着。雪後的天空,還就那麼潔淨了,白雲也沒了蹤影,隻留下了暖暖的陽光。很遠處的塬上,依然是白茫茫的一片了,隻有不遠處的公路上,依然是忙碌着,車車來車往的。而一切的一切,好像還是雪後的明淨着,清晰異常了,近處的麥田裡,也是生機勃勃的充滿了活力,已是返青的麥苗,也是綠油油的可愛着,紮眼的陽光,還就那麼的耀眼,就連這身旁村道的小樹,也是有些子泛綠了,我們倆就這麼的在這暖日融融的早春裡,盡情的玩着﹍﹍。

看着悠閑、安靜的村莊,我也在苦思冥想着這寫作。人們常把從事寫作的人,叫個“作家”或“作者”了,簡單的說,這就是個從事寫作的人而已。

作者,就是個初學者的别稱,首先是他從事寫作的時間還沒多久,也隻是個愛好者而已,或是說從事的時間雖久,但還沒有什麼大的成就。其次,是他也有着自己的“主業”工作,隻有在幹好本質工作的同時,兼顧、愛好着寫作而已,也就是把寫作當成是一種“業餘”愛好的去堅持着了,是以人們也稱之為“業餘作者”了。

其實說白了,作者是不靠這個寫作,去養家糊口着的了,有時候為了自身的文章的發表,還要自己去尋找着發表的路徑,甚至是出錢的“買”着發表的機會了,包括我們過去那些子為了晉職稱,才去搜腸刮肚寫的文章,就還得出着錢,去買了人家的版面了,這都是生活的需要了。是以,這樣的人,也隻能是個“作者”了,是除了工作之外的一種個人愛好,甚至是一輩子也離不開的了。而隻靠一時的熱情,進入到這個寫作領域的人了,就隻是個匆匆的過客而已,其實,我就是個愛好者,但也是不能持久着了,雖也是發表了百餘篇的文章,但還很快就“理屈詞窮”的了。從另一個角度上說,就是我還沒有把握“寫作和生活”的關系了,也就是沒有着抓取了生活中的點滴,轉身成就一篇文章的本事了,是以,我還隻能是在這個過程中徘徊着,痛苦着,咋也不能成為了一個“作家”了。

作家,過去的人們,還就認為着作家是“以此為生”的主業着,除此之外,一般的還就沒了其它的生存的事可做了,比如賈平凹、陳忠實、路遙等,他們就是靠着這個事,來生存着了,來養家糊口着,是以貧窮,也就是作家們常有的事了,路遙不是在沒發表了作品的時候,窮得都湊不夠去北京領獎的錢嗎?但是,現代的作家,則不然了,他們不但是寫作着,而且也有着“官方”的職位了,比如這賈平凹,還就是陝西省的文聯主席了等,這些子“崗位”,還就慢慢的成了他們養家糊口的手段,而寫作也就成為了“副業”,當然,這都是為了生活,為了發展,也為了寫作得更有源泉了。其實,作家也是需要着去深入生活了,無本之木,無源之水,還就不能長久的維持着寫作了,是以,這作家也就與時俱進着,因為這隻有生活滋潤着的寫作,才是更具了活力,也才能是吸引着人的眼光了,也才不會是幹巴巴的枯萎了。

其實,真正的作者,還需要着心思缜密,巧妙抓取生活點點滴滴的精巧了,刹那間就把一些平常的事,變為了一篇喜聞樂見的好文章了。就如同是佛家說的“一葉一草皆菩提”了,“走是佛,坐是佛,睡也是佛”了,時時事事都是佛了,好像這就是在“跨”過着一道“門檻”,非常的關鍵,很多人還就是沒跨了過去,也就成為不了作家,我也是在猶豫着,彷徨着了。再就是這“堅持”了,也能成為衡量一位作“者”與“家”的試金石了,就如同是電影《少林寺》中,最後的男主角的剃度時,主持問了他一句話“汝今能持否?”一樣,關鍵是能不能“持”了,當邁過了“坎”,又能持久了,你也就離作家不遠了!

張選民|早春時節話寫作

作者簡介:張選民 ,陝西藍田人,渭南職業技術學院教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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