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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秘503|跨越時空的巴蜀圖語,探尋千年前的古蜀記憶

說在前面:

文字的發明是人類步入文明階段的重要标志之一,中國現在發現了8種神秘、有待破解的原始文字或符号,但隻有古巴蜀文字屬于文字系統,它在中華民族文字起源中具有舉足輕重的地位。後來很多出土的青銅器上,我們看到巴蜀古族用來記錄語言的工具、族徽、圖騰或宗教符号,有學者統稱為“圖語”,這些蘊藏豐富的玄妙“圖語”,也将成為探索古蜀文明的“迷宮圖紙”。

在武陵山大裂谷景區内,有一個地方就叫做“圖語廣場”。而到底“圖語”為何意呢?“圖語”又是怎樣形成的呢?今天我們就為大家解開“圖語”的神秘面紗。

巴蜀圖語

等待破解的遠古密碼

2022年2月21日是第22個“國際母語日”,主題為“利用技術促進多語言學習:挑戰與機遇”。這是聯合國教科文組織為了促進語言和文化的多樣性而設立的節日。雖然現在全世界有6000多種語言,但充滿活力的語言并不多。根據教科文組織的統計,全球每兩周就會有一種語言消失。

作家彭程曾在他的作品《在母語的屋檐下》中說過:

“滅絕一個民族,必須要從剝奪它的語言開始。因為語言連接配接維系的,是這個民族的曆史與記憶。而守護語言,也就是捍衛一個民族的尊嚴,傳遞一種文化的基因。”

近幾十年來,随着宣漢羅家壩遺址的發現與陸續發掘,人們開始重新思考“巴蜀圖語”的起源中心和傳播線路。由于特殊的地理位置與文化,蜀與中原并不同族,言語異聲,文字異形。史料這樣描述古蜀時期,“是時人萌椎髻左衽,不曉文字,未有禮樂”(揚雄:《蜀王本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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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蜀人的語言被中原人稱為“左言”,早在秦滅巴蜀後不久就基本消失,但巴蜀的古文字則賴以考古發掘得以重見天日,目前這些獨特的文化财富正處于流失的過程中,急需加以保護、記錄和研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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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檔來源:搜狐 古蜀熊貓 伍崇祯

武陵山大裂谷

與巴蜀圖語的“不解之緣”

在世人眼中,北緯30度是一條奇特的緯線,它貫穿了“四大文明古國”,緯線附近還有神秘的百慕大三角、埃及金字塔、世界最高峰珠穆朗瑪峰等人文和自然奇觀——而武陵山大裂谷,也正好處在北緯30度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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曆經億萬年前的地殼運動,大裂谷内絕壁千仞,喀斯特地形随處可見,92.7%的森林覆寫率為人和動物都提供了良好的生存環境。裂谷猴一邊“打劫”路人,一邊幫山民驅趕野豬,守護莊稼;其中的青天峽地縫最窄處不足一米,幾乎終日難見陽光;地縫盡頭的老君洞擁有長達 8.3 公裡的喀斯特溶洞奇觀;而“萬丈坑”已探明垂直深度 841 米, 位居全國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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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埃及金字塔等曆史奇觀一樣,武陵山大裂谷也是古代文明的活躍地帶。早在 2000 多年前,這裡活躍着一支著名的族群——巴人。根據《華陽國志》記載,生活在武陵山脈的遠古巴人,以捕獵、打漁為生,他們勤勞地開墾着這一片土地。大裂谷天險的天然屏障,讓他們即便身處戰亂年代,也依然能夠偏安一隅。這也得以讓他們的圖語,歌舞等傳統文化原汁原味地在武陵山區儲存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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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歸來》演出照片

巴人的語言被稱為“圖語”,又稱“巴蜀圖語”。巴蜀圖語主要分布在銅兵器、銅樂器、銅玺印等器物上。典型的巴蜀圖語是虎紋、手心紋和花蒂紋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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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蜀圖語由于其形狀非常像裝飾性的符号,是以一開始并沒有把它看作文字。随着考古工作的進展,在巴蜀地區越來越多的類似符号被發現,已經積累到幾百個,有的圖畫性質很濃,有的則很抽象,很難從形狀上推斷意義。目前主流觀點認為這是巴蜀古族用來記錄語言的工具、族徽、圖騰或宗教符号,是一種象形文字,是巴蜀文字的雛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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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檔來源:2019年2月 《科學中國人》

巴蜀圖語是窺視古蜀文明的視窗,是走進古蜀人心靈的路徑。每一個圖語的背後,都可能活躍着一群生動的面孔,可能掩藏着一段隐秘的曆史。但巴蜀圖語的破譯難度極大,至今依然迷霧重重。

武陵山大裂谷景區内的圖語廣場面積約有5200平方米,由文化藝術牆及“巴人圖語”、“武陵春曉”等地雕組成。其中,“巴人圖語”地坪雕塑,主要根據涪陵小田溪巴王陵墓出土的虎紐錞于上的六組巴人圖語設計。北邊的文化藝術牆上,則展示了古代巴人在春、夏、秋、冬四季裡,求雨、播種、捕魚、打獵、船運、婚娶等生活場景。有興趣的小夥伴們則可以來此,去嘗試辨識和破譯一下那些神秘的圖語符号,感受和了解那美麗的巴蜀圖語,神秘的古蜀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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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客廣場前白虎巴人的地坪浮雕圖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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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區大門旁的白虎圖騰浮雕

除此之外,這裡豐富多彩的自然美景是你一定不能錯過的:雲霧之巅的雲霧閣,晴天可倚欄遠眺群山,陰天可行走于雲霧仙境之中;在橫跨群山的近200米空中索橋和被國家地理雜志評為“100個最佳攝影點之一”的“銅牆鐵壁”上感受險峻刺激又風光無限;青天峽地縫沿山而建的絕壁棧道險峻無比,頭頂從石縫中灑下的“一米陽光”浪漫而又多情;走出這世界上平均寬度最長最窄的地縫,便可乘坐亞洲第一陡的“武陵泰鬥”空中索道上天入地,于百米高空之中欣賞群山萬壑間氣勢磅礴的裂谷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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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霧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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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陵泰鬥”空中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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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天峽地縫

正是滄海桑田的地質劇變,造就了武陵山這些鬼斧神工的奇觀。據專家考證,武陵山大裂谷的曆史,甚至可以追溯到大約2.5億年前的古生代二疊紀時期,那時的武陵山區還是一片海洋,無數動植物的屍體以及泥沙在海洋中沉積。時至今日,在景區沿途的石壁上還到處都鑲嵌着大小不一、形狀各異的動植物化石,岩層中附着了大量海洋生物化石……它們是這個星球上早于人類的居民,它們的化石也就成為了研究古代地理環境和地質變化的絕佳資料。

遠古的祖先與萬物生靈共享着這片土地,他們培養起了自己的文化和智慧。即便在現代科技如此發達的今天,我們依然要學習祖先們的敬畏之心,摸索與自然的相處之道。趁着春光正好,何不來武陵山大裂谷,開啟一場行走的深度文化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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