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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之苦》:重拾昔日家庭式幽默!

作者:素風悠辰

對于那些熟悉山田義彥的人來說,《家庭之痛》顯然是老導演最著名的《辻次郎的故事》(另一個不太熟悉的直譯是《一個男人的苦難》)的最新版本,但這個角色的背景是基于東京家庭,它翻拍了兩年前小津的傑作《東京物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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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痛》幾乎完全抄襲了《東京家》中的卡斯,三代的性格關系也與《東京家》相似:長子和大女兒各自組建了自己的家庭,玩着現代都市典型的中年人小算盤,二子還沒有娶女友的門, 作為突然"闖入"一個外來者的兒子,反而成為治愈家庭裂縫的神粘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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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主旨而言,兩部作品也是關于傳統家庭在現代社會環境中的解體和瓦解。不同的是,在《家痛》中,山田揚子打算讓一大群孩子在父母家團聚,與《東京一家》相比逐漸疏離和冷漠,《家痛》還是時不時地充滿親切的溫暖,苦澀的輕喜劇效果,由此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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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似的題材來自老山田刀,自輕車熟悉道路以來。故事的大方向,早前在觀衆的期待中形成,但行軍的過程,總是出幾支出乎意料的精彩筆。淡淡的喜劇《笑果》并不是在浮誇甜美,而是在當代社會感情的基礎上,家庭成員的隔膜和裂縫,表演恰到好處。比起純粹的故事建構和人物刻畫,對于山田來說,更有價值的其實是在他80多歲的時候,對于當今社會的新變化,仍然有着非常敏銳的嗅覺。對自由和獨立的追求甚至蔓延到老一輩(離婚的父母本質上是因為他們的母親需要獨立和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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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與此同時,山田仍然試圖強調家庭成員之間互相尊重的重要性,除了在當代社會的背景下,尊重的前提是更平等(無論是夫妻之間還是孩子之間)互相了解。最後,老夫婦重新表态好,那就是一向固執的丈夫經過折騰,終于意識到自己的自私魯莽,了解了妻子,黨得以耽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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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開始家庭喜劇對山田義彥來說是一個不容小觑的選擇。但這也意味着山田将永遠無法開辟新的電影語言和題材,而他近幾年的幾部新作(包括《東京家庭》《小家》,尤其是《如果你和媽媽同住》)或多或少都是保守的老式,而《家庭之痛》也時不時表現出這種老式的感覺。電視上的小津,牆上挂着"坂郎的故事"和"東京家庭"的海報,尤其是送鳗魚飯的外賣店(看起來有點像吳美青飾演的貨郎敖),哼着《坂城的故事》中的歌曲,這些都幾乎是赤裸裸的自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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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人的苦難》在這個幸福而又混雜的生活瑣事中,在山田的手中,似乎也可以像《俞次朗的故事》一樣無休止地拍攝,一個問題同時得到解決,另一個問題正在悄然滋生。事實上,《家庭之痛2》計劃于2017年上映,也許這是山田的第二個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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