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惡人,也下不去那個狠手。
《水浒傳》是怎麼成為第五才子書的,金聖歎眼中的九個“上上人物”中有幾個好人、有幾個不是人,這些問題可能會引起争議,咱們且将其放在一邊,還是用愉悅的心情,來給這九個“上上人物”的武功搞一個排行榜,看看花和尚魯智深能否排在第一,智多星吳用會不會墊底。
金聖歎列出的九個“上上人物”,分别是“心地厚實,體格闊大”的花和尚魯智深、“直是天神”的行者武松、“算得到,熬得住,把得牢,做得徹,都使人怕”的豹子頭林沖、“奸猾便與宋江一般,比宋江心地端正”的智多星吳用、“心快口快,使人對之,龌龊都銷盡”的活閻羅阮小七、“舊家子弟”青面獸楊志、“雲長變相”大刀關勝,此外就是“文秀”的小李廣花榮和“天真爛漫”的黑旋風李逵了。
這七個“上上人物”無一例外都是天罡正将,可見金聖歎此人也是有些勢利眼的。
按照梁山一百單八将的大排行,這九個“上上人物”的排序依次是天機星智多星吳用(第三位)、天勇星大刀關勝(第五位)、天雄星豹子頭林沖(第六位)、天英星小李廣花榮(第九位)、天孤星花和尚魯智深(第十三位)、天傷星行者武松(第十四位)、天暗星青面獸楊志(第十七位)、天殺星黑旋風李逵(第二十二位)、天敗星活閻羅阮小七(第三十一位)。
有人把這九人的武功每三人一組分成了三個檔次:花和尚魯智深和行者武松跟青面獸楊志一樣,被列為第二檔;吳用跟黑旋風李逵、活閻羅阮小七一樣,列在第三檔,而第一檔則是大刀關勝、豹子頭林沖、小李廣花榮。
這三個檔次的劃分,筆者一開始是不同意的,但是我們細看水浒原著,卻不能不承認這樣一個現實:如果真的綜合評定“弓刀石馬步劍”技能,小李廣花榮确實有資格進入第一檔。
小李廣花榮的槍法很不錯,即使不動弓箭,也能跟馬軍五虎将中的霹靂火秦明打成平手,自然也就不在雙鞭呼延灼和雙槍将董平之下。
花榮的綜合實力,可能還強于玉麒麟盧俊義,這一點在《彙評忠義水浒傳》的第六十回中有記載:“宋江背後轉過小李廣花榮,拈弓取箭,看著盧俊義,喝道:‘盧員外休要逞能,先教你看花榮神箭!’說猶未了,飕地一箭,正射落盧俊義頭上氈笠兒的紅纓,吃了一驚,回身便走。”
花榮如果想射殺盧俊義,隻需把瞄準點下移一尺,那麼盧俊義就會跟着托塔天王晁蓋去了。
花榮狙殺盧俊義或晁蓋都是易如反掌,梁山馬軍五虎将中的霹靂火秦明也吃過花榮的大虧:“花榮把槍去了事環上帶住,把馬勒個定,左手拈起弓,右手拔箭;拽滿弓,扭過身軀,望秦明盔頂上,隻一箭,正中盔上,射落鬥來大那顆紅纓,卻似報個信與他。”
這樣綜合評定下來,小李廣花榮的綜合實力,絕對不在大刀關勝和豹子頭林沖之下,似乎比青面獸楊志還要略勝一籌,而楊志曾經跟豹子頭林沖在步下單挑,打了四五十回合處于微弱劣勢,被白衣秀士王倫及時叫停了。
楊志步戰功夫稍遜于林沖,卻能跟花和尚魯智深打個旗鼓相當:“楊志和那僧人鬥到四五十回合,不分勝敗。那和尚賣個破綻,托地跳出圈子外來,喝一聲:‘且歇!’兩個住了手。楊志暗暗地喝彩道:‘那裡來的這個和尚,真個好本事,手段高,俺卻剛剛地隻敵的他住。’”
楊志和魯智深都曾跟雙鞭呼延灼在馬上交戰,也都是四五十回合不分勝負,這樣看來,魯智深和楊志一樣,在馬戰中有五虎将的的實力,在步戰中可能還要勝過小李廣花榮和大刀關勝——關勝的青龍偃月刀和花榮的長槍,似乎都不太适合步戰,面對面單挑,弓箭似乎也沒有用武之地。
在筆者看來,如果把梁山九位上上人物按照綜合實力分為三個檔次,魯智深、楊志都有望進入進入第一檔,而隻擅長步戰的武松、更擅長水戰的阮小七,似乎可以委屈一下,并肩列入第二檔,而黑旋風李逵就隻能跟智多星吳用一樣被列為第三檔,如果真打起來,李逵還真未必是吳用的對手。
李逵的綜合實力,在梁山三十六天罡中無疑是要墊底的,他在陸地上能打赢隻比宋江高一點的浪裡白條張順,卻打不過也很矮的浪子燕青(都是六尺多高),而且很可能連活閻羅阮小七也打不過。
阮小七并不像電視劇裡演的那樣機靈清秀,而是“疙瘩臉橫生怪肉,玲珑眼突出雙睛。腮邊長短淡黃須,身上交加烏黑點。渾如生鐵打成,疑是頑銅鑄就。”
阮氏三雄不但水戰功夫了得,就是在陸地上與人交手,也基本不落下風:阮小二“背上兩枝橫生闆肋。臂膊有千百斤力氣,眼睛射出萬道寒光”;阮小五“一雙手渾如鐵棒,拳打獅子心寒,腳踢蚖蛇喪膽”。
不管是在水中還是地上,阮氏三雄打李逵,都應該不費什麼力氣。
李逵的綜合實力不如阮氏三雄,而且很可能也不如智多星吳用——吳用蔫蘿蔔辣心,一向喜歡扮豬吃老虎,他手中的兩條銅鍊,不管是銅锏還是銅鞭,能使這種奇門兵器的人,武功一般都深不可測。
當年赤發鬼劉唐跟插翅虎雷橫搏命,在一旁看熱鬧的吳用不但表現出了敏銳的洞察力,還露了一手絕活:他看出“若再鬥幾回合,雷橫必然有失性命”,用銅鍊一隔,就分開了正在酣戰的劉唐與雷橫——如果李逵敢用闆斧去對付劉唐和雷橫的樸刀,可能早就被砍為四段了。
吳用跟在宋江身邊,也經曆了無數次惡戰,宋江有時候也被對手追得上天無路入地無門,而吳用卻淡定自若毫發無傷——能在萬馬軍中全身而退,那也需要一定的本事,這可比經常被撂倒和射傷的李逵強多了。
當然,說魯智深楊志能進入第一檔、武松隻能位列第二檔,黑旋風李逵可能打不過智多星吳用,這隻是筆者一家之言,這九位“上上人物”誰的武功最高、最弱,如果真要分成三檔,又該怎樣排序,還是要請讀者諸君來下最後結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