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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桌會議|杜楊林《驚喜》:無數次向鄉村生活回溯與追溯

記者 高丹

近日,四川作家杜楊林出版了一部小說《驚喜》。《驚喜》的故事發生在20世紀70年代末,在四川省北部閩南縣觀龍村,英雄淩雲清早熟,卻經曆了很多苦難,經過十幾年的艱苦奮鬥,他通過個人奮鬥改變了命運,是成功農村青年生活與時代标志性主題。這個主題繼續出現在當代中國文學中,如生活,平凡的世界。

7月7日下午,"驚喜"研讨會在中國現代文學博物館舉行。研讨會由《十月》雜志主編陳冬傑主持,著名評論家、中國作家協會副會長李景澤、著名作家、四川省作家協會會長阿來出席。

圓桌會議|杜楊林《驚喜》:無數次向鄉村生活回溯與追溯

活動現場

幾位作家談起《驚奇》的"半自傳"特點,作者阿來說:"杜楊林幾乎是書中第一條腿就病了,胃又吃不飽,被雲清各種欺負,最後沒有上學就居然上了大學。"

評論家孟忙說:"從20世紀80年代到今天,我們的文學史也是一部中國農民和年輕人進城的曆史。20世紀80年代,我們看了《陳玉生進城》和後來劉清邦的《進城》。入城有兩組人,一是受現代啟蒙浪潮的這一波人,從高家林、高家林、屠子強、《玫瑰滿麥店》英雄開始,還有小說家傅秀英的作品。還有一個表盤是由于社會變遷,如盛燦"北姐"吳軍"親愛的深圳",曹正祿的"問茫茫"等等。然後形成了一種巨大的文學趨勢,稱為底層寫作。"

《驚喜》中的淩雲清屬于前者的"積極進城":"他們是讀過書的人,抱着尊嚴感生活在城市裡。于大福的小說是自傳體的,根據杜楊林的親身經曆,《驚奇》确實是一部自我叙事的小說。"

何少君說,他從阿倫特的《平庸之惡》中學到了一個叫做"底層知識"的概念:"我們可能常說底層的善良、溫暖,其實也有知識的另一面受到底層的限制,很多人寫的《驚奇》都很冷酷,對貧困很有歧視。每個人都處于貧困之中,渴望繁榮。但他對貧困造成了無形的歧視。"

一部文學作品中英雄的痛苦一般來自幾個方面,首先是自然條件帶來的某種先天生存的困難,其次是壓制他的力量,"而且有一個類别就像是"驚喜"呈現出來的,從同樣情況的人看不到别人的好, 這是相當深刻的。文學報紙主編梁紅英認為。

中國社會科學院文學研究所研究員陳福民在《驚奇》中也談到了同樣情況下人們的傷害:"這部小說處理了很多沖突,這種沖突是由歧視、傷害組成的,而這種歧視的根源,傷害不是藝術形式, 不是政治權利的形式,而是同樣的傷害,我覺得這種傷害對杜楊林的傷害太大了。由于傷勢的規模,他被傷勢弄瞎了雙眼,是以他以平等或平等的态度對待它。但即便是貧窮、暴力、聽話,也要注意藝術的平衡,書總是突然被打敗和傷害,可能需要調和,在美學上更有說服力。"

圓桌會議|杜楊林《驚喜》:無數次向鄉村生活回溯與追溯

杜楊林

閩大學文學院教授、副院長楊慶祥說:"杜楊林的寫作是個性化偉大曆史的個性化方式。作為一個作家,應該有一種有意識的曆史感。從這部小說的結構來看,如果貧困沒有帶來極端的人性邪惡,其實它背後的叙事是無法擴充的,因為它正是基于這樣的極端貧困、極端落後、極端封閉,它才為中國改革開放在1980年代提供了重要的東西。"

魯迅藝術學院副院長于春關注文章裡面那些小而瑣碎的地方:"比如,姐姐拿了一件難得的東西來雲清看,那是什麼稀世珍品?這是一支原子筆,有三種顔色可供選擇,包括一個特别體面的錫鉛筆盒,供我嫂子使用,包括一本書,上面寫着每個人都在使用舊的挂曆折紙錢包,這些特别小的細節對我來說太熟悉了。小說的結構也很清晰,有三段回憶他的童年、童年、少年成長經曆,第二部分的童年記憶是最溫暖美麗的部分,他有雲清和嫂子朦胧、小初戀的這種感覺,包括媽媽帶着幾個孩子做豆腐。少年時代的記憶豐富多彩,寫着流浪的經曆,12歲男孩身無分文的流浪30天,我感覺漫遊30天就像一個孩子看到三毛流浪和後來李安的大片《少年幻想漂流》。漫遊主題其實在成長小說中是很有分量的,冒險是一個内在成長和成熟的過程,是少年中追求自由的這種精神影射。"

中國作家協會副會長、書記處書記李景澤說:"我們終于實作了全面小康,告别了絕對貧困,相信我們也會有新的曆史觀。杜楊林寫的《驚喜》,他可能是那個時代的人,也不是知識分子,他寫的是自己的直覺感受,直覺的關懷,我覺得這樣很簡單,很直覺,也有其獨特的力量。"

作家劉慶邦認為,《驚奇》的積極意義在于寫苦難的經曆,"在中國人的苦難中,在中華民族的生存中堅韌不拔"。

作者杜揚林回應說:"在寫這本書的過程中,我無數次地回顧和追溯我在農村的過去和現實生活。我也和我們這個時代和現在的農村青年有過很多次接觸,甚至有些碰撞。"

圓桌會議|杜楊林《驚喜》:無數次向鄉村生活回溯與追溯

"驚喜"

負責編輯:陳世懷

校對:劉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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