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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媛媛專訪:她說自己35歲就退休了,十年後,她還在舞台上

作者:上觀新聞

陳先生原計劃在35歲退休。

但10年過去了,她仍然在跳躍。面試前,她剛從家附近的練習室回來。每天練習不少于3個小時,先是基礎訓練,然後是戲劇練習,總是出汗。

她的新作《譚媛媛和她的朋友們:美術館的幻想之夜》将于7月19日至21日在上海東方藝術中心展出。有一次,一位舞伴告别了舞台,她仍然在聚光燈下旋轉和跳躍,日複一日地對抗重力,傷害和時間。

譚媛媛專訪:她說自己35歲就退休了,十年後,她還在舞台上

譚元元

天鵝是候鳥,總會回來

如果疫情沒有在2020年爆發,譚在舊金山舉辦晚宴,慶祝她與舊金山芭蕾舞團合作25周年。

然而,由于疫情爆發,所有表演和慶祝活動都被取消了。去年3月16日,在舞團閉幕前的最後一刻,譚元元從練習室拿回33雙鞋尖鞋,與72歲的母親一起練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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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鵝

離開舞台七個月後,她于去年10月作為參賽者出現在Dance Storm 2上,随着St. Sam's Swan的曲調跳舞。

在《Dance Storm 2》之後,她很快進入了"Fantastic Nights in the Gallery"的創作線。梵高的《星星》,維米爾的《戴珍珠耳環的女孩》,雷内·瑪格麗特的《情人》,黃公旺的《富春山居住地圖》,張大千的《無像大象》......舞者們受到這些古代和現代中外繪畫的啟發,創造了一個跨界的表演。

每次在上海演出,都是譚元媛的"返鄉"。因為有她的老師、朋友、家人,她在演出前總會很緊張。

譚媛媛和她的朋友們把世界級的芭蕾舞明星帶到上海,因為她想讓他們了解中國,她的家鄉上海,以及上海觀衆在家門口可以看到的世界級表演。

在《美術館的魔夜》中,譚元元的身份不僅是舞者,更是藝術總監和聯合編舞。這一次,她想打破傳統,給觀衆一個全新的體驗。

澎湃新聞:這麼多古今中外名畫,你最喜歡哪一幅?

譚媛媛:我跳過了《畫廊裡的魔夜》、《天鵝》、《卡門》《我瘋了》中的三件作品。我最喜歡的是《我是瘋狂的麥克斯》(I'm Mad Max),靈感來自比利時超現實主義畫家勒内·瑪格麗特(Rene Margaret)的情人。我選擇了這張照片,它描繪了一對戴着面紗的夫婦接吻。"愛"似乎證明了伊拉斯谟的名言"愛是盲目的"。就像去參加化妝派對一樣,他們彼此并不了解,未知的一面被深深地隐藏着。

所有的畫作都是由舞者自己選擇的。隻有當他們真的喜歡一幅畫時,他們才會受到一幅畫的啟發,才會被賦予想象力和創造力。該作品彙集了芭蕾舞,現代舞和古典舞。音樂家也在舞台上,有鋼琴,小提琴,古典吉他,巴彥,鑼和其他樂器。

關于新聞:在"I'm Mad max"中戴着面紗跳舞是什麼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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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瑪格麗特瘋狂

譚媛媛:這對我和我的舞伴來說是一個巨大的挑戰。因為面紗和暗淡的燈光,視線非常模糊,而且有雙人舞非常困難,幾乎在"盲舞"中,但舞台效果非常好。

我的舞伴是李嘉波,曾任香港芭蕾舞團首席演員,擁有豐富的舞台經驗。我曾是香港芭蕾舞團的客座首席,也去過他們的很多演出,但我從未與他合作過。這一次,在短短的10天内,我對天鵝和我是瘋狂的麥克斯有了很好的了解。我相信,随着時間的推移,慢慢地磨合,會有越來越好的呈現。

頭條新聞:對于舞者來說,成為一名合适的舞者有多重要?

譚元媛:舞者不會對每個舞伴都有化學反應,找到一個好的舞伴是難得的,也是不成功的。你需要和你的舞伴好溝通,要有耐心,要互相信任。因為在舞台上往往有很多困難的動作,如果協調不好,就會很危險。

看新聞:你怎麼會想到這次舞蹈和藝術的跨界?

譚媛媛:作品的理念是,我們的創作團隊一起與空中關聯的頭腦風暴碰撞出來。想象一下,在午夜畫廊裡,一幅名畫複活的場景,是不是很精彩?我認為繪畫是好的,舞蹈是好的,是視覺藝術,是美的一種表現形式。無論是舞者還是畫家,心中一定有一個故事。舞者能否用自己的身體來表現畫面中的情緒,展現畫中的精神力量,喚起觀衆的感受?這是一個有趣的挑戰。

事實上,這些年來,我一直在努力跨越界限,融合藝術。不僅芭蕾、古典舞和現代舞融合在一起,而且不同的藝術形式互相碰撞,集思廣益,帶來新的思想和想法,讓不同的元素、不同的想法和諧共存。我喜歡與不同領域的藝術家合作,互相啟發,學習新事物。回想一下,幾千年遺留下來的藝術經典,不是在無數的碰撞和融合中誕生的嗎?我相信跨界可以把藝術推向更遠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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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媛媛和她的朋友們 - 美術館的幻想之夜

澎湃新聞:今年春晚,你和鋼琴家李雲迪、舞蹈家張堯月呈現的《我愛你中國》,也是一場藝術碰撞。這是你第三次參加春節晚會,你感覺不一樣了嗎?

譚媛媛:走進中央電視台1号演播室,你會發現更衣室裡,圓形走道還是很熟悉的,仿佛回到了春日傍晚的那一刻,非常興奮。"我愛你中國"是我的聲音,因為多年來一直在國外,遠離家鄉,但聽到這樣的旋律,心中總是沸騰着鮮血。

熱門新聞:在《Dance Storm 2》中,你的第一部作品是《Return》。你希望你的回歸能給中國舞蹈帶來什麼?

譚元元:天鵝是候鳥,總會回來。我認為舞蹈現在在中國發展得很好,無論是在市場環境還是在觀衆群上都有了很大的提高,對于每個舞者來說都是一個機會。希望大家能夠齊心協力,在弘揚中國舞蹈藝術的傳承和發展的同時,也讓更多的人接受、領會、喜歡舞蹈藝術。

上海天鵝,如何飛向世界

譚元元出生于上海,5歲時在電視上看過俄羅斯著名芭蕾舞演員烏蘭諾娃的《天鵝湖》,被皇冠和羽毛深深吸引,忍不住踮起腳尖。

她問媽媽:這是什麼舞蹈?母親回答說:這是芭蕾舞。

1986年,譚元元考入上海舞蹈學校。在1000多名學生中,隻有12名男生和12名女生被選中。然而,她的父母為她是否應該上學而争吵不休。母親曾經有過成為一名舞者的夢想,但未能實作,并将希望寄托在女兒身上。我的父親是一名工程師,他認為芭蕾舞是一種進口,而中國人則超越了西方人。這位舞者的藝術生涯很短,他更喜歡女兒成為一名醫生或律師,過上安全的生活。

最後,父母用一枚五分硬币決定了譚元元的命運。硬币是母親朝上扔的,雖然晚了一年,但她終于走上了舞路。

1992年,譚元在法國國際芭蕾舞比賽中獲得金牌,烏蘭諾娃是評委之一。她對譚元元說:你是一個非常有天賦的孩子,将來會有很多機會。但在你的藝術生涯中,你必須記住,你必須用心跳舞,藝術是沒有盡頭的。

譚媛媛專訪:她說自己35歲就退休了,十年後,她還在舞台上

關于新聞:比同齡人晚一年進入舞蹈學校,起初要跟上嗎?

譚媛媛:起初,我就像同學中的"醜小鴨",很自卑,總是在角落裡。我第一次上台時,燈光照射進來,我非常緊張,甚至不知道該怎麼辦。在悲傷的眼淚之後,我下定決心要加倍努力。重複一個動作一千次,隻是為了成為最好的你。當我十幾歲時第一次參加比賽時,我輸了,因為我太緊張了。但第二年,我登上了法國國際芭蕾舞比賽的舞台。

關于新聞:當我第一次去舊金山芭蕾舞團時,你習慣了嗎?

譚媛媛:在我去舊金山之前,我在德國斯圖加特芭蕾舞學校學習,沒想過我會去美國。去後因為不會說英語,最大的問題是溝通。我的舞伴是俄羅斯人,我不會說英語。我們玩愚蠢的謎題,都是用手勢來溝通,是以有時會有誤解,笑話。

當時,年輕,獨自一人在美國,總是特别想家。每個周末,你都會乘坐兩個小時的巴士到唐人街,長途電話到上海,那裡更便宜,每分鐘3美元。接通的電話聽到媽媽的聲音,我一句話也沒說,正在哭泣。媽媽在電話的另一端說,"你可以證明自己。挂斷電話後,我開着車回到練習室,訓練了很久。

頭條新聞:第一部擔任舊金山芭蕾舞團主演的舞劇是《天鵝湖》。這項工作是芭蕾舞演員的試金石。

譚元元:最難的是第二幕的開頭,白天鵝和王子在湖邊相遇,大跳,接着是小跳。那是一片寂靜,每個人都屏住呼吸,看看你是怎麼跳進第一步的。這是所有女演員中最浮誇的時刻,就像《睡美人》中的極光玫瑰一樣,《慢闆》是最難熬的。

此外,舊金山芭蕾舞團版的《天鵝湖》使用反光地闆布,像湖一樣,來反光舞者。但這樣的地闆是滑溜的,具有挑戰性和風險的。為了排這個舞劇,我無數次摔倒在這樣的地闆上,滑倒無數次,隻為有一個美麗的呈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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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門新聞:舊金山芭蕾舞團有競争力嗎?中國舞者的立足點是什麼?

譚元元:國外的舞蹈團,各有各的特色和風格,舊金山芭蕾舞團更傾向于古典芭蕾。每個舞蹈團吸引什麼樣的舞者很大程度上取決于藝術總監的視野。他們通常重視舞者的機場和潛力。在我去舊金山芭蕾舞團後不久,我扮演了奧賽羅的女主角苔絲·迪莫娜。在莎士比亞的原著中,她有着雪白的皮膚和紅色的頭發,這與我的形象并不完全一緻。在國外芭蕾舞團中,演出合同往往每年都簽字,流動性強。是以要生存,心必須堅強。

熱門新聞:您擁有的芭蕾舞明星,才華和努力的百分比是多少?

譚媛媛:對我來說,我首先是一名芭蕾舞演員,努力在每一個動作中最大化每一個情感,這是我長期以來一直堅持的。當然,天才是需要的,因為芭蕾舞演員對身體的各個方面都有很高的要求。是以很多人說,"白天鵝"是用尺子來衡量的。但我認為後天的努力占了80%。當然,你不能傻傻地練習,你必須用你的大腦練習。

要成為一名芭蕾舞演員,你需要一點毅力。這麼多年來,我自己一直在做一件事。人是惰性的,有時身體疲憊不堪,需要堅強的意志力來支撐。我最害怕的是受傷,但有時,即使我服用止痛藥,我也必須不斷跳躍。對于芭蕾舞,你必須放棄和犧牲很多。這麼多年,我沒有任何私人時間,無論是在舞台上還是在排練室,或者我在實體治療,或者我已經習慣了。

熱門新聞:去年,在你加入舊金山芭蕾舞團25周年之際,俄羅斯編舞家尤裡·波索科夫(Yuri Posokov)編排了舞蹈《母親》。在這部作品中,當你跳起來時,你媽媽坐在你身後,靜靜地移動,形成鮮明的對比。它包含着什麼樣的母女感情?

譚元元:疫情期間,我們都能感受到家庭是多麼重要。媽媽出國這麼多年了,經常去看我的節目,尤裡經常見到她,每次都會跟她打招呼,我們都很熟悉。他能夠欣賞和感受到我和我母親之間強烈的感情,他也用它來表達他對死去的母親的記憶。

當時,由于疫情爆發,我們無法有舞伴,是以我們隻能獨自跳舞。當時場地無法修好,尤裡想去更多空曠、老舊的地方,于是我們最後進了舞團的倉庫。

看新聞:在這部作品中,母親是你的舞伴。

譚媛媛:是的,我也感到空虛:媽媽不會跳芭蕾舞,我怎麼能做我的舞伴呢?再一次,雖然她不會用她的身體擡起我,但她用母愛支撐着我,讓我在地上旋轉,然後把我舉到空中。她對我總是很嚴格。長大後,她總是對我所取得的成就不滿意。但在《母親》的結尾,她摸了摸我的頭,笑了笑,代表了她内心對我的認可。

母愛是無私的。當我提到這種感覺這麼多年時,我的聲音會哽咽,我的心會觸動。總之,這些年來,她一直是我最大的支撐,她坐在我身後,給了我無形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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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舞不難,當藝術家難

費利佩·迪亞茲(Felipe Diaz)還記得譚第一次與舊金山芭蕾舞團合作的那一刻,他是她的舞伴。瘦弱的中國女孩一上台,就如此燦爛,以至于他依然令人難忘。"這種天賦是非性的。她有一種吸引力,即使她隻是站在舞台上,什麼都沒有跳,觀衆也無法将目光從她身上移開。"

日複一日,同僚們發現,女孩看似軟弱,卻爆發出力量。"每一場演出,她都全心全意地投入其中,這對自己提出了難以置信的要求。舊金山芭蕾舞團芭蕾舞大師安妮塔·帕西奧蒂(Anita Paciotti)說:"袁媛的藝術生涯之是以能持續這麼久,其中一個重要原因就是她身體素質很好。她從不停下來,總是不知道有多累。我們不止一次看到她從中國飛回美國,下飛機直接來到舞蹈團排練。"

在舊金山芭蕾舞團,譚并非一帆風順。35歲那年,她遭遇了事業瓶頸,一度擔心自己已經過了黃金時代,沒有戲劇性可以跳躍,無法成長。但就在那時,編舞家約翰·諾伊邁爾(John Neumeier)的《小美人魚》(The Little Mermaid)出現了。

《小美人魚》的故事改編自安徒生的童話《海的女兒》。小美人魚愛上了王子,用他的聲音換取了他的腿,每一步都像在刀尖上一樣。然而,她并沒有等待王子的愛,最終變成了海中的泡沫。譚元元覺得她的身體活在小美人魚的靈魂裡,仿佛上一代跳過了她。每當音樂響起,都是她一生中最美好的時刻。最後,譚元媛的《小美人魚》讓約翰·諾伊梅爾驚呼:"你把我的靈魂跳了出來!

觀看新聞:《小美人魚》如何改變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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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人魚

譚元媛:因為《小美人魚》,我往上爬了一步。我學會了如何表達自己,達到了理想狀态,在舞蹈中感受到了純粹的快樂。随着年齡的增長,雖然體力正在走下坡路,但會擁有豐富的經驗和生活感,更加成熟,更具表現力。你需要不斷嘗試,你需要不斷磨練自己,并使音量發生質的變化。

約翰·諾伊邁爾大師說,每一步舞都有自己的故事,有必要将它們聯系起來,用心表達出來。因為它涉及太多,每次我玩《小美人魚》時,我都很難"玩"。肌肉和精神的狀态至少需要兩個小時才能慢慢愈合。第二天,我要再做一次,然後重新開始。要成為一名專業的舞者,你必須在身體和情感上都攜帶它。

熱門新聞:除了《小美人魚》,還有哪些作品對你來說是裡程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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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賽爾

譚元媛:我非常喜歡吉賽爾,它被稱為"芭蕾舞的王冠",這是一個凄美的愛情故事。它有很多腳趾跳的動作,非常痛苦,而且非常戲劇化,對角色塑造的要求非常高。當我十幾歲時第一次跳吉賽爾時,我不知道"情緒跳躍"是什麼感覺,并絕望地皺着眉頭表達我的情緒。直到我加入舊金山芭蕾舞團,主演了幾支舞蹈,我才意識到舞蹈的"非常痛苦的幸福"。我想創造一個深刻的角色,就像一個衍生品的靈魂,在顯微鏡下拼貼的角色。

還有一部作品我也很喜歡:尤裡的《RAkU》,講的是日本古代的宮廷愛情悲劇。

"RAkU"是什麼意思?

譚媛媛:是那種燒到極緻的感覺。

頭條新聞:這些作品有一個共同點,你扮演的角色是極端的,總是自我燃燒,自我犧牲。

譚元元:是的,燃燒自己,終于進入了一種精神世界的表達。就像吉賽爾的愛情的瘋狂部分一樣,它需要一個非常分散注意力的表演。《小美人魚》全劇兩個多小時,一直上台不落魄,也有在跳舞的初衷。"RAkU"更是極端,在舞蹈中帶有精神。這些戲劇是我藝術生涯中的裡程碑,它們一步一步地改變了我。

看新聞:在舞台上這麼多年過去了,不同年齡段對藝術的追求有什麼不同?

譚媛媛:小時候,我一直想赢獎品,代表中國出國競争,為祖國赢得榮耀。這是有壓力的,但很幸運。要出國留學,隻想如何把國外的那種訓練方法練好。後來到舊金山芭蕾舞團,非常努力的舞蹈,想成為主角,每天努力訓練,有機會展示自己,證明自己。其實,當一個舞者不難的時候,成為一個藝術家是很困難的。

觀看新聞:我怎麼能被稱為藝術家?

譚媛媛:作為舞者,多想想如何準确地完成舞蹈動作,如何實作,因為芭蕾舞非常重視技巧。但這還不夠,你必須用你的表演給他們留下深刻的印象,用你創造的形象給他們留下深刻的印象。藝術家是有力量的,是勤奮的,是追求極緻的,是充滿創造力的,能給觀衆帶來靈感和震撼。

看新聞:我看到你在戲劇和舞蹈學院給孩子們上課,我發現你總是在講課前看着他們排練。

譚元元:這可以治愈疾病,讓他們真正好轉。我會告訴他們不要太急于表達自己,而是要讓身體感受到音樂的節奏。其實不是每個動作都那麼難,而是動作和動作之間的一緻性才能做得更好。

觀看新聞:你的偶像烏蘭諾娃直到60歲生日前夕才與舞台告别。

譚元元:現在,我不再為自己設定極限了。幸運的是,我的身體狀況仍然允許我站在舞台上。而且,我對藝術的熱愛和追求在一天之内沒有改變。隻要我站在舞台上,我就會很開心,很感恩。對我來說,芭蕾是我的生命,為了生命的延續,我會繼續不懈努力。

這位芭蕾舞演員1976年出生于上海,是舊金山芭蕾舞團的主要演員,曾出演過《天鵝湖》、《奧賽羅》、《吉賽爾》、《小美人魚》等。

譚媛媛專訪:她說自己35歲就退休了,十年後,她還在舞台上

本文發表于7月23日解放日報解放周末對話版

專欄編輯:石晨璐 文字編輯:張偉 圖檔編輯:朱偉

來源: 作者: 吳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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