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光寫作的電影攝影師斯特拉羅
"對我來說,攝影真的意味着'在光中寫作'。它在某種意義上表達了我内心的想法。我試圖在我的感受,我的結構,我的文化背景中表達我的真實身份。"--斯托拉羅

意大利攝影師維多利亞一世1940年出生于羅馬,1958年考入意大利國家電影學院,完成了為期兩年的電影攝影教育,并獲得了攝影碩士學位。
斯托拉羅的創作曆程可分為三個階段:
第一階段是與貝托魯奇的合作,代表有:《随波逐流的人》《巴黎最後的探戈》《末代皇帝》
第二階段是科波拉,代表作品:"現代啟示錄";
第三階段是沃倫·比蒂(Warren Beatty)。代表作品:《紅與紅》(《火與紅火》和《紅分子》),維托裡奧·斯托拉羅憑借電影《現代啟示錄》、《火與火》和《末代皇帝》三次獲得奧斯卡最佳攝影獎。
2001年,美國電影攝影師協會授予60歲的斯托拉羅終身成就獎,以表彰他對電影攝影藝術的傑出貢獻。他是迄今為止該獎項最年輕的獲得者,他的藝術觀影響了許多攝影師的創作,是攝影藝術生活中的裡程碑。
"參與叙事,用光表達"是斯托拉羅攝影藝術最基本的概念之一,在他的許多作品中都清晰而充分地反映出來。他認為,電影攝影就是"用光寫",就是"用光寫",而電影攝影師是用光與影、色調、色彩,調和個人經驗、感性、智慧與情感的作家。
"在光中寫作"的核心是用光創造的圖像,這些圖像"講述"了電影的故事,展示了時空,情感,人物,主題,節奏或其他不可言說的事物。光線是斯托拉羅的主要關注點,也是攝影的主導元素。
已故英國電影攝影師、奧斯卡獎得主約翰·奧爾科特(John Alcott)曾表示,維托裡奧·斯托拉羅(Vittorio Stollaro)1981年的電影《紅色分子》(The Red Molecule)是"有史以來所有電影中結構最精美的電影"。
當我被沃倫·比蒂(Warren Beatty)邀請拍攝他的第一部獨立電影《紅色分子》(The Red Molecule)時,進展并不順利,因為我從未與演員出身的導演合作過,而且我們對自己的工作有着完全不同的視角。我習慣于從外部視角看每一場戲,習慣了電影的文法,對我來說,機器的設定、裝置的選擇或者機身的運動都是視聽語言的展現。- 斯托拉羅
庫布裡克,敢于打破好萊塢"三點光"的天才。
斯坦利·庫布裡克 斯坦利·庫布裡克,美國著名電影導演,1928年出生于紐約。
他曾擔任攝影師和新聞攝影師。在他71年的一生中,他一共拍了13部電影,在繼承經典好萊塢創作風格的同時,庫布裡克不斷創新,形成了自己獨特的創作特色。成為世界知名的電影大師。
多年的攝影經驗培養了庫布裡克良好的畫面構圖感和對鏡頭的直覺,形成了标志性的單體美學,這使他後期的電影攝影與其突出的張力。同時,他的電影也非常有趣,很少有非常戲劇性的好萊塢風格的布料,比如經典的三點布燈。他經常将光線與場景相結合,營造出一種光明的氛圍。
庫布裡克有一些比較著名的攝影技巧:平衡構圖、跟進、推拉,甚至還有一種叫做"庫布裡克的凝視"的攝影風格。然而,庫布裡克在他的電影中可以參考的不僅僅是攝影技巧和實用照明。
這部電影"從一開始就開始探索風格化的可能性"。導演們努力通過構圖、燈光效果、特寫鏡頭、柔光點、變形,尤其是通過角度和方向來達到美麗的效果。在庫布裡克的鏡頭中,攝影不僅僅是一種記錄,更多的是一種通過突破形式形成的自我思想的表達。
攝影師出身的庫布裡克非常重視視聽語言在電影中的作用,在他的作品中,他力求畫面的美感、光色的搭配、音效,形成自己獨特的風格。
庫布裡克的電影總是以看似簡單、純淨的白平衡呈現,這對攝影和藝術的要求更高,因為所有的本質和渣滓都暴露在這種基調中。
庫布裡克的一生給我們留下了許多優秀的電影,其中他被譽為《奇異博士》、《橙色》、《洛麗塔》、《閃電俠》、《2001:太空漫遊》等電影的經典之作。他的電影充滿了天才和哲學含義。
好萊塢式的三點布,描繪的生活就是我們想要的樣子。但生活總是充滿陰影和黑暗。現在,在導演和攝影作品中,實際光線的使用變得越來越普遍,這在很大程度上要歸功于像庫布裡克這樣叛逆的導演。
卡明斯基,光影大師,一絲不苟,細膩細膩
Janusz Kaminski,美國攝影師和導演,1959年6月27日出生于波蘭。1990年,他是恐怖電影《狩獵開拓者》(Hunting Trailblazers)的攝影師,這是他的第一部攝影作品。1994年,《辛德勒的名單》赢得了第一個奧斯卡金像獎和英國電影學院最佳攝影獎。
作為一名攝影師,卡明斯基對電影的故事非常敏感,他認為自己更關心它而不是光線。制作令人驚歎的圖像很有價值,但根據電影的故事恢複應有的外觀是卡明斯基與斯皮爾伯格多年合作的真正原則。卡明斯基曾經說過:"為了給導演和演員最大的自由,我總是盡量減少對光線的使用。演員是傳達電影故事的主要角色。如果您使用大量燈光,則會限制其開發空間。他認為,攝影需要更多的自信和勇氣來呈現一個故事,而不是讓它像照片一樣美麗。
《辛德勒的名單》和《拯救士兵瑞恩》都受到了一些攝影或新聞實景的影響。由于斯皮爾伯格在這個階段對嚴肅主題的熱愛,卡明斯基對逼真的意象的追求——顆粒感、高對比度、冷色調——逐漸成為兩者的标志。
卡明斯基在使用光線方面既精緻又細膩,他重視光線的方向,尤其是背光——背光的房間在他的手掌鏡面電影中不止一次出現。在人工智能中,機器人孩子大衛和他的母親之間的第一次心跳,房間沐浴在聖光中;
在林肯,窗外的背光是唯一一個讓林肯幾乎被添加到聖人光環中的光源。這面略帶感傷的鏡子似乎是斯皮爾伯格将一向簡單的斯皮爾伯格和癡迷于光明的卡明斯基相結合的最引人注目的表現。卡明斯基認為這不僅僅是一種簡單的情感,他說:"我喜歡背光,不僅是為了渲染畫面的主題,還因為光線的方向可以講述故事。"
此外,他擅長用光線和構圖來創造視覺隐喻,他說,"對我來說最糟糕的事情就是看電影卻找不到視覺隐喻。作品中沒有視覺隐喻,或者攝影師害怕創造一種風格,作品什麼都不是。在《少數派報告》中,卡明斯基用藍色的側光打了瓊恩和先知的臉,在一定程度上美化了他們,使他們看起來非常孤獨,疏遠了外界。
至於攝影師的職業生涯,卡明斯基認為他們對電影的貢獻並未得到充分認可(事實上是這樣),這也許就是為什麼他想偶爾"出橬"的原因:"我們大多隻是應該比技術人員好一點......但是,一個真正有才華的攝影師不僅僅是一個技術人員,而是一個藝術家!你必須在這份工作中注入你的生活經曆,你看待世界的方式,你對藝術的知識和審美素養,以及你對電影技術的整體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