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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徽“打油詩人”胡大偉與文友們的交往趣事

胡大偉,男,安徽蕪湖人,八零後暖男。此人身高不足一千八百一十二厘米,此人體重絕對大于四十四點九公斤,此人愛好插科打诨故弄玄虛招搖顯擺賣弄風騷,此人簡直厚顔無恥皮厚無賴屎尿同騷成空悟道。聽到誰的話,他就叫闆;看到誰的文,他就挑刺。他自己獨特的人生經曆,可謂豐富多彩;他和文友們的交往趣事,也是津津樂道。姑且例舉一二。

(一)戲“鷹”

有一次,蕪湖市灣沚區作家協會的副主席兼秘書長葛維敏(筆名“諸葛雄鷹”),在該作家協會群發了一條關于《萌芽》雜志的投稿郵箱,另一個叫汪庭金的文友有點汗顔,說“門檻太高,望而卻步!”葛秘書長立馬給汪庭金打氣:“不要怕!《鸠玆》上發過中國作協會員何世平的短篇小說《去合肥》,被《滇池》刊登在2022年第一期上。這說明,能在《鸠玆》上發表,就有可能在其他期刊上發表。”

當時,胡大偉正好閑來無事,看到後,就随意寫了首打油詩@葛維敏:“鼓勵不雞血,認真做文學,花生葵花子,雄鷹來一碟?”意思是葛秘書長的鼓勵,一點也不雞血,并敬佩他這麼多年來一直認真創作的文學精神和文學追求。恰好當時灣沚區作協即将組織開展一次“迎新春茶話會”,主動報名的已經接近40人,是以胡大偉就借“遠景”,結合火車過道裡的“花生葵花子”的叫賣聲,以詩相邀,隔空喊話。機敏多才的葛秘書長,心下會意,立刻回了一首并@胡大偉:“點心有一碟,等你來饕餮。文友聚灣沚,共同話文學。”把即将舉辦的茶話會的主題和情誼,表現得淋漓盡緻。這一下,可把胡大偉的興緻點燃了。胡大偉也不示弱,很快又出爐并@葛維敏:“盛情難再忘,舉杯把歌唱,‘嘭’得一聲響,屁來肚子漲。”葛秘書長哈哈大笑,@胡大偉:“打油聖手打出屁來了。”胡大偉志得意滿,回應說是“吃的太多,喝的太多,唱的太猛,發生了生理反應。”

(二)談“兵”舞“箭”

最熱鬧的,還屬“黃河創作”群。五湖四海、四面八方的文友,相聚于此。有沉默的,有拍磚的,有冷眼的,有砸蛋的,有挑逗的,有撩撥的,有差點血怼的,有特别撕逼的,有低調謙遜的,有高談闊論的,有清心寡欲的,有義憤填膺的,有眼不見心不煩的,有不跳“黃河”心不死的。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各有立場,互捧互殺。好在最後完美收官,最終“河蟹”了。

“黃河創作”群有一個叫“武箭”的文友“菇涼”,文章寫得非常通暢且有氣韻,據說以前還是論壇上的著名擂主,頗有“論壇盟主”風雲雄霸、氣吞山河之勢。出字快,文風新,信手拈來,佳篇即拾。此文友,怼起人來沒商量,出語如火山噴薄,烈日灼空。别人割肉,她能切魂,舌戰群儒,舍我其誰?太陽公公當空照,别拿時間跟她耗,火氣上來怼死你,碎掉空中大燈泡。群内有個叫“老蓋”的文友,拍過很多大型紀錄片,上過央視的。他用“豪橫”二字形容“武箭”文友,真是懂“箭”之人啊!

胡大偉對“武箭”文友的“豪橫”,印象深刻,并自創一幅對聯,送給了這位姐姐:上聯叫“怼起人來,六親不認”;下聯叫“說起話來,一針見血”;橫批是——“武箭”威武。

“武箭”文友寫了一篇《笨鳥的自我修養》,以前還在群裡發了一張自己的照片。胡大偉看到後,覺得斯人挺妩媚,立馬打油詩奉上:“山高水又長,武箭是媚娘,拉弓彈喜鵲,笨鳥撲翅膀。”

“武箭”文友居然沒有怼他!

“談兵”文友是個有點情調的男人,長得還“賊俊”,偶而攝影并配個背景音樂,發到“黃河創作”群裡。圖檔很美,音樂動人。感覺他對微型小說的駕馭和造“紙”很高。這些,并不是我真正喜歡“談兵”文友的原因。我愛上“談兵”文友,主要是因為他的紅包。他是一個并不吝啬紅包的男人。

有一次發紅包,胡大偉搶到一個,他高興得寫了首打油詩:“談兵發紅包,文人賣風騷,一紙文字淚,水準确實高。”接着,“談兵”又發了一個。這次,胡大偉連跟毛都沒搶到,立即打油:“紅包發得妙,大偉沒搶到,真材得實料,回頭口子窖。”将發生的事、廣告語、有時間幹酒的意思融入到打油詩中,既逗,又樂。“談兵”偶而也會打油回應,倒也押韻。見狀,胡大偉采取欲抑先揚的手法,打油一首:“談兵真英俊,油詩挺押韻,就是一張嘴,欠缺媚娘訓。”“談兵”經常在網絡上,以網名“油紙傘”發了很多小小說,胡大偉就打趣他:“談兵持把傘,守在西湖旁,看到武媚娘,從頭到腳涼。”見“談兵”被媳婦召喚,立馬跟上:“老婆召喚,不敢戀戰,拔腿就跑,刷鍋做飯。”見“談兵”談媳婦色變,于是乎,就來了個“家有武則天,痛苦賽神仙,不如去出‘軌’,手把梅笛牽。”擔心“梅笛”文友誤會,居然作注:“軌,蕪湖輕軌也。”這是根據“黃河文創”公衆号上,某蕪湖文友寫的一篇關于“出軌”的小說,而生發的聯想和對接。

有時候,“梅笛”文友也會一旁樂呵樂呵,胡大偉總會靈活地回應,如:“談兵不帶黃,地球停止轉,治病救人者,唯有武媚娘。”“梅笛莫要怪,鄙人非無賴,偶爾賣賣嘴,人畜兩不害。”“低頭一口酒,屁滾又尿流,路見不平事,嗓子一聲吼。”

(三)被“拍磚”

瞧!胡大偉今天上午又開始“興風作浪”了。他以“聲聲慢”為詞牌名,寫了首題目叫“難過”的詞。因為知道自己水準,還特意備注“戲作”——不管三七十十一,先給自己找個台階下。誰叫群内大咖雲集呢?

聲聲慢·難過(大偉同志戲作)

黃河之内,砸蛋拍磚,一時紛紛嚷嚷。怎耐落花時節,好景不長。悠悠之口難滅,莫非是:文人相輕?情難過,心滴血,卻是假裝慈悲。

群主痛定思痛。欲改良,期盼多少支援?守着電腦,無語不想打字?眼看胳膊老腿,何苦要:趟這渾水。孫子叫,爺爺快去睡覺!

這首蹩腳的“聲聲慢”,直接被群主“河洛”拍磚,謂之:“字數之外,用心慰意與忠告值得肯定,但此作詞脈梗阻,律韻大失,粗粝未成,不在應和之列。”并進一步指出,“舉人家的牌子,又不按牌路進行,把溫情的進言弄得不倫不類的,表明創作态度歉認真了。”心情是淡淡的,表情是微笑的……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胡大偉巧言令色,鬼扯說,這是現在流行的,叫“屌絲型寫法”,是學習周星馳電影和德雲社相聲的效果。“談兵”文友立即指出,“詩詞打油沒什麼,但你前面注了詞牌名,那就不一樣了。這是規矩!”心情是淡淡的,表情是微笑的……最後,胡大偉是理屈詞窮,甘拜下風,承認錯誤,今後改正。

忽然,胡大偉想到了一個人,作詩一首:“雙木為林飄飄然,碩士無賴又輕狂,曾經滄海雲蒸霧,黃河咆哮水又漲。”

啞然,是因為過去,以及過去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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