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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右任的布鞋,是對發妻高仲林的思念,她等了他一輩子,始終未嫁

每逢清晨,總能看到一個老人家坐在自家門口的石頭上,面向東方,長時間的凝望,發出一聲聲長歎!

這個老人家就是于右任的妻子高仲林,那個等了他一輩子的女人,始終挂念着他的妻子。

于右任的布鞋,是對發妻高仲林的思念,她等了他一輩子,始終未嫁

一、包辦婚姻,從陌生到彼此熟悉

于右任的母親去世的時候,他還不滿2歲,這時自己的父親必須要外出謀生。是以于右任的生母趙太姐,在自己臨終前,便将自己唯一的兒子交給了自己的弟妹房氏,希望她能夠代替自己撫養兒子。

雖不是親生母親,但房氏卻将于右任當成了親兒子撫養,最後房夫人不負所望,承擔起了于右任的生活和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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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于右任逐漸長大,房太夫人開始操勞他的婚事,着手為他介紹對象,房太夫人給他介紹的對象便是高仲林,高仲林雖然不是什麼富家小姐,但是模樣也還算周正,手腳非常勤快。

18歲那年,于右任與高仲林成親了,漂亮的高仲林對于右任也十分的中意,他雖然家境不好,但他卻是當地有名的才子,對于這樣的一樁婚事,她内心是十分高興的。

于右任的布鞋,是對發妻高仲林的思念,她等了他一輩子,始終未嫁

對于于右任來說,高仲林顯然不是自己愛的對象,對于包辦婚姻,雖然自己沒有反對,但卻也不是很贊同。

直到結婚之後,因為長時間的接觸,兩人從陌生到熟悉,最後再真正成為了夫妻,頗有好感的兩人先結婚後相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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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兩岸分離,思念的人隻有歎息

1949年,于右任被迫離開大陸,自己的妻子高仲林和長女于秀芝留在了西安。

妻子高仲林總是惦記着丈夫于右任,總盼着他能回來,丈夫于右任去了台灣整整二十多年,老人無時無刻不在念叨,不知他有沒有人照顧,自己曾經給他縫制的布鞋合不合腳。

于右任的布鞋,是對發妻高仲林的思念,她等了他一輩子,始終未嫁

而在海峽對岸,于右任對家人的思念也從未停止,有時甚至夜不能眠,常念道:我好想他們啊!

1958年,恰逢兩人結婚60周年,苦于兩者分離無法團聚,于右任寫下了《憶内子高仲林》這首詩來懷念妻子。

“兩戒河山一枝蕭,凄風吹斷鹹陽橋。白頭夫婦白頭淚,留待金婚第一宵。”

于右任的布鞋,是對發妻高仲林的思念,她等了他一輩子,始終未嫁

1961年,他給一位老朋友寫信說:“今年是她的壽辰,可惜我不在大陸,她的生日一定會很冷,應該不會有人理睬她的,想到這一點,我十分傷心。”

一年後,于右任已八十四歲,體弱多病,心中悲苦,自知今生已不能重返大陸,但又割舍不下生于斯、長于斯的故鄉,放不下結發妻子和親朋故友。

後來寫下著名的長詩《望大陸兮》來表達自己對祖國的思念,這首詩何嘗不是對自己發妻的懷念。

“葬我于高山之上兮,望我大陸;大陸不可見兮,隻有痛哭。葬我于高山之上兮,望我故鄉;故鄉不可見兮,永不能忘。”

三、與世長辭,發妻縫制的布鞋始終藏于保險箱

1964年11月10日,于右任與世長辭,享年86歲,他在台灣銀行存有一個保險箱,人們都以為裡邊是十分值錢的東西。

當他的長子打開父親的保險箱時,所有的人都倍感心酸,裡面沒有任何和錢财有關的東西。

保險箱裡除了于右任的日記和信件,隻有一批欠款的賬單,剩下的就隻有他在大陸的夫人,高仲林曾經為他縫制的布鞋,這或許是他最為珍貴的東西!

于右任的布鞋,是對發妻高仲林的思念,她等了他一輩子,始終未嫁

于右任去世以後,他的遺體被埋葬在台北最高的大屯山上。後來,台灣的登上隊員在海拔3997米的玉山頂峰,為他豎立起一座面向大陸的半身銅像。

這也是了卻了于右任的臨終遺願,盡管無法和自己的家人團聚,但能夠在高山之巅遠遠眺望,遙望自己的家鄉,遙望那個自己思念了幾十年的發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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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資料:

靈楓曆史閣.别人讀不懂的情深:西北才子于右任與原配恩愛,但也有三妻四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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