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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路軍女紅軍團長落入魔窟,抽打的棍條如暴雨,忍辱2年終脫身

1937年11月的一天,在甘肅武威東十餘裡有一座屯兵的土城,這裡駐紮着馬家軍的一個工兵團和一個炮兵團,在工兵團長“尕(gǎ)老五”馬進昌的家裡,酒盅一樣粗的棍條,正暴雨般落在一個女紅軍的身上,打斷了一根,又換了一根,棍條一連打斷了十來根,團長馬進昌累得直喘粗氣,直到發現女紅軍昏死了過去,馬進昌才停下了手。

這個被打的女紅軍,就是被俘的西路軍婦女先鋒團團長王泉媛……

西路軍女紅軍團長落入魔窟,抽打的棍條如暴雨,忍辱2年終脫身

今天要介紹的是王泉媛多次被毆打、以及同“尕老五”頑強鬥争、直至成功脫險的情況:

1937年3月,西路軍婦女先鋒團的所有指戰員都女扮男裝,在甘肅臨澤南部的梨園堡同敵人血戰三晝夜,成功掩護了主力部隊轉移,後婦女團官兵被打散,在祁連山中又與敵人周旋多日,包括團長王泉媛、政委吳富蓮在内的,先後有100多名女紅軍指戰員被俘,被馬家軍關押在涼州監獄中。

政委吳富蓮感染了嚴重肺結核,受盡敵人的威逼利誘,後不甘受辱,在監獄中吞針犧牲,時年25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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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經不懈鬥争,100多名女紅軍指戰員還是沒能擺脫受辱的命運,她們先後被配置設定給馬家軍的官兵做妾或丫環。

到了1937年11月,西路軍婦女先鋒團的團長、24歲的王泉媛,被敵人從涼州監獄押走,直出武威城東門,往東走了十來裡,走進一座城牆又高又厚的土城。

這是一座專門屯兵的土城,當地人叫新城。當時裡邊住着敵人的一個工兵團和一個炮兵團。“尕老五”馬進昌是工兵團團長,他雖然個頭矮小,卻圓實彪悍,滿臉橫肉,一身匪氣。此時,他須發剃得精光,坐在太師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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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尕老五”見王泉媛被押進來,他急不可耐地站起來,走近王泉媛,把一雙毛茸茸的大手在王泉媛肩上。王泉媛像被電擊一樣,一陣本能的痙攣和惡心。她想往外跑,可門口站着衛兵,便轉身進了廳堂。

馬進昌蒼蠅叮肉一樣跟進了廳堂。沉默了半晌,王泉媛問:“茅廁在哪裡?”

馬進昌叫來一個衛兵,領她上茅廁。王泉媛躲在茅廁裡想逃走的對策。這時,進來一個女人。王泉媛一看,原來是婦女團的女戰士沈春蘭。

沈春蘭說,敵人把她分給了一個傳令兵當女人,她一直想跑,可沒伴,路也不熟。

王泉媛說:“走,咱們到大門口看看去!”

兩人來到新城大門口,察看逃跑的路徑。

“尕老五”馬進昌早已站在城牆上,發現她們後,立刻指令衛兵把她們抓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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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泉媛被押進馬進昌的廳堂,凜然站着。馬進昌跟進來,瞪圓一對牛眼,繞王泉媛轉了一圈,惡聲惡氣地說:

“你這共産女長還想跑呀!再跑你就别怪我五爺不客氣!”

說着,馬進昌轉到王泉媛身後,朝她後膝處猛踹一腳,一陣劇烈的疼痛使王泉媛雙腿一屈,脊背前傾,撲倒在地上。

接着就是一頓抽打,出現文章開頭的一幕,馬進昌拿着酒盅一樣粗的棍條,暴雨般落在王泉媛身上, 累得馬進昌直喘粗氣。王泉媛卻沒吭一聲。一連打斷了十來根棍條,王還是一聲不吭。

衛兵翻轉王泉媛身體一看,見她已昏死過去,馬進昌這才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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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尕老五”馬進昌生像狼一般的性格,兇狠、殘暴,他相信武力和暴行能征服一切。

此後,待王泉媛傷勢稍好,馬進昌又輪番用棍棒、皮鞭、麻繩抽打王泉媛。但王泉媛甯死不從。馬進昌無奈,隻好把王泉媛押到涼州以西一百多裡的永昌縣家中。

馬進昌家中,有一個叫阿喜的女傭,在她的精心照料下,王泉媛堅強地活過來了。待傷勢好轉,王泉媛便主動幫阿喜忙活,一起唠唠家常,說說身世,漸漸赢得了阿喜的同情。她時刻盼望得到阿喜的幫助,找一個機會能夠逃跑。

有一天,王泉媛看見了一個叫王秀英的女紅軍。她原來是婦女先鋒團團部的勤務兵,隻有16歲,被俘後,配置設定給永昌縣商會會長當丫環。她也一直想跑,可孤身一人,年齡又小,一直想不出什麼辦法。王泉媛說:

“你先到我這裡來,我們再一起慢慢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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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些日子,“尕老五”馬進昌回到家中。王泉媛說家裡缺個勤務,向他要王秀英。馬進昌滿口答應。王秀英被要來後,馬進昌問王泉媛:“這一下你滿意了吧?”

王泉媛沒好氣地說:“你以為這樣我就給你當老婆?萬萬不可能!你早死了那條賊心吧!

馬進昌氣得臉色鐵青,順手拿起一個凳子向王泉媛砸去。王泉媛一閃身,凳子砸在了她的腿上,一陣巨痛,頓時就坐在地上起不來了。這是第二次挨打。

王泉媛養好腿傷以後,馬步青給了馬進昌二十塊大洋,叫他給王泉媛做了條長袍。馬進昌帶着長袍回家,逼着王泉媛穿上。王泉媛死也不穿,仍堅持穿自己的紅軍軍裝。馬進昌又是一頓毒打。這是她第三次挨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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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挨一次打,她就增加一分逃跑的決心。

可是,馬進昌家除了他的老婆之外,還有二十個衛兵,監視得很嚴。

王泉媛利用一切機會,去接近認為可以争取的人;王秀英已經到了她身邊,做飯的阿喜也被争取過來了,馬進昌有個叫穆主任的部下,王泉媛也争取到了他的同情。

有心人是不會孤立的,她在一點一滴地做着逃離魔掌的準備。

度日如年的日子總會過去,逃跑的機會終于等來了:1939年3月,馬進昌和他的工兵團離開永昌,換防别處,馬進昌沒有帶家眷;永昌家中隻留下了他的老婆、傭人阿喜、還有幾名衛兵。3月19日,穆主任給王泉媛和王秀英搞到一張從永昌到蘭州的通行證,托阿喜交給了她們。當晚10點鐘,在阿喜的幫助下,王泉媛帶王秀英翻牆逃離了“尕老五”的家……

當夜,她們一口氣向着蘭州方向跑了九十裡,不想逃跑的中止,王泉媛又遇到了危險,到了蘭州的八路軍辦事處,她又含淚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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緻敬所有浴 血河西的西路軍英雄們!浩氣長存!

參考資料:《西路軍女戰士蒙難記》(董漢河著),歡迎關注@靜請詩史,更新西路軍女戰士西征的壯歌,下節分享“不被收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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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路軍西征是一次悲壯的長征,所有西路軍官兵因這次革命活動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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