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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太宗密謀暗殺楊六郎,因他一點也不在乎自己的寶貝侄女兒柴郡主

這是個陽春三月,北宋東京汴梁城東北角的皇城萬歲殿中,宋太宗趙光義陰沉着一張臉,外面三月的小雨刷刷的,像極了春蠶在細密的啃食桑葉。

這一年是公元980年,北宋剛剛在去年滅掉北漢,收降楊家将!彼時金刀令公楊業被調去鄭州,楊六郎駐守在雁門關外的桑幹河畔。

宋太宗:出生于939年!

柴郡主:出生于959年!

楊六郎:出生于958年!

蕭太後:出生于953年!

窦神寶:出生于949年!

一位内侍小心觀察着大宋官家的臉色,像是在揣度時機,他是宋太宗潛邸時的老人,名字叫窦神寶,今年31歲了。

窦神寶去年在攻伐北漢首都太原城時,被宋太宗任命為前線督軍,就在整個宋軍都看不上這麼個沒種的男人時,宋太宗的這位親信大伴,居然頂盔掼甲,手持大槍,沖殺在覆滅北漢的最前線,宋軍是以人人武勇,人家太監都這樣視死如歸了,那我們這幫爺們怎麼能慫?

宋太宗是我國上下5000年以來,最敢于任用太監的皇帝,他的手下窦神寶,王繼恩都是一樣一樣的,比如發生在公元991年的,四川王小波李順起義,宋朝庭派了很多波官兵鎮壓,屁用不頂,結果大太監王繼恩去了,直接把起義軍東逃的劍門關給拿下了,至此四川起義軍被完全封堵在四川境内。

宋太宗手下太監能打還忠心。歸根結底還是因為宋太宗給了他們一個希望,把他們當人看。

曆朝曆代,有哪個太監可以擔任軍隊的頭号主帥?去萬裡狂沙和敵人血戰,那家夥叫窦神寶。他曾經把西夏開國皇帝李元昊的爺爺李繼遷,打的哭着喊娘。他還曾在一個月内拿下李繼遷39座城寨。這家夥是一個狠人。

如今他正跟随在大宋官家三步之外,小心翼翼的察言觀色。最近幾天,官家心情一直不太好。概因他最寵愛的侄女兒柴郡主回娘家了。

宋太宗就是柴郡主的娘家人,可是這皇宮裡宋太宗沒有皇後,是以也沒啥人能陪着自己的寶貝侄女兒。

“大伴,郡主還是那樣不吃不喝,獨自垂淚到天明?”

窦神寶嗯了一聲。

宋太宗突然勃然大怒:”他媽的這個楊家将就是不意好,老子已經給他們賞賜了那麼多金銀财寶,還把我最疼愛的侄女兒柴郡主,嫁給他們的兒子楊六郎,可是他們是怎麼對待我家姑娘的。他們這分明就是瞧不起人,難道僅僅因為我家郡主不姓趙,姓柴,他們就敢如此小觑我家寶貝!”

窦神寶瞅着官家似乎要出離憤怒,忙不動聲色的退出三步,怕挨打。

“大伴擺駕,我要親自去陪着我家侄女兒!”

窦神寶回頭看了一眼官家龍書案上那一大堆劄子,【宋代奏折的稱呼】,有點犯愁。這都是昨天的,還有前天的。您都沒批呢。

宋太宗密謀暗殺楊六郎,因他一點也不在乎自己的寶貝侄女兒柴郡主

今天郡主穿着一襲翠綠的短裙。衆人隻見她腰肢纖巧削細,面凝鵝脂,唇若點櫻,眉目如畫,神若秋日那安靜的湖水。一身翠綠的裙子,在這外面朦胧的開封煙雨中,顯得格外的奪目鮮潤,隻若雨打碧荷,薄霧孤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空靈飄逸之美。

宋太宗密謀暗殺楊六郎,因他一點也不在乎自己的寶貝侄女兒柴郡主

親那麼多古裝電視劇,您有沒有見過不歡迎,不搭理,甚至都不樂意瞅皇帝一眼的後宮佳麗,我們的神級柴郡主就那樣,如今她就那樣孤單的歪在榻前。

這把親叔叔宋太宗給心疼的,頓時三步并作兩步,上來就把孩子扶起來。

當年20歲的小夥子跟趙匡胤的手下策劃了陳橋兵變,之後在公元961年就開始主政開封事務,那時候他才多大,因為他對于政務有很多不懂的地方,是以年輕的他經常往來于皇宮裡。那時候他就喜歡上了二哥趙匡胤收養的後周世宗柴榮的女兒。

宋太宗從柴郡主一個月開始,一直把她照顧到現在的20歲,一定程度上他比二哥趙匡胤,對待柴郡主要認真的多。自然而然的,柴郡主跟他最親。

親了自然就啰嗦了。

自從在公元975年,趙光義疼愛的妃子去世以後,他就沒有再冊立皇後,整個皇宮裡就柴郡主最金貴,這好不容易把她嫁出去。可是這才多久,她就孤零零的回家省親了。

她是當今大宋最高貴的女孩,楊家将沒人敢管她,她想回娘家誰管的着。

如今看着侄女這一副憔悴的樣子,心疼的宋太宗夠夠的。宋太宗把她扶正,倆人就幕天席地,直接擱身前擺了一個小桌。

柴郡主沖着叔叔笑笑,被叔叔制止住了,“得,你還是哭吧,就你那笑比哭還難看。”

天下敢打皇帝的,估計隻有郡主大人了。她嗔怪拍打叔叔的後背:“叔叔,您正經一點,我這是跟您客氣呢!”

趙光義有點後知後覺,“哦,我以為你要死呢!”

旁邊的宮女忍不住掩住嘴,這位真的是平時多數時間,都是陰沉着一張臉的大宋官家嗎?

宮人開始陸續的送上吃食,宋太宗看了一眼有點不開心:“美容,我看了一本古籍,上頭說早上喝粥不好,要不咱們換成羊肉吧。羊肉溫補!”

柴郡主忍不住摸摸叔叔的頭:“叔叔莫要說胡話,您是來陪我吃飯的,還是借機開葷呀!”

趙光義難得有羞答答的時候,他揮手屏退左右,然後耐心的給自己寶貝侄女兒喂飯,20歲的大姑娘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人家柴郡主就這待遇。叔叔宋太宗還要起來給她唱唱歌。他自己管這個叫彩衣娛親。

“叔叔,您給我唱《羞答答的玫瑰靜悄悄的開》”

宋太宗不開心反駁:“那歌不好,我們唱《公孫大娘舞劍》。”

這倆寶貨争論了半天,柴郡主氣哼哼的自己爬起來:“叔叔不乖,我自己給自己唱!”

羞答答的玫瑰靜悄悄地開

慢慢地燃燒她不承認的情懷

清風的手呀試探她的等待

我在暗暗猶豫該不該将她輕輕地摘

怎麼舍得如此接受你的愛

從來喜歡都會被愛成悲哀

怎麼舍得如此攬你入胸懷

當我越是深愛脾氣就會越壞

宋太宗一時有些癡了,這是自己親手養大的孩子,她似乎病了,她是如此的迷戀那個楊六郎,可是人家就是不喜歡她,能咋辦?

他們這才新婚不到一個月,楊六郎就借口遼國邊軍有異常軍事調動,匆匆的傳回了雁門關外的桑幹河。

宋太宗有些頭疼,長期以來,他最擔心的就是楊家以他們在河東的威望,重新構築他們自己地方勢力集團,是以他才把楊業調去鄭州。

可不知道楊家将是真看不懂,還是假看不懂,他們一直都頑強的戍守在雁門關。

關鍵是作為當朝皇帝,宋太宗還真拿他們沒辦法。

因為雁門關是宋遼邊界。

“叔叔,我家夫君說他會給我一個孩子的,不過他最多也就是給我一個孩子,其他的他給不了……”

“叔叔,楊家将跟我們皇家有仇嗎?以前我義父,不也在太原城外被楊家将追着打嗎?我想雙方當時為敵,那是時局如此,可是我從來沒有想過,為什麼我夫君楊六郎會如此漠視我的存在,你說是不是因為我是您的侄女呢?”

宋太宗……他現在琢磨着,怎麼想法弄死楊家将。

侄女兒醉了,她一直呢喃着:“為什麼你不喜歡我?”

宋太宗努力的晃晃頭回想,孩子是如何跟楊六郎相遇的,又怎麼迷戀上人家的。

好像是去年楊家将集體來東京汴梁城接受朝廷封賞。那天侄女兒非要登上自己的銮駕,去大街上迎接人家楊家将。

都怪自己,當時也想學漢高祖光着腳丫子禮賢下士,非得要擺出高姿态,帶着丫頭去看楊六郎。

結果才有了現在的悲劇。

那一天,在東京汴梁城街道上,那位白馬銀槍的小将一馬當先出現在馬前街時,自己親手養了20年的寶貝侄女兒的心就飛了。

你從天而降的你, 落在我的馬背上

如玉的模樣, 清水般的目光

一絲淺笑讓我心發燙,

你頭也不回的你

展開你一雙翅膀, 尋覓着方向

方向在前方一聲歎息,

将我一生變涼

你在那萬人中央, 感受那萬丈榮光

看不見你的眼睛, 是否會藏着淚光

我沒有那種力量, 想忘也總不能忘

隻等到漆黑夜晚, 夢一回那曾經

心愛的少年郎,

你從天而降的你

落在我的馬背上, 如玉的模樣

清水般的目光,

一絲淺笑讓我心發燙

你頭也不回的你,怎麼撫平我的心傷?

宋太宗密謀暗殺楊六郎,因他一點也不在乎自己的寶貝侄女兒柴郡主

宋太宗趙光義試探着問柴郡主:“寶,要不叔叔派皇城司的人把楊六郎暗殺掉吧?這樣你就成了寡婦,咱們就可以名正言順的跟楊家和離了?”

迷迷糊糊的柴郡主搖搖頭。

一定要想辦法弄死楊家将。你看他們都把我孩子,你們當初如果我不喜歡我家侄女兒,你們幹嘛要同意婚事?

桌上放着柴郡主寫的詞。

走過千山我曆經多少風霜

才能夠回到你的身邊

等待的容顔是否依然沒有改變

迎接我一身仆仆風塵

等待我的人是否還坐在窗前

帶幾行清淚迎接晨昏

是否還依然在門前挂一盞小燈

牽引我回到你身邊

明明是一場空在夢裡浮沉

不敢問當年是假是真

流水不管年華任它去

悠悠我心無處尋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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