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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年前,3名八旬老人在養老院合影,身份為大陸最後的3名軍統特務

2013年,甘八都鎮養老服務中心人潮湧動,似乎在開展什麼活動,放眼望去都是些從業人員,仔細一看,主角原來是三位步履蹒跚的八旬老人。

現場的氣氛非常活躍,大家都是有說有笑,從業人員恭恭敬敬地站在三位老人的旁邊,還有媒體扛着錄影機對着老人拍照和錄影。

8年前,3名八旬老人在養老院合影,身份為大陸最後的3名軍統特務

戴爺爺,等一會兒,你要見到的兩位老人就是之前國民黨的軍統特務,後來一直留在大陸生活的。

”一個年輕的志願者說道。

戴以謙一臉期待,快步地往前走,拐杖在地上敲出巨大的響聲。

你好,我叫戴以謙,你們倆叫啥名

”戴以謙激動地問另外兩個老人。

你好,我叫王慶蓮,是當時在國民黨内部少有的女特務。

”王慶蓮說完後,兩人便友好地握了一下手。

我叫祝仁波,是當時的技術人員,主要負責電報的修理工作,保證電報的順利傳輸。

”祝仁波說

我終于找到你們了,我以為留在大陸的國民黨特務隻要我孤零零的一個人,原來還有你倆呢!

”戴以謙激動地說。

對啊,我們仨是最後留在大陸的特務了。

”祝仁波回複說。

随後,王慶蓮、祝仁波和戴以謙三人的話匣子一下子就被打開了,三個人一直聊了一下午,各自分享了彼此的人生經曆,同時也為記者撰寫文章提供了許多地素材。

8年前,3名八旬老人在養老院合影,身份為大陸最後的3名軍統特務

一、國民黨的軍統特務戴以謙

無論是哪個國家都會有特務組織,特别是在戰争年代,為了保證國家的利益以及人民的安全,也不得不設立特務機構,為此服務。

國民黨的特務機構是出了名的,在國際社會中也有一定的影響。早期的特務機構是為了抗日戰争而設立的,目的就是為了破譯日本的軍方情報,但是,在内戰時期,這個機構便成了對付共産黨員的武器。

當初,國民黨特務機構是由戴笠創辦的,也正是因為他,戴以謙才會進入其中,成為一名特務。

戴以謙出生于浙江,相較于同時代的其他家庭來說,他有着相對優越的家境。良好的家庭條件讓他一直讀書讀到中學階段,由于家庭出現了一定變故,使得他的學業也就此中斷。

從小,他的理想是加入軍隊、為國效力。在他18歲那年,國民黨軍隊為增加後援部隊,開始在他的家鄉招收新兵,趁着此次機會,他便報名參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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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戴以謙的學曆較高,是以,沒有安排他去部隊上陣打鬼子。為了充分發揮他的學曆價值,上級組織便讓他在辦事處當接待員。

雖然戴以謙和戴笠有親屬關系,可是,兩人幾乎沒見過幾面,也就沒有什麼聯系。恰巧,戴笠要前往江西視察工作,碰到了戴以謙,戴以謙一眼就認出了他,急忙跑到戴笠的面前說:“

叔公,我是戴以謙,我來當兵了!

以謙,叔公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你了,現在都長那麼大了,來多久了,活幹得怎麼樣,有沒有什麼困難的地方?

”戴笠和藹地看着戴以謙說。

沒有,工作的還行,還在積累經驗……

”戴以謙青澀地說。

兩人聊了好一會,也正是這次聊天,讓戴笠發現了戴以謙的能力,認為隻要将他悉心培養,往後一定是有一番大成就,同時也能為自己辦事,随即,他向上級請示,特批他來到特務機構接受訓練,在最後成為秘書。

在戴笠的幫助以及自己的努力下,戴以謙在特務這條路上越走越順暢,到達了他之前都不敢企及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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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家境凄慘的兩名特務

另一位國民黨特務是王慶蓮,來自浙江,算得上是戴以謙的老鄉,但是,他們倆不同的是,王慶蓮的家境貧寒,生活條件不如他。

在她沒出生時,她的父親就已經去世,隻留下她們母女兩個人。從小她與母親相依為命,在舊社會對女子偏見大,單憑母親一人是難以獨自養活自己的孩子,但是,王慶蓮的母親做到了這一點,雖然生活很艱辛,母親卻從未放棄過她,還努力攢錢把她送進了學校,一直讀到她國小畢業。

為了家裡的生活可以好過一些,王慶蓮是什麼苦活累活都幹過,對此,她從來沒有喊過一句累。

有一天,母親從外頭回來帶了一張宣傳單,單子上寫着說:國民黨招特務人員,有意向者前來報名面試。她們了解到,這個特務工作的任務輕松,且工資高,于是,王慶蓮當天就去報名了,幸運的是,第二天面試當場就被錄用。

8年前,3名八旬老人在養老院合影,身份為大陸最後的3名軍統特務

你們已經沒有時間接受特務專屬訓練了,是以,就先把你們配置設定到廠區印刷檔案吧!

”負責人員對着王慶蓮等人說道。

在此期間,王慶蓮工作的同時也沒有放棄學習。她一邊工作、一邊自主學習特務機構的密碼破譯技巧,因為她本人有一定的能力,是以,自學一小段時間後,便大概掌握了技巧,也正是因為如此,她的聰明才智被上級上司人看到,就調配她到軍統局工作,工資也往上提了一層,這也讓她對工作的積極性日益提高。

在王慶蓮的工作時間裡,她一共破譯了将近900多份的日本侵略電報,為抗日戰争時,破解日軍計謀,進行戰略謀劃提供了堅實有力地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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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當中的最後一位是祝仁波。祝仁波的家境比王慶蓮的家境更為凄慘,在他還小的時候,父母就離開了他,是以,他在小小年紀就成了孤兒。

祝仁波有一個姐姐,是以,自小跟着姐姐一起生活。為了減輕姐姐家庭的負擔,祝仁波從小就會外出尋找工作,因為年齡太小,基本上沒有工廠願意招收他,是以,他隻能找一些零散的工作。

祝仁波的姐夫是警官學院的老師,基于這樣一層關系,便将祝仁波介紹給學校,并且憑借着關系免除了他的學費。在姐夫的建議下,祝仁波挑選了通訊技術專業。

起初,祝仁波對于這個專業是非常陌生的,在長期的學習下來,卻慢慢地愛上了這個專業,并立志要将通訊技術學好、學透,一定不辜負老師對自己的栽培。

所謂:勤能補拙、笨鳥先飛,祝仁波就是那隻笨鳥,他沒有過人的天賦,隻能靠着一遍又一遍的練習來掌握知識,後期不斷進行複習才能完全将知識印刻在自己的腦子裡。

功夫不負有心人,他也終于是學成畢業了,并且進入軍統局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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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六十多年後三人相見

1949年,共産黨解放北平,國民黨退守台灣,一切都如同夢一場,三人的特務生涯也就告一段落。

戴笠也在這時遇難,特務機構如同無頭的蒼蠅般暈頭轉向,内部開始變得混亂不堪。有許多特務都跟随蔣介石去到了台灣生活,然而,他們三個人卻沒有選擇前往台灣,而是留在了大陸。

三個人留下來都有着各自的理由,是以,在接媒體采訪時,他們都給出了自己的理由。

雖然我是一個孤兒,我沒有父親也沒有母親,但是這片土地就是我的母親,她生育我養育我,我不能抛棄她,隻要踏在這片土地上才能讓我感到安心。

”祝仁波激動地說。

戴以謙也是如此,他認為大陸才是他真正的家,去到台灣他隻會不适應的,是以,他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前往台灣的機會。

我不會去台灣的,我僅僅在軍統局工作了三年,且最初進入軍統局的目的是為了賺錢補貼家用,我對他們是沒有任何感情的。再加上,我的母親已經老了,正是需要我照顧的年紀,我不能抛下她不管……

”王慶蓮是這樣跟記者說的。

8年前,3名八旬老人在養老院合影,身份為大陸最後的3名軍統特務

三人在之後的日子也沒有過得很舒心,因為他們曾經做過國民黨的特務,是以,在中國是要受到批鬥的。

戴以謙在鄉間幹活時,被從業人員抓住,而後被判了有期徒刑5年,出獄後,妻子早就帶着孩子改嫁了,僅剩下自己孤身一人。

祝仁波則是被下放到了一個農場裡進行勞動整改,這一整改,便整改了将近20年的時間。整改完成後,也是孤身一人,無人陪伴。

王慶蓮相較于他們倆來說,處境要好很多,因為她幾乎沒有得到懲罰,而是被調往了糧食局工作,之後的生活,也算是較為順利。

祝仁波和戴以謙兩人無兒無女,老了自然是無人照顧,于是,便住進了政府安排的養老院,以求安養晚年。

他們三人雖然都是軍統特務出身,彼此卻并不相識,由此,這才出現了開頭所講的那一幕。

8年前,3名八旬老人在養老院合影,身份為大陸最後的3名軍統特務

三人在叙完舊之後,戴以謙主動提出說:“

我們三來拍個合影吧!就當留個紀念。

說完後,他們就陸續起身,從業人員也已經準備好了說:“

祝先生,您再往中間站一點……

”等到位置調整好後,從業人員按下快門,照片就拍好了。

這張照片很快便刊登上了報紙,标題就是:大陸最後剩下的三位國民黨特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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