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對最近的“眯眯眼”風波,中新社評論指出,指責西方用“眯眯眼”辱華就是看不起眯眯眼麼?要了解這個問題,不妨和“黑人摘棉花”做個類比。人們把“黑人摘棉花”視為一種歧視性符号,不是因為大家看不起摘棉花這項工作,而是因為大量黑人被販賣到美國南方沒日沒夜摘棉花的這段血淚史。同樣的道理,我們反感西方國家用“眯眯眼”符号化中國人,也絕不是我們反感眯眯眼這種長相特征,而是反感西方借由這種長相特征來構造辱華符号的曆史淵源和認知習慣。我們知道,無論是大眼睛還是眯眯眼,不過是環肥燕瘦、蘿蔔青菜。但我們也應知道,西方社會把“眯眯眼”當做工具來構造對中國人的刻闆印象甚至是辱華标志可以追溯到一百年前。

1884年,美國雜志上刊登了一副叫《邊防堡壘》的漫畫,上面是眼睛眯成一條縫的“滿大人”和一條噴着火的“惡龍”。1896年,美國報紙上又刊登了《漁夫與魔鬼》,把華人比作從瓶子裡釋放出來的魔鬼,而下面的漁夫,則是好心的美國人,這些都是早期辱華的代表作。
上海市消保委認為,社會在發展,消費在疊代,商家隻有與時俱進,才能跟上時代的步伐,契合消費者新的審美需求,和消費者建立文化與情感的共鳴。
人民日報從三方面探讨“眯眯眼”争議:
從産品角度看:充分尊重閱聽人,才能赢得市場。
從審美角度看:培養健康審美趣味,涵養強大審美自信。
從傳播角度看:堅持效果導向,也避免“扣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