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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江蘇發現一金印,為漢代諸侯劉荊印章,為何在日本引起震動?

1981年,江蘇一位農婦在田間耕作時,無意發現了一枚金印,随後将其上繳南京博物院。經過鑒定,該金印屬東漢廣陵王劉荊所有,上書:廣陵王玺。

廣陵王玺的發現,在中國并未引起多大轟動,因為那個年代,中國有太多的重大考古發現,每一件都足以掩蓋廣陵王玺的光芒。然而,在遠隔重洋的日本,這枚金印卻引起了極大的轟動——

廣陵王玺對于當時具有強大文化自信的日本而言,無疑抽了一記響亮的耳光。這一記耳光對于日本史學界而言,不啻于美國丢在日本的兩枚原子彈。更令其羞愧難當的是,這樣的耳光,在200年内,已經抽了第三回了。

當年江蘇發現一金印,為漢代諸侯劉荊印章,為何在日本引起震動?

俗話說,隻有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每當日本某些學者覺得自己經濟“強大”了、想要擺脫古代中國在東亞文化圈的主導地位時,兩國的“某些”考古發現總是恰當的提醒他們:在古代,日本隻是中國的藩屬國。

這件事,要退回到200年前的日本。

1784年,日本兩個農夫在田間耕作時,無意發現了一枚帶有漢字的金印,随後将其上繳給他們的地主。這位地主也是個文化人,一看金印上的字,非常困惑,又連夜将其送給大名,并請求他進行鑒定。

經鑒定,兩位農夫發現的金印,上書:漢委奴國王。

委奴即倭奴,委奴二字,翻譯過來就是低矮的奴隸,此二字帶有明顯的侮辱性。對于強漢而言,根本沒必要主動“侮辱”一個弱國。賜予他們金印,隻是名義上确定藩屬關系。此印在正史《漢書》中有明确記載:

“建武中元二年,倭奴國奉貢朝賀,使人自稱大夫,倭國之極南界也,光武賜以印绶。”

可是,日本卻無相關記載,這卻是為何?

唐時,日本國王遣使來唐,請求唐太宗取締“委奴國”,并采用“日本”這個名字。當時兩國交好,加之太宗認為自己是“天可汗”,普天之下都是自己的臣民;臣民有此請求,為何不可答應?

當年江蘇發現一金印,為漢代諸侯劉荊印章,為何在日本引起震動?

于是,在兩國官方交流中,倭奴國逐漸以日本代替。

日本國内雖處于分裂,各個地區之間在“國名”問題上卻保持驚人的一緻,用中國古代的話來說,就是:“兄弟睨于牆而外禦其辱!”這個“外禦其辱”,自然就是外禦中國給他們的“辱”。

為了“禦其辱”,日本史學界甚至将所有與倭奴相關的曆史,統統抹黑曲解乃至删除。

決定文化強弱的從來都是經濟,經濟不行,強裝的文化就是紙老虎!譬如同為四大文明古國的印度,現在混成了什麼德行?

日本千方百計掩蓋“倭奴”這一事實,在明朝,甚至不惜以武力騷擾中國海疆,以證明自己已非昔日的“吳下阿倭”。然而,被戚繼光一次次挫敗了他們的進攻之後,明朝還給他們起了個更具侮辱性的名字——倭寇。

不過,日本國内是“任爾東西南北風”,甭管明國如何稱呼他們,在内部堅稱自己從來都是日本國這一名字。

當年江蘇發現一金印,為漢代諸侯劉荊印章,為何在日本引起震動?

直到1784年“漢委奴國王”金印的發現,日本仍舊不相信這一事實。在日本,很多文化學者甚至認為:這枚金印根本就是假的,是與某些日本商人為了巴結清國,刻意捏造出來的假貨,要不然,日本為何沒有相關記載?

那會兒還沒有“二重證據法”(出土文物與文字記載一緻性),要不然,日本文化界一定以此法“坐實”自己的觀點。

明治維新之後,日本國力蒸蒸日上,“漢委奴國王”印的真實性,再次遭到質疑。在日本官方幹涉、民族自信覺醒的雙重影響下,“倭奴國”這一稱呼,徹底淡出了視線,那枚“漢委奴國王”金印也被當做大清抹黑日本的證據。

再後來,中日之間的甲午戰争、九一八事變、七七事變等侵略戰争,中國的不斷戰敗,更是讓日本人對中國“嗤之以鼻”。一些受過軍國主義影響的日本人認為:這樣的中國,隻配給日本人當“奴”!

另一方面,日本人在中國占領區大肆破壞文物,銷毀對日本有負面影響的證據。試圖将“倭奴”二字,從中國的史籍裡抹除。

當年江蘇發現一金印,為漢代諸侯劉荊印章,為何在日本引起震動?

1956年11月,随着日本戰後經濟迅速恢複,兩顆原子彈帶給他們的“痛”,快要被忘卻的時候,在中國雲南,考古出土了“滇王之印”金印。

滇王之印的奇特的地方在于,它與日本出土的“漢委奴金印”,在形制、大小、用料、字型、作用上幾乎一模一樣,甚至有專家認為,兩枚金印出自同一人之手!

這下,輪到日本史學界慌了。

為啥呢?

自唐朝到漢委奴金印被發現,超過1000多年的曆史中,日本一直在否定“倭奴”的曆史;自1784年至滇王之印被發現,超過170年的曆史中,日本以強大的經濟實力,繼續否定這一段“黑曆史”。因為除了中國史書的單方面記載,并無更多的考古證明作支撐,漢委奴國王金印的真實性,并未得到日本官方的正式認可。

滇王之印的發現,無疑是一重磅炸彈,對日本民族自信心造成極大的動搖。

可是,當時的世界格局正處于冷戰,中日兩國又處于斷交狀态,日本史學界部分專家對此枚金印的真實性仍保持質疑态度——孤立不證,有本事你們再找一枚出來?

當年江蘇發現一金印,為漢代諸侯劉荊印章,為何在日本引起震動?

于是,1981年,中國就真的又找到了一枚金印(廣陵王玺),與滇王之印一樣,廣陵王玺的形制、大小、用料、字型、作用與漢委奴國王金印别無二緻。三枚金印,有可能均出自同一人之手。

這一次,日本史學界再也無話可說了。

一來,中國綜合國力變強、又是五常之一,日本想從戰略上藐視中國,已經不夠資格;二來,兩度發現同類型金印,一次是考古正式發掘,一次是民間無意發現,直接令“孤立不證”的幻想破滅。

至此,日本史學界不得不承認,在2000年前,日本的确是中國的藩屬國。當然了,日本史學界屈服的根本原因,還是中國不斷變得更加強大、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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