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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錫山說:“這個人殺了可惜,留着是後患”,那他是誰?後來呢?

在上世紀三四十年代,閻錫山在山西絕對稱得上是一個呼風喚雨的人物。

1939年的某一天,閻錫山對山西“犧盟會”總幹事梁化之說,這個人,殺了可惜,留着是後患。

閻錫山說:“這個人殺了可惜,留着是後患”,那他是誰?後來呢?

那麼,閻錫山口中所說的“這個人”是誰呢?

他,就是時任山西抗敵決死二縱政治部主任的韓鈞。

韓鈞是河南新縣人,1912年生,早年在河南洛陽第四進階師範學校和北平中國大學學習。在校期間,他接觸到大量“文學研究會”、“創造社”諸作家的作品,開始閱讀馬列主義理論著作,并與同學組織“社會科學研究會”,探讨革命真理,組織參加“反軍閥”、“要民主”的群衆運動。

閻錫山說:“這個人殺了可惜,留着是後患”,那他是誰?後來呢?

九一八事變後,由于韓鈞在北平從事抗日救亡運動時,向政府請願要求聯共抗日,被當局逮捕,關進了草岚子監獄。在獄中,他被薄老等人的介紹下加入了我黨,并與敵人進行了針鋒相對的鬥争,他甚至被列為執行槍決的人員名單。1936年9月,韓鈞被組織營救出獄,到太原參加黨的工作,任山西“犧牲救國同盟會”軍政訓練委員會政治部幹事。

七七事變爆發後,韓鈞奉命在祁縣組織建立山西青年決死二總隊,并任總政治部主任。率部進軍晉東與八路軍一起陰擊由娘子關的日軍。太原失守後,韓釣率二總隊在洪洞、趙城一帶開展遊擊活動,隊伍也迅速壯大到了一萬五千多人,被編成為決死二縱隊。

閻錫山說:“這個人殺了可惜,留着是後患”,那他是誰?後來呢?

在二縱隊的影響下,山西的青年抗敵決死“新軍”系列也深受鼓舞,決死三縱、四縱、工衛旅、政衛旅、暫一師等“新軍”也紛紛成立。我黨上司的這些個山西新軍的崛起也引起了“山西王”閻錫山的不安和焦慮。在當時國民黨開始反共的形勢下,閻錫山也準備着手解放這些由我黨上司的“新軍”。

閻錫山把整治“新軍”的首要苗頭對準了在抗戰中表現得生龍活虎的決死二縱隊。

閻錫山先是把韓鈞調到吉縣的“軍官訓練團”任指導員,後又把他強留在自己的老窩秋林,讓自己的心腹山西“犧盟會”總幹事梁化之做軟化工作。但韓鈞對梁化之等人的言行所動,而是完全看清了他們的嘴臉,搞得閻錫山欲殺之而後快。

是以,就有了閻錫山對梁化之的一番“此人殺了可惜,留着是後患”的感歎。

閻錫山說:“這個人殺了可惜,留着是後患”,那他是誰?後來呢?

那麼,韓鈞後來的情況如何了呢?

1939年末,閻錫山同意韓鈞返鄉省親,并順便回部隊看看。在傳回的路上,韓鈞和警衛員機智了躲開了閻錫山的半路截殺,安全到達部隊。氣得老閻大罵梁化之無用,最後梁化之隻能自行引退。

閻錫山為了徹底解放決死二縱的問題,他于12月1日下令決死二縱作為第一線部隊向日軍開展“冬季攻勢”,同時又下令第十三集團總司令兼第十九軍軍長王靖國和第六集團軍總司令兼第六十一軍軍長陳長捷率部作為第二線部隊,把決死二縱隊夾在日頑之間,企圖兩面夾擊,消滅二縱。

閻錫山的舉動,最終引發了“晉西事變”。韓鈞所部被迫在一面對敵進行肉搏,一面又不得不進行自衛以抵抗“舊軍”的情況下,苦戰半月,終于突破了日寇和“舊軍”包圍,轉入晉西北,于1940年初歸并到八路軍120師建制。

閻錫山說:“這個人殺了可惜,留着是後患”,那他是誰?後來呢?

歸建八路軍後的韓鈞先後任決死二縱隊司令員兼任八路軍第八軍分區司令員、豫西二分區司令員等職。解放戰争中,韓鈞曾一度協助陳赓将軍工作,任晉冀魯豫第四縱隊副司令員;1949年初,韓鈞參加和平解放北平工作,為和平解放北平,保全這座文明古城做出了重要貢獻。

令人扼腕痛惜的是,時任北平市委委員、市委秘書長兼軍管會秘書長的韓鈞同志因操勞過度、舊疾複發,于1949年3月23日與世長辭,時年僅37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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