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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治·格雷·巴納德在雕塑什麼?

作者:聞是文化
喬治·格雷·巴納德在雕塑什麼?

喬治·格雷·巴納德

“人類兩種天性的鬥争”

1892-1894

紐約大都會藝術博物館

喬治·格雷·巴納德在雕塑什麼?

喬治·格雷·巴納德在雕塑什麼?

力一

塑像名為“人類兩種天性的鬥争”(Struggle of the Two Natures in Man)。一個人(我)正奮力的掙脫,站起來,好像想無畏的前行,有意義的目标在等着他;而另一個人(我)扭轉着,羁絆着,束縛着對方的腳,仿佛不肯松開,如果不是被堅決的踩住了手臂,估計還會伸手抓住對方。

這個内在鬥争的模式是不是很熟悉?1890年巴納德的覺察,130年後的我們是否仍然在經曆?

肯威爾伯在《意識光譜》中說,人類二進制論的認知模式會産生幾級二進制對立。一是發現我們和環境有差別,我們有生有死,我們喜歡生害怕死;二是發現頭腦和身體有對立,我們喜歡理性的頭腦而不要充滿本能欲望的身體;第三層即便隻選擇頭腦,我們隻要頭腦中好的部分,不要不好的部分,隻承認“好的我”,不要“壞的我”。

那麼我們就問了,被壓抑的那一部分是否能真的離開?他是否會乖乖的躺平?而如果他真的躺平了,作為巴納德這一整體,那一部分蓬勃在下面的力量是否就消失了?勝出的角鬥士隻有一半的生命力量,對嗎?

喬治·格雷·巴納德在雕塑什麼?

George Gray Barnard,華盛頓美國藝術檔案館

坦白說這也是我們常經曆的,不管你如何壓抑,你的欲望總是會頑固的出現,你的“壞我”總是突然襲擊,你花很多能量用于内部鬥争。又或者是,我們隻要理性,不要感受;我們隻承認品行優良表現卓越的時刻,不要沮喪挫敗無助的發生,光鮮的背後内在有點空虛,我們感覺不完整,不幸福,不自然。

巴納德揭示了一個真相,即不管哪一個角鬥士,都是“我”之内的一部分,都充滿了力量。也許我們要學習的是:我是否能聽見每一個我的聲音?我是否能看見、關懷每一個在求助的我?我是否能學習照顧我的悲傷,苦難,欲望,引導所有的生命能量,集合起來應對人生?

這個作品出現時心理學剛剛興起,經過多年的努力,人類對于支援自己已經有了更多探索。如果說現在的我們能對巴納德有什麼回應的話,我心裡想的雕塑是一個人正試圖将另一個人扶起,取的名字是Reunion of the Two Natures in Man!哈哈,這也是一個中國人和一個美國人的交流吧,我們老早就說:“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喬治·格雷·巴納德 —— 藝術角鬥士

喬治·格雷·巴納德在雕塑什麼?

小時候的喬治·格雷·巴納德,華盛頓美國藝術檔案館

這位深受觀衆喜愛的年輕雕塑家——“藝術角鬥士”是誰?喬治·格雷·巴納德 (George Gray Barnard) 于1863 年出生于賓夕法尼亞州的貝爾方特。他的父親是長老會的牧師,是以全家經常搬家。巴納德早期的興趣之一是……動物标本剝制術。據報道,在他 15 歲之前,他收藏了令人印象深刻的毛絨動物玩具。這種愛好無疑幫助他很好地了解了解剖學的基礎知識。年輕的巴納德在一家珠寶店工作了一段時間,但十幾歲時他就開始跟随倫納德·沃爾克(Leonard Volk)學習雕塑。然後,他在芝加哥藝術學院學習,并于1883年前往巴黎。 他曾就讀于巴黎高等美術學院,他的老師是皮埃爾-朱爾斯·卡維利埃。巴納德和許多在法國首都學習的新手藝術家一樣,生活在貧困之中。安娜·比利恩斯卡職業生涯的開始也不例外。

1886 年,巴納德的運氣來了,克拉克對他産生興趣,成為他的贊助人,向他訂購了雕塑并支付了獎學金,是以年輕人獲得了穩定持續的發展。1896年,作為一位公認的藝術家,他回到了美國。 他于1938年在紐約市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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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納德被認為是美國雕塑新學派的代表。他的作品受到象征主義和奧古斯特·羅丹的影響,但巴納德本人更喜歡與米開朗基羅進行比較,在他十幾歲時就很欽佩米開朗基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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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治·格雷·巴納達的家

美國印第安納州麥迪遜市

1898年,華盛頓史密森學會美國藝術檔案館

比利恩斯卡在1890年9月對這幅畫進行了最後一次更正。 克拉克後來把這幅肖像畫交給了巴納德的父母,他們把它挂在印第安納州麥迪遜的家中。1915年,這件作品成為該州的财産,并被賓夕法尼亞州立博物館收藏。

喬治·格雷·巴納德在雕塑什麼?

《雕塑家喬治·格雷·巴納德在工作室的肖像》

安娜·比利恩斯卡

1890年 油畫,帆布,261.9 ×170.2厘米

賓夕法尼亞州立博物館,哈裡斯堡

在比利恩斯卡的畫作中,巴納德在一座名為“人類兩種天性的鬥争”的雕塑前。他從1888年開始創作它,畫家創作的第一階段之一——粘土模型。可能早些時候巴納德已經繪制了一個素描,這是他未來雕塑的較小的粘土“草圖”。

喬治·格雷·巴納德在雕塑什麼?

喬治·格雷·巴納德,美國藝術檔案館,華盛頓

1890年,他已經處于完成1:1比例版本的階段, 一年後,在此基礎上制作了一個石膏模型。每位19世紀的雕塑家都知道“粘土是生命,石膏是死亡,大理石是複活”。許多作品在第二階段就結束了自己的生命,因為用青銅鑄造或用大理石是一項昂貴的操作,而石膏又很容易損壞。幸運的是,巴納德可以依靠他的贊助人的支援,是以他的作品被儲存在高貴的卡拉拉大理石中。藝術家們經常将作品的最後階段外包給其他人,但巴納德在意大利進行了預處理後,自己将他的雕塑雕刻在石頭上。

在巴黎十多年來,巴納德一直拒絕向公衆展示他的作品。直到1894年才首次亮相,當時他三十一歲。等待可能是值得的,因為沙龍的評審團接受了他發送的所有六件作品。人們的注意力尤其被其假設中最大和最雄心勃勃的人性鬥争所吸引,他一夜成名。

喬治·格雷·巴納德在雕塑什麼?

喬治·格雷·巴納德,《人類兩種天性的鬥争》 紐約大都會藝術博物館

雕塑群的戲劇性意義當然需要象征性的解釋,但即使是巴納德本人也反複改變了對它的意義的看法。現在的标題——人類兩種天性的鬥争——是在很久以後才給出的,在 1894 年的沙龍上,雕塑被展示為Je sens deux hommes en moi(英文。“我覺得自己隻有兩個人”)。在工作過程中,巴納德簡單地稱她為“團隊”。他還提到了廣泛了解的自由主題。對兩個戰士的描繪可以被解讀為人的精神面戰勝了他的物質部分。在這種情況下,其中一個人物左肩上的蝙蝠有時被認為是黑暗的象征,人類的“低等”本性陷入其中。根據不同的解釋,巴納德提出了一個勝利者與失敗者一起受苦并不斷面臨自己垮台的風險的新概念。

力一:生生不息教練(Generative Coach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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