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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壇伉俪蕭乾、文潔若告訴你,書評工作者要做到“五要”

作者:問心求索

錢鐘書和楊绛這對文壇伉俪的愛情故事時常為人津津樂道,相比之下,同時期晚年曾合譯過“天書”《尤利西斯》的蕭乾和文潔若夫婦就顯得不那麼耀眼了。

文壇伉俪蕭乾、文潔若告訴你,書評工作者要做到“五要”

蕭乾、文潔若在文學上各有貢獻,值得一提的是,他們十分提倡書評寫作。 蕭乾稱書評是一個萌芽中的新勢力。他早期更是大膽喊出“我們需要兩個批評學者,六個批評家,五十個書評家”的口号。《書評·書緣·書話》一書,正是蕭乾和文潔若合著的一本非常值得書評者細細品讀的參考書。書中對書評寫作的意義以及淵源(各派系及其方法),寫作方法、格式,書評者怎樣閱讀均有詳細闡述。

文壇伉俪蕭乾、文潔若告訴你,書評工作者要做到“五要”

随着網際網路時代的到來,自媒體飛速發展,寫書評這條路上的人也越來越多。有人說,寫書評是一個風口,于是很多人便使勁往前沖。但凡事欲速則不達,沒有一定的知識累積,即使成功了一時,也不會長久。蕭乾、文潔若通過《書評·書緣·書話》這本書,告訴我們書評寫作者要做到“五要”。

一 愛書

書評寫作者(簡稱書評者),首要條件就是要愛書!若書評者不愛書,隻是單純地把寫書評當作擷取名利的手段。這樣的書評者筆下的書評,缺乏了真誠與理想,是不會成功的。正如書中所言:選擇書評寫作作為職業時,必須另有一種理想“像個中古的騎士,他毛遂自薦的要保文化的镖,不使它為劣品所腐蝕。還要有一種火熱,恨不得每一本自己欣賞過的好書,都為全人類讀到。

由此可見,書評者既是文化的保護者,又是好書的推薦人。很少有人能做到發自内心地喜歡向朋友們推薦,自己都不喜歡的東西,尤其是書籍這種精神食糧。書評者必是愛書人。

二 平衡心

有一種人讀完書,特别喜歡代入書中人物,不能自拔于書中情節,甚至混淆現實與書中世界。這種容易被情感迷惑的人是不能寫好書評的。同樣,過于理性的人無法欣賞書中的“美”,他們無法擷取書中的情感價值。書評工作正是需要平衡情感與理性兩種心理效能。這裡就不是東風壓倒西風,或是西風壓倒東風那樣的簡單絕對了。偏向任何一方,都不能實作原書的全部價值。

好的書評者既能鑒賞,又能分析,他既能敏感的捕捉書中的“美”,又能分析書中的不妥之處。

三 一個堅定的文化背景

聖柏甫曾說“批評家也就是個善讀并且善教人讀的人”。這話為書評者指出了一條正确的路子。如若書評者沒有一個堅定的文化背景(修養),那麼他是無從教人讀書的,因為向來外行指導内行是行不通的。《書評·書緣·書話》中,指出“修養——文化的背景,是從事批評最重要的準備”

書評工作是需做價值判斷的,那麼書評者又如何區分出正誤美醜呢?

他需得造一件批評的衡度器,以便使用衡度這項技能。而造這工具的原料正是知識和品味。要批評一本書籍,則需要書評者擁有對應的知識及高尚的品味。書中提到,“練出批評的本事,隻有先去讀古今中外最成功的藝術作品,而且是各流派各時代的作品,因為真正的品味應有最多的量的經驗與反應做後盾的。”是以說,提升批評的能力需要系統地去讀一讀書。

四 關心現實生活

書評不應隻限于學者們的論文,而是應像陽光一樣照進普通人的現實生活。《書評·書緣·書話》中提到:“批評家的眼盯住了過去,他們很少明了現實的價值,對于未來就更猶豫不定。”死抱着書本的人大都冒着傻氣,他們能說出這本書像某某名家的什麼,卻說不出這本書本身的價值來。寫書評不是空談理論,而是要用以指導現實生活,正如聖柏甫所說“批評家也隻是個善讀,并且善教人讀的人。”書評者通過自己讀書,教别人讀書來影響和改變生活。

五 保持誠懇的态度

有些書評者原書并未詳讀,隻抓住了些許小錯,就死死不放;或是書沒看到一半,斷語已上心頭,更有甚者,未開卷已有結論。

有些書評者又恰恰相反,吞吞吐吐的才指出,自己發現的一個書中确實存在的問題,指完了又極力掩蓋,結尾還要向作者道歉,聲明自己沒有惡意。

這兩種态度都是不誠懇的。寫書評需要保持的基本态度,就是誠懇。誠懇包括了公正和同情和其他一切美德。一個公正的書評家,他絕不忍冤枉任何作品,他會切實的去發現作品中的價值。書評者想要發現作品中的價值,就需要深切的同情,真誠地去了解作者和作品。同情是發現一切優點,缺點也不馬虎的心。

雖然書評寫作并無定法,但一些基本的原則和思想卻是不容忽視的。希望上述書評者要做到的“五要”對大家有所幫助。

文壇伉俪蕭乾、文潔若告訴你,書評工作者要做到“五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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