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武庙之祖·盛典迎宾》开演以来,解州关帝庙景区按照高标准、可持续的原则,通过多方考证,不断优化演出服饰,逐步形成成熟的演出体系,力争为观众呈现更多具有历史价值的表演活动。
近期,景区根据史料信息,通过专家论证,制定出一套明代皇家册封关帝仪式和礼乐祭祀关帝仪式的样板标准—飞鱼服。今天就由小编给大家介绍一下为什么关帝祖庙的迎宾礼使用“飞鱼服”的起源与用途吧。
飞鱼服,史料上是这么记载的:《明史·舆服志》:“嘉靖十六年,群臣朝于驻跸所,兵部尚书张瓒服蟒。帝怒曰:‘尚书二品,何自服蟒’。张瓒对曰:‘所服乃钦赐飞鱼服,鲜明类蟒,非蟒也’”。飞鱼类蟒,亦有二角。所谓飞鱼纹,是作龙形而加鱼鳍鱼尾为稍异,非真作飞鱼形。
飞鱼是一种传说中的生物,据说原型来自印度教的摩羯。《山海经·海外西经》:“龙鱼陵居在其北,状如狸(或曰龙鱼似狸一角,作鲤)。”
而明代的飞鱼纹样,则是亚龙纹大家族的一员,其头部和龙一样,具有两角、圆眼和五色的长发;身体部分也和龙和蟒类似,具有背鳍和鳞片;特征是前肢带有翅膀,或者前肢就是翅膀,以及尾巴呈分岔的鱼尾状。而明中后期的飞鱼纹样,由于品阶纹样制度的崩坏,则越来越趋向于蟒纹,仅仅只保留了鱼的尾部;头部爪部等用于辨识品阶的部分,则故意模糊与蟒纹雷同。
飞鱼服的形制其实是源于蒙古袍,是曳撒的一种。曳撒(yì sǎn ),读法源自蒙古语,为“一色(shǎi)”变音,来自蒙语“质孙(jisum),元代服饰之一。明朝人王世贞在《觚不觚集》里讲过“胡服也,其短袖或无袖,而衣中断,其下有横褶,而下腹竖褶之。若袖长则为曳撒”。
飞鱼服在明代分为两种情况穿戴。飞鱼服属于赐服,归为蟒衣纹一类。所谓赐服是指皇帝赏赐的服饰,与蟒衣、斗牛服同属显贵之服,非特赐不能穿。飞鱼服是仅次于蟒衣的一种显贵服饰,一般不可得。
飞鱼服也是高品级锦衣卫专用制服。能穿飞鱼服的基本上属于锦衣卫军官。关于飞鱼服的颜色,据史籍记载,锦衣卫堂上官服为大红蟒衣,飞鱼服,戴乌纱帽,束鸾带。意思是锦衣卫的飞鱼服是大红色。在明代《出警入跸图》绘画中,已经描绘得很清楚,飞鱼服全为大红色。
明代《出警入跸图卷》台北故宫藏
那么,为什么关帝庙的迎宾礼是使用明代皇家仪仗的服饰呢?
原来,在明万历年,神宗皇帝应解州关庙所请赐匾额“英烈”,并于万历四十二年册封关公为“三界伏魔大帝 神威远镇天尊 关圣帝君”将关公信仰从儒家角度提升为帝王级别,遣司礼监太监李恩齐捧九旒冠、玉带、龙袍、金牌、牌书建醮三日,并颁告天下。至使关帝名声大振。并一同配享 陆秀夫与张世杰两位宋末忠臣为关帝臣属。
从官方的层面将关公信仰推崇的一个新的高度。因此关帝祖庙在参考了明代诸多文献资料后,考据认为使用明代皇家仪仗的飞鱼服为迎宾礼的仪仗服饰。
来源: 关公文化旅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