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元宵节已过去两天,难得赏回灯,要记录下。
虽然并非在元宵节赏灯。
春节驴娃子有三张城墙灯会的票,收假前一天,敲定她和她小姨,再带个我,去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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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小学后再没买过灯。
小时候,当还在春节期间,人行道上早早就挤满了卖灯的摊位。摊前围的都是小孩子,左挑右拣,嚷嚷着要这个,要那个,十分热闹。都想在聚一起提灯逛街的时候,变成整条街上最亮的仔。
卖的灯大多是电动的。推下开关,电池带着灯亮起来。到后来还能旋转,同时播放提前录入的音乐。

大致长这样
元宵节往往是寒假最后一天。
第二天需前往学校报道,意味着——交作业。
早早写完作业,后面肆意玩耍的道理谁都懂。却依旧抵不过明日复明日的惯性。「截止日期是第一生产力」,元宵节就是截止日期。
好巧不巧,与父母要好的叔叔阿姨,总在元宵节这天聚会。往往吃完晚饭后,再转场唱歌。通常十点回家已是万幸,也有过直至凌晨的时候。
那时只能强压心中的焦灼,面上云淡风轻,甚至高兴的和朋友们玩耍。回到家立刻摊开雪白的作业本龙飞凤舞。由于担心房间灯亮引起父母怀疑,通常是在卫生间马桶上奋笔疾书。
所以记忆中的元宵节,除了花灯、汤圆,还有一夜完成的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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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墙灯会很久之前去过一次,只记得全程不停在走。灯好不好看一点印象都没了。
这次赏灯,印象深刻的是人数。
刚走出地铁,南门广场上,就站满了人。竟一时没找到入口。
好不容易看到入口,还是没有尽头的S弯。走完这段,接着下段,绕来绕去,才算真正走到检票口。本以为进入城门,便可一路畅通,登顶赏灯。没曾想还有一道更加拥挤的S弯拦在面前。
忽然因疫情,尘封许久关于旅游的记忆又清晰起来:过节+景点,不就是人挤人、人看人嘛。
之前忘记哪个朋友说过,好像年纪越大,反而越喜欢人多的地方、鲜艳的衣服。
这次虽挤在人群中,但真的好像并不讨厌这种的感觉。
上了城墙才发现不仅人挤,花灯更挤。平日骑车的道路,至多摆上两个花灯,留下的空隙只能三五人并排走着。
许是平日影视剧特效泛滥,VR技术普及,眨眼睛、冒烟、发出响声、转动四肢的花灯,并没能让我们觉得新颖出彩。
兴奋的全是孩子。即便灯前放有:小心电流,请勿触摸的警示牌,丝毫阻拦不住孩子们一拥而上,拍打、拥抱的热情。
让人眼前一亮的有城墙武士。应是西安城墙专门设计的卡通形象,平日在商店也能看各样的武士纪念品。这次灯会同样放上形态各异的武士。果然还是打造IP,效果极佳。
除了提着灯逛灯会外,许多人头戴兔耳、狐狸面具。
走着走着,余光瞄到侧边抱娃的人,后脑勺还有个脸!黑漆漆的眼睛正盯着我看。被吓到正想趴腿就跑,定睛细看才发现他是把娃的面具,反戴在头后。虚惊一场。不过漆黑的天和各色的灯,确实令人容易产生怪力乱神的想象。
找张图片示意下
排队买镜糕时,前面小孩头上的孙悟空头冠,有长长两道须子,不停甩着,高度正好伸到眼前。晃得眼花,担心被戳到。抬手拨弄两下,可能须子较重,带着头冠溜了下来。绳子还在脖上,所以小孩毫无察觉,依旧开心得摇头晃脑。我们在后面都笑了。
再次找张图示意下
不得不说对城墙上的小吃有些失望。
卖的小吃都很熟悉:冰糖葫芦、玫瑰镜糕、棉花糖……凑近看到糖葫芦是今年流行的盒装:一盒5根,每根上串两个山楂;玫瑰镜糕的糯米没变,但上面粘着的却不是玫瑰酱,而是水果酱……
咬着没有玫瑰的玫瑰镜糕,觉得有些受伤,还是挑时间到回民街去。虽然回民街也渐渐变得陌生起来。
有处挂满灯的祈愿长廊,远看很是漂亮。
走近面对塑料布质地的灯罩,顿感无语。
一些灯下飘有写满祝愿的布条,好奇怎样放上去的。便看到前方一个大哥攀在梯子最高处,满脸兴奋地一手订书机,一手布条,对着头顶的灯,郑重的按下手中的订书机。看到旁边有个桌子,桌前立块牌:祈福布条30元一个。
想了想,走掉了。
假期几乎全部呆家躺平,猛然走这么多路一会就累了。下城墙楼梯时工作人员拿着大喇叭喊:年龄大的走得太累了,就靠边站……不要逼自己。
年纪不大的我们自觉靠边走,不打算逼自己。
下来走过城门,有位妈妈再给孩子拍照。妈妈喊:三二一,男孩无缝衔接的打了个哈欠。
看来大家都累了。
那就早点回家吧。
最后,也是最令人想不通的一点是:团团圆圆的节日,居然从来不放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