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Serge Gansb 和 Jane Birkin 身穿佩斯利图案衬衫
当我还是个毛茸茸的男孩时,我读了很多摇滚明星的轶事,都是关于旅行的,披头士乐队去了印度,滚石乐队去了摩洛哥两次。在访问了摩洛哥之后,佩奇和齐柏林飞艇乐队的前成员普兰特受到启发,在撒哈拉沙漠写了一首名为"遥远的克什米尔"的歌曲 - 有点令人困惑,因为他们既没有去过印度也没有去过巴基斯坦。
约翰。列侬也是佩斯利图案的粉丝
当时我没什么可说的,以为西塔康是六十年代迷幻老枪的单门乐器,后来才知道西塔钦起源于印度和波斯,嬉皮士喜爱的佩斯利图案甚至在苏格兰公司大规模生产之前就出现在伊斯法罕的木印章上。
伊斯法罕木印章上的佩斯利图案
1970年,保罗·麦卡特尼和他的女朋友简·亚瑟(Jane Arthur)访问了德黑兰。两人首先在《印度里希·凯西》(The Indian Rishi Kessy)中遇到了圣人马赫西大师(Master Mahesi),然后前往伊朗首都生活,享受水烟和食物,同时与伊朗流行音乐之王维根·德尔德里安(Vigen Derderian)一起闲逛,并被称为"苏丹爵士"。因为他只用波斯语说"不要拍照",麦卡特尼被当地人评为轻浮和无脑。
1968年,保罗·麦卡特尼、简·亚瑟和维根·德兰迪安在德黑兰
1926年,米兰观众第一次欣赏歌剧《图兰多》,当时普契尼受到12世纪波斯浪漫主义诗人尼扎米的著作《七美人》的影响。五十年后,一次偶然的机会,尼扎米成为西方音乐顽皮儿童的灵感缪斯女神,这次是"吉他之神"埃里克·克莱普顿(Eric Clapton)。当时,克莱普顿迫切地发现自己爱上了他朋友的妻子保罗·麦卡特尼当时的妻子贝蒂·博伊德。
时装设计师保罗·波莉(Paul Polly)对东方元素充满热情,并主持过波斯风格的沙龙派对
兄弟之恋已经走到了尽头,但心中仍有挣扎。克莱普顿随后手头有本尼·扎米的莱拉和马奎尔。在古波斯爱情故事和新爱情的双重冲击下,克莱普顿写了一首新歌《La La Laila》,并成为新专辑《Laila and The Other Love Songs》中最亮的歌曲之一。我听说,在那两年里,很多新生的女孩叫莱拉,因为父母的爱,听着中世纪波斯诗人的启发,摇滚经典......
听说东方快车豪华列车并不罕见,你听说过东方快车乐队吗?乐队确实存在于地球上,其创始成员加迪斯(Gadis)是一个痴迷于Uddys的法国男孩,他喜欢旅行并漫游到伊朗,在那里他遇到了伊朗打击乐天才法的快照,该法则由国王Palevie Sid Gorsuch,两人以及前比利时飞行员Bruno Gait致敬。 制作了一张同名专辑《东方快车》,以东方乐器为背景,以神秘虚幻的异国色彩为背景。虽然在今天的人们看来,他们对"西方遇见东方"的理解有点陈词滥调,但时间流逝,当时的第一次相遇充满了真诚和振奋。
东方快车乐队同名专辑封面
在20世纪70年代,德国音乐家Holger Czukay热衷于收听异国情调的电台。通过短波,他开始痴迷于伊朗的Iraj广播电台,在那里他被人声和鼓所激励,他录制了这些歌曲作为他的新专辑"波斯之爱"的样本。不得不说,这张专辑的封面以萨菲王朝的波斯精美画作为特色,只是一个可怜的模仿:柏树,裸露胸部的美女和血红色的葡萄酒......西方对波斯情感的理解远不止于此。
波斯之爱专辑封面
不要忘记皇后区,其主唱弗雷迪·穆尔丘里(Freddie Murchuri)出生于东非桑给巴尔的Patsy,是逃离伊朗的琐罗亚斯德教徒。有多少人,甚至是音乐迷,会提到/记住/知道他的波斯名字,法鲁克?也許這就是為什麼在西方搖滾音樂長期被禁止的伊朗,皇后團被賦予綠燈,直到伊斯蘭革命爆發。
朋克香味的 Shah Shah a Go Go
说到伊斯兰革命,有一个英国迷幻朋克乐队The Stranglers,他们写了一首严肃的歌曲,Shah Shah a Go Go,MV的风格是如此幽灵般,以至于在一些国家被禁止。其实,歌词虽然无情地讽刺了帕莱特人的奢侈,但也嘲笑了急切的西方传教士,属于双方没有吸引力的、不利的类型,根本无法胜任东西方桥梁的角色。
一百年前,杰普林说过:东方是东方,当然是西方,两者永远不会相遇。其实,东西方不仅相遇,也相爱,后来却忘记了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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