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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文阁:简论柳诒徵对中国历史教科书《历代史略》的编纂

作者:古籍
孙文阁:简论柳诒徵对中国历史教科书《历代史略》的编纂

中国近代史教科书的编纂,是近代史大变局的标志,预示着近代历史已经开始专业化、规范化。随着清末教育改革的开始,对中国历史的研究开始发生变化,那些原本由历史书或文学书籍和历史考察撰写的,逐渐被历史研究论文和历史研究著作所取代。这一时期历史著作的表现之一就是编纂历史教科书。近代许多著名史学家都有编纂教科书,如梁启超、陈玉珈、顾伟刚等。刘亦是历史教科书的编纂者之一,成为他历史研究的起点。正如学者张伟辉所说:"刘玉峥从事历史研究,即专业化和长期性,他的许多著作,都是与教学工作相结合的。曾任教于江南高等学校、南京高等师范大学、东南大学、东北大学、北京女子大学。"刘晓波的历史著作大多属于教科书或同等教科书,如著名代表作《中国文化史》和《国民史要闻》,也是大学讲义。刘晓波对历史的研究始于《历史史》的编纂。

一、历史史编纂的时代背景

《历史史》的编纂是在清政府实施"新政"的背景下进行的。1901年维信失败后,清政府进行了改革,实施了新政。其中,在教育领域宣布实行"学校制",实行改革,正式规定蒙古国书院、小学和高等小学、中学、高等教育院舍、分校、普通儒家学校、入口大厅应设立历史班。"学校制"统一了国家学校制度,使当时各级各类学校都有历史课程,这是现代中国学校历史教育的开端。在這種情況下,許多地方開始建立新式教育,並備備歷史教材,開始編纂現代史教材。当时,清政府对各级各类学校历史教学内容的深度和广度作了详细的规定。清政府提出的教育方针是:"以四书五大纲长大为意义导向,以过去的历史和中外政治艺术为辅。"要以忠诚孝心为本,以中国历史研究为基础。1903年,《学校章程》进一步明确了各级历史课程的教育要点,如中小学的历史科目,要求学生"了解中国文化的起源和现朝的神圣政府,以支持民族忠诚和爱的起源"谨慎而明确, 《规定》首先讲中国历史,特别是百年以内的事迹,以及学术功底,特别强调:"凡讲历史的人,都要注意事实的发明关系,要区分文化的起源,使省内的强弱兴衰,才能提升民族志向。"新学校的兴起,政府以及各行各业对历史教育的重视,都需要编纂新的历史教科书。但当时在世界上广泛流传的都是旧式高校或民办教材,只有《皇家收藏的《往事总评》《易懂的大纲》和一些启蒙教材,要么太大,要么太简明,要么内容和形式不容易在教学中使用。因此,编写新的历史教科书已成为社会的共同需求,许多历史教科书相继问世。当时编纂的新教科书主要有:丁宝的《中国史》(1902年)、陈未志的《中国史》(1902年)、姚金祖的《史》(1902年)、姚作义的《最新高等小学中国史教科书》(1902年)、刘伟的《过去史》就是其中之一。这些材料由学校自己编写,私人编辑,并由官方组织准备,大多基于日语教科书或直接基于日语教科书。刘宇轩编纂的《历史史》属于后者。

刘玉轩的书《历史史》由他在江初编纂局编纂。江楚编纂局是张的洞,刘坤义等人在南京设立,正式编纂书籍,目的是为新学校的建立做准备。江初编纂局主要负责人是著名学者穆玉孙,他召集多位学者在江楚编纂局编纂和翻译教材。当时,刘玉轩被父亲的生友、著名学者陈庆英推荐到江初编纂局工作。在这里,刘老师编写教材并开展学术研究活动。《往史》由刘宇轩于1902年编纂,1903年由江楚编纂局首次出版。

刘晓波的《历史史》是清政府实施新式教育背景下为新学校编纂的教科书,是中国近代较早的历史教科书之一。

孙文阁:简论柳诒徵对中国历史教科书《历代史略》的编纂

二、《历史史》的风格和内容

刘晓波的《历史史》就是以《中国通史》为蓝图的。孙永儒写了刘玉松的传记,根据刘玉峥自己的回忆,《历史史》是根据《中国通史》改编的,也就是说,明朝的前一部是以《印度支那史》为模型改编的,明朝的部分是自己编造的。在日记中,刘玉轩描述了自己在江楚编纂局的经历,称:"在局的执政书上,先是改版成义学派的《字图说》,再补充《济纳通史》编纂的《荔淳通史》,由《荔桐史》编纂了两代,改名为《史史》。"这样看来,这本书其实就是以日文书《naoshi》为基础,自我改编和更新的。

《印度支那通史》是在明治维新时期编纂的,并于1890年和1891年作为师范学校的教材出版。当时,日本高等师范学校教授南莫刚司为这本书称赞说,"初学者熟悉这本书,毫不费力地知道,中国(即中国)四千年的乱象、政治惩罚、地理、民族志、教育、制度、风俗和农工等,其好处也很大。1899年,该书在上海重印,罗振宇序言,该书大受赞赏:"《中国史》,日本的《纳通世界》,都有几卷,从历史中提炼出来再放纵。两千多年的书本,为了研究我国的政治、风俗、学术流;简单而简单,品质而优雅,再有我们人民的兴衰和力量,智慧与愚蠢,富人和穷人都可以知道。这不是一段美好的历史吗?所谓知识当今世界阅读古籍?为了教育我土地的作者,我也没有看到它的比较。"因为这本书在中国的影响,刘宇轩编纂的历史教科书为范本,当时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刘宇轩编纂了《历史史》一书,在结构模型上抄袭了这种新风格,体现了中国近代史风格的重大变化。中国传统史史中可汗牛的建筑充满,丰富多彩,就历史书体裁而言,主要有编年史、编年史、编年史的末体范畴。而中国历史的正宗体裁与历史体裁,作为中国历史书的早期史书体裁,也成为继《资本管理总书》之后中国史书的主要体裁之一,编年史的最终形式影响很大,很快成为中国传统史书和编年史的主要体裁。但这些历史书都不能满足新校史教育的需要,新的历史教科书必须有新的体裁。刘玉政也认识到了这一点,他说:"把书从黄帝搬到汉武帝,上下三千多年,真实历史、阶级、陈的案例,无法贯穿古今,看不过去。宋志摩光为《总书》,袁忠为《纪事终结》,郑伟为《总书》,是历史本质的开端,是演进之道。但是,这三卷幅员辽阔,不易阅读,经过连续或多次,涵盖了专业学习,非教育用途。"为了让初学者了解和掌握历史发展的重要方面,满足学校历史教育的需要,刘决定采用一种新的历史风格,"这本《通书》、《通书》的意思,模仿了编年史的结尾,稍微拿了一点正面的历史,分析了它的顺序, 为了历史的第一秩序。刘玉轩的《历史史》,其实是遵循了《中国通史》的体裁,即按时间顺序,以历史事件作为叙事的内容,章节和章节的叙事主体。

章体 这种编纂近代西方发展起来的历史书籍的方法,采用文章、章节和章节的结构,既全面又分类,更适合描述纵横交错、复杂的历史,与容量较大、更系统化的旧史书体裁相比, 已成为近西方历史书编纂的主要体裁。近代以来,随着中国国门的打开,分会也进入中国,并逐渐被中国人所接受。在清末,当"新政"编纂教科书时,大多使用这一章的体裁。早期历史教科书《历史史》的风格抄袭了《中国通史》的内容,稍作补充,采用了体裁中的章节风格,具有开放中国近代史书编纂的意义。

虽然《历史史》的内容主要是以《印度支那史》的内容为主而略有变化,但刘雨政的内容有所变化,它表明中国近代史在知识体系上正在逐渐变化。

首先,在《过去的历史》中,刘晓波使用了"中国"这个词。在这本书的开头,他写了一篇通论,其中他讨论了中国的地理边界,并定义了"中国"这个词:"中国的整个领土被称为中国,中国部的分析,东部三省,蒙古,新疆,西藏。中国部委当时整个中国东南部,横跨5000多里,面积250万平方。所有世代人民的建国都在他们的地方,他们被认为生活在世界上,所以他们通常被称为中国。"大庆18省属中国管辖,其六省均位于北带,在北带,在山东、山西、河南、陕西、甘肃,中部地带有7个省,江苏、安徽、浙江、江西、湖北、湖南、四川,但江苏、安徽在北带进入,四省在南带, 福建、广东、广西、云南。刘晓波开始在他的书《过去的历史史》中正式使用"中国"这个词,他将世界使用的所有印度支那语都改为中国。这实际上表明,新历史开始在学术上使用新汉语,对改变中国传统历史中王朝制度的历史语境具有新的历史意义。

其次,刘玉轩在《历史史》一书中,采用了《印度支那史》新的历史分期方式来表达历史的内容。从《历史史》目录可以看出:"历史史"将中国历史分为三个部分:上一代、中代和近代,这实际上是在使用一种新的历史分期方法。

第三,对于古代史,刘玉轩对缺乏历史资料的确凿,采取了更加客观和怀疑的态度。例如,对于三皇五帝的历史,他做了如下叙述:"既然唐煜和上经考验,古书中有三位皇帝和五位皇帝,没有说出自己的人民,历史学家或空灵,燕帝,黄帝,少铉,少铉为五皇,或黄帝,黄帝, 皇帝。皇帝、皇帝、皇帝、皇帝为五皇,或空灵、燕帝、黄帝为三皇,以邵、蜻蜓、皇帝、皇帝、皇帝为五皇,人说不一样,世界无法确定。"所谓三皇,不一定有自己的人民,后来人定下自己的名字,到表三开顺序也。因此,在描述中国历史的起源时,刘玉轩并没有对中国古代的神话传说采取完全接受的态度。可以说,他用的是世界的文字,他的思想由于世界的影响也在发生变化。

第四,重视文化、制度等历史内容。在《历史史》一书中,刘玉峥在文化、政治和经济制度上投入了大量的篇幅。例如,在《历史史》的第一部分,前一部分有八个部分,其中三部分是在这方面写的,即第三部分的政治制度,礼仪和文学的第七部分,教育和学校的第八部分。在《中代和近代》中,其中大部分也被写出来了。

但是,书中的大量内容或传统历史的内容和概念,越明显的是书中尊重清朝的倾向。书中所有描述清代的字号,都是换行的,书中"大庆"字,指清朝皇帝,也换了一行,而且比普通行高三个字,到庙号或号叫皇帝,以及有关清朝皇帝名字的文字,用笔等方式避免使用, 是清朝官方撰写历史书的典范。由此可见,刘瑜的《历史史》虽然有多种形式和新历史内容,但总体上仍是清朝统治者所掌握的官方教材模式。同时,这也正是因为刘晓波所在江楚编局的官实性。

孙文阁:简论柳诒徵对中国历史教科书《历代史略》的编纂

三、过去历史中的保守历史观

虽然体裁新颖,刘晓波的思想是新的,但其意识形态属于晚清的官方外交制度,其历史观具有外事学派的"中西运用"色彩,在描述中国文化和社会制度时表现出一定的保守倾向。这主要体现在《印度支那史》原著中表达的比较科学的历史观点,该观点被刘宇在《过去的历史史》一书中修改。

首先,在认识历史发展的问题上,呈现出一种"信仰古老"的历史倾向。原来,在《印度支那史》中,对中国古代历史传说的叙述是比较客观的,但在《往事记》一书中,却是对中国古代社会文明的致敬。至于蜻蜓的历史,在《印度支那史》中说:"浅滩、儒家是最有名的,印度支那的国王也为蜻蜓而生,但它的言行大多是出于对未来生命的虚假信任。而对"历史史"却这样描述:"开中国治,为百王典范,蜻蜓,蜻蜓。"这是对龙的完全信念。正如周立的记载,《中国史》中写道:"周功多才多艺,制作礼仪音乐,更是套制度,周的文物当时辉煌,汉族人至今都被称为世界大繁荣。而《历史史》这里特意设置了一章《周朝封建制度》,而周立特别称赞:"民生用物,都是出了圣人群体制度,虽然后代有利有损,但也不能脱离其范围。"西周"鼎盛时期,王琦千里,重控轻、同姓、四,以防外来侮辱;这种描述只是把西周社会看成是中国历史上前所未有的事件。

其次,刘晓波历史观的保守主义也体现在对儒家圣贤的一心一意的推崇上。在《史记》中,有一节专门论述了孔子、孟子的历史成就,他对孔子和孟子作了如下评价:"孔子博学多才多艺,诗歌和书籍包罗万象,讲究礼貌。远离宗展,接近法国武术,论政治论上一定是从周朝来的,要展现出王的本意,其言行为中间,还不隐晦;因此,孟子把孔子当成一团圣洁的成功。"孟子的学习,和五书,特别是比诗书更长的书,不言而喻愿意学者,但孔子尊重正义,功利,描述了景天、石麓、学校制度的现状,拳头教育人们学习。在《印度支那史》中对孔子只作了这样的评价:"孔子博学多才,诗集包罗万象。"孔子不写书,那些被传承他的话的人,更多的是虚假的信任。至于孟子,《印度支那史》和《孟子史》中只有一句话:"孟子,孟薇自己的著作也是,恭,战国儒家,后世对孔孟说。"《史记》对孔萌的评价,是刘伟自己的戏剧,彰显了他的文化保守主义立场。而这符合晚清"中西使用"的思想内涵。

在编纂《历史史》的过程中,刘玉轩接受了《印度支那史》中的历史观点。至于王安石对法律变迁的看法,《印度支那史》这样评价:"安史执政六年,老程正石被废黜,魏辉少年超用,民族冤情。""神宗在十八年的位置上,人生不是皇室宴会巡游,辛苦工作政府,日食,而是寻求治疗太急、太犀利,误用王安石,法律不法,甚至给国家带来巨大痛苦。在《过去的历史》中,这些词没有被改变和转录,以显示编辑的学术立场。

虽然《历史史》的编纂是以《印度支那史》为依据的,但其历史观比《印度支那史》更为保守。这与清政府实施"新政"和外事学派的文化观密切相关。

20世纪初,清政府实施了新的教育改革,编纂了新的教科书,建立了新的学校。目的是培养既懂西方学习又懂政府,既懂得西方文化又尊重传统礼仪的人才。因此,刘玉轩在他的《史史》中仍然宣扬这种儒家伦理也就不足为奇了。

刘玉轩及其对过去历史的保守历史观,是当时社会形势的产物,具有深厚的社会背景和学术背景。

首先,从社会形势的角度来看,他正处于新旧交替的时代。张的"中西运用"思想,是以中国传统伦理框架、西方物质文明为基础,在社会上广受欢迎。刘所在的江初编纂局是在张国的洞穴主张和单手主持下成立的。编纂局的主要学术人物是缪玉孙,他也是当时著名的保守派学者,与张的洞穴关系密切,具有相同的学术观点。后来,当清朝去世时,共和国成立,缪玉孙曾哀叹道:"皇帝位于中华民国,南北契约,国破家死,人生胜于死。"刘玉峥进入编纂局,苗玉孙的关系也非常密切,同样的老师,无论是在学业上还是在生活中,刘玉峥都受到苗的悉心照顾。刘玉轩在学术上受到缪玉孙的影响很大,过去史中存在保守的历史观念也就不足为奇了。可以说,《历史史》的保守历史倾向,不仅反映了一个人的学术倾向,也反映了当时外事学派的官方观点和保守文化主张。

其次,从刘晓波自己的角度来看,他来自一个传统的封建家庭,从小就接受传统的学术教育。他于1899年进入县校,然后在父亲的学生老书生陈庆年的带领下,与当时的学者们一起,在实施新政的过程中由陈庆年宝进入编纂局准备教材,他在这种环境下的学术地位与当时的学者们没有什么不同。因此,编写《历史史》这本教科书,不可能与官方概念不一致。正如张文建所说:"刘玉轩的早期历史就是外事学派的历史。"所以它的学术是保守的。

四、编纂《历史史》的学术意义

刘玉轩编纂的《历史史》对中国近代史具有重要的学术意义。它由清政府管理的江中编纂局进行,是由官方组织编写的历史教科书。在编纂史书时,刘玉轩沿袭了《中国通史》章节正文的形式。章节体裁是中国近代史编纂中的一种新形式,是新史书体裁在中国的早期应用。因此,张伟辉评论道:"过去的历史"《中国历史教科书》的出现,虽然受到当时日本学派教科书的影响很大,但是它采用了一种新的写作风格,是一次重大革命,在旧大纲的主体范例中。而这种身体的例子,从清末到现在,除了从文字到文体的写作,从旧到新的观点,一般还是保存这种写作形式。刘宇轩的开创性工作是不可磨灭的。"

张伟辉对《史记》的评价享有盛誉,但当时用章节编纂教科书,确实存在一种氛围。

在历史书的知识结构方面,《史史》正开始逐渐改变中国历史书的内容。如前所述,刘晓波开始在《历史史》中明确运用"中国"的概念,并引用"末代、中、近"的概念,开始在历史上摆脱传统历史中王朝制度的桎梏。而在历史书中有很多篇幅可以写出中国教育史、文化史、社会史、风俗习惯等社会制度,一种改变,将中国传统史书变成以朝代政治活动为主的历史写作形式,这也是历史的一大变化。梁启超批评了20世纪初的中国传统史书,指出中国二十四部史是"皇帝的家谱",为中国历史的思想和理论研究指明了新的发展方向。虽然没有理论上的发明,但刘伟实际上正在改变中国历史书在历史实践中的编纂方式,具有开创性的学术意义。

历史史在历史观上自然是保守的,因为它的编纂出版机构——江楚编纂局是在"外事学派"的指导下,在"中西运用"理论的指导下进行编纂事业,刘伟编纂历史教科书自然也不能例外。在《史记》中,仍然宣扬儒家伦理,有明显的尊重清朝的倾向。上一代的历史史遵循历史书史的新体裁,但在历史观念上却变得更加落后保守,这是晚清外交学派"西运中国身体"思想的反映。

《往史》1902年编纂,1903年由江楚编局印刷,对社会产生了一定的影响。1905年,沪光监察部重新发行,同年,中国新书局出版发行。在刘和他的朋友创办的创意小学里,教历史的教科书是《过去的历史》,后来,刘玉轩在江南商学院讲授历史,也用这本书作为教材。1906年,清政府学校部门将这本书列为高中教科书。

从编纂到出版发行,再到清政府学校部门作为教科书,"新政"是在清末实施"新政"的情况下实现的。这本书从其体裁和写作内容、知识结构变化、历史观等方面也带有时代的印记,也是在外事学派"中西运用"指导思想下的产品。对于当时的中国历史学家来说,它既有新的一面,也有传统的老的甚至落后的一面。也就是说,在历史和知识体系的风格上有新的一面,在历史观和学术思想上有落后保守的一面。

虽然历史是从《中国史》抄录而来的,但内容上没有太多新奇之处,在清末,历史课程体系完备,历史教科书不断编纂出版,表明历史在现代学术分支的过程中,逐渐趋向专业化,并与历史教学紧密结合。历史教学的发展,使从事历史学术研究的人才和教材逐渐集中在学校,促进了近代史教育和学术研究的专业化和学科化,使新学派的许多历史学家脱颖而出,成为新历史中的学术人物,刘伟正也是其中之一。

正是在编纂这本历史教科书的过程中,刘宇轩走上了历史的学术道路,这是刘玉轩历史学术之路的起点。

在中国近代史现代化进程中,传统史及其学者的态度是什么?刘宇轩等人的学术研究活动就是最好的例证。刘玉轩、缪宇孙等传统史学家的逐步转型,虽然转型是渐进的,个人转型不同,但也正处于近代史现代化的过程中。忽视这些方面并不能反映中国近代历史发展的全貌。这些传统史学家,无论是他们的历史理论,还是他们的历史研究问题和方法,都在逐步走向现代化,虽然他们迈出了一小步,但对中国历史现代化的理解是不一样的,但趋势是一致的。

孙文格,河北省灵寿县人,曾就读于河北师范学院、陕西师范大学、南开大学,历年学士、硕士、博士学位,现为河北师范大学历史文化学院副教授。主要从事历史文学、中国历史和历史的教学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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