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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越广告狂人之家

作者:山那边是条河吧

电影《飞越广告狂人》讲述了英雄迈克的故事。墨菲因试图逃避监狱强迫劳动,假装患有精神疾病而被送进精神病院;第一次看这部电影的时候,我11岁,我觉得精神病院的环境很糟糕。我以为这只是一部电影,远离我的生活,但命运总是喜欢捉弄人,他们越害怕自己会遭受什么。在我14岁的时候,我患上了躁郁症,这是一种抑郁症,人们突然陷入极度悲伤,然后突然变得狂躁,从此,我在最好的年龄停止学习,被迫进入精神病院三到五次,原因很简单,因为我会在极度悲伤的状态下打破家人的玻璃杯。记得他双腿瘫痪后,石铁生经常打碎家里的玻璃杯,不知道他是否曾经被逼进精神病院。

这些年来,我成了精神病院的常客,见过很多奇怪的人,看到了很多荒谬的事情,但大多数时候我不想回忆这些,因为我看到太多了,已经麻木了,每一次回忆都会让我的心再次麻木,我想做一个情绪化而不是麻木的人, 所以我很少考虑这些事情。我的自我教育基本上是在精神病院完成的,我的思维能力是在精神病院发展起来的,我的思想是在精神病院形成的,所以虽然我很少这么说,但我觉得我在其中有发言权。我很少谈论我在精神病院看到的,我也从不对此发表评论,但我一直记得两次射击,一次是40多岁的叔叔告诉我他已经在精神病院呆了18年,另一次是70多岁的男人,他被扫帚擦伤,脸被两名30多岁的护理人员变形,因为他拒绝服药。

如果上面的叔叔还在里面,他已经被关了20多年了。20年,据我所知,最高刑期只能是15年,然后死刑和死刑缓期执行,那么这个叔叔犯了什么罪,就会在那个小小的楼层被剥夺自由长达20年?也许让所有人都失望的是,叔叔的罪行是砸碎家里的电视,仅此而已。只是我说的"犯罪",每一个在法庭前被判刑的罪犯都只能叫一个嫌疑人,这个叔叔自从被关押了20年,显然不是嫌疑人,而是罪犯,问题是,谁判了他?好像不是这样,精神病院似乎结合了法院、检察官办公室、辩护律师和监狱的职能,来到这里的人无权为自己辩护。这听起来很像法律上的"有罪推定",在你判断你是否患有精神疾病之前,除非你能证明你没有精神病,而且我们砸碎玻璃和电视机就是证明我们患有精神疾病。如果可以的话,我们真想打电话给公安局自首,说他们砸了家里的东西,请法院试一试,那可能不需要被关20年,可惜我们不能,因为没有电话,我们遭受了任何外界的待遇都不会知道, 如果敢要求使用电话,那么等我们只有一顿挨打。

精神病院有点像监狱,没有人是自由的;它更像是一个传染病隔离单位,将我们与社会隔离开来,当然,精神疾病不会传染。只要一个人被送到精神病院,医院就不会拒绝,不管你是否真的生病了,毕竟送到口袋里的钱谁会拒绝呢?而家人怕麻烦,也乐于把亲人送到精神病院,毕竟一个月只要几百块钱就能让自己少很多麻烦,为什么不呢?这样,精神病院和家属都可以受益,唯一受伤的人就是对每个人都微不足道的人,所以这样的交易是理所当然的。顺便说一句,我父亲同意让我在精神病院度过余生,这样他就可以少得多的麻烦,但我母亲不同意。

我曾经认为医院比我进去的时候更好,现在我不这么认为了,毕竟,如果被关了20多年的叔叔离开精神病院,他就完了,因为他与社会完全脱节了,那一小层楼已经成为他的整个世界;我仍然不知道他是否真的生病了,因为我不相信精神病院给出的"推定疾病"诊断,也从未见过他砸任何东西,我唯一能确定的是,他的生命被精神病院和他的家人谋杀了。20年了,哈哈,我的知识非常有限,我真的不知道20年什么病需要治疗,而且还必须被关起来治疗。

"所有的心理活动都是身体活动",我并不完全否认这一点,这在一定程度上是真的,毕竟药物确实可以缓解我的自杀倾向,让我的情绪稳定很多;我們要砸碎東西,有一個深刻的原因,它與我們的經驗和認知息相關,而不僅僅是簡單的體育活動,一個不會改變我們想法的小藥丸。在《自杀理论》中,图尔根指出,导致自杀的社会因素对我有很大的影响,在这里,我想借鉴图尔根的话,这些话使我们粉碎东西,不仅给我们带来身体上的痛苦,而且因为社会关系的破裂。直到现在,人们对待精神病患者的方式仍然是隔离的,但我认为这是自私和懦弱的,因为人们为了麻烦而牺牲一个人的生命是一种谋杀。人们应该勇敢地承担这些烦恼,去给人们爱,去理解人们的内心,去尝试沟通,去理解人,这不是一种选择,而是一种责任,因为正是他身边的所有人造成了一个人的社会关系破裂。治疗精神疾病的最好方法不是药,不是孤立,而是爱,用爱帮助人们重建社会关系,社会融合。成功治疗的标准不是简单地停止砸东西,也不是简单地让人们快乐和消除悲伤,而是使人们能够面对过去并重新融入社会,以便生活更美好,而不仅仅是为了医院和家庭的利益。

我知道我的话不能改变什么,还会有人被囚禁了几十年,还会有人被孤立和殴打,而外界却不知道,毕竟连震天动地的"疯狂文明"都没能消除这些荒谬的现象,我所做的,只是对他们过去一个忏悔, 还有一点呕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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