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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前,马斯克发射到太空的红色跑车咋样了?

天工开物

马斯克发射到太空的红色跑车咋样了?

四年前,马斯克发射到太空的红色跑车咋样了?

四年前,也就是2018年的2月份,SpaceX首席执行官埃隆·马斯克用猎鹰重型火箭将一部特斯拉跑车Roadster送入环日轨道,当时消息发出,轰动一时。

你或许会好奇,如今这辆跑车在太空里漂浮到哪里去了?它还在正常工作吗?是否按事先的设定,继续循环播放着那首英国传奇摇滚歌手大卫·鲍伊的经典曲目《太空怪人》?车上坐着的那位假人斯塔曼可还安好?

很可惜的是,这辆太空超跑车上搭载的摄像头早已经停止工作,目前已没人能知道它的具体位置,只能根据估算轨道,设想它到底在哪里。

根据计算,早在两年前,这辆太空超跑就应该已经飞行了16亿公里,进入绕日第二轨道。当然,前提是它在飞行途中没有撞击到太空碎片或者被外星人“劫持”。

现在又是两年过去,根据NASA的相关数据来推算,该车绕行太阳应该已超过2.62圈,其覆盖里程已达到32亿公里。也就是说,这车可能已成为现在“里程数最多”的一辆特斯拉跑车。

但太空飞行专家预计,在环境恶劣的外太空进行四年的漂浮,可能会使这辆太空超跑发生巨大变化。比如受到太空无重力环境影响以及太空中的温度变化影响,车上的一些紧固件可能会因热胀冷缩而松动,车身油漆和橡胶材料会老化脱落,皮革内饰也可能会开裂和分解,这些物质最终可能形成一层微小碎片漂浮在汽车周围。基于摄像头等设备已停止工作,或许可以猜想,车身上的电池组也可能因暴露在太阳辐射下而早就坏掉。倒是车上搭载的假人斯塔曼,因为穿着宇航服,可能状况会要好一些,但也不确定“他”一定还固定在车里的座椅上。

其实,这辆太空超跑早在设计之初,是考虑过太空旅行的恶劣环境,并做过很多优化设计的,通常情况下,设计者认为它在太空中长期待命并不成问题。但太空环境中什么都有可能发生,而自从2018年发射这台车后,几乎没有大型望远镜认真观察过这辆太空超跑的情况。大多数天体学家都认为它只是“一块昂贵的太空垃圾”,甚至有人预测,在未来1500万年内,这辆车有22%的机会与地球相撞。

冷眼旁观

我缺什么呢?我这儿就缺人

四年前,马斯克发射到太空的红色跑车咋样了?

下午三点,街角晒太阳的人。发现三个人的姿势,一段时间里几乎一动没动,像三个雕像。不同的是,歇晌的外卖小哥和旁边照看老人的保姆,都在刷手机视频,特别专注。中间的老太太就那么坐着,直直看着前方,不怎么转眼珠也几乎不眨眼,那个眼神里有些什么,很难形容,不忍对视。

过了一个多小时,保姆收起小马扎,推着老太太进了小区,全程零交流。老太太似乎也没有要交流的意愿,让晒太阳就晒,让回家就回家。

往回走的路上,又看见保姆从老太太的帽檐摘下一片落叶,扔掉。但我不知道,这片温暖的太阳是否晒进了老太太的心里。

想起我三舅妈,一个人独居,今年81了。每次看她之前打个电话时,几点到、怎么来都要问得特别具体,大多时候我也只能说个大概其。有一次可能她听出我犹豫,解释说,问清楚了,那个蒜苗的头一茬长起来了,我好掐着点给你剪下来呀,早了不是不新鲜了……

每次打电话,最后我都问她还缺什么不?她就说“什么都不缺”。有一次,说完什么都不缺,又像自言自语似的:“我缺什么呢?我这儿就缺人。”还有一次,电话里,她告诉我:“今天我洗脸的时候悟出来了,可能因为我当了一辈子老师,话说得太多了,现在就让我一个人过。”

浮世杂谈

处处闻啼鸟

四年前,马斯克发射到太空的红色跑车咋样了?

离开山区老家三个月了,爷爷慢慢适应了省城里的生活,就是方言改不了。

小区里的人,爷爷认识了不少,大家对他都很和善,知道爷爷来自偏远山区,跟他说话都很耐心。爷爷很想主动与别人交流,只是他一开口,那完全不着调的山区普通话总是让人像猜谜一样。爷爷也听不懂省城人的话,他总说很想再听听熟悉的乡音,哪怕是跟他吵架,他也会高兴。

那天,我拉着爷爷去公园,给他介绍了一位退休老干部。“爷爷,这位老爷爷也是从我们老家那边搬来的,你们认识一下吧。”那退休老干部戴着眼镜,说一口标准普通话。我也是听别人说他与我爷爷一样,都来自皖南山区,想着他们也许能有共同语言。可没想到,皖南山区五里不同音,十里不同俗,他们虽同属一个地级市,却不是同一个县,两地语言差别还是很大。两人一开口,连我都听得云里雾里,不知所云。突然,爷爷用极不标准的普通话,指着那位退休老干部挂在树上的鸟笼里的鸟说:“这雀的声音不好听。它不高兴。”

“你晓得这是什么鸟吗?”退休老干部两手叉腰,“这不是雀。告诉你,这要好几千块钱一只,你不懂!”

两位老人话不投机,不欢而散。从此他们就再也没有来往。

一个多月后,好像奇迹出现了。爷爷忽然有了精神,不再整天念叨没人跟他唠家乡话,偶尔还吹吹口哨,哼起黄梅戏。我好奇地问:“爷爷,您捡钱了?”爷爷摇摇头,笑而不语。不管怎样,爷爷开心,我也高兴:“爷爷,城西有个很大的国家森林公园,哪天我带您去转转。”爷爷点点头,神秘地说:“我早就找到那个公园了。”然后贴着我的耳朵说,“那里有老家来的,会说高田话。”

“谁?!”我有些不相信地问。

“你不认识。”爷爷笑而不语。

周末,我跟爷爷去了国家森林公园。静谧的公园里,爷爷拂去长椅上的落叶,叫我一起坐下来等着。可等了好一会,四周并没有人来。我暗想,这家乡的人真是怪了,不想见我?我刚要埋怨爷爷是不是又骗我,他“嘘”了一声,示意我安静,然后指指头顶茂密的树叶。我抬头看,树上啥也没有,只有一只鸟在叫。不久,另外一棵树也传来同样的鸟鸣声,好像是在回应我们头顶这只鸟。再仔细听,公园里响起了各种各样的鸟鸣,或轻或重,或缓或急,就像一支乐队在演奏。

爷爷闭着眼睛,安静地坐在那里。哦,他在聆听乡音。爷爷熟悉这些鸟的名字,听得懂它们的语言,他能从这些鸣叫声里,了解它们的喜怒哀乐,就像了解老家的每个人。

父母大人

你的样子

四年前,马斯克发射到太空的红色跑车咋样了?

五岁的时候,爱穿妈妈的高跟鞋,虽然走得跌跌撞撞,却乐得哈哈大笑。妈妈急忙跑过来扶着我,我咧着嘴笑:像不像你的样子?

妈妈说不像,我哪有你这样歪歪趔趔的。爸爸却朗声大笑:真像,你妈妈就是这样的,走路带风,根本穿不了高跟鞋……你妈妈呀,都是穿平底鞋。爸爸冲着我笑,我也哈哈大笑。

十岁的时候,经常做完功课,戴上蓝色燕尾帽,穿上白大褂,脖子上挂一个听诊器,扮个小医生,要爸爸来当病人。我很认真地给爸爸听听胸口,还用手指摁摁肚子:这里疼?是阑尾发炎了,得挂点滴,再不抓紧治就要穿孔了。

我很专业的用词让妈妈笑弯了腰,指着我对爸爸说:挺像那么回事。爸爸说:和你工作时候一个模样。

十八岁的时候,我要去省城求学。临行时我特意将长长的秀发剪成短发,院子里的叔叔阿姨们看到了,都说我和妈妈似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我说:我就是要带着妈妈的影子,天南地北地走。

三十岁的我回来了。看见我的那一刻,妈妈哭了,很伤心。“你说你这个丫头,怎么这么不听话?你是高材生呀,都市里的发展空间有多大你不知道吗?偏偏跑回乡村来,不要你的前程了吗……”

爸爸抚着她的肩,半天挤出一句话:“她的性子跟你一样,当年你不也是放弃了省立医院的好岗位回来的吗?十头牛都拉不回,你忘了……”

第二天早上,我的床头桌上摆着香喷喷的早餐:鸡蛋灌饼、红枣小米粥,还有妈妈最拿手的酸菜炒肉丝。妈妈背对着我,一头花白头发有些刺眼。

我大口吃下妈妈做的早餐,出了院门。乡野的空气很清冽,我的眼睛很湿润。我要做她的影子,要她看着我接手她的工作……我迈着大步,一直朝乡卫生院走。没有回头,我也知道,妈妈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我。

河南手机报综合新民晚报、北京日报等(版权归原作者,如有侵权请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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