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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有个叫韩旭的男子,与妻子结婚不到半年,忽然一天被衙门抓走了。意想不到的是,状告人正是他的妻子。衙门里,妻子冷冷地说

作者:温柔的故事人

清朝,有个叫韩旭的男子,与妻子结婚不到半年,忽然一天被衙门抓走了。意想不到的是,状告人正是他的妻子。衙门里,妻子冷冷地说道:“我的丈夫根本不是你,你分明是个人贩子!”

景前修是一个四品官员,为人忠厚,严以律己。他的家中有一妻一妾,正妻诚实善良,小妾邓氏却性格轻浮。景前修虽然更喜欢相貌出众的邓氏,但渐渐发现她的行事风格后,就决心要休掉她。

因为还念旧情,为了让邓氏不太丢面子,他便想在进京述职的路上,以改嫁的名义,把她嫁给土财主韩旭,至少让她衣食无忧。

但景前修还是将邓氏的性格,在婚书上用一首诗描述了一下:去年乘兴买春光,买得春光艳海棠。二月有情沾雨露,九秋无节奈冰霜。根株未稳先偷蝶,花蕊虽娇不带香。今日开园移出去,免教人唤卖花郎。

邓氏读书不多,根本看不懂。韩旭也没细看,误以为是普通的诗。

韩旭家虽比不上景前修这样的大家大户,但也是吃穿不愁,况且嫁到韩家是正室,邓氏还是挺满意的。韩旭也觉得娶到邓氏这样貌美如花的妻子是三生有幸。两个人是卿卿我我。

但时间久了,邓氏的本性就暴露出来了。

村里有个财主叫苗秀实,家里很有钱,比韩旭家要强十倍。但苗秀实人品非常差,经常仗势欺人,还见色则迷。

这天,苗秀实去东村收租子,路过韩旭家,正好就看到了斜依门前站的邓氏。当时就被邓氏的美貌给迷住了,连租子也不收了,借口肚子痛要解手,就进了韩旭家。

邓氏巴不得有人来家里陪她,尤其是她知道苗秀实那么有钱,又会甜言蜜语,她便点头了。事后,苗秀实对邓氏说:“你愿意做我的小妾吗?我会给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邓氏说:“我当然愿意了,只是韩旭这一关该怎么过呢?”

苗秀实说:“没事,我就编个谎话,说我的小妾回娘家时,被人拐走了,我四处寻找,才从韩旭家寻找到。反正你的前夫景前修去京城了,他连个证人也没有。”

第二天,邓氏和苗秀实就去衙门报了案。韩旭一看到妻子是告他之人,心惊不已,只见妻子冷笑道:“我是你拐回来的,你认罪吧!”

虽有婚书在手,却因缺少证人,被打了二十大板,还被罚了200两银子。媒人也跟着遭了殃,被打了30大板。

半年后,景前修回乡祭祖,路过东村。韩旭听说后赶紧去找他理论,让他还自己的彩礼钱。

景前修非常惊讶:“我娶邓氏有婚书为证,怎么可能是拐的呢?而且当时邓氏的父母也都在场。你放心,我这就给邓氏的父母写信。他们一来,就真相大白了。”

苗秀实得知景前修已经与韩旭汇合,就又生出了计策,写了状纸把景前修告到了衙门,对县太爷说:“从前我以为是韩旭拐的邓氏,现在才知道原来是景前修拐了邓氏,又把邓氏卖给了韩旭。这回我找到真对头了。”

县太爷一看这案子,苗秀实先告韩旭,现在来了个景前修,又告景前修,如果再来一个,他又会状告。

这样看来,很明显是苗秀实看中了人家的妻子,要耍阴谋。不过凡事都要讲证据,现在只有把邓氏的父母带到衙门,当面对峙,才能揭穿苗秀实的阴谋。

县太爷传唤邓氏的父母。苗秀实听说后,赶忙花钱雇了两个老年人假扮邓氏的父母。

邓氏娘家离县衙有100多里地,老两口一路上风餐露宿,到县衙时已经一脸的疲惫。而那假扮的父母却容光焕发。县太爷看这对比,就已经猜个八九不离十。

县太爷传邓氏进大堂,邓氏的父母一看到多年未见的女儿就老泪纵横,一下子扑了上去。而那对假父母却根本没反应过来。

这下真假父母辨认出来了。县太爷命人将那对假父母五花大绑,然后将景前修、韩旭、苗秀实都叫了上来。邓氏的父母一眼就认出了景前修,说:“县太爷,他就是我的女婿,至于其他二人我们就不认识了。”

“不是拐的?”

“怎么可能?名正言顺地出嫁啊!”

此时,韩旭也连忙喊道:“那我的婚书就是真货了!请县太爷明鉴!”

县太爷看到婚书最后几句诗,明白了这是暗指邓氏的品行。真相水落石出后,假父母和假媒人被判了杖责二十,邓氏和苗秀实也被判了流放。

这篇故事改编自《皇明诸司公案》。故事中的邓氏真是老天给了她一手好牌,被她自己打得稀碎。

本可以在景前修家里享受荣华富贵,她却因为守不住清白,被改嫁到了韩旭家。如果能与韩旭好好过日子也不错,但她还是不知悔改,继续犯错,以至于最后落得个流落他乡。

其实,这个女人,想要的从来不是真心实意的爱,只贪图享乐,可她不懂,一时的欢快,终究是要还回来的。而且,当一个人长期生活在过于舒适的环境时,就会产生一些恶习,可见古人常说,居安思危,是有道理的。

清朝,有个叫韩旭的男子,与妻子结婚不到半年,忽然一天被衙门抓走了。意想不到的是,状告人正是他的妻子。衙门里,妻子冷冷地说
清朝,有个叫韩旭的男子,与妻子结婚不到半年,忽然一天被衙门抓走了。意想不到的是,状告人正是他的妻子。衙门里,妻子冷冷地说
清朝,有个叫韩旭的男子,与妻子结婚不到半年,忽然一天被衙门抓走了。意想不到的是,状告人正是他的妻子。衙门里,妻子冷冷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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