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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否》原著张大娘子与沈从兴一生无爱,有性无爱的婚姻也能白头

张大娘子的婚姻是政治婚姻,改朝换代之际,最没有权利的藩王赵宗权阴差阳错地当了皇帝,新旧朝臣分裂,皇帝身边的亲信又都是些年轻的武将。

为了拉拢旧臣的势力,巩固朝堂,皇帝给英国公家和沈家赐婚,两家都不愿意,但是天子旨意,就算再不满意,也要叩首谢恩。

沈家一堆烂摊子,前头有贤惠的先故夫人,还留下嫡子嫡女,后头还有贵妾小邹氏,这样的一个家庭,换做谁都不愿意把女儿嫁进来,英国公为表忠心,把嫡女嫁了过来。

在家千娇百宠的张大娘子嫁入沈家后,丈夫整日思念亡妻,对她视若无睹,小妾嚣张跋扈,不安守本分,庶子庶女极力地排斥自己,把她当做敌人。

面对这样一个处境,任谁都难以接受,更何况是出身高贵的英国公独女呢,张大娘子也曾消沉了一阵子,但后来经历了坎坷,想明白后,她振作精神,努力生活。

沈从兴和张大娘子一生未爱过彼此,但两人也相敬如宾地过了一辈子,长久的陪伴,两人也成了彼此离不开的亲人,有性无爱的婚姻,结局也很圆满。

比起在傲气的坚持中枯萎凋零,张大娘子选择了在圆滑的妥协中好好生存,她的人生,不那么完美,但是她对待人生的态度,很值得我们借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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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政治婚姻,心如死灰接受安排

张桂芬是英国公夫妇的老来女,从小到大都是捧在手里怕丢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地护着长大,从未受过半分委屈。

英国公是开国辅臣,在官场上爬摸滚打几十年,英国公夫人也是大家出身的高门贵女,他们养出来的女儿,才是真正的名门闺秀。

她知书达理,举止做派大方得体,深有一种将门虎女的风范,英国公夫妇早早就开始给她物色人家,看上的是郑大将军的弟弟郑骁,也就是小沈氏后来的夫君。

郑家那真真是万里挑一的好人家,儿孙得力,婆媳和睦,还有一个人品贵重特别能管家的大嫂郑大娘子,从小沈氏身上我们就可以看出,做郑家的媳妇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婆婆身体若不管家事,而且为人温和善良,不用站规矩受婆婆的苦,嫂子郑大娘子虽然规矩严厉,但是是个实打实善良的人,待人亲厚,把弟媳当做孩子来宠。

这番好姻缘原本是张桂芬的,她也曾满心期待地等着嫁给小郑将军,可是正当两家要定亲时,宫闱之乱,皇帝驾崩,就耽误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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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差阳错,皇帝为了巩固朝堂稳定,把皇后的亲妹妹赐婚给先帝旧臣郑家,又给英国公独女和国舅爷沈从兴赐了婚,乱点鸳鸯谱,张桂芬的美满人生毁于皇帝的一张圣旨。

这桩政治婚姻对张桂芬来说,没有选择的余地,只有接受的宿命,英国公府需要沈家来牢固和新皇帝的关系,沈国舅则需要根深叶茂的英国公府来提升自家的势力。

张氏作为英国公独女,不能自私地只顾自己的幸福,还要为张家上下的荣辱考虑,若不得皇帝信任,张家子弟不受重用,张家今日这份荣宠也就不复存在,她只能接受命运的安排。

可是张大娘子始终没有办法放下心结好好生活,在沈家,她的处境也十分尴尬,她一个从小在京中长大,金尊玉贵,知书达理的高门嫡女,将来要和一个没有文化,满身臭汗的兵撸子暴发户生活,她怎能甘心。

况且还是做填房,明明是“低嫁”,可沈家上上下下还不接受她,对她百般挑剔,沈从兴从前的妻子邹大娘子,实是位勇毅仁厚的奇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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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边偏远荒凉,为着丈夫记挂皇后娘娘,她一介弱女子,全力支持夫婿远离故土去蜀边定居。沈从兴在边军中谋了个差事,邹大娘子平日就常去开解陪伴皇后,间或帮扶乡邻,悯恤穷苦,在当地颇有德名。

大皇子早产出世时,一时间,王府竟连个周正的奶母也寻不到,彼时邹夫人也恰逢产子,她硬是撇下亲儿先给大皇子哺乳,悉心照料,妇人家月子里没休养好,落下了病根,操劳过度,撇下一堆儿女,撒手人寰。

沈家上下包括皇后,所有人都感她的恩,她去世后,沈从兴日日不忘,整日念着邹大娘子的好,张大娘子原本也不是沈从兴想娶之人,她的到来,显得那么的不受欢迎,又格格不入。

再加上沈家为了报邹家的恩情,保住邹家的富贵,纳了邹大娘子的妹妹小邹氏为妾,皇帝还给她追封了诰命,前头有一个贤惠的邹大娘子,后头有一个尊贵的妾室,还有一大群嫡子嫡女,这样的婚姻,又有什么好期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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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娘子破罐子破摔,索性把自己关在院子里不出门不见人,她本就是高傲之人,英国公张家是名门勋贵,是开国柱石,给别人做填房本就是天大的委屈,哪里还愿意曲意逢迎,全心全意为沈家管家里事,开枝散叶呢?

成亲两年,张大娘子不愿意和沈从兴一处,甚至连门也不开,亲戚也也不走,娘家也不回,其实沈从兴起先也觉着对不住张家。刚成婚那会儿,本想好好待张大娘子,可她始终冷冰冰的。不论怎么跟她好声好气,她都不怎么搭理。

张大娘子就如出家为尼一般,自顾自地礼佛过日子,既不管威北侯府的诸般事宜,也懒得敷衍各家亲朋好友,便是人家请她赴宴交际,她也大多借病推辞了,连娘家都不怎么回,心高气傲的名门贵女,自小父母疼爱娇宠,一时间如何能屈服于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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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宠妾灭妻,差点一尸两命,要为自己博一把

要说还是英国公夫人厉害,看明兰与小沈氏和皇后关系极好,就不断地向明兰示好,然后顺理成章地请明兰去开导女儿。

明兰见张大娘子时,她守着一株不愿开花的梅树感叹自己的人生:

这两株梅树脾气倔,好水好肥供着,偏不开花。年前花匠烦了,不再理睬它们,如今倒反自开了花。你瞧,多艳呀,像是西山长春崖边的云霞,浮着层雾气,好看得叫人心里发疼,仿若你眨眨眼,就会不见了似的。

明兰一阵尴尬,不知如何接住这个话头,既不能顺着她的话聊下去,也不能拨她的逆鳞,想了半天道:

终究非花非雾,有父母亲长,有小儿无辜,如何能如花露,如朝雾,说没就没,了无牵挂。姐姐是聪明人,千不念万不念,也念着父母慈爱养育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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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邹氏的到来打断了两人的话,原本小邹氏是要来巴结明兰的,但明兰自小就是在深宅大院里察言观色的人,知道小邹氏这样的人,终究会闯出大祸来,刻意回避着她,还给小邹氏讲了两个公主与小妾的故事。

小邹氏被明兰几句话说得消停了好久,看着小邹氏不开心,张大娘子心情就开朗了,胃口也好了,笑脸也有了,心结也打开了,但一时的解气不代表永远能舒心。

张大娘子为人光明磊落,从未想过用手段对付小邹氏,只要小邹氏安分守己,她也不是容不下人,任凭小邹氏如何嚣张跋扈,她也一直容忍着。

但是这世上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感恩,也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知足,主母厚道,丈夫宠爱,沈家上下怜惜,可小邹氏偏偏还要作死。

张大娘子怀着国舅爷的孩子,每每太医来请脉的时候,小邹氏总是要找人把太医半路截走,故意恶心张大娘子,张大娘子为人厚道,也没怎么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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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临盆之际,太医又被截走迟迟不来,张大娘子身边的人去请被小邹氏羞辱了一番,张氏气不过去理论,小邹氏推了张大娘子一把,孩子早产,差点一尸两命。

孩子虽然平安落地了,但是张大娘子的心却被伤了一地,张家可是开国功勋,朝廷重臣,堂堂国公独女,居然差点被小妾害死,若不发作,岂不是太过软弱。

况且若不是沈从兴一直宠妾灭妻,把小邹氏捧在天上,与正妻感情不和,怎么会出现这等事,若不是皇帝赐婚,张家的女儿还轮不到国舅爷,事到如今,就没必要再忍让了。

英国公本就岁数不小,为博得新皇帝信重,十分卖力,连日操劳在军中大营,张氏是英国公夫妇的老来女,素来宠爱得厉害,留到十七八岁还挑不下女婿,嫁与沈从兴实属无奈。

是以经过此遭,当夜就病了,皇上遣太医去看,说是老人家多日操劳,又骤闻噩耗,是以血不归经,伤了本里。(好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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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夫人苦口婆心地对女儿说:

这回连你爹都病倒了,你若再不清楚明白些,也妄为张家的女儿了。你是我们张家的女儿,侯府的正房太太,府里的奴才居然也敢动手,可见姓邹的已把手伸到哪里了?今日他们敢推搡你,明日就敢要了这孩儿的命!

你放明白些!你到底是嫁出去了,娘家能帮你多少,再怎么使力气,还得看你自己的。如今我和你爹尚在,倘将来我们去了,你哥哥嫂嫂当家,那又隔了一层。这孩儿的前程该如何?”

女子虽弱,为母则强。你若只自己一个人,死了便死了,不过是我们两个老不死的伤心一场。可如今你有了孩儿,你忍心看他窝窝囊囊地活着吗,因不受父亲待见,看他受兄姐欺负,被下人慢待吗?”

我们也非歹毒之人,本来想着邹夫人死得早,你与她妹子好好处着,也不是不成。谁知这贱人居然敢拿姐姐的孩儿来做戏,那时我便知这贱人心不好,非得收拾了……

你和姑爷这般冷着,也不是个法子。你又脸皮薄,不肯低声下气,我得给你寻个台阶,这次是个极好的机缘,不但除了一半祸患。姑爷此刻必对你心存歉疚,这回他再来瞧你时,你可不许再给冷脸子瞧。为着孩子,你也得服软,该哭就哭,该说委屈就说委屈,该柔弱就柔弱,把人给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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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国公夫人的几番劝说下,张大娘子的心结打开了,沈从兴自此事后对她心怀愧疚和怜惜,极力地想补偿她们母子,张家使出了雷霆手段,一个表忠,一个卖惨,逼着沈家和皇帝给张大娘子一个说法。

打算原谅沈从兴后,张大娘子振作精神,打算好好办一场满月酒,借此在京城贵眷面前表明自己的立场,她张大娘子才是沈家真正的当家主母,其他人再尊贵,终究不过是个妾,永远越不过她头上去。

人生短短,何必长吁短叹呢,就算整日长吁短叹,又能怎么样呢,生活还是照样要过,唯有自己振作起来,接受现实,改变现实,日子才会越过越好。

沈从兴自那件事后,每夜都歇在张氏处,早上起来到院子里舞剑一回,然后拎着宝剑去看儿子,边哄边逗之际,还随手将宝剑挂在儿子屋里的墙上。

夫妻和睦,父子情深,如此,皆大欢喜。比起在傲气地坚持中枯萎凋零,还不如在圆滑的妥协中好好生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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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儿孙满堂,有爱无性也可以过一生

张大娘子既然要选择面对现实,就免不了要面对前夫人邹大娘子留下的嫡子嫡女们,一男两女,性格各异。

张大娘子始终保持一个名门闺秀的善良,嫡子嫡女的存在并没有让她不适,她也不似寻常女子那样为了争爵位把嫡子嫡女养废,更是没有半分苛待。

她性子冷淡,做不到像明兰那样亲昵地把别的女人生的孩子抱在怀里教他们读书写字,但也不会疏远冷淡,对待他们和对待自己的孩子并没有什么区别。

小邹氏整日闹得后院鸡犬不宁,教唆姐姐生的孩子们,说张大娘子是他们的仇人,生的孩子,妹妹会抢走爹的宠爱,弟弟会抢走哥哥的爵位。

两个大的被她教的和她一样,恨着张大娘子,像防贼一样防着后母,只有小小的玉珠,什么都不懂,也不愿意听小姨的话,也不亲近继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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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从兴虽然不爱张大娘子,但极为敬重张大娘子的人品,他知道妻子从未对邹大娘子生的几个孩子起过歹心,就连大女儿的婚事都会跟张大娘子商量,听取张大娘子的意见。

沈家大姑娘的婚事是皇后亲选的,当时有两个人选都是上上品,一个是卫王世子,温雅尊贵,才貌过人;一个是刚在边关立功回朝的薄小将军,少年英雄,英挺不凡。

张大娘子认为过日子还得看底细。薄家人口简单,家底厚,门风好,定是省心的。卫王世子虽好,但到底是宗室亲王,能入玉牒的侧妃庶妃就有四个,各路花草还能少得了?况且是皇家,就算受了委屈,谁又能如何?

沈从兴也觉得有理,可惜小邹氏和沈家大姑娘完全不同意,她们认为是张大娘子眼红她嫁入高门,选择了卫王世子,后来沈大姑娘有了一堆环肥燕瘦的“好姐妹”,整日闹得家宅不宁,薄小将军娶了华兰的大女儿,夫妇果然很和美,沈大姑娘终于明白了小姨小邹氏不是好人,对继母的敌意有消减了许多。

小邹氏一直不知收敛,没了容貌不能勾住沈从兴,就不断地插手侄子侄女的家事,闹得沈家鸡飞狗跳,沈从兴实在忍不了了,索性直接搬进张大娘子的院子来住,两人可劲儿地生孩子。

名字被张大娘子取得惨不忍睹,说贱名好养活,大毛,二毛,阿毛,毛毛,宝珠,金珠,四子两女,张大娘子不擅长管家,也不擅长养孩子,她喜欢的安宁清净的诗意生活,偏偏她的儿女都活蹦乱跳,每天从早到晚,她没有一科得闲。

每当她坐下来像描两笔清隽的山水或赋几首诗时,大毛在正间偷拿爹的宝剑玩,小毛在梢间用墨汁把金珠糊成了花猫,金珠坐在炕上放声大哭。一旁的阿毛和毛毛扭打做一团,次间的宝珠丢下描红本,爬在玉珠头上眺望隔壁战况,拔高嗓门喊:“娘,你听你听,小哥他们又开始啦”……

看着家里乱作一团,沈从兴只能大喊“桂芬你还不快来”,张大娘子额头爆出青筋,笔管被捏得咯吱作响。最后的结果,往往是她气运丹田,暴躁作河东狮吼,震得屋顶作响——“都给我滚出去!”

玉珠是邹大娘子所生,但为人敦厚,没有被小邹氏教坏,与张大娘子所生的嫡子大毛感情深厚,张大娘子对她也和地自己两个亲女儿一般,常常教她做人管家,查验功课。

后来玉珠有缘结识了张大娘子的娘家侄子,成就了好姻缘,出嫁前,大毛哭的像死了亲爹一样,张大娘子还把玉珠叫去谈了一次心,真心祝愿她幸福。

虽然没有像寻常女子那般,被丈夫捧在手心里宠着,但也算得上相敬如宾,日子就这样过下去,虽不如自己设想的那般美好,但也不乏乐趣,人生,不就是如此吗,快乐是一天,不快乐也是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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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语

张大娘子一生称不上幸福,但也算圆满,若是她不选择妥协,而是一直倔强地坚持做自己,想必不会有这样的好结果。

人生很多时候都不如意,很多事情不能按照自己的想法进行,当面对人生的不得已时,与其倔强地坚持,不如圆滑地妥协。

很多未婚大龄青年,就如同张大娘子一样,拥有满身傲气,原本是生活中的佼佼者,却阴差阳错地过上了不得已的人生,始终不愿意妥协,最后只能在倔强的坚持中枯萎凋零。

相反,那些懂得圆滑地选择妥协的人们,或许还能在平淡的生活中开出花来,像张大娘子一样,没有爱情,她也照样可以拥有精彩的人生。

所以不要永远把自己放在高高在上的地位,当生活把你一巴掌拍倒在地的时候,你要做的不是在泥泞中回忆曾经的高贵,然后就此消沉下去,而是先学着爬起来,然后坚强地走出泥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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