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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作霖最后一夜,诡异之事频发未警觉、难道被炸而亡是命里该然?

1926年7月9日,蒋介石任总司令的国民革命军进行第二次北伐,基本消灭了军阀吴佩孚、孙传芳的军队,重创奉系部队,奉军首领、中华民国陆海空大元帅张作霖决定撤兵关外,回到奉天。

张作霖最后一夜,诡异之事频发未警觉、难道被炸而亡是命里该然?

张作霖拒绝日本开矿、设厂、移民和在葫芦岛筑港等无理要求后,日本驻华公使芳泽谦吉又要其在满蒙悬案书上签字,大帅府的电报处处长周大文回忆说:1928年5月17日,芳泽谦吉求见张作霖,张将芳泽晾在客厅,自己在另一间屋里大声嚷着说:“日本人不讲交情,乘机要挟,我豁出这个臭皮囊不要了,也不能出卖国家的权利,让人家骂我卖国,叫后辈儿孙也都跟着挨骂,那办不到!”

这是张作霖和芳泽的最后一次交锋,也是张作霖和日本的最后一次交锋。

日本人决定除掉他,当时奉天宪兵司令齐恩铭发来密电,称南满铁路附近的日本守备队日夜禁止行人通行,好像在抢筑工事,请大帅严加防范。张作霖为了迷惑日本人,他原本宣布6月1日出京,但却没有走,只是将专列秘密交给他最宠爱的寿夫人等人乘坐,并撤掉全部警戒,自以为骗过了日本人的眼睛。

6月2日晚,张作霖身穿大元帅服乘专车驶抵前门火车站,孙传芳、张学良、杨宇霆、顾维钧等北洋元老、奉系重臣、外国使节前来送行。亲家靳云鹏、内阁总理潘馥、教育总长刘哲、军事部长何丰林、奉天省长莫德惠、关税自主委员会委员常荫槐、日籍顾问町野武马、仪我诚也、六姨太马月清和三儿子张学曾等同车返回奉天。

张作霖最后一夜,诡异之事频发未警觉、难道被炸而亡是命里该然?

据日本《朝日新闻》报道:“警卫队的刀枪发出寒光,荒凉的军乐哀乐般地响起。张作霖左手紧抓佩剑,以举手礼与送行者告别。”

专列到达天津,靳云鹏、潘馥、町野下了车,特别是靳云鹏说好要陪张作霖到奉天,但却被日本领事馆的一封加急电报临时调下了车,这些诡异、蹊跷的事情都没能引起张作霖的警觉。

下午4时,专列抵达山海关,厨师朴丰田、赵连璧精心地做了六菜一汤——肉丝烧茄子、炖豆角、榨菜炒肉、干煎黄花鱼、菠菜烹虾段、辣子鸡丁外加小白菜汤。

吃饭的时候,五夫人说:“明天早饭就得在家吃了。”

张大帅说:“在火车上吃啥都不香,觉也睡不好。”

谁知这竟是他的最后晚餐,从此之后,再无晚餐。所以说没有人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

当时,所有人都认为山海关是最易出事的地方,为此,专程赶到山海关“接驾”的黑龙江督军吴俊升来到了张作霖身边,看到二哥,张作霖很开心,当得知山海关到奉天一路都有重兵警戒时,张大帅更是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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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常坐火车的张作霖却失眠了,这种睡不着觉的时候还真是不多,或许是在思考如何保全奉军主力,如何让关内乱起来,如何能卷土重来。

张作霖起来抽了袋大烟,感觉精神不错,与吴俊升、常荫槐、刘哲等人玩麻将,大家玩得很开心,不觉间车到新民,他朝窗外望去,看到铁路两旁“十余步就有一岗警戒,面向外立,作预备放姿势”,感到很欣慰,马上到家的喜悦油然而生。

吴俊升说:“大帅,马上就到奉天了,好像有些冷,请穿上大衣吧!”张作霖听后站起来,将手伸进了披在肩上的大衣袖子里。

专列即将抵达皇姑屯,日籍顾问仪我诚离开了张作霖的车厢,但兴奋的张作霖仍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

专列到达皇姑屯时,张大帅的车厢中只剩下他和吴俊升、校尉处长温守善三人,张作霖和吴俊升聊着回奉天后的打算。

4日凌晨5:23分,专列驶抵与南满铁路交叉的三洞桥,突然在道口处传来天崩地裂的两声巨响,浓烟滚滚,剧烈的爆炸将张作霖所在车厢炸出了三四丈远,扬起的黑烟有两百公尺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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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岁的吴俊升,当场因一颗钉子插入头骨,脑浆迸裂而死,昏迷中的张作霖被人抬到了一辆汽车上,以最快的速度送回了帅府五姨太的房间。

张作霖从昏迷中清醒,喘口气说:

“我伤太重,恐怕不行了,叫小六子快回奉天。告诉小六子,以国家为重,毋忘父仇,好好干!我这臭皮囊算不得什么”。

经过一番抢救,但无力回天,上午9点30分,乱世枭雄张作霖离开了人世,风云戛然而止。

五夫人张寿懿以超人的胆识与谋略,虚虚实实,云遮雾罩的对外成功掩盖了张作霖去世的消息。15天后,张学良从北京赶回奉天,将一切布置妥当,21日正式发布讣告,宣告张大帅早于4日不幸去世。

张作霖将奉系留给了少帅,殊不知,仅仅3年后,少帅没敢放一枪一炮,仓皇出逃,导致小日本对东北人民长达14年之久的奴役和殖民统治。

张作霖最后一夜,诡异之事频发未警觉、难道被炸而亡是命里该然?

张作霖若有在天之灵,是否后悔决定让小六子接手奉系呢?五夫人是否会后悔辛辛苦苦地为“莱茵河畔的骑士“争取到了回奉天继位的时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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