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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身为四子却当了皇帝,为了当皇帝装精神病睡大街,夏天穿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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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到要不要反的问题,朱棣也是很头痛。他不能不造反,因为他觉得自己更适合当这个皇帝,也更有资格当这个皇帝;他不得不造反,因为那个乳臭未干的小儿(当朝皇帝建文帝),已经把达摩克利斯剑悬在了自己这个燕王的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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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他老子朱元璋,反了也就反了,什么理由,要吃饭就是理由!可是他不行,一来这个天下本来就是他朱家的,对自家人动手在感情上总是有阻碍的,二来他要造反的对象是经过法律(他那个死了不久的爸爸朱元璋)、道德(那个尊称为圣人的孔老夫子)都一致认可了的,正所谓名正言顺。

所以他不能耍无赖,必须要找到一个过硬的理由才能够去实现自己的目标。朱棣发动了所有的谋士开始为自己的行为寻找法律依据,结果还真找到了一条,“朝中如果有奸臣作乱,那么亲王们就要做好准备,在皇帝的密诏下出兵讨伐。”

朱棣简直想抱着他老子的墓碑真心实意地重新大哭一场,这个记载在朱元璋的《祖训》中的话就是最高指示。至于那个碍眼的“天子密诏”四个字也好办,我有密诏!我就是有密诏!你们能怎么样?当年曹操和袁绍两兄弟翻脸,不就这个在马上说我“奉诏讨汝”,那个也在马上说“我奉衣带诏讨汝”,反正就像泼妇骂街一样,谁的声音大谁就赢了。

总而言之,朱棣找到了造反的最佳理由――“清君侧”,而且这个是老皇帝爸爸给他的权力。因此他写了一封信给他的皇帝侄子,说黄子澄、齐秦就是蒙骗你的奸贼,今天叔叔我要来为你靖难了,这是你死了的爷爷让我干的,你就不要跟叔叔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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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准备起兵,但是实在是一件很冒险的事,因此他的心里还是在打鼓。他还知道“得民心者得天下的道理”,因此问他的军师道衍和尚“姚广孝”说:“民心好像都在那个小子那边,我们该怎么办?”道衍和尚哭笑不得,事情都到这个份上了,你居然犯开了嘀咕,于是大声道:“和尚我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间知道老天爷是你的支持者,你管什么民心不民心。”并找来一个“大师”来给他算命,结果当然是天命所归,更上一层楼,使朱棣坚定了造反的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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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取笑朱棣这个心怯的举动,实际上所有人在面临一个生死抉择的重要关口时总会有那么一丝犹疑。有些人去求神算命,有些人会拿出硬币来猜,还有些人去找朋友或心理医生倾述,都是一条,为自己找到一个心理上的安慰。道衍和尚当然知道不是什么民心不民心的问题,事实上民心无所谓支持或者不支持谁,这本来是一场上层之间的权力斗争,和升斗小民的关系不大。反正都是姓朱的当皇帝,只要能让他们吃饱肚子,谁当不是当?

可是建文帝派来的两个人却看朱棣看得很紧,都指挥使谢贵和布政使张昺率领军队长期驻扎在燕王府的附近。为了骗过这两个建文帝的眼线,也为自己赢得布置的时间,朱棣装了一个普天下最绝的病――精神分裂症。相比起他的自我牺牲精神来,当年司马懿为夺曹爽兵权而在家装老年痴呆症简直不值一提。

朱棣以堂堂亲王之尊,经常跑到闹市去大喊大叫,吃饭时间就闯入民宅,拿起碗就吃,还流着涎水对人傻笑。估计主人也不敢对他怎样,燕王来吃你家的饭,除了一家大小跪着看他吃以外还有什么办法?到了睡觉时间朱棣就在街头一躺,呼呼大睡过去,一帮跟班们也不敢弄醒他,就在那儿傻站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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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贵和张昺当然也听到了这个大明的头号八卦新闻,假装关心,跑到燕王府去一探究竟。结果在盛夏流火的时节,“精神病患者”朱棣身披棉被,在一个烧得热火朝天的火炉旁边接见了他们。作为好客的主人,朱棣当然要尽地主之谊,招呼穿得如此单薄的两位一起来烤火。作为懂规矩的谢贵和张昺当然(实际上巴不得)要坚持逊谢,飞快地跑出了已成精神病院的燕王府,去向建文帝报告这个特大喜讯――朱棣真的疯了。

我们从朱棣的身上深深了解到当一个高级政客的不易,政治学的专业要搞好不说,更重要的是还要具备炉火纯青的演技。朱棣将一个深受家庭暴力压迫二无法抗争,最后被逼疯了的可伶人形象演的太好了,也给今天有意进入娱乐圈发展的那些非专业演员树立了一个很好的榜样,谁说专业演员就一定比非专业演员强?

建文帝收到消息很是高兴了一阵子,但不久他就高兴不起来了。因为有一个叫葛诚的双重间谍像他透露了一个情报,这个朱棣是在装疯,而且马上就要起兵了。被忽悠了一把的建文帝大怒,下令对燕王采取行动。可是这个命令下得很奇怪,只是要求将那些参与谋反的燕王部属给抓起来,对燕王本人却只字未提。谢贵和张昺得到这样的指令犯了踌躇,他们带着大队士兵来到燕王府前却不敢冲进去,毕竟这里住的是燕王朱棣,论亲是皇上的亲叔叔,论爵是高高在上的王爷,是他们两个人名义上的上司。

也许建文帝对自己的这个叔叔还有点感情,只想消除他的势力而不愿伤到他本人;也许他认为自己并没有抓到确着证据,不能光凭别人打的一个小报告就公开宣布自己的叔叔谋反;也许他想以波澜不惊的方式解决这件事情,毕竟如果把朱棣定为反政府武装领袖是一定要诛杀他及其全家的,牵连的人也会很多,这样的家族惨剧、朝局动荡还是能免则免……

不管怎么说,建文帝所谓的仁慈让他的命令下得犹疑不定,偏偏这个命令的执行者又是两个迂腐僵化的人。谢贵和张昺不敢进府,只好站在门外客气地请示,希望燕王殿下能让他们行驶朝廷赋予的执法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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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回答得很干脆,没问题,他绝不会包庇窝藏国家通缉的罪犯,可燕王府现在还没开发成旅游景点,闲杂人等一律免进,所以只能请谢、张二位进去辩明罪犯身份,由朱棣的王府亲卫亲自缉拿。谢、张没有办法,只好按朱棣说的办。进了大堂,朱棣挺客气,来二位,天热,吃瓜吃瓜!(这回不装疯了),还亲自端了两块上前。谁知二人刚要上前接,朱棣却将递瓜的手停住了,冷冷地说:“你们还想吃瓜?朱允炆这臭小子派你们来干什么以为我不知道么?他这样一而再地来逼我,就休怪我不客气了。”于是摔“瓜”为号,埋伏的甲士一拥而上将二人拉出殿外,立即砍下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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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士兵见两位主官待在燕王府很久都不出来,根本没想到已经被杀,还以为在里面吃酒席呢?当时燕王还是北平军区名义上的最高统帅,朝廷藏着掖着的,小兵哪儿知道这里面其实住着的是全国最大的造反派头头。既然两位主官不讲义气,只顾自己大吃大喝,那么自己也不是电动的,也需要回去吃饭,于是纷纷散去。朱棣立刻打开府门,率暗藏在府中的军队趁夜攻击北平各门和军事要津。城中一部分军队本来就是他的老部下,直接就跟着他干了,剩下的措手不及,根本组织不起来有效的抵抗,只好逃出城去。朱棣没费什么事就夺取了北平全城,开始了他的“靖难”行动。

可伶的建文帝,可伶的黄子澄。他们掩耳盗铃地以为,自己不管怎么打草惊蛇,朱棣都会像一条死蛇一样乖乖待着,不会做出反应。他们以为一切尽在自己的瓮中,结果朱棣很漂亮地给了他们耍了个请君入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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