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孩子是父母之愛的結晶,也是父母手中的寶藏,但在現實生活中并不是每個孩子都是父母手中的寶藏,有的父母出于某種原因抛棄了孩子,活在自己想要的生活之外,卻忘記了孩子也需要父母的關心和照顧, 孩子們需要更多的父母陪伴。
就我個人而言,我覺得既然選擇了生孩子,就應該盡到做父親和母親的職責和義務。如果你不準備做父母,不要生下無辜的孩子,生不養孩子真的是殘酷的。
二十年前,沈大哥被介紹認識蔡玲(化名),兩人婚後不久就知道了,婚後沈大哥和彩玲的感情越來越好,很快彩玲就要懷孕了。懷孕後,彩玲沒有出去工作,而是在家裡撫養一個嬰兒,懷孕期間沈大哥一直小心翼翼地照顧着彩玲和她的肚子孩子,幾個月後凱玲生下了一個男孩,然後夫妻倆給兒子起了個好名字沈勁松(化名), 他們希望孩子能健康快樂地成長。
因為金松的出生,一家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但随着時間的流逝,金松的母親厭倦了農村的生活,因為金松一家住在農村,家庭情況不是很好。然後彩靈和沈大哥經常因為一些小事而吵架,吵了一架後,凱玲把沈大哥和兒子金松趕走了,那一年金松才四五歲。

從那以後,金松就再也沒有見過自己的母親,從那以後他和父親依戀,因為不想為父親擔心,是以他從來沒在父親面前提起過母親,就算想到了母親,心裡也從未提起過母親。在金松高中畢業那年,他想參軍,但在軍考中發現自己腎上有惡性良性腫瘤。
後來被診斷為腎癌,然後惡性良性腫瘤被切除,經過一段時間的治療和休息休養,勁松的病情已經慢慢得到控制和穩定,但仍需繼續治療和用藥控制,一個療程的費用約為45萬費用,而這一費用已成為勁松的心髒病。大學畢業後,金松因為家庭的經濟狀況不好,慢慢地他開始停藥,為了減輕家庭的負擔,他躲避了家庭的辛勤勤節儉,最後因為過度勞累導緻疾病復發,然後再次住院。
因為腎癌的惡性良性腫瘤壓迫了神經,導緻下肢癱瘓,醫生檢查後發現骨骼已經轉移,而且轉移得很嚴重,而勁松有病理性骨折,手術為他一直無法解決問題,他隻能靠藥物來維持生命。在金松的心裡,他的病可能一直在倒計時,但他唯一的願望就是看到母親的最後一張臉。
随後記者決定幫助金松圓佬他的遺願,當記者問沈大哥他怎麼認識金松的母親時,沈大哥告訴記者,他是通過妻子的大哥哥介紹認識他的妻子的,但自從妻子離家後他就一直沒有和金松的大哥哥聯系過, 經過一番搜尋,終于沈大哥找到了勁松的叔叔。
當記者告訴勁松叔叔的情況時,金松的叔叔答應幫忙聯系金松的母親,20多分鐘後,金松的舅舅給金松的母親電話号碼和微信發過來,金松趕緊加了媽媽,和媽媽視訊聊天。視訊将金松立即與母親聯系起來,說他想看到母親的遺願,然後金松的母親哭着說她現在已經嫁到了雲南,他有了一個新的家庭。
對于金松想看他最後的請求,金松的母親哭着說他真的幫不上忙,因為旅途遙遠,坐了好幾天的車,她去看金松很不友善,無論勁松多麼努力乞求,母親都拒絕來看他最後一張臉,最後金松的母親直接對金松說, 你等我死了,然後挂斷電話。
金松無奈地流下了眼淚,為了幫助金松轉眶他們的願望,随後記者再次給勁松的母親德打電話,并告知了金松目前的身體狀況,而記者則表示,如果金松的母親願意來看金松,他們願意付錢給金松的母親買機票,金松的母親來回将記者的所有費用都包羅萬象。
但金松的母親還是說她有了新的家庭,她不想因為金松而影響他們現在的家庭,無論她怎麼看不來見金松,她都讓大家如她死了,她不想被打擾,無奈的記者不得不挂斷電話。
記者和沈大哥都很苦惱勁松,他們不停地安慰金松,但勁松卻傷心地哭了,他不明白為什麼媽媽這麼小的願望不能幫他實作。這時,沈大哥也有些不知所措,他不想責怪老婆,隻好默默安慰兒子。
PS說:金松的經曆很慚愧,不知道為什麼金松的母親竟然能如此堅決地拒絕人生倒計時的兒子。我想,不管我有沒有新家庭,畢竟金松也是自己十月孕的孩子,更何況她抛棄了年輕的金松,她不覺得自己配得上自己的兒子?
一個十九歲的孩子,同齡,更不用說自己的親生兒子了,即使一個陌生人乞求自己幫忙,如果可以的話,應該幫忙,更别提對方是自己的兒子了。即使已經有了一家人,我相信如果實事告訴自己現在的丈夫,我相信對方會明白的,畢竟也是父親,應該能夠了解金松的心情。
當我看這段視訊時,我的眼睛突然濕潤了,因為我也是母親,當我聽到金松的母親說,因為距離很遠,坐了幾天車去見他,最後讓金松去世時,我的心痛了。沒有理由不去看兒子最後一面的借口,你有沒有心讓自己的兒子離開後悔?我想,這麼努力地拒絕兒子的請求是多麼困難。
在這種希望金松的病有奇迹發生的時候,不管後來忘記了這并沒有把自己養大,從來沒有給過自己母親慈愛的母親,美好的生活,當與母親的母子一起盡到自己的本分,活得好,堅強地活下去,最後祝願金松早日戰勝疾病, 早日恢複!
溫/黃小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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