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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五月天肯定,蕭秉治回歸做“凡人”

作者:Beiqing.com
受五月天肯定,蕭秉治回歸做“凡人”

唱片公司供圖

受五月天肯定,蕭秉治回歸做“凡人”

終結三年等待,台灣男團“MP魔幻力量”主唱廷廷終于以本名“蕭秉治”回歸,于今年6月推出了個人第一張創作專輯《凡人》。在曆經團員解散、變遷後,蕭秉治一度心理低落,甚至萌生退意,暫别演藝圈。但在經曆了異國的治愈生活之後,他告訴新京報記者,自己終于找回了創作的初心,“以前會逼自己一天一定要完成多少東西,但現在寫歌的方式就是等睡醒之後,吃完飯就開始輕松地彈琴。”

不同于團體時期的搖滾熱血風格,蕭秉治此次回歸到他個人最偏愛的抒情歌領域。同時,除了專輯視覺之外,蕭秉治在日常宣傳中還摘下了标志性的墨鏡,“這張專輯是我的第一張個人專輯,我希望大家可以看到我的眼神,看到我最真實的樣子。”

專輯概念

想回到聽周傑倫歌時做平凡少年

“回歸最真實的自己”,這是蕭秉治在采訪中反複提起的幾個字。從國小習鋼琴,高中時期開始摸索創作寫歌,最初的音樂偶像是周傑倫,買的第一張專輯是《範特西》,緊接着又被五月天的音樂打動……曾經蕭秉治也隻是一個熱愛音樂的“平凡”少年,不同的是,他很早就确定了自己“要當歌手”的目标,“這是我這輩子做過最确定的事。”但是随着出道成為“MP魔幻力量”的一員,他的生活卻發生了改變,“當時覺得舞台上的自己好像可以呼風喚雨,但卻不知道怎麼跟自己相處。”

回憶起制作專輯《凡人》的過程,蕭秉治淡淡地說了“平常心”三個字。“我現在學會了怎麼當一個普通人,用快樂的心做音樂,想把心裡話傳達給更多人聽。”曾經失落彷徨,一度因為鑽牛角尖而飽受精神痛苦的蕭秉治,在專輯中宣洩了這些年來嘗盡的苦痛:“現在更希望自己當一個凡人,懂着生活、回歸真實。”

專輯制作

在異國重新愛上寫歌五月天助推

蕭秉治坦言曾經好長一陣子,自己都不清楚人生方向,後來蕭秉治去洛杉矶生活了一年半的時間。獨自生活在異國,對他而言像是去了另外一個星球,這反而讓他有了喘息的空間。感染了加州“放輕松”的生活方式之後,蕭秉治漸漸有了創作的沖動。他在洛杉矶随意地找了簡單的二手樂器,開始沒有目的、沒有壓力地恢複了寫歌習慣。在這張專輯裡,有一半的歌曲都是在加州陽光生活裡創作而成。“以前個性很壓抑,會讓創作卡在一個地方過不去。在美國的時候眼界跟心情都被打開了,寫歌又再度變成很喜歡的事。”

新專輯推出之後受到了五月天與周傑倫的聯合推薦。提及這兩組音樂偶像,蕭秉治滿懷感恩,“之前在演唱會背景碰到阿信哥,他跟我說,聽了我專輯中兩首DEMO《我好想好想你》跟《愛過你有多久就有多痛》之後覺得很好聽,五月天真的很鼓勵我照顧我。”如今,蕭秉治經常會在五月天的巡演中擔任開場表演,有一次在桃園他碰到了去為五月天做嘉賓的周傑倫,“當時我就與他合了照,”蕭秉治興奮地回憶道,“後來雖然我們隻有這一面之緣,但他居然為我的發片記者會錄了視訊。我把他當神,但現在神來幫助我了!我真的是驚訝又感動。”

01 《凡人》

詞曲/蕭秉治

▼歌詞

當世界全都崩壞

當曾經的驕傲和舞台

都曲終人散

當快樂化作塵埃

當夢想堕落成了災難

心痛成了習慣

專輯首波同名主打《凡人》,揭露了蕭秉治親身走過黑暗風暴的人生經驗,“當時想到這三年的過程,就發現原來那段時間真的很不可思議,原來人可以跌到這麼低的地方。是以就寫了這首歌,也算是鼓勵自己吧。”

蕭秉治坦言,在低谷時期,自己完全對生活失去了熱情,每天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但即使這樣,他也沒有萌生過“轉行”的打算。而在《凡人》發行之後,蕭秉治收到了很多歌迷的訊息,“很多人告訴我,他們曾經或者現在也會處于情緒比較低潮的狀态,他們會覺得這首歌能給他們一些力量。”

02 《我好想好想你》

如果生命隻是一粒塵埃

為何放手無法痛快

最後一次說晚安

我最親愛的夥伴

我的心碎成了萬千遺憾

《我好想好想你》是蕭秉治停下寫歌念頭多時之後,重新再愛上創作的第一首歌曲。當時雖然時隔三年沒碰鋼琴,但蕭秉治一個人在洛杉矶,順着心裡的想法逐漸讓靈感浮現了。

在整張專輯裡,情歌占據了絕大部分。提及偏愛創作情歌的原因,蕭秉治直言自己在寫旋律的時候,歌詞就會随之浮現,“我會想象很多情歌的畫面,而且我喜歡在創作裡面放一些比較浪漫的東西,不管是痛的或者是快樂的。以前在台灣是習慣在半夜的時候創作,但到了洛杉矶之後就覺得那邊的陽光太多,太給人幸福感,就會喜歡在白天彈彈琴、寫寫歌。”

09 《心狠手軟》

我為你活為你瘋為你而英勇

萬世千秋一定會有人記得我

我為你癡為你狂為你而堕落

萬世千秋也許會有人想念我

《心狠手軟》是蕭秉治創作的一首黑暗色調的歌曲。冰冷、憂愁、肝腸寸斷,蕭秉治拿出感情經驗寫下了這首充滿陰郁氣氛的作品。

同時,此次蕭秉治摘下墨鏡,戴上金絲眼鏡,已在造型上做出不小的突破,但更罕見的是,他在《心狠手軟》的MV裡以裸眼出鏡,“因為其實我從小就一直戴着眼鏡,是以拿下來之後還是有點不習慣。”蕭秉治告訴記者,雖然現在自己的近視已經通過雷射手術痊愈,但墨鏡與眼鏡還是可以給他帶來安全感,“後來因為戴久了,就真的像是自己的一個特殊記号,也可以讓大家更記得我的樣子。”

采寫/新京報記者 楊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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