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忘的一夜
仁宇的床太軟了,睡得我渾身疼,加上他的折騰,我更是說不出的苦楚,感覺身上像散了架一樣的難受,手腳又酸又疼,膝蓋麻麻的,這是要感冒的節奏。

仁宇看我确實起床都很費勁,他心疼地拉起我,問我是不是哪不舒服,我苦笑着搖了搖頭,心想明明都看出我不舒服了,剛才還那麼瘋狂?點都不懂憐香惜玉,真的是嘴上無毛,辦事不牢。晚飯大家吃得很開心,不得不說他媽媽的廚藝還是很高超的,紅燒肉軟糯香滑,糖醋排骨酸甜可口,我罕見的吃了兩碗米飯,吃得肚子都撐圓了,水都不敢喝了,怕一走路水就自己冒出來了。
仁宇也很開心,雖然今天他也很累,但是今天他心愛的車已經買到了,今天又和我在緊張刺激的環境下來了兩次,他一定是獲得了最大的釋放,一會兒他還不準我回去,不知道還要折騰我幾次。
說到這,我又想起雅軒,同樣的年齡,隻是雅軒是被我強烈的索取,他總覺得制造力跟不上消耗,是以他跟我定規矩,一周隻能2-3次,多一次都得求他,都得貼笑臉說好話,頗有點老公雞為了機會,抓一個小蟲子咯哆咯哆叫喚,然後伺機而動的感覺。因為仁宇在前,又那麼瘋狂,是以我一直懷疑雅軒就是在糊弄我,就是不那麼愛我。是以我也經常犯規,經常耍無賴,是以他才會說我把他當機器人。直到現在我也不明白這其中的差别,同樣的年齡,同樣的體質,唯獨不同的是雅軒18歲就有女朋友了,就那什麼了,難道說這就是因為“好女費漢”?
仁宇的房間布置得還是比較溫馨的,我估計他媽媽當年在心裡一定希望他是個女孩,是以他的卧室是偏粉紅系列的,也有可能是仁宇的内心住着一個小女孩兒,是以他選擇這樣的裝修風格:整個房間的塗料是暗粉色的,頂燈是一個月亮型上面有星星圖案的;床對面一半是衣櫃,一半是書桌和書櫃;椅子是白色皮包轉椅,皮紋圖案是史努比;窗簾窗紗是粉色小碎花,遮光布是肉粉色粗線條布料;床的靠背是灰色布料,床上用品是星空藍。
吃完飯,他媽媽收拾完就出去了,反複交代叫我不要回去,明天再走,我估計她是出去找她男朋友去了吧。仁宇玩了一會兒電腦,好像是紅警,我不喜歡這些遊戲,也沒看,坐在旁邊翻我的新手機(htc)不知道還有沒有人記得這個品牌,當年非常火爆。一會兒他就不玩了。他問我
“天哥,想看什麼電影不?”
“最近沒啥好看的電影啊!”我反問他。
“前兩年出的《讓子彈飛》挺好看的,你看不,我給你找”他很關切的問道。
“看過了,我還看過四川話版的,還記得那個人說,要是是他,躺地上的就是那個男的這一段”
“你就記住這一段了,不正經”他突然向我發難。
“你正經,你正經今天還來兩次,我現在嘴巴還疼,一點不心疼我。”我馬上抱怨道。
“好吧,我就不正經了,我還要來”說着他就撲過來把我壓在床上撓我癢癢,我哪是他的對手啊,求饒都不好使,差點沒有笑得失禁。鬧完我們平躺着聊天,他把我抱在懷裡,左手手指還在伺機撓我的腰。
“天哥,就這樣一輩子多好,跟你在一起一年多了,我已經逐漸變得不那麼内向,不那麼難受了”
“一輩子算了,你這樣玩法,得再找幾個人伺候你,我一個人扛不住,哈哈”我又取笑他太強了。
“哪有嘛,我又不是機器人,我看你最近挺愁的,也幫不了你,就想你少怄點氣,分散一下注意力”
“那我還得感謝你呗,感謝你把我折磨得差點吃不下去飯呗”我又繼續打趣他。
“誰剛才說吃太多不能喝水,水要冒出來的?”說着說着,他又開始和我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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