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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劇曆史上,方亞芬有哪些故事?

方亞芬老師,當代越劇表演藝術家、國家一級演員、有名花旦、袁派弟子、袁派傳人、上海越劇院有名演員、戲迷戲稱為“方女王"、有“越劇女王”之稱、在朋友眼裡她被親切地稱為“芬芬公主"、越劇名家。

話說多年前她生活中是随和爽朗的快樂女生,舞台上是端莊大氣的名門閨秀,有人說憑她的靈氣還有她的天賦,注定就是一個天生的好演員,她自己也說我就是為越劇而生。

當時是2010年,然後農曆的新年又要到了,在節目的現場他們要派發紅包給她,當然這裡面裝的不是壓歲錢,是比錢更加重要的東西:信念、感恩、責任、幸福、快樂,但不能貪心,隻可以選一個,對于幸福她說但是她的幸福是屬于個人的,它可以是永久的,也可以是一刹那的感覺的一種幸福,那她不會選它,另外快樂可以自己去找,也可以給大家,是永久存在的,也可以說是無時無刻不在的,覺得她對這兩個詞認識得很深。在剩下三個中方亞芬選了責任,當時她覺得她應該選的現在最主要選的是責任。兩位院長、就以她的性格、以他們平時對她叼了解,她怎麼會選責任那麼沉重的很沉的一個詞?方亞芬的好朋友之一、也是主持人邬咪伽她的老師上海戲劇學院前院長博士生導師榮廣潤(榮老師是她的好朋友,但也是她十分尊敬的師長,他一直都非常關注方亞芬她的成長)說,他覺得作為她來講,她可能還有一個因為她的流派是袁派,袁派創始人袁雪芬在越劇界的地位那麼重要,她作為傳人的話,可能這份責任感會更加強一些。也是方亞芬的好朋友當時上海民進自強進修學院的院長孫榮強(是方亞芬老師的姐夫),他肯定平時跟她接觸更多一點,他言生活當中她方亞芬是一個“開心果",那麼對越劇、對藝術真的、她是非常非常負責。那解讀一下告訴大家她心目當中為什麼把這個詞會選出來,她言實際上這責任兩個字是非常沉重的,實際上我們大家都知道他們當時已經人到中年,責任兩個字在他們的肩上也是必須擔起來的。第一個就是要對自己負責任,第二個對觀衆負責任,還有一個就是對她自己的藝術負責任,她覺得是這樣,

她第一個就是說首先要對自己負責任,我們看了一下資料她是1984年考上上海戲曲學校的是嗎,應該說方亞芬她是1985年,1984年是她的同班同學他們先進去的,她是1985年進去屬于插班生,然後那個時候她在班上練功、學習,他們班同學就給了她一個雅号,說她是“練不死的方亞芬",踏進上海戲曲學校對她來說是一個非常非常難得的機會、也是一個值得珍惜的一個機會,是以說自己不能退縮,我必須要往前走,我必須要付出比常人多的努力,一開始的時候她根本就不懂得什麼叫唱戲,也是在懵懵懂懂當中就是說走進了藝術的殿堂。但是一旦自己(她)接觸它以後,她就漸漸地也是漸漸地喜歡上它、愛上它,一直走到現在。榮廣潤榮院長他是什麼時候開始關注到方亞芬老師這個演員的,是她很年輕的時候,1993年上海市搞“十佳青年演員”的比賽評選,那時候文化局請他去做評委,然後看這個越劇演出,她當時因為正好是前一年是演那個《西廂記》。比賽的重要的一個作品就是《祥林嫂》的“問天”,這個“問天”你想她演的是一個就是說衰老垂死的祥林嫂那一場戲,那麼蒼涼、那麼凄涼的、而且是一個白發蒼蒼的一個老婦人,知道是一個年紀很輕二十幾歲的演員,但是舞台上那個感覺完全是進入到角色,而且傳達的那個袁派的唱腔是那麼純正,再加上她自己的嗓音特别的特色,當時給他一個很大的一種驚喜、一種非常深刻的印象,他想一個年輕演員能夠體會這樣一種深沉的一種角色,而且把袁派的特色發揮得那麼好,他說袁雪芬老師該很高興很高興有這麼好的傳人,是以給他印象非常非常深。榮老師還特别十位演員當中每個專家都要幫一位演員寫一份東西,榮老師幫她寫的,是以說榮廣潤,他們說上海戲劇學院院長,一下子她覺得自己受寵若驚,是以這種也是一種機緣,當時他們評委要分工,給每位得獎演員要寫評語,或者說這樣點評一點藝術上的特點什麼的,正好他是分到方亞芬,确确實實也是他印象很深的。那時她二十歲到嗎,二十幾歲、二十多歲出頭演這麼一個白發蒼蒼的然後心理内心又很糾結很複雜的一個形象。當然那時候還是主要是以繼承為主,老師在旁邊也指導得很多、輔導得也比較深入,但是她老師那時候還非常擔心說:那麼年輕,可能演不出那個感覺,她還問老師家裡面的陽台上面有一根竹竿子,她是曬衣服的,一直都日曬雨淋的,已經發紅了那種、很符合祥林嫂的那時候,她說老師你把這竹竿子送給我好嗎,她說好啊,她就把這竹竿也送給她了,但是那種感覺不是說我可以送一個竹竿子就能做到的,是以她一直都不自信、非常不自信,而且在演出的前幾天,她還是非常、那時候想打退堂鼓,她說算了不演了吧、這個角色我肯定演不好的,這也太難了。但是後來你如果不去克服這麼一個障礙,你可能永遠都不會演繹得出那麼一個經典的一個人物,是以說那時候自己也想了很多辦法,到最後怎麼餓得怎麼發顫的感覺沒有,她戲當中是這樣子的,那就是說不吃飯、一天不吃飯,自己人頭昏眼花、發慌,再去拿這個去感覺,一下子覺得我這個感覺對了。就是她那個顫顫巍巍的那個走路的樣子,而且那種馬上就要窒息的那種感覺,但是又強打精神,她是這樣找到感覺的。榮老師說,其實是一種體驗。

方亞芬老師她是屬于那種作品出得很快還蠻多的藝術家,作品都不少。她曾言,作品是不少但是真正說成熟的或者是有影響的也就是在這2000年以後的幾部戲,自己覺得漸漸成熟起來,而且别人和觀衆都發現不僅僅是她擔任主角的一些戲她塑造得非常成功,而且一些配角的戲她也會加入到其中演得很出色,她覺得一個演員沒有大角色跟小角色之分,隻有你自己怎麼去看待這個角色。如果自己想的、我是唱主角的,我非得要唱主角,那你的心态肯定會不好。她一直有一句話說,你為什麼那麼快樂,她說快樂是因為我不計較、我不計較是以我快樂,因為我計較得少,是以我比别人快樂。她覺得大家已經人到中年,應該是互相抱成一團,而不是說我去計較我是演一個什麼樣的角色,我是一個主角還是配角,但是如果你同樣的一個角色,能夠演得非常出彩的話她覺得也是她自己一種藝術的魅力能夠去感染到觀衆,它們不會影響到你、在人們心目當中美好的印象。

而且當時的去年的時候2009年、她的一個新戲就是《秋色漸濃》,她也是其中的一個配角3号人物,來到他們名家名段節目當中做客,然後《韓非子》這其中她也是一個配角。其實很不容易做到,你要說從他們戲劇界的這個術語來講,斯坦尼斯拉夫斯基這個俄國著名的戲劇家講隻有小演員沒有小角色,但是這個道理能夠明白、真正的明白而且在實踐當中能夠真正做到的并不是很多。很多人都搶着演主角,要是不是演主角,他就不高興不出力,這個方亞芬曾經跟十八個小生、這個小生演員配過戲,中間有相當一部分是配角,并不完全是主角,這個很難做到的,并不是很容易做到。是以榮廣潤他覺得這是很可貴的,你說她不計較,其實她對藝術上非常認真,但是對角色大小不計較,其實她計較的是藝術、而不是角色。那他覺得這是一個演員非常好的一個狀态。當時的前段時間都知道她排戲的時候還受傷了,是腿受傷是吧,也不是說排戲的時候,實際上這是以前可能是有傷,她自己都不覺得,隻是在演出當中可能接觸到這一面了,它就發出來了、非常厲害。她自己可能不覺得,但其實她的同僚當時挺心疼她的,因為在台上看着在那裡忍着。這倒是的,她覺得人與人之間是互相的,你平時怎麼對待别人,别人也會怎麼對待你,是以說她在演出當中,有時候那個《千裡情怨》裡的常夢萦她死了以後,有一場戲自己後面比較空的,她在抱着那個腿在那邊哭,因為痛。旁邊他們很多青年演員看的她也在那邊摸(抹)眼淚,他們覺得有時候也是、一個是演員的無奈,但是實際上更多的是一個演員對觀衆的一種責任心。如果是别人第一次看到她這樣的一個演員的話,看不出來她是那麼堅強的一個人。孫榮強說她不隻是堅強,而且還有點勇敢,有次她生病,鼻子上要穿刺,這個那麼長的針穿刺,她一點都不和家裡人說、怕擔心、怕引起他們的擔心,而且當天晚上還給學生進行輔導。其實她這樣的事情很多,榮院長言,她為了藝術對觀衆負責,她經常是要碰到這種情況,比如說《玉卿嫂》北京演出,在舞台上堅持唱完一百十二句,下台以後一量體溫三十九度多,然後底下還要到天津到淄博去演出,那個劇院裡面說要不要你休息,這個演出是不是想辦法跟人家對方商量,但是因為知道對方票已經賣出了,然後堅持再到天津、到淄博演出,他覺得這是一個藝術家真正對觀衆負責、真正對藝術負責的一種态度,是以他想這是方亞芬的過人之處吧。她說自己很感激大家,因為她在發高燒的時候她在台上演出,台下的一些演員們、演職員,因為她唱一百十幾句的時候,他們都非常擔心她可能會倒下,是以說兩邊的側幕兩邊全部站滿了人,他們都在看着她,怕她萬一怎麼樣,等她一百十幾句唱完的時候,下面觀衆在鼓掌。因為觀衆不知道她在發燒,下面觀衆鼓掌,他們旁邊也在鼓掌,姐姐你太厲害了、姐姐你太堅強了,是以說也是很多同仁們、同僚們他們的那種鼓勵,她覺得自己應該做到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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