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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獄3年,出獄後女友與好兄弟結婚,嘲笑我農村出身不配談愛情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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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走呀,雲龍,你找我有什麼事吧?”李春蓮連忙拽住江雲龍的袖子。

江雲龍使勁捏了捏鼻子,眼睛看向别處,讪讪的問道:“嗯,春蓮姐,我花了一百萬,租了村裡三百畝地五十年,想要建藥酒生産廠和種植大棚,但是生産線和種植,都需要人手。你知道咱們村都是女人,我擔心到時候勞工不夠!”

“哇,雲龍,你真的出息了!真的在外面發大财了,一百萬,我的個乖乖!”

李春蓮一雙眼閃閃發亮,忽然問:“雲龍,你這藥酒廠和種植大棚,請勞工的話,一個月大概多少工資?”

“嗯,和湘江市的工資水準看起吧,普通勞工每月暫定兩千塊,年底根據效益,有一萬到兩萬塊的獎金,管理人員肯定工資要翻倍,”

江雲龍早就胸有成竹了,相比藥酒的利潤,這點工資根本就是九牛一毛。

“啊!這麼多錢,那不是一個月好幾千的工資?我的個乖乖……這工資比到外面打工強多了……我保證隻要有這個工資,老樹村幾百号女人都會搶着跟你一起幹……”

李春蓮真的震驚了,雲龍真的發達了,動不動普通勞工都給幾千塊一月的工資。

她完全沒有理會到自己剛才說的話,有很大的語病。

“咳咳……什麼叫搶着跟我幹?能好好說話不!”江雲龍老臉一紅,擺擺手,“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萬事開頭難,那幾百畝地裡還有不少樹材,還得去辦個采伐證。”

“你要砍樹?”李春蓮柳眉一皺,擔心起來:“雲龍,我聽說雷老虎可是把二龍山下荒地的樹都承包給了‘二鬼子’陳狗蛋,這家夥可不是個什麼善良之輩,你要小心。”

“陳狗蛋?就是那個前幾年坐過牢的家夥?他承包樹木是怎麼回事?”江雲龍眼睛微微一眯。

“雲龍,這個你還真是問對人了,要是别人還真就不一定知道。我跟你說,你沒看到二龍山下有很多地方都沒了樹木嗎?那就是陳狗蛋夥同雷老虎做的好事,至于承包啥的,那是扯淡,這就是兩個人合夥弄的,雷老虎撐腰,陳狗蛋砍樹。”

“陳狗蛋用砍的樹在湘江市開了個家具公司,因為他家買的東西仗着原材料來得容易,是以賣得家具比别家便宜。這幾年已經做成了個獨幕喜劇牌,生意十分不錯,你要砍樹,就是斷了他的木材來源,等同于斷了他的财路。陳狗蛋這二鬼子惡霸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李春蓮湊到江雲龍耳邊,輕聲的說到,似乎是怕隔牆有耳。

聽到李春蓮的話,江雲龍心裡一動,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上午簽協定的時候,雷老虎一直奸笑,原來是想讓陳狗蛋來對付我!

“哼!區區一個陳狗蛋算個屁!”江雲龍神情一冷,擡腿就走。

“雲龍,你這個臭小子,怎麼這麼快就走啊?”

看着頭也不回,又跑掉的江雲龍,李春蓮氣得心裡冒火。

江雲龍離開隔壁李春蓮家,回到家門口,他發覺竟然沒鎖門。

老樹村的治安還算可以,畢竟是貧困村,也沒啥東西偷。雖然不能說是路不拾遺,夜不閉戶,卻也不用防的太緊。

何況,江雲龍看到那條老黃狗正守在自家門口。這條老黃狗自從江雲龍回老樹村之後,就一直在江家門口住下了,有吃有喝,還給他安了個狗窩。

看到江雲龍回來,老黃狗慵懶的擡起頭,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便又低頭睡覺。

别看這老黃狗見到江雲龍老實得很,但是對于陌生人那可是兇殘,幾年前,外村有個老流氓跑來調戲江心柔,差點沒被這黃狗把咽喉咬斷。

是以,江家對這條狗一直都極好,有它在家門口守着,非常有安全感。

“我回來了!”江雲龍喊了一聲。

沒有人回應,沒一會,林夢瑤從屋裡跑了出來,一擡眼,立刻道:“你回來了,我還以為沒人開門!”

林夢瑤以為沒有人幫江雲龍開門,是以跑得急,腳上還穿着拖鞋,步子邁大了一點,對農村高高的門檻有點不習慣,被結結實實的絆了一下,猛然踉跄,眼看着就要跌倒在地上。

江雲龍見狀,急忙腳下輕輕一點,就像風一般,出現在了數米外的林夢瑤面前,一把将她扶住。

結果,出人意料的是

兩個人都傻眼了,看着對方目瞪口呆。

咕咚!

此時的江雲龍,情不自禁的狠狠咽了口唾沫。

“你!混蛋!”

林夢瑤急忙背過身去。

江雲龍知道透視眼立馬要搞事,連忙轉身跑到院子裡,打開水龍頭,用冷水狠狠的沖刷着腦袋。

這時,林夢瑤轉過身來,原本還想責罵兩句,但是看到江雲龍已經跑到水龍頭下沖水,心中又是莫名一動。

其實,這個男人,真的是個好男人!

“少……雲龍,你,你回來了,吃飯了沒?竈上給你熱着飯菜。”林夢瑤結結巴巴的說:“爸媽……不,伯父和伯母帶着心柔妹妹去走親戚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

“好,我先去吃飯。”江雲龍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紅着個關公臉,灰溜溜的跑廚房吃飯去了。

忽然,江雲龍聽到林夢瑤叫他,猛然一回頭,隻見林夢瑤低着頭,低聲說道:“既然我住在這裡,你也不要把我當外人。那天的事情和剛才的事情,都是意外,我不怪你,你也不用放在心上。”

什麼意思?這是看上我了嗎?

廚房裡,江雲龍一邊吃着溫熱的飯菜,一邊滿腦子裡面都是林夢瑤。

面對林夢瑤這樣的絕色美女,氣質宛如冷豔的空谷幽蘭,說完全不動心是假的。

他是個男人,非常正常的男人,是以很難做到不動心。

不過,他還沒有做好準備再愛一個人!

愛?到底是相濡以沫,還是愛淡如水!

“唉……”江雲龍深深的歎了口氣,無言。

江雲龍很快把午飯解決了,家裡又隻有林夢瑤和自己兩個人,有點尴尬。

于是幹脆,開着車子去湘江市林業局,打鐵趁熱,辦理采伐證。

去之前,江雲龍就有心理準備,現在國家注重環保,鼓勵植樹造林,雖然自己現在要帶領老樹村緻富。

但是這個采伐證估計不好辦!

到了湘江市林業局,才中午兩點鐘,離上班時間還有半個小時,林業局的大門緊閉。

林業局傳達室裡是個老頭,他問了下江雲龍來辦事的原因,隻是笑了一下,然後揮着手讓他走。

“大爺,是不是兩點半上班?辦采伐證是歸哪位上司管?我能不能找上司談一下?”江雲龍問這老頭。

“嘿嘿……”老頭冷笑,斜了江雲龍一眼:“你這個證辦不了,國家現在鼓勵植樹造林,你還要砍樹?不可能的!找上司談一下?你還是回去彈棉花吧!”

随後,這老頭進了傳達室,砰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不看你年紀大,要你好看。”

江雲龍心裡罵了一句,強忍着想把門踹開的沖動,轉身進了BJ40呆着,等林業局上班了再說,萬一不行就找淩勇毅幫忙。

在車上眯着眼睛假寐,還沒十分鐘,耳朵特别靈光的江雲龍,就聽到前面街口傳過來吵吵嚷嚷的聲音,隐隐約約聽到有人說林業局幾個字。

打開車門,江雲龍下車,走到街口,十幾個人圍成一圈,正在圍觀。

地上躺着一個頭發花白,五六十歲的老頭,嘴裡吐着白沫,已經昏迷了,人事不省。

“這是怎麼了?”江雲龍問旁邊一個人。

“不知道,剛才我就看到這人走着走着就躺地上去了,聽說是林業局的人。”

“是林業局的?”

江雲龍心中一動。

“快打電話叫救護車!”有人說道,立馬有人掏出電話打了妖妖靈和妖二靈急救電話。

衆人說着就都要伸手去擡他。

“慢着,我來看看。”江雲龍上前阻止了他們。

他走到中年人身邊蹲下身去,雙手搭在老頭的脈搏上。

雙手号脈?這還真是沒見過!

圍觀的人都啧啧稱奇,沒想到這年輕人看起來年紀不大,竟然還會雙手号脈。

江雲龍眼睛微眯,仔細的感應着中年人的脈搏,然後又翻開他的眼皮看看,便說道:“他是腦溢血!”

腦溢血!

這可是要死人的,就算救活了也是個癱瘓,圍觀衆人一片嘩然。

“滴嗚!滴嗚!”

人民醫院離林業局就幾分鐘的車程,沒一會,救護車的聲音就傳來了,飛快的趕到了現場。

當醫生從急救車上下來,簡單的檢查了一下之後,臉色立刻凝重起來。

“是林業局的孫局長,腦溢血!”

“腦溢血?”

幾個醫生和護士,臉色都變了。

立刻,幾個醫護人員把這個林業局的孫局長擡上擔架,裝上車,眨眼之間,救護車呼嘯着開走了。

“哎呦,原來還是個官,是林業局的局長。”

“局長又咋的了?還是不是一個腦袋,兩隻眼睛,一個鼻子,該得病得病,該見閻王爺就見閻王爺!”

“腦溢血,肯定是救不活了。”

衆人看着遠去的救護車,議論紛紛,一個個還很興奮的樣子。

林業局孫局長?不錯!

江雲龍滿意的點點頭,看來隻要治好這個孫局長的病,采伐證肯定跑不掉了。

……

市人民醫院二樓,急救病房内,幾個醫生正跟孫元說着什麼,孫元一臉的焦急,急得直跺腳。

病房外面,更是站着不少人,每個人的臉色都很難看,顯然是因為病房裡的病人情況比較危機。

咦!是孫元?難道這個林業局孫局長是孫元的親人?

江雲龍皺皺眉頭,上去輕拍孫元的肩膀:“嗨,兄弟!”

“啊!龍哥,龍哥,你怎麼在這裡,我爸,我爸病了,醫生說是腦溢血,情況危急!”

孫元額頭上都是汗,焦急之情溢于言表,肯定是個孝子。

“别怕!我可以治叔叔這個病,讓我看看。”江雲龍微笑着安慰孫元。

“對,對!看我這腦袋,龍哥能配出來那麼厲害的藥酒,肯定醫術差不了,快幫我看看,我爸到底怎麼了?”

就像看到了大救星,孫元連忙拽住他的胳膊,把江雲龍當成了最後的救命稻草。

“别着急,别急,我幫孫叔叔看看。”江雲龍邁步走到病房裡面的病床前,再次給病人把脈。

“孫先生,孫局長正是病危,這個人是誰?好像不是我們醫院的醫生,這個人是不是執業醫師?”

旁邊站着的一個中年醫生不快的開口問到。

“劉主任,放心,這是我龍哥,醫術很厲害,也許可以救我爸!”孫元連忙解釋。

可是他這一說,作為醫院急救科的主任,劉建江更加不快了,眉頭緊皺,最終還是沒有吭聲。

“腦溢血,血栓壓迫血管神經,已經開始口眼歪斜,四肢冰寒,再過一個小時不救就麻煩了,兇多吉少!”

江雲龍把手一招:“孫元,趕緊到醫院針灸科去拿一盒針過來!”

“好,一盒針灸針,劉主任,快點,快拿一盒針灸針過來。”

聽到江雲龍說老頭子再過一個小時就不行了的意思,孫元立刻焦急得吼起來。

“針灸針?沒聽說過針灸能治療腦溢血的!孫先生,這好像不合規矩,這小夥子可不是我們醫院的人,是不是醫生都不知道。這要是出了什麼事,那怎麼辦?”

劉主任臉上陰沉得要滴出水來,搖搖頭,沒有答應。

“對啊!誰知道這小年輕是什麼來路,出了事誰負責?”

“好歹是林業局的孫局長,要是病情嚴重了,市裡上司問起來,我們可擔當不起。”

“針灸能治腦溢血?天方夜譚吧?”

幾個醫生護士都一唱一和,陰陽怪氣的語氣,不看好江雲龍,誰讓他到醫院來砸場子。

這和到武館踢館有什麼差別?

現在孫局長還隻是昏迷不醒,作為一個腦溢血病人,昏迷不醒是很正常的。

但這要是被一個莫名其妙的外來人給弄死了,誰來負責?到時候,孫元倒打一耙怎麼辦?醫院可承擔不起這個責任。

更何況,從來沒聽說過針灸可以治療腦溢血的。

這小年輕,恐怕是忽悠人的,說得神乎其神。連醫院的中醫科老專家都很少用到針灸,要針有個屁用?

“我曹尼瑪!你們不拿是吧?不拿我自己去拿。”孫元咆哮起來,他是真的急了。

他絕對百分之百相信江雲龍說的話,自己的父親隻有一個小時的生命了,救人如救火。

孫元起身就沖了出去,自己去針灸科拿針灸針了。

江雲龍冷着臉看了這個劉主任一眼,沒好氣的說:“放心,出了什麼意外我負責,跟你們醫院沒有任何關系。這裡所有的人都可以作證!但是,我治好了孫局長的話,也和你們醫院沒有任何的關系。”

“年輕人,别得意,腦溢血可不是感冒發燒,你悠着點。别給自己扣個非法行醫的帽子,自己把自己送進牢裡就可以了。”

劉主任不屑的告誡着。

蝼蟻就是蝼蟻,怎麼能夠了解神龍的世界!

江雲龍感覺得到劉主任和幾個醫生護士的輕視,不信任。他也懶得和他們辯解與計較。

至于對方的輕視,這個時候他也懶得計較,再耽擱下去,孫元的父親就無力回天了。

沒兩分鐘,孫元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将一盒針灸針和一瓶消毒酒精遞給江雲龍。

接過銀針,江雲龍将幾十根手指長的銀針都插進酒精裡消毒。

然後摸了摸孫局長的腦袋,手上一動,一根根銀針飛速刺入孫局長的腦袋裡面。

深深的沒入進去,動作快速無比,好像穿花蝴蝶,看得衆人眼花缭亂。

同時,各有一根銀針,深深的刺入孫局長的太陽穴中。

“這……這是殺人嗎?”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劉醫生和幾個主治醫生臉色大變,一片慘白,額頭上的冷汗唰的就冒出來了。

太陽穴上能針灸嗎?簡直就是亂來!

他們這些人多多少少也都懂一點中醫,可江雲龍這麼恐怖的針灸手法,從來都沒見過。

“這真是胡鬧,胡鬧!等會孫局長有什麼意外,趕緊打妖妖靈!”

“對對對!大家可都聽到了,出了什麼事情和我們醫院無關,是病人家屬自願的。”

聽到這些醫生的話,就連孫元家裡的親戚都開始交頭接耳,越發擔憂了。

而江雲龍,根本都不理睬他們,神情專注的行針。

一針接着一針!

漸漸的,孫局長原本蒼白的臉上布滿了紅暈,越來越紅。而且,每一根銀針拔出來,都會伴随着幾滴黑色的鮮血滴落出來,看上去極為恐怖吓人。

五六十根銀針全部刺進穴位,然後再次拔出來,再刺進去……

包括在場的醫護人員,所有人都看得目瞪口呆。

十幾分鐘之後,江雲龍的鼻尖都出現了細小的汗珠,渾身微微的濕透。

“呼!”

終于,江雲龍長長的呼出一口氣,臉上有幾分喜色,淡淡的說:“好了,你們用針灸治不好腦溢血,但不代表我不能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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