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不老,死而複生,是很多人的向往,很多人一到晚年,就會對人世充滿眷戀,滿心期待要是人能夠永遠不老不死,該有多好啊!
對于很多因病喪生的人,他們這種活下去的願望會更強烈,很多人都提出過一種假設,如果把現在得了不治之症的人冷凍起來,等幾十年後醫學發展,再把人取出治療,是不是就可以做到起死回生?

<h1 class="pgc-h-arrow-right">平凡的她</h1>
這個想法,一般來說隻會出現在科幻片裡,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自上個世紀以來,全世界已經實驗過了幾十位"冷凍人",現在這些"冷凍人"都默默躺在某個實驗室的冷櫃,等待有一天,被未來的人們喚醒。
在中國,也有人接受過這個看起來很"瘋狂"的實驗,其中,我國已知的第一位"冷凍人",是一位女作家,名叫杜虹。
杜虹的人生本來根本就不會和"瘋狂"聯系在一起,她的人生一直都是按部就班地活着。她生長在一個知識分子家庭,從小跟着父親讀書識字,但是杜虹還沒有長大父親便離開了家,從此她跟着在鄉村當老師的母親生活,那幾年聯考還沒恢複,有知識的杜虹也沒辦法去談什麼"讀書改變命運",而是認命地跑去百貨商店做了售貨員。
站了幾年櫃台之後,杜虹才等到國家恢複聯考,她參加了考試,成績還不錯,被重慶師範錄取了,畢業之後,她一邊做老師,一邊試着寫作,她文筆好,一寫就寫出了一點名氣,于是就做了專業作家,也有自己的一批粉絲,在文壇不算一線,但多少也有點名氣。
然後杜虹就和所有人一樣,勤勤懇懇地寫作、教書,談戀愛,結婚生子。這幾個詞,幾乎就是杜虹沒有波瀾的一生。
在平靜的人生中,杜虹唯一和"超前技術"挂鈎的事情,就是當了科幻小說《三體》的編輯,但那時她也沒想到,有一天,她會成為科幻故事的主人公。
<h1 class="pgc-h-arrow-right">病魔纏身</h1>
2015年,這一年,杜虹已經眼看邁入退休年齡,可是她的身體卻日漸衰弱,杜虹被女兒帶去了醫院,做了個從頭到腳的詳細檢查,結果出來之後,杜虹的女兒看見醫生的臉色一下子就不好了。
醫生很為難地請杜虹先出去坐一會兒,他和女兒單獨談,但是杜虹好像預感到了什麼,堅持要留下來,問清楚自己到底怎麼了。沒辦法,醫生隻能告訴杜虹,她得了胰腺癌,而且已經發展到了晚期。
這個消息如同晴天霹靂。胰腺癌對于學識淵博的杜虹來說不是一個生僻詞,這種癌症可能是所有癌症之中最難治療的,發現難,發病快,而且目前醫學界沒有非常有效的診療措施,得了胰腺癌,基本上就意味着死刑。
杜虹當然不想死,她的人生雖然平淡但也幸福,她剛剛看着女兒結了婚,她都列了整整一張草稿紙的退休計劃,可是一場大病,她似乎已經沒有機會,再在這個世界上逗留。
躺在醫院裡,杜虹看着傷心欲絕的女兒,也隻能故作堅強,但母女兩人都明白,相處的日子不多了。有一天,杜虹和女兒聊天,看着身處病房的自己,杜虹忽然想起了自己做過編輯的那本小說《三體》,她和女兒感慨,要是科幻小說裡寫的是真的該多好啊,自己就可以像小說裡一樣,把身體冷凍起來,等将來幾十年幾百年過去,人類可以治療胰腺癌了,再把自己救活。
杜虹這麼說,不過是生命盡頭的一句玩笑話,可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女兒忽然反應過來,誰說科幻小說的故事都是假的?美國不是已經有過好幾次冷凍病人的成功案例了嗎?
杜虹和女兒之間,感情非常深厚,隻要母親還有一絲生存的希望,女兒就願意盡力一試。随後女兒多方打聽,終于找到了能做這項業務的實驗室。但是風險也很大,首先費用就不是一般家庭可以承受得起的,至少需要八十萬。其次,這項技術在中國還沒有成功的先例,最要緊的是,目前世界上所有的"冷凍人",都隻做成功了"冷凍"這一步,迄今為止,還沒有人試驗過"解凍"這個步驟,換句話說,這項實驗根本就還沒有被證明它的正确性。
<h1 class="pgc-h-arrow-right">起死回生</h1>
但是杜虹聽說之後,卻表示自己樂于一試,就當是做個試驗品,成功了自然好,失敗了,也沒什麼可惜的,就當為了科學事業做貢獻了。
于是,在杜虹彌留之際,科研人員走入病房,花了好幾天的時間,為她完成了這項實驗。實驗的内容聽起來十分驚悚。杜虹死後,她的頭部和軀幹被分割開來,她将要被冷凍儲存的,隻有頭部這一個部分,因為科學界認為,大腦是人類最重要的器官,支配着人類所有的生命活動,是以隻要能夠把大腦儲存下來就有起死回生的可能。
科學家們的設想是這樣的:杜虹的頭部将被冷凍五十年,根據科學家們的預測,五十年之後,2065年,人類科技應該就可以做到頭部和軀幹的移植,到時候就像許多科幻片裡描述的那樣,杜虹的頭顱被換到另一個健康的軀體上,或者更大膽一些,直接把杜虹的腦細胞連結到機器上,成為一個人工智能,達到起死回生的目的。
<h1 class="pgc-h-arrow-right">總結</h1>
那麼杜虹能不能複活呢?這是2065年的問題,現在的人們,誰也沒辦法下結論,杜虹是一個非常敢于挑戰的人,也許五十年後,她真的可以得償所願,但是這項手術也存在着許多争議,很多人都在質疑,五十年後萬一杜虹真的醒了過來,她熟悉的親人朋友都不在了,她怎麼面對五十年之後陌生的世界?
而且這樣的實驗是不是對人類倫理的挑戰?五十年之後,換了一個軀殼的杜虹,她的生命還會不會受到法律保護?她還能不能算作一個生理意義上的"人類"?如果這些技術真的成功了,人類社會的秩序會不會遭受毀滅性的打擊?富人們是不是就可以不斷地"借屍還魂",長生不死?這不就成了科幻片裡的生化危機了嗎?
這一切的争議,杜虹已經聽不見了,但是她卻也給社會,給科學界留下了一個難題,科學技術的進步,到底該怎麼做?這個問題,也許我們還要思考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