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是一個人安定下來、培養道德的起點,也是一個人無盡的情感和精神關懷。家庭作風是家庭或家庭長期形成的價值觀念和行為準則,是一種基于民族文化根源的集體認同。在中國傳統文化中,家風是一股深深植根于人心的無形力量,家庭培養是言行的本質,家譜是家族傳承的有力證據。
<h4>作者 方繼曉
</h4>

<h5>馮友蘭</h5>
在北京方智博物館舉辦的"家譜家譜家育會展"向觀衆展示了家風的模式、家譜工資、家庭培養的精髓,比如梁啟超的子女非常優秀,被譽為"一個學科的三位院士,九個兒子才俊";譚人的第七代"嚴格做藝術,孝順地統治家庭"。筆者參觀展覽,感受不已,不禁想起了中國學術界著名的"馮家三妹"。"馮家三兄妹"指的是著名哲學家馮友蘭、地質學家馮靜蘭、著名文史專家馮元軍,他們是兄妹,三人都是一流的教授,這在華文教育界極為罕見,他們在各自研究領域的成就和貢獻更值得稱道。
有五個馮兄妹:大哥馮新蘭,長女馮文蘭,次子馮友蘭,三子馮靜蘭,小女兒馮恭蘭(後改名舒蘭,名叫元君)。馮新蘭早逝,馮文蘭早成妻。馮友蘭的學術成就和影響力最大,是哲學巨人;馮景蘭是教職工(中國科學院院士),地質學領域的長者,中國礦藏的重要創始者之一;馮元軍早年與冰心等人同樣出名,20世紀30年代,他與賓心、丁玲一起成為散文界的著名女作家,後來她成為從文學到學術的知名學者。
<h4>兄妹三人一起進入北京大學</h4>
馮氏家族是中原地區一個擁有百年曆史的貴族家庭。時至今日,河南省唐河縣旗邑鎮仍保留着馮家的故居。馮家的祖籍是山西高平,馮友蘭晚年在《三松堂自我介紹》中說:"聽着家族的傳說,馮家的祖先從山西省高平縣來到唐河琦穎做生意,然後定居在這裡。
<h5>馮友蘭和馮靜蘭全家都籠罩在陰影之中</h5>
馮家是一個書屋。馮有蘭的爺爺馮宇文山師文,父親馮淑侯是清光緒鵬書(1898年)可金石,他的叔叔和叔叔也是秀才。據馮元君回憶,她年僅六七歲時,在母親吳夫人的帶領下,她和兩個哥哥馮有蘭、馮靜蘭一起去湖北省重陽與父親團聚。當時,馮淑厚被配置設定到兩湖總督張志東,他在武昌做外交事務,其中之一就是經營一種新的教育方式。馮淑厚被任命為武昌"方言學校"會計委員會成員(即外國漢語學校秘書長)。當時方言學校的校長(相當于校長)是武昌省長梁定芬,忙于公務,梁氏沒有時間處理學校的事務,實際的學校事務都由馮書厚負責。由此可以看出,馮淑厚對新型教育非常熟悉,非常重視子女的教育。他在家裡開設了一個書房,請"老師教讀者"給三個孩子上古漢語、算術、寫作和作文課。
馮家三兄妹的母親吳清芝,是一位懂詩、思想開明的知識分子女性,曾任當地女校長。在子女的教育方面,除了教孩子詩歌和經文外,吳夫人還聘請了一位名師嚴格教育訓練,從未取消對小鳳元君的嚴格愛。馮友蘭曾經解釋過:"家也是小社會,有一種家庭時尚,也就是說,所謂的家庭風格也是。一個人可以被描述為他的家庭風格。"家居風有穩定、定向、調節,是家庭生活各個層面的"小氣候",有其自身的春風人、夏雨人的作用。這種"轉變"在于平常的耳對耳,也就是平常的微妙,隻是在正常生活的點點滴滴中。
在馮家,孩子,無論男女,七歲就上學,接受私立學校教育。而且允許女孩上私立學校,這是當地第一所,是以馮家世代相傳,培養了才華橫溢的女性。馮有蘭的姨媽馮世君,一位才華橫溢的女詩人,不幸病逝,年僅十八歲,馮家将她一生的詩集為《梅花窗詩草》。
馮氏三弟妹都按《論語》、《孟子》、《大學》、《忠庸》的順序讀《詩篇》、《書》、《李書》、《音樂》、《春秋》等順序。一本書必須從頭到尾閱讀,這被稱為"寶本"。此外,馮宇文三兄妹的爺爺馮宇文還為孩子們買了一本新書,名為《地韻》,一本流行的地理書,當時被認為是"新書"。在新舊教育的同時,爺爺也特别注重孩子的藝術修養,聘請老師教他們畫畫。馮敬蘭對繪畫的了解程度最高,後來他的地質素描受到高度贊揚,這是他早年奠定的基礎。
1915年,馮有蘭考入北京大學。1916年,馮靜蘭考入北京大學預科。北京大學的校風相對自由,馮友蘭喜歡聽著名教授黃侃的講課,還寫了一些古詩送給黃先生,黃先生也加點寫贊美。馮友蘭回憶道:"我的這種課外學習,其實在我的家庭中發揮了作用,就是我把自己的知識和半知半解傳授給了我的妹妹元君,帶領她走上了文學之路。
1923年夏天,馮元軍從北京女子高等師範學校畢業,同年被北京大學中國問題研究所錄取。
兄妹三口都進入了北京大學,這在當時是罕見的。而兄妹三弟出國,更是少見。1918年夏天,馮敬蘭從北京大學預科畢業,公費赴美留學,進入美國科羅拉多礦業學院學習礦山地質學,1921年考入哥倫比亞大學,學習礦藏、岩石學和地質文獻。1919年9月,馮友蘭考入美國哥倫比亞大學研究所。1923年,馮景蘭獲得碩士學位,馮有蘭也完成了學業,通過了論文答辯。随後,兄弟倆和其他同學通過加拿大回到了中國。此後,馮有蘭走上了中國哲學的研究道路,成為一代大師,而馮敬蘭則從此投身于祖國的地質教育和礦産地質勘探。馮元軍在多所大學任教,1930年他與著名學者陸幹如赴法國巴黎大學攻讀博士學位,1935年獲博士學位回國。
因為三兄妹各自學哲學、地質學、文學,是以合作的機會并不多。但有一個例外,那就是馮友蘭和馮元軍曾經合作過,他們共同訂購了小說《錯路燈》的前26遍,該小說于1927年由北京公園印刷局排版出版。說起這事,我想起了兩年前,在一位跑舊書的朋友家裡,看到過馮氏兄妹訂購的這份手稿,至今仍不明白這份手稿是怎麼在街上丢失的。當然,這是題外話。
完成學業回到中國後,馮有蘭和馮靜蘭雖然專業不同,但總是在同一城市一起工作。他們最初都在中州大學、河南省立大學任教,馮有蘭擔任文科主任,馮靜蘭擔任礦産地質系主任。後來在北京任教,馮友蘭在北京大學哲學系任教,馮敬蘭在清華大學地球科學系任教,1957年成為中國科學院院士。
小妹妹馮元君一直離兩兄弟很遠,獨自奔跑,當然也有志同道合的丈夫陸沐茹的陪伴。抗日戰争爆發後,陸勘如和馮元軍南下廣東、四川,先後在中山大學、東北大學服役,後來又南遷。1945年7月,他們随東北大學遷回沈陽,繼續在中文系任教。1947年秋,應山東大學校長邀請,馮元軍、陸幹如赴到山東大學文學院任教。
<h4>馮友蘭:人生有四個境界</h4>
1919年,五四運動爆發,并迅速蔓延到全國各地。當時從北京大學畢業一年的馮友蘭反應積極,與幾位朋友創辦了《心聲》雜志。他在緻辭中指出:"這本雜志的目的是引進外部思想潮流,用良知表達思想,以打破社會和教育的刻闆印象,喚醒他們的夢想,指明未來之路,推動他們進步。同年年底,馮友蘭赴美考察,進入哥倫比亞大學研究所學生院,師從實用主義大師杜威,開始了自己的哲學研究之路。從1939年到1946年,馮友蘭連續出版了六本書,名為《甄元所著》。正是通過《鎮元六書》,他創立了新的理論思想體系,使他成為當時中國最有影響力的哲學家。
<h5>馮友蘭和夫人</h5>馮
馮有蘭是中國近代哲學史上第一位獲得哲學史家資格的學者。他曾經提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狀态,這與任何其他個體都不完全相同。他認為生命有四個境界:自然境界、功利境界、道德境界、天地境界。他是第一個寫出系統完整的中國哲學史著作的人,把中國哲學史的研究推向了一個新的曆史階段。他著有《新理論》、《新事件論》、《新世界訓練》、《新原創人》、《新原創道》、《新知論》等著作,建構了自己的哲學思想體系。可以說,馮有蘭以中西方哲學互補的理念和形式,對中國哲學的現代化和現代化進行了寶貴的探索和嘗試。《三史講古今,六書真元》,馮有蘭對自己一生學術活動的總結和總結,表達了他畢生的學術追求,也凝聚了他畢生學術成就的價值和人生。
曾獲毛墩文學獎的作家宗溥在《我的父親馮友蘭》中回憶道:"我父親曾經提出,大學教育的目的之一,就是讓人們領略過去和現在的美麗。他原本想在完成大書《中國哲學史新編》《餘生筆記》後寫一些藝術感受,這本大書已經成為一部《論形象》,從杜甫的《丹青導言》開始,探讨藝術創作。然而,"新版"之後的餘生卻非常短暫,他已經淚流滿面,不得不帶着腦海中的"非常奇怪的理論"走開。那些發光的"非常奇怪的理論"中有多少,内容是什麼,可以為人們的精神世界增添什麼樣的活力,永遠無法知道。這不能不說是我們的遺憾。"
雖然是著名哲學家,但馮有蘭的詩歌天賦也不錯。抗日戰争期間,他随北京大學南下遷,在前往西南聯合大學的途中,他寫的三首詩廣為流傳,其中一首是:城戰敗,太陽黑了,留下了妻子和孩子。孟光沒有把它送到門口,生怕招聘人員看到淚痕。
西南聯合大學的校歌也是馮友蘭創作的,歌詞發給了《滿江紅》:
長征,五代宮阙辭職,停了一會兒,衡山響水,臨别了。絕對移植架構幹燥,九州灑上李元血。吹得和茄子吹得一樣多,琴弦在山城裡唱,愛情被割斷。成千上萬的恥辱,最後的鮮血,中興,需要人。是一進三戶,很難打破。擔心新的國家命運,忍受以前的哲學是多麼困難。要被逐出邱口,傅沈靜,還給燕傑。
根據馮友蘭的說法,這句歌詞表達了"鎮霞七園"的含義。在《馮有蘭的自我學習描述》中,馮有蘭解釋說:"所謂'鎮遠時期',就是抗日戰争時期,是中華民族複興的時期。當時,我以為日本帝國主義已經侵占了中國的大部分領土,把當時的中國政府和文化機關趕到了西南角。曆史上,曾有過金宋南都,南都人沒有一個能夠活着回來。但是,在這場抗日戰争中,中國必須取得勝利,中華民族必須振興。這一次,"南都"的人必須活着回來,這被稱為"鎮霞齊院"。這個時期被稱為"鎮元時間"。"
日本投降後,西南聯合大會解散,當北京大學、清華大學、南開大學北上時,西南聯合大學豎立了一座紀念碑,題詞也是馮友蘭寫的。銘文中的銘文概括了聯合校歌《千秋的恥辱,雪的盡頭》的含義。看到敵人,像煙一樣熄滅,大統一,不傾斜。中興通訊,追随過去的精神...沈景福,也是燕傑"。
馮友蘭先生也擅長書法,在抗日戰争期間,他經常被請來寫,而且喜歡親手錄下陸佑的《書石》詩寄給朋友。幾年前,上海複旦大學出版了一本名為《文人墨迹百年》的書,其中收錄了馮先生的兩部書法作品,其中一部被轉移到西藏,由陸方雯的《書事》詩馮先生手寫:鴨綠桑謙耗盡了漢天,川風将巅峰傳給了祁連。優點在于你和我,但我讨厭沒有人在鞭子上快速。
中華民國32年(1943年)4月,抗日戰争如火如荼,馮先生還在西南聯合大學任教。馮先生寫的這首詩有多少部分無法證明。但是,有多少獲得過馮先生水墨寶的人能夠了解詩歌的意義和境界呢?
<h4>馮景蘭:"丹霞地貌"的首次發現</h4>
馮敬蘭先生從事地質教育工作50餘年,培養了幾代地質人才。在兩光地質、川康銅礦地質、玉溪礦砂地質、黃河、黑龍江流域新構造運動、工程地質學等方面做了大量開創性工作。他對礦床的共生、成礦控制和成礦規律的研究做出了巨大貢獻,提出了"閉合成礦理論",他共同編輯的《礦床原理》是礦床的系統專著和教科書。
<h5>馮靜蘭</h5>
中國有許多以"丹霞地貌"聞名的旅遊景點,但很少有人知道的是,"丹霞地貌"最早是由地質學家馮景蘭發現的。1927年,馮景蘭注意到廣東省韶關市仁化縣丹霞山廣泛分布的第三紀(6500萬~165萬年前)紅礫石地層。在丹霞山區,厚達300至500米的岩層被流水和風等風化侵蝕,形成堡壘般的山峰和叢集,各種奇石、石橋和石洞。馮景蘭意識到這是一個獨特的地貌景觀,将形成丹霞地貌的紅礫岩層命名為丹霞層。"丹霞"一詞來源于曹丕的《芙蓉池詩》:"丹霞夾着明月,星星從雲層中出來",意思是天上的彩虹。馮景蘭在論文中闡述了丹霞層發育形成的特征、分布和原因,他說:"三級紅岩的底部往往是深而堅固的砂岩和礫岩,經過侵蝕,懸崖和陡峭的牆壁筆直,就像人造堅固而強大的海岸的堡壘, 我不知道它是天地造的......"2010年,以"丹霞地貌"為内容的"中國丹霞"被選為"世界自然遺産"。
抗日戰争期間,馮靜蘭除了在西南聯合大學、雲南大學忙于教學任務外,還承擔了在雲南、康(西康)、四川、錢等地尋找礦藏的任務,對鐵、钴、鋁、煤、鉛、石油等資源提出了寶貴的見解。 和西南地區的水利。他的女兒馮忠超在回憶錄中回憶道:"翻開我父親1940年關于川西和康東(西康)高山的礦産勘探的研究報告,如大渡河、金沙河、西昌、泸定、興晶、康定、貢嘎山和飛雪嶺,正版記錄了極其寶貴的銅、鐵、鉛的概況, 探險隊獲得的鋅等地質礦物,但通過記錄行程的文字和台詞,我們也可以看到遙遠的危險,難以忍受的熱量和同胞的犧牲。報告的支付是"驚慌失措的馮景蘭",但報告的組織方式卻如此清晰,概述如此豐富簡潔,可以看出作者在寫作時是專注而冷靜的。在抗日戰争的最低點,父親在晉江月之夜,在四川最南端做地質調查時,寫了一首充滿蔑視敵人的詩,"神舟楊果郭郭峰,跳梁小醜任宗恒......能克服挫折,真正的勇氣,不耐煩磨練非英雄。沖走國家的興衰,整頓千百萬士兵......"在極其艱難的抗日戰争中,英勇的中國人,牢牢地堅守着不屈不撓的脊梁。"
<h4>馮元軍:從作家到學者</h4>
馮元軍出生于1900年9月4日,從小就接受過良好的家庭教育,十一二歲時,她能夠背誦詩歌和填詞,被稱為才華橫溢的女人。1923年開始從事文藝創作,在中國文壇上與蘇雪琳、陸寅、冰欣不相上下,是一位才華橫溢、獨具特色的女作家。她的小說大多以年輕男女的愛情悲劇和掙紮為題材,寫得好,得到了魯迅先生的肯定,對社會産生了很大的影響。後來,她投身于古典文學研究,是中國當代古典文學研究的先驅。她的古典文學研究作品包括《宋慈導論》和《古劇評論》。
<h5>馮淑蘭</h5>
《古戲談》一書是馮元君寫的一篇關于1935年後十年古劇的研究文章,馮元君在1945年12月寫的《古戲談》序言中寫道:"當我開始整理手稿時,母親在家鄉病倒了,不久後就去世了。在清光緒失去父親三十四年之後,這是我遇到過的最悲傷的事情。我和她在中華民國已經相處了二十四年,現在我已經在中華民國呆了整整十年。《古劇四審》等文章的寫作,在這段時間的盡頭留下了十年,每一段的墨迹更是哭泣的母親們的酸淚。"
馮元君的母親于1944年秋在家鄉唐河去世,享年八十歲。當時,悲痛欲絕的馮友蘭,代表弟弟荊蘭、元君,做了一行一句祭文。馮友蘭後來回憶說:"媽媽是我這輩子最敬佩的人,也是對我影響最大的人。如果說祭壇文中有什麼"溢出的美",那就是她在封建社會中是一個完美的人,我沒有說這個限制。另外,還有她教育孩子的方式,她從來不在孩子面前表揚他......"由于當時的亂象和交通不便,遠在四川的女兒馮元君沒能回家送母親。馮元君曾回憶起她的母親吳夫人曾囑咐她:"你不能聰明,你一定要讀得踏實,一步一步,就像你的大哥一樣。雖然你大哥不如你二哥聰明,但他卻在不停地前進,永不止步......"慈愛的母親的教誨,對馮元軍後來走上文學創作和古典詩歌研究之路起到了啟迪作用。是以,馮元君後來每當讀到母親的事,或者在給朋友的信中或文章中提到她,他總是有一種深厚的感情,從不忘記母親對他的教導。
1947年1月,商務印制的《古劇叙事》出版,她将稿費捐贈給家鄉河南大學文學院,設立"唐河夫人獎學金"。她在給學校的一封信中說:"來自吳訓健先生:第一位母親一生非常重視女性教育,并是以繼承了她的遺産,并在你們的文學院設立了'唐河楓夫人獎學金',以紀念《信書》賺到的兩百萬元。每年賺取的利息由醫院中表現最好的Yu女孩配置設定,詳細方法由您的學校決定。景熙慧雲是一朵蓮花......"
1947年由商務印書館出版,我沒有看到這個版本。1956年,作家出版社重印了《古劇評注》,這是我在北京寶國寺的一個舊書攤買的。可惜的是,在這個版本中,馮元君在序言中删去了1947年版中關于回憶母親的一段話。
馮元軍和丈夫陸幹如于1947年夏天來到山東大學任教,并在這所大學度過了她生命中最後的三十個春秋。馮家三兄妹中,馮元君去世最早,1974年6月17日在濟南因癌症去世。兩年後,馮景蘭在北京因心髒病發作去世。馮友蘭于1990年在北京去世,享年95歲。
來源:北京晚報
編輯:TF0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