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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東風:記憶有多真實?

作者:學人scholar
陶東風:記憶有多真實?
陶東風:記憶有多真實?

陶東風

陶東風,|,廣州大學人文學院教授

最初發表于2020年11月18日的《中國閱讀日報》

I記憶和Me記憶

"我記得(我記得)..."是岡特·格拉斯2000年10月2日在歌德學院發表的題為"記憶的未來"的演講的開場白。然後他說,"或者,我被警告我面前有什麼東西......一些舊字母留下的氣味...等待被記住的東西(等待被記住的東西)......"注意這裡文法的突然變化:"我"從主動到被動,主語"我"(I)被"某物"取代,"我"變成了賓語。

心理學和心理治療仔細分析I-Memory并将其與故事聯系起來。治療的假設是,我們被我們講述的關于自己的故事所塑造。基于這一假設,身份建構得到了故事的幫助,為未分類的自傳記憶提供了秩序,并開辟了未來視角的可能性。自傳記憶不會以這種方式自動建構。為了給這些未分類的記憶存儲一種形式,我們必須與自己保持距離,采取辯證的立場和立場。這些自傳式記憶也有其社會構成:我們必須能夠重新計算它們,并告訴自己或他人。

雖然心理學家和哲學家談論很多關於我記憶的問題,但他們很少談論無意識的、無組織的我記憶。"當我們來到一個過去經曆過的地方,過去被摧毀了,現在我們有了一個新名字,記憶突然抓住了我們,"Junt Glass寫道。然後,他描述了他小時候住過的一些舊東西,比如學校、街道等。學校,街道等是個人記憶的地方 - 相對于諾拉所說的記憶,集體或文化場所。記憶的位點或對象是對我記憶更重要的觸發器,「我們內在促進記憶的寧靜物體」(Gla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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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拍攝的君特·格拉斯(Junt Glass)憑借其1959年出版的《錫鼓》(Tin Drum)一書走在戰後文學的前沿。DOMINIK SADOWSKI/AGENCJA GAZETA,通過路透社

在這些不起眼的地方和物體中,究竟存在着怎樣的魔力,如此強大,以至于它們能突然如此有力地感動我們?答案是,在他們擁有如此大的權力之前,我們已經投入了一些東西。通過這種方式,地方和物體記憶的神奇力量類似于古代符号的魔力,這意味着擁有證券價值的東西。在簽署協定時,這些證券被一分為二,雙方各持有一半的信件以供将來識别。一旦兩部分重新組合,合同的有效性和雙方的身份就得到确認。

通過類比,我們可以假設我們的許多自傳性記憶可以分為兩半:一半留在我們體内(符号的一半),另一半外化到地方和物體(符号的另一半)。通過類似的方式和許多看不見的線索,我們的身體和感覺與外部世界相連。Me-memory(I (Binge) - Memory)在連接配接的那一刻内外都被激活。地點和物體是強大的觸發因素,因為它們是軀體記憶。當然,沒有鑰匙,沒有地圖,沒有進入它的意識和意識控制的入口。我們永遠無法從外部控制它,但它有一種突然進入我們的線條和關節的特殊感覺。這就是為什麼我們要進入這個自我記憶並不容易,因為我們不能簡單地喚醒儲存在那裡的記憶,而是等待它們來到我們身邊。在我的記憶中,記憶是休眠的,形成一個不規則的、潛在的備份系統,這個系統被外部刺激意外地激活。一旦刺激達到意圖,身體記憶就會被激活,并且可以從潛意識的我記憶轉變為有意識的I記憶(我的(主要)記憶)。

柏格森寫道,行動者的特征是靈活地調動與特定情況下的情況相關的所有記憶。意識控制記憶。尼采也崇拜我記憶藝術家的行動,而普魯斯特,格拉斯等人是我記憶藝術家,他們熟悉預先意識記憶的塊莖狀結構的迷宮。與此同時,這些記憶建構了看不見的網絡,通過這些網絡,我們的身體可以連接配接到物體的世界。

通過這種方式,在自傳性記憶中可以區分兩種不同的系統:I記憶和基于意識重建的無組織,混亂,無組織,潛意識的我記憶。前者是在與他人的互動中發展起來的,而後者是在與一個地方或物體/物體的互動中被激活的。這些地方和物體/物體充當觸發器,使我們内部休眠狀态的"一半"情緒傾向完成,是以它們可以通過回溯提升到意識水準,然後配置設定給I記憶。但到了這個時候,記憶的本質已經改變了。Me-memory實際上隻是一個共振系統,或者一串發出聲音的弦,哪一個被擊中,當它被擊中時,但它實際上并不在我們的控制之下,它是基于偶然性的。但一個前提似乎是,被遺忘的、潛在的體驗及其新鮮活動得到了很好的保護。這種從我記憶到我記憶的轉變是記憶的本質:從無意識意識,從意象到言語,再到書面文本的連續編碼。與圖書館和博物館中發生的物質保護不同,活生生的記憶總是在這樣一個轉變的過程中發生。我們甚至可以說記憶是翻譯,是以記憶總是可塑的。

真實性

上述記憶的變換提出了記憶的真實性或真實性問題,因為轉化或轉化行為包括修改、改變、延遲和替換。使記憶保持活力的也是來自另一個人的威脅或危險。在這方面,克裡斯塔·沃爾夫(Christa Wolf)表達了最激進的懷疑:"某些東西被掠奪的方式總是與實際發生的方式不同。"她的懷疑包括經驗與記憶,印象與表達之間不可逾越的鴻溝。

以下是通過奧斯威辛集中營的兩種不同記憶來讨論的。

利維入門書給我們描繪了 1945 年 1 月 27 日,也就是蘇聯軍隊抵達前一天,布納莫諾維茨集中營的悲慘畫面。集中營的上司人逃跑了,帶走了 20,000 名猶太人。幾乎所有人在長途跋涉中被屠殺。那些留在營地的人是垂死的病人,包括利維。在零下20度的冰冷溫度下,基礎設施被完全摧毀,營地裡的人們正忙着自助。戰争一結束,利維就把一切都寫在了《是否是一個男人》中,他一從集中營回來。它已成為後代的某種集體文化記憶,無論是受害者的後代還是肇事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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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維與他的作品

曆史學家萊因哈特·科塞萊克(Reinhart Koselleck)對集中營的自傳式素描在戰争結束50年後發表在一份日報上。它屬于一種完全不同類型的生活記憶。對于德國士兵科塞萊克來說,猶太人解放日是他被監禁的日子。他描述了他的小組如何被美國人移交給俄羅斯人,以及它如何與囚犯車隊一起向東發展。最後,他們來到了奧斯威辛集中營。此時此刻,奧斯威辛集中營這個名字對科塞萊克來說沒有任何意義。德國戰俘第一次聽到俄羅斯人說,數百萬猶太人被毒氣殺害,其中許多人不相信這是俄羅斯的宣傳。但Koselek并不這麼認為。他說,他立即相信這些報道是真實的,并感到震驚。他的定罪源于一個細節,即一名前波蘭集中營囚犯被指派照顧德國戰俘并強迫他們做繁重的體力勞動。他在一個地方找到一個腳凳,把它放在空中。但就在腳凳快要從科塞萊克的頭上掉下來的時候,集中營的囚犯突然停了下來,說:"我打斷你的頭幹什麼?"你毒死了數百萬人。Koselek說:"我感到震驚的是,他說的是真的。中毒緻死?數百萬?這些都是無法彌補的。"

"有一種體驗像熱熔岩一樣流入我們的身體,它們永遠當機在那裡,它們不能被移動,但它們可以以不同的方式被記住,"Koselek說。沒有太多的經驗可以轉化為真實的記憶。如果是這樣,那麼這些記憶就是那些強烈建立在目前經驗之上的記憶。呼吸、味覺、聲音、生動的視覺,總之,所有快樂或悲傷的風景,直接被重新激活,不需要有意識地回憶的努力。"

科塞萊克作為戰俘而不是納粹的受害者被帶到奧斯威辛集中營,他對那裡發生的罪行沒有第一手經驗。他隻是在奧斯威辛集中營解放後才知道這個可怕的地方。盡管如此,他對真相産生了情感上的存在。他的解釋證明了突然知道納粹大屠殺真相的震驚效果。

在通常質疑記憶真實性的神經心理學研究中,人們可能會質疑科塞萊克對記憶本質的看法。但更新的理論有一個例外,這與最近對記憶不可靠性的研究相反,并且與Koselek描述的記憶類型相對應。心理學家創造了一個術語,稱為閃光燈記憶,用于描述真實且主觀經驗不變的記憶。閃存的特點是極端的生動性和強度,保留了意想不到的,不可預測的和非常逼真的細節。閃存不僅因其獨創性和生動性而受到關注,而且還被描述為一種相當持久的記憶。閃存代表了一種特定形式的自傳或情節記憶,它由以下内容組成:當我們聽到事件發生時,快速記住誰在那裡,誰在做什麼。閃存最常見的觸發因素是戲劇性的曆史變化,突然進入當代證人的意識,并對他們的生活産生直接影響。特别容易發生這種沖擊的是迎來新時代的曆史事件,但同時也對經曆過這些沖擊的人具有未來的方向性影響。第二次世界大戰,肯尼迪遇刺和911等事件就是其中之一。

跟蹤和路徑:兩種記憶體模式

Koselek将無中介的記憶(如體内熾熱的火山岩)與那些由語言介導的記憶區分開來。前者具有場景感和直接感,後者通過重複叙事得到加強,在講述場景感和直接感的過程中,沒有特定的真實感,情感直接性。

雖然知識可以通過語言分享,但在沒有語言中介的情況下存儲在身體中的體驗仍然是不可探索和不可替代的。它們處于直接存在的水準。這是對過去的深刻個人感覺,在一個人的經曆中是獨一無二的,是以是真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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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塞萊克

Koselek實際上區分了兩種存儲記憶的方式:身體和語言。記憶通過兩種方式穩定:痕量和通路。塞缪爾·巴特勒(Samuel Butler)注意到了這種差別:我們最清楚地記得我們最常做的事情和最經常做的事情:前者通過新奇事物被我們吸引,後者通過熟悉感被我們記住。前者是小徑 - 一次性的印象;後者是路徑 - 在同一個地方反複移動。實體化的記憶通過感官印象的強度來存儲,而存儲在語言中的記憶則通過連續的重複來存儲。[2]

聳人聽聞的記憶(沒有語言中介)是基于刺激強度的,而由文字編碼的記憶不是基于身體,而是基于交流的社會形式。我們能夠回憶起我們自己的許多記憶,很大程度上是因為我們有機會談論它們。這種叙述代表了一種精心設計的編碼行為:将經驗轉化為故事。"仔細編碼是通過生動,豐富的細節記住過去事件的關鍵部分,也許是必不可少的部分。如果我們不實作仔細的編碼,我們将留下非常糟糕的記憶。唯一的問題是,我們談論某件事的次數越多,我們對體驗本身的記憶就越少,我們就越記得用來描述它的詞語。這意味着不重複的東西将會丢失。沃爾夫的小說寫道:"那是七年前,這是人生的另一個時期。如果他沒有用言語儲存它,他對它的記憶就會消失。借助文字,他可以随時回憶起來。"這種反複出現的記憶失去了"真理的情感存在",但這并不意味着文字編碼的記憶是"虛假的"。

Koselek對敏感的身體記憶(痕迹)和基于語言的記憶(通路)的區分可以對應于被動的me記憶和更主動的I記憶之間的差別。情感記憶在沒有主觀努力的情況下被重新激活,存儲在情感印象中的記憶比通過重複單詞的中介存儲的記憶更直接和真實。它們還與兩種不同的記憶理論有關:儲存理論和(重新)構造理論。保留記憶的持久實體痕迹,在很長一段時間内保持不變,(然後)建構指向這樣一種觀點,即記憶隻能通過繁殖來穩定,是以它總是以新的,有時是不同的方式出現。

自1980年代以來,神經科學一直強烈挑戰記憶作為一種被動的"容器",而是作為一種活動,一種高度虛構的,是以不可靠的活動。但這種觀點并不新鮮。問題是:我們是一勞永逸地埋葬在我們心中的記憶的承載者,還是我們總是以新的方式書寫記憶?正如弗洛伊德所說,意識和記憶是互相排斥的嗎?還是意識包含在記憶行為中?

其實這個問題是錯誤的,記憶既是有意識的,也是無意識的。

在那些基于主觀記憶的證詞中,對真實性的反複保證往往起着重要作用。真實性最重要的論據之一是強調比喻記憶與言語記憶的顯着分離。例如,普魯斯特強調,他的記憶是基于對語言以外的地方的情感印象,或者通過無意識的刺激重新出現。當然,他通過語言部分地捕捉了這些記憶,并用它們使它們變得容易了解。但這樣的"翻譯"不一定會發生。他們中的許多人仍然處于語言或意識的層面,即在交流之外。"我們的胳膊和大腿充滿了貪睡的記憶,"普魯斯特說。他将這個實體化的過去的奧秘與照片的底片進行了比較:似乎什麼都沒有,但圖像可以被沖走。

照片的隐喻在關于記憶本質的辯論中發揮了重要作用。心理學家卡爾·古斯塔夫·卡魯斯(Carl Gustav Carus)說,當他寫下回憶時,他發現自己保留了過去所有清晰、獨特的情感圖像,在他最早的記憶中根本沒有任何想法。在他的模式中,記憶通過語言的漏鬥被過濾。

未經測試的實體記憶的隐喻遵循記憶的痕迹模式,而不是路徑模式,并且至少與主觀真實性的主張有關,如果不是客觀真理的話。世界不能自動印在人類的腦海中 - 就像相機的快門釋放一樣。在記憶中,觸發快門是構成情緒記憶核心元素的情感。

最近的研究質疑了"寫作"模式和通往綜合模型的運河化路徑模式之間的雙重對立。

記憶和想象力

艾倫·巴德利(Alan Baddeley)說:"知道一個事件但不捕捉它是一種常見的經曆。我和我的妻子一定去過A鎮,但我們不記得了,但我對它有一些生動的印象。我很難分辨出我記得的哪些事情屬于我的實際經曆,哪些來自我閱讀或看電視時偶然看到的東西。"[6]

這表明,很難區分對自己經曆的記憶,并通過其他管道獲得它們。遺忘不是通過記憶的物質化失敗而發生的,而是通過另一種記憶(來自非個人經驗的資訊)的參與而發生的。在這種情況下,另一個記憶是一個心理圖像 - 一個受到通過各種文化媒體傳達給我們的訊息的啟發。它可以如此生動,以至于很難與我們自己的身體記憶分開。通過這種方式,我們如何區分來自其他來源的實體和非實體記憶?兩者之間幾乎沒有明确的界限。非實體經驗記憶是"隐喻記憶"——仿佛站在心理圖像(有距離)面前,而實體經驗直覺印象/心理圖像是"隐喻記憶"——好像它被心理圖像淹沒了。

心理意象的特點是感官的、富有想象力的和支離破碎的,除了增加了實體化,即對場景的直接身體接觸形式的回憶。生動的想象和我們的身體記憶在我們的記憶中沒有明确的差別,它們往往是混合和混合的。主觀記憶與閱讀等的客觀知識相交,他們自己經曆的記憶總是被已經知道的東西所支援,轉化或抑制。我們的記憶不是存在于真空中。回憶和心理意象總是在我們的記憶中互相作用,這些記憶總是與媒體和文化檔案提供的外部文本和意象聯系在一起。

對于記憶的真實程度這個問題,不可能有一般的答案。從腦科學研究的角度來看,談論真實性是沒有根據的。大腦科學家沃爾夫·斯賓格(Wolf Spinger)說,記憶是"資料支援的捏造"。記憶力本質上是一種傾向於適應不斷改變的環境,而不是指向準確的記錄。腦科學研究已經證明,記憶痕迹的每一次重新激活都是對原始體驗的新的、不可避免的改寫。

但是,與其成為懷疑論者,我們必須有一種質疑和區分的批判态度。記憶通過清晰的感覺,情感力量,經驗深度和語言表達來加強,"記憶的内容在很大程度上取決于其使用的變化。"将記憶與照片進行比較是誤導和不真實的。記憶不是一台準確記錄的機器(像相機一樣),我們記憶的不斷重寫和適應可以更容易地與修飾,從照片中濾出意外和破壞性因素,修改,加強和放大事物成為焦點。正如極權主義國家宣傳部門的官方審查機制在與國家自我形象的關系中發揮作用一樣,内部審查機制在與自我形象和自身曆史的關系中也起作用一樣。

一般來說,我們的記憶是不精确的,多變的,原則上我們不能依賴細節。當我們從外部資訊中擷取有關我們想要記住的事情的資訊時,我們經常會經曆這種不可靠性。對于我們的大部分記憶來說,沒有外部證據,但是當有另一種記憶,甚至是曆史資料的證據,與我們的記憶競争時,我們直接面對的是記憶的弱點。記憶是可以解釋的。因為我們的記憶沒有保留連貫的序列,并且總是捕捉到我們用來建構自我的片段,是以回顧性叙事可以在我們生命的不同階段發生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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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們問一群人,911中涉及多少架飛機,答案會有所不同。兩個人想到了雙子塔爆炸;三個問題的答案增加了五角大樓;對這四個問題的答案是記住在賓夕法尼亞州爆炸的飛機。這些媒體介導的記憶是不同的,但懷疑它們的真實性或認為它們是虛假的,這太過分了。

通常,記憶不是用來檢測現實的,因為我們既沒有也不需要證據來證明主觀經驗。最重要的是,它們是不容置疑的,是自我合法化的。記憶往往不重要,在社會情境的背景下,一個偉大故事的意義比它的事實更重要。在自傳式的回溯架構内,經驗必須被重新诠釋,并被帶入一個新的語境,以支援相關的自我形象。毫無疑問,記憶並非孤立地存在於大腦中,而是植根於社會空間和客觀世界,這給了它額外的支撐和糾正的可能性。與此同時,真理問題被置于另一個層面。

在大多數情況下,我們的記憶可靠地處理和回應日常生活中令人難以置信的需求,而真理問題隻有在制度背景下才有争議,例如法庭審判中的證詞,或道德證人的陳述,其中提出了對真理或傳記真理的明顯要求。是以,對我們記憶可靠性的重視,絕不意味着,作為個人或社會成員,我們可以簡單地擱置記憶真相的問題,不再對此負責。是以,我們需要繼續讓我們的記憶經得起審視,并用自我質疑的話語來加強它。

(編譯自Aledida Ass-mann:ShadowofTrauma:Memory and The Politics of Postwar Identity,Tran,Sarah Clift.Fordham University Press,2016.p.97-113。

注釋:

《這是個男人嗎》是利維的第一部主要自傳體作品,又名《住在奧斯威辛集中營。編譯注釋

[2] 塞缪爾·巴特勒:生活與習慣(倫敦:J.Cape,1924),引自《論集體記憶》,作者:Maurice Halbwachs,譯者:Lewis.Coser(芝加哥:芝加哥大學芝加哥大學出版社,1992年)80

[3] DanielSchacter,《搜尋記憶:大腦、心靈與過去》(紐約:基本書籍,1997年),46

[4] Christa Wolf, No Place onEarth, trans. JanvanHeurck(New York:Farrar, 1983),81

[5] Marcel Proust, In Search of Lost Time, vol. 6, Time Regained, trans. Andreas Mayor TerenceKilmartin(紐約:RandomHouse,1993),275

[6] 艾倫·巴德利:你的記憶:使用者指南(紐約:螢火蟲,2000),62

[ 7 ] Hans J . Markowwitsch 和 HaraldWelzer , TheDevelopmentofAutobiographyMemory ( Sus ?: PsychologyPress , 200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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