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看點

蘭嶼島上的最後一隻蝴蝶

作者:地平線NONFICTION
蘭嶼島上的最後一隻蝴蝶

本文是Horizon Incubator的第一(2)篇原創作品

島上的故事總是要由一個局外人來講述。埋藏在地下的住宅,常見的飛魚和鳥兒,長手語言将在與他相遇的那一刻,突然爆炸,釋放時間和長時間發酵産生美感。十八歲時,來自離島蘭玉的年輕台灣人西馬諾(Simano)跨越了三十三年的時間,拍攝了該島及其居民大吳人。在旅行早已淪為旅遊的時代,蘭玉的故事再現了旅行的真正含義——繼續前進,被奇異的美麗所迷惑。它應該足以讓你重新定義自己,讓你讨厭重寫你的戶籍。而當第二故鄉的形象浮現出來的時候,或許下一步我們期待這位年輕的作者能告訴我們更多關于第二故鄉發生的事情。

蘭玉島上最後的蝴蝶

文旺詹黑

那天我正在參觀李國定故居,偶然發現了接待大廳牆上的藍宇群像。大悟族人生活着褶皺細長的腿,就像他們圍着那些熱帶樹幹的獨特圖案,赤腳,白色的T恤褲,凸起的肚子,大眼睛,到處都是油漆般的光芒,他們在島上集體工作,搬船,茅草屋,或者獨自坐着抽煙。(關注公衆号dpx-nonfiction免費閱讀更多Horizon的精彩文章)

台灣東南角的島嶼是大武人的家園,我一個月前才到達那裡。

一周後,我找到了這組照片的作者。那天,他正要和幾個即将前往蘭峪的背包客分享他的經曆。是以整個下午,我還在我故居的接待大廳裡,聽到他講了西馬諾和蘭宇的故事。這個故事不是關于大民族的融合或時代的變化,而是以一種形式及其偶然的含義,一個漢族青年和年長的土着人民 - 英雄西馬諾從十八歲到五十五歲的生命曆程。而這,就像他在蘭玉所做的那樣。

這是1982年十八歲的西馬諾第一次來到蘭峪時所記錄的(當時他沒有這個名字)。

高中暑假無所事事,西馬諾和幾個同學決定騎車環島,臨近東南,口袋已經筋疲力盡。無奈之下,有個同學打電話回家求助,于是大家都呆在台東郵局門口等等,直到真正等到一個神奇的彙款,才終于活了過來。幾個拿着錢的人,沒有繼續前進,而是随便登上了一艘開往蘭峪的船。沒有人知道,這艘船在海上,從那時起,它在Simano和Lanyu之間開通了許多航班。

蘭嶼島上的最後一隻蝴蝶

大武人的船

蘭峪和台東乘船五個小時即可到達。

機艙住不下去,太平洋的海浪永遠停不下來,大家都在嘔吐。有的人因為暈船而嘔吐,有的聞到别人的嘔吐和嘔吐,總之,機艙裡彌漫着一股腐爛的酸味。Simano逃脫了,他走到甲闆上,渾身發抖,但至少他可以利用海風來擺脫惡心的氣味。他試圖躺下睡一會兒,但甲闆上裝滿了啤酒瓶。他不得不仰面躺在瓶子上,幾乎睡着了。五個小時後,當他再次站起來時,背面被塗成紅色,上面印着紅色的瓶子印,仿佛他剛剛掏出火罐。他帶着輕微的疼痛去了島上。

當時,船塢位于西岸以北汕頭岩附近,西瑪諾登陸蘭峪的第一站,就在離這裡不遠的一座小山上。他看到的第一件事是綠色的白色天主教堂。它不高,門外矗立着一堵厚厚的白牆,除此之外,地上沒有建築物是看不見的。梓野後來才知道,在比台灣島強幾倍的離島,大武人的所有房屋都建在地下,隻露出一個小屋頂。第一批到達的傳教士在不知不覺中建造了教堂,在真正利用太平洋的力量之後,他們不情願地豎起了厚厚的白牆來抵禦風暴。

當時,船從午夜到黎明,五個小時的颠簸,夜色漸漸消退,日出前的同學們找到了休息的地方,而他從頭起,面對這個隻在日國内史書中看到的零星描述的陌生島嶼,決定繼續跋涉。他試圖在島上盤旋,并試圖找到一條橫跨東西兩側的叢林小徑。經過大約三四個小時的盲目行走,西馬諾終于開始感到疲倦,他閉上了眼睛,躺在路邊。根據在年輕田野上探索的經驗,Simano保持三厘清醒以保持警惕,即使他在野外睡覺。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的三厘清醒讓他覺得自己面前有個身影。但他太困了,以至于他注意到了一會兒,很快就又睡着了。第二個睡眠醒來,陰影在我們面前仍然朦胧。這一次,西馬諾震驚地醒來,睜開眼睛,看到一個老人低頭盯着他。另一邊赤腳,穿着白色布丁褲,全黑紅,西馬諾知道這是書上說的蘭玉原住民,大武人。

老人繼續站着,仿佛在等待西馬諾恢複意識。他伸出一隻手,指着一個方向,西馬諾站了起來,跟着他。他們穿過一條非常隐秘的叢林小徑,那裡的路痕幾乎看不見,兩邊都被濃密的陰影覆寫。當西馬諾走完路時,他知道這是從西岸到東海岸的捷徑,他迷失了方向,因為他選錯了路。村子透露,走出叢林,老人把西馬諾帶到地下室,進入第二個房間,指着一個看起來像床的地方,雙手閉在耳朵裡,做了一個睡姿,然後走開了。桔野明白了,老人覺得自己睡在路邊太曬傷了,于是就把他帶回家睡覺。

當西馬諾再次醒來時,這一天即将結束。這一次,在陰暗的地下房間,他沒有留下一絲清醒的睡着。

接下來的十天,西馬諾一直住在大武族老人的家裡。以老人的地下屋為基礎的被稱為野銀的土著部落成為他每天咆哮的地方。在随後的幾十年裡,Simano成為了這個家庭的一員。

老人和他的妻子不會說中文,但這并不能阻止他們每天晚上和西馬諾一起睡在床上。晚上,西馬諾睡在老人和妻子之間。白天,西馬諾跟着老人,他跟着,看着,有時拿着相機。

老人的大兒子住在另一座第一哈尼化水泥房子裡,他的小孫子經常來到地下房子裡,充當西馬諾和老人之間的翻譯。有一天,老人和他的大孫子說了幾句大悟的話讓他轉達,讓西馬諾穿上鞋子,和他一起去礁石岸邊。但西野看到老人一年四季赤腳工作,堅持赤腳跟着。老人什麼也沒說,看了他一眼,兩人默默地走到了海邊。

不穿鞋在礁石岸邊行走是痛苦的,礁石的岩石被日夜的潮汐侵蝕了一年四季,變得坑坑窪窪。沒有當地人的遺傳和小适應,底闆對普通人的腳來說簡直是難以适應,這種程度的刺激比走鵝卵石小路,而不是走在玻璃渣上。然而,西馬諾也緊随其後。老人慢,他慢,老人快,他必須跟着。突然,他神奇地發現,他們的腳步聲和潮速一模一樣!他們向前邁了一步,潮水退了一波,到了盡頭,潮水剛剛退去,回頭看,整個礁石岸的形狀顯露出來,鋒利、險惡,洞很多。

大武人才是真正的潮流。他們把潮水撥通了進去,又把它推了出去,觸動了每一波浪潮的速度和節奏。

由于侵蝕損失造成的石頭和石頭之間的間隙在退潮後被海水填滿。水坑有大有小,裡面有漂浮着各種漂浮的球,除了普通船隻的浮标外,還有美軍,還有日本人。大武人在島上物質匮乏,這些浮标不知道從何而來,在太平洋上漂浮,擱淺,然後被老人撿起來,編織成網,放在礁石岸邊,随着潮水的退去,隻有一個漂浮在水坑裡,網裡被許多貝殼、魚和小龍蝦包圍着。他們被海邊的海邊遺棄在岸邊,再也沒有回來。

老人去每個水坑撿起小龍蝦,把它扔進他随身攜帶的編織籠子裡,撿起一個,扔一個,遇到有用的碎片,然後把它放在口袋裡,有些人吃不下,不能用,然後把它扔回海裡。

大約撿到了幾十條小龍蝦,老人繼續在它們身後移動。沁野跟着老人來到了另一個更溫柔的岸邊,看到他魚入水裡,隐約露出幾個較大的編織籠子,它們浸泡在水中,不知道岸邊系着什麼繩子,随着水浪微微顫抖。打開蓋子,看看裡面還有更多的小龍蝦!老人扔了一些剛撿起來的,蓋上蓋子,壓入水中,剩下的,就是吃晚飯的日子了。

西馬諾明白,他看到的是大悟族人正在使用冰箱。

他們的冰箱是大海。

那天他遇到了兩個高峰,腳底闆是最痛苦的,吃了人生中最厲害的小龍蝦。他繼續在兩個老人之間睡覺,并在地下房子裡又度過了一個晚上。

蘭嶼島上的最後一隻蝴蝶

魚幹

除了小龍蝦,西馬諾在地下房子裡的日子裡也嘗試了很多新鮮食物,或者說很多新鮮食物。現在被公認為旅遊特産的飛魚,在真正的大武人眼中是不值一提的。如果你用飛魚等日常食物招待外人,他一定不能成為家庭的貴賓。

為了表達禮貌,有一天老人特意早起,抓回了很多新鮮的貝類。他把籃子扔在地上,沒有鍋,沒有點火,模拟了一頓飯給西馬諾,用手指代表竹簽,戳着貝殼的肉,把手指放回嘴裡。西馬諾不敢吃東西。老人為他吃了一個作為示範,另一個給他。吃完前幾個後,Simano感到尴尬,最終決定嘗試一個。他捅了捅仍在蠕動的貝殼肉,閉上眼睛,把它扔進嘴裡,在接下來的十秒鐘裡,他感覺到身體慢慢地從舌頭爬到喉嚨,在食道裡扭動了很久,最後滑進了他的肚子裡。這種在生物入口處的味蕾體驗,在老人眼中,是一場像樣的盛宴。

老人有一個年幼的女兒,在島外的學習國家,每周回來一次周末。她對島上的漢族人也有自己的禮儀。也許是出于對西野被迫吞食貝類的了解和同情,她不知道從哪裡得到漢族食材,特别是給他一個小爐子。但她的方法仍然是原住民。用海水煮,用自己的鹹味煮,一片獨特的鹹海。她也得到了空心的菜,但沒切掉,一根原來是多久,進鍋還是吃了多久,西馬諾覺得空心蔬菜從喉嚨到胃總是連接配接在一起的,一直穿過自己的食道。但他都吃了。他知道這是他小女兒最熱情的接待。

在島上呆了十幾天,西馬諾用随身攜帶的相機記錄了原住民的飲食和日常勞動。30多年前未開發的蘭峪,對于遊客來說,五個小時的颠簸一直是一個景象。大武人大多仍生活在地下,他們利用原始海水,駕駛着小漁船畫得像指南針般的國圖騰,捕捉飛魚和貝類,幹貯藏,一個夏天建一個厚厚的茅草屋,以防台風和雨季雨季的雨季。在野銀部落中,汻野拍攝了強壯的丁蓋茅草屋的場景,老人爬樹,蘭玉的小合影,還拍了幾張混在島上唯一雜貨店的失業青年,但畢竟沒有多少照片可以拍。在大武人的信仰中,人類的靈魂被照片帶走,是以他們對鏡頭有一種近乎原始的恐懼。有時他會射殺一個閑着抽煙的老人,如果他舉起手揮手,西馬諾就不會再出手了。我在接待大廳的牆上看到的是幾張默許按下快門的照片。

夏天,大武人,隻要去海邊釣魚,哪怕是洗澡。冬天,他們去地下泉水洗澡。這個公共浴池不是男是女,但大悟人規定男女不同,是以兩組隻能在浴池中交替。泉水入口處有一些低矮的遮蔽岩石,每個想進去洗澡的人,在到達能看到浴室的地方之前,都必須大聲詢問。如果答案是女人,他們必須蹲在地上,等到對方洗幹淨後才能進去。有時候,如果看到一個女人蹲在外面,男人馬上沖進來一起洗漱,動作緩慢,裡面的男人出來,他們要蹲下等待下一個撥号的人。

沁野的夏天,是以穿着同一條短褲在老人家呆了十幾天,洗漱、上岸吹幹,不知道有多少鹽。汕野和老人唯一的照片,就是他穿的就是不換短褲,老人穿着大武人獨有的白色T恤褲,兩人在曬幹的竹框裡,抵擋着陽光,還在三腳架上對着相機微笑。那一年,西馬諾十八歲,老人的年齡不詳。

在那之後,西馬諾上了大學,工作,出國了,每個假期,他都要回到信部,在老人的地下房子裡住一段時間。他逐漸看到了屬于原住民的更大的社會空間,他們如何交易,他們如何結婚,如何聚集,如何舉辦盛大的全國魚節,以及群體如何經曆和接受巨大的變化。

在接下來的幾年裡,政府開始翻新和開發蘭禹。修建航空站,縮短行進距離,讓大武人搬出山洞建平房,在陸地上創造可見的聚居點,大量捕魚,為飛魚和龍蝦開辟島上的商業路線。在西馬諾的一個群體圖像中,裸體的孩子現在是當地的龍蝦養殖者。有一段時間,蘭玉的蝴蝶突然流行起來,島民們開始瘋狂地捕食蝴蝶。他們很容易把别針伸進蝴蝶的肚子裡,放在蓋子上,使它成為島上的高價标本。不久之後,蘭宇的豬再次成為熱銷的目标。人們說,因為蘭玉離外界很遠,是以這裡隻有豬不會得瘟疫。于是島民們開始養大批被送離該島的豬。如此高昂的價格,在繁重的販運鍊條中,我不知道有多少島外商人獲利。

除了貿易,還有一群年輕人再來的西馬諾,滿懷熱情地來,從地闆到天花闆的教學,但這些人一旦值班,就沒有希望改回來。在漢族人湧入的同時,大武人也被敦促融入島上的民族。但他們平時認識不夠,社會化程度低,對台灣隻能努力,活到失敗,辛苦。有句話說,大武人和美洲印第安人一樣,是台灣各族中精神疾病發病率最高的,是漢族的五倍多。飛離島嶼的魚,隻能變成一個痛苦的怪物。

這種與文明社會的長期接觸,是社會最深的隔钬,深受其害,但台灣各族群都沒有戰争行為——他們不知道如何殺人,不知道如何被殺,不知道敵人是什麼。多年來,這是漢人帶來的酒精,移民和房屋改造。

在大變中,老人的後代紛紛搬進水泥屋,他和妻子還住在地下。當Simano回去時,他仍然和他們一起睡在中間的床上,他們睡在兩邊,直到老人死去。

在老人出生的那一年,蘭宇的溝通還沒有發展起來。當正在上班的西馬諾得到這個消息時,他已經錯過了當地的葬禮。空蕩蕩地回到蘭玉之後,他還是像以前一樣來到了野銀部落,到了那他叫了第二故鄉住的地方,這時家裡不再有雙語翻譯的小孫子,再也沒有小女兒來煮海空心菜,甚至連帶他進家的老人也不例外。

按照蘭玉的習俗,老人不在,西馬諾不能和老太太上床。在随後的幾年裡,老太太把西馬諾安置在一個後場的房間裡,這是她的大兒子在有家庭之前住過的房間。

晚上很黑,晚上,Simano總是感覺到房間裡有什麼東西在吠叫,他環顧四周,什麼也沒發現。過了一會兒,他發出一聲響響,起身巡邏,發現一隻小鳥站在他的食品袋裡。(在那之前,西馬諾還沒有完全适應大悟族人的生食,為了以防萬一,他總是自帶食物。它的頭是一個僵硬的電風扇,一個接一個地轉過身來,茫然,眼睛在黑暗中閃閃發光。老太太進來了,讓鳥兒出來。她說,咕噜咕噜,咕噜咕噜。她幫他把袋子收起來,這意味着西馬諾對咕噜咕噜的鳥兒進來吃東西很警惕。

除了珍惜蝴蝶,瀾禺島還有世界上最小的貓頭鷹之一,叫做項圈。現在島上是觀光活動的熱門場所,看夜,當地人拿着手電筒,進入叢林,咕噜咕噜叫,讓遊客可以清楚地看到鳥是否是項圈的大小。

蘭嶼島上的最後一隻蝴蝶

衣領

這一次,老太太死了,西馬諾及時接到大兒子的來信,放下工作,第二天就趕往蘭玉。

從台東到蘭玉的飛機載客不超過20人,飛行員完全用肉眼操作。一旦蘭玉風速超過極限,台東無法起飛,延誤或取消經常發生。即使在起飛後,着陸也是最危險的部分。蘭宇附近的空氣中有一片似乎永不消失的雲層,讓你一鑽進去就迷路了,機身上随着巨大的氣流和風雨搖晃,非常危險。當它再次出來時,它已經接近蘭玉,不得不快速準确地降落在蘭玉空軍基地狹窄的跑道上,一邊是山,另一邊是大海。與多年前的五小時乘船相比,這架小型飛機的旅程體驗簡直令人恐懼。我明白,幾千年來,我一直生活在一群與世隔絕的人中。

葬禮結束後,再次被困在機場,Simano在多年後看過那個給他煮了海空飨蔬菜的小女孩,她已經嫁給了台灣的島嶼,現在帶著兩個孩子,剛剛降落在飛機上,準備去Wild Silver。遠離兩位老人,遠離地下屋,西馬諾和她似乎失去了聯系,但也與過去失去了聯系。此時的蘭玉,地面上林立着各種民宿,到處都有飛魚店,晚上可以拿手電筒拿項圈角和潮間帶,但不再有蝴蝶。

即便如此,與同一邊的綠色島嶼相比,蘭玉仍然是一個不溫不火的旅遊名字,對許多人來說,這是一個略顯不成功的裝修。隻為小人口大武人,島上迎來了一股巨浪,他們包起來,再也無法推出。

現在回來,西馬諾堅持要獨自住在這個地下小屋裡。在他的電影被沖洗三十年後,仍然保持着鮮豔的色彩,清晰,清新。"随着人們年齡的增長,他們開始喜歡一些豐富的色彩,好像有一種重新審視老地方的感覺,"西馬諾說。他給這些照片起了一個共同的名字,"最後的蝴蝶",但幾乎沒有蝴蝶的照片。

蝴蝶仿佛永遠無法抓住一個靈魂,而地下的房子也許是他唯一能抓住的。

負責編輯:鐘娜

布局:韓科

作者介紹

蘭嶼島上的最後一隻蝴蝶

王占河

汪占和,複旦中國人在讀書,有時寫故事,沒有别的。

蘭嶼島上的最後一隻蝴蝶

/ 地平線孵化器 /

本文的版權歸Horizon Incubator所有

地平線孵化器是一個年輕人的寫作孵化器

對于所有學習和探索的非小說類作家

如果你想成為該國的非小說類教師

地平線的非虛構編輯團隊

探索您自己的非虛構作品

請将您選擇的主題,作品,個人資料和聯系方式發送到您的電子郵件:[email protected]

我們一起進行一項非虛構實驗

(關注公衆号dpx-nonfiction免費閱讀更多Horizon的精彩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