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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羅斯和美國,因為一條狹鳕魚“焦頭爛額”美國也學俄羅斯搞鐵路運輸?俄羅斯壓力更大

作者:錢湖有魚吃

窄鳕魚,又稱薄荷魚,雖然不是一個有價值的物種,但現在在全球白魚市場上,有着舉足輕重的地位。

這裡的白魚不是我們國内俗稱的白條紋魚(嘴),而是歐美市場上的肉白、無刺、可加工成魚片的魚片統稱,歐洲著名的大西洋鳕魚、大比目魚、黑線鳕魚、羅非魚、巴薩魚等都被認為是白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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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西洋鳕魚一度在歐洲流行,是歐美白魚市場的絕對王者,但自從輝煌的紐芬蘭漁場在20世紀90年代"關閉"以來,大西洋鳕魚的傳奇就結束了。而随着第二次世界大戰的結束,全球人口的爆炸式增長,已經結束了真正的鳕魚再也無法滿足歐美市場的需求。

正是在這種背景下,窄鳕魚被拉出了"救援領域"。在北太平洋(俄羅斯的遠東和阿拉斯加),這種被稱為窄鳕魚的物種尚未得到充分開發,并且擁有大量的種群,可以部分填補由于大西洋鳕魚等傳統鳕魚種群枯竭而造成的歐洲和美國白魚市場的空白。

今天,世界野生鳕魚捕撈量約為750萬噸,幾乎是上個世紀峰值的一半,而俄羅斯和美國的總捕獲量為350萬噸。

看着碗裡的窄鳕魚,俄羅斯和美國是幸運的,但同樣無助-太多的魚也很麻煩。因為歐洲的崛起太快,在吃東西上還沒有經曆過足夠的時間經驗,是以吃魚,從頭到腳都散發着強烈的"暴發戶"氣質,魚頭、内髒和魚骨一定要清理幹淨,隻吃不起眼的魚排。

歐美主流魚市的消費習慣給俄美漁業企業帶來了一個問題:市場隻接受加工魚排或魚肉制品,不接受整條魚,甚至去内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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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羅斯狹窄的鳕魚漁業位于人口稀少的遠東地區,美國也是如此,那裡的野生動物比人們所知道的要大很多倍。由于工廠和勞工的短缺,俄羅斯和美國,特别是生産更多鳕魚的俄羅斯,隻能将捕獲的大部分魚賣給中國北方的水産加工企業,這就是為什麼在疫情爆發之前,中國北方的水産養殖加工業每年加工的鳕魚原料約占世界總量的40%。

如果沒有疫情的影響,我國北方水産加工企業,今年肯定會從俄羅斯和美國進口大量冷凍鳕魚進行加工,然後賣給歐美經銷商,但現在,疫情已經嚴重影響了俄羅斯和美國的漁業, 世界上最大的兩大鳕魚生産國。

<h1級"pgc-h-right-arrow"資料軌道"74">美國也在俄羅斯學習做鐵路運輸?</h1>

美國的情況似乎比俄羅斯好一點,畢竟魚不如俄羅斯那麼多,而且美國本身就是窄鳕魚的大消費國,國内也有一定數量的水産品加工能力,但問題出在窄鳕魚的供應鍊上。

阿拉斯加的地理位置有點尴尬,遠離美國大陸,而且很接近,再加上著名的《瓊斯法案》,使阿拉斯加狹窄的鳕魚捕撈業變得困難。

實際上,瓊斯法案是美國沿海貿易法案,自1920年代以來一直有效。該法明确規定,在美國境内航行的船舶必須在美國制造和注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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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過去的一百年裡,《瓊斯法案》為美國國民經濟的發展做出了巨大貢獻,保障了國家經濟安全和國防安全,但近幾十年來,弊端越來越明顯,特别是在阿拉斯加的漁業非常不友好。

由于美國國内船隻成本高昂,是以阿拉斯加漁業公司經營的漁船基本上都能夠修理,對于那些50年以上的老船來說,隻是更新了,畢竟換一艘美國制造的新船太貴了,根本就不能像俄羅斯漁公司那樣"驕傲", 一口氣抓了十幾艘超級拖網漁船的訂單。

《瓊斯法案》對阿拉斯加狹窄的鳕魚捕撈業的負面影響已經持續了多年,最近的疫情給大多數水産養殖公司帶來了壓力。

美國農業部當然知道阿拉斯加狹義的鳕魚産業需要支援,是以它每年都會為聯邦食品援助計劃購買大量窄鳕魚産品,尤其是在疫情爆發後,訂單都超過一年,但看着政府寄錢,但錢卻不好撿到。

疫情對美國的運輸物流産生了巨大影響,《瓊斯法案》要求隻有美國制造和美國公民或企業擁有的船隻才能運輸國内捕獲的海鮮和任何其他原産于美國的貨物,是以如何将阿拉斯加捕獲的鳕魚運往美國大陸已成為一個問題。

為了供應國内市場并傳遞農業部的訂單,漁民們"精确計算"了一種稱為Bayside計劃的操作方法,該方法将用于規避"瓊斯法案",通過鐵路将冷凍鳕魚運輸到加拿大,停留一段時間,然後用卡車運往美加邊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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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當然也不是"無縫的",是以沒過多久,兩家公司就起起伏伏,美國海關和邊境執法局因違反《瓊斯法案》而被罰款3000萬美元。

阿拉斯加的冷凍魚供應已被切斷超過45天,面對國内對水産品的需求不斷增長和美國政府的大量訂單,水産公司一直在努力将阿拉斯加的冷凍鳕魚運送到美國大陸。

到目前為止,美國狹義的鳕魚運輸困境尚未得到明确突破,無論是政府還是企業,暫時都無法找到合理有效的解決方案。

<h1級""pgc-h-arrow right-"資料軌道""47">俄羅斯壓力更大</h1>

自去年底以來,俄羅斯鳕魚的出口一直受到限制,因為冷凍魚無法解決冷凍魚攜帶新冠病毒的問題,這直接導緻遠東冷藏庫中冷凍魚大量積壓。盡管俄羅斯漁業很早就開始計劃擺脫對中國水産加工業的依賴,但如果将疫情的影響視為"走出中國計劃"的早期預演,那麼事實證明,俄羅斯狹義的鳕魚産業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雖然今年被迫幫助俄羅斯國内全馬力從事自身加工,最終在9月份,加工出8萬多噸魚産品,提前了去年全年産量,但今年我國出口的窄鳕魚塊産品卻同比下降約10萬噸,主要問題是俄羅斯的原料供應受阻, 兩個資料一個比較,我們可以看到殘酷的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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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庫中的魚無法實作,手頭的捕撈配額無法延長,如果不能有效完成捕撈配額,甚至可能影響明年的配額,這對俄羅斯鳕魚捕撈企業來說真的是非常絕望的。

今年,俄羅斯的漁業部門和水産養殖公司一直在努力解決窄鳕魚種群積壓的問題。曾想過送魚到越南加工,雖然勞動力和技術沒有問題,但越南畢竟沒有做窄鳕魚出口業務,歐美市場完全陌生,缺乏相關的軟硬體支援,很難在短時間内有所作為, 再加上随後在越南爆發,他們自己的水産養殖業來不起,更不用說幫助俄羅斯了。

俄羅斯還希望通過火車将魚送到西部人口稠密的地區,讓國内市場消化自己的鳕魚,雖然由政府補貼,但也是一艘水罐車。

俄羅斯最近還推出了一個國内監獄的想法,利用囚犯改善食物的頭部,希望他們能夠消化一些庫存。這個想法是好的,監獄擁有大量的免費勞動力,可以用來加工和加工鳕魚,如果監獄可以突破,其他國家機關或機構可以複制和推廣它。

這些操作,雖然看似理所當然,但充其量隻是一個"死馬如活馬醫生"的無奈行動,根本無法扭轉因為我國水産加工企業"火"造成的狹小鳕魚供應鍊"中斷"帶來的一系列沖擊。俄羅斯狹義的鳕魚捕撈業隻能放慢捕撈速度,但"讓事情變得更糟",今年的野生鲑魚捕撈迎來了又一個大年生産,冷庫壓力大,而冷庫壓力意味着更大的資金壓力。

俄羅斯鳕魚捕撈協會主席阿列克謝·布格拉克(Alexey Buglak)表示,自疫情爆發以來,俄羅斯鳕魚業遭受了約2.6億美元(2.2億歐元)的經濟損失,但這并沒有阻止俄羅斯發展漁業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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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國家投資配額計劃中,未來幾年将建造至少55艘漁船和24個陸上工廠,這将使我們能夠到2030年将深加工魚類的數量從目前的25%增加到80%,"俄羅斯漁業局局長說。

俄羅斯還計劃在俄羅斯遠東地區發展冷藏基礎設施,為俄羅斯加工的漁獲物提供最大可能的容量。

漁業局局長表示,即使中國未來重新開放港口,俄羅斯的窄鳕魚也不會像以前那樣回到中國,因為俄羅斯從鳕魚原料供應商過渡到直接供應高附加值加工産品的國家。

都說壓力是動力,今年的極端情況,确實給俄羅斯遠東漁業上了線,政府"畫大蛋糕"也充滿了野心,看來俄羅斯很快就能擺脫中國對水産加工業的依賴,走出一條完全自給自足的緻富之路, 但現實可能不如意料之中,按照劇本,畢竟中國的水産加工狀态不是一天修煉,俄羅斯肯定吃不出脂肪。

當然,今年的"窄鳕魚危機"在中國水産養殖加工業,并不全是壞事,畢竟傳統的水産養殖加工業,也是人口密集型産業,年輕人不願意做,而且企業的利潤不高,肯定要轉型。今年的極端環境,讓很多企業都非常痛苦,從原材料短缺和價格大幅上漲到國力限制,對于大多數企業來說,隻有在危機中,才能看到下一條路可走。(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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