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丨雙旗鎮客棧 (我們在這個塵世上的時日不多,不值得浪費時間去取悅那些庸俗卑劣的流氓!)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刍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為刍狗”啊!我經常見到教育行業裡面的教師因為職場霸淩而自行終結性命的案例。
比如,你們健忘的鄭州那名剛剛年滿二十四歲的女教師在2023年秋季縱身一躍,消失在了無邊暗夜;再比如,那個東莞的三十多歲的平素赢得無數認可的男教師留下孟德斯鸠的一句“對一個人的不公,就是對所有人的威脅”,然後也縱身一躍,将生命定格在校園的水泥地上。
這兩件事相隔不遠,次第發生。
我這個從教二十六年的一線初級職稱教師深知,這就是教師群體之間的霸淩。在教師隊伍行政化傾向越來越嚴重的今天,在教師們的月薪報酬以職稱為界限,不斷拉開天壤之别的差距時,這種教師群體之間的職場霸淩一定會尋常見——教師隊伍已經成了戰場,不再是淡泊名利的一項事業,那麼,一部分兇惡的人當然會費盡心機地上位,當然會成為不可一世的霸淩者!而那些渴求淡泊名利、甯靜緻遠的小人物們,如果想要保證靈魂純粹,縱身一躍不見得不是一個可選項啊!
就在最近幾天(7月30日),我看到這樣一則消息:西安某個醫院裡的一名導醫護士,花樣的年紀,也因為職場霸淩問題縱身一躍結束了自己的生命,不由得悲從心頭起——我們雖然不是同一個職業,但我了解她無人能懂的痛苦啊!
從我們能夠拿到的資料來看,這名導醫護士在工作過程中并沒有被當做一個完整意義上的人看待,總是被護士長肆意謾罵:“你在裝瘋賣傻嗎?”、“你的凳子上粘膠水了嗎?”。
說實話,如果我還年輕,我大概對這種職場謾罵可能還有一點承受力,因為我精力旺盛,我可以适當移情。
再或者,因為我年輕,倘若把我惹急眼了,我可能會當場暴起,讓辱罵我的人們付出現場可見的代價。
但這種謾罵大量存在于當下的教育生态和醫療生态中,我這樣的小人物隻能搖搖頭,真的已經無力對抗。
第一、當下這些生态中的“馬戶和又鳥們”往往都有許多小跟班兒,他們會團結起來霸淩一個人,讓你在光明正大的桌面上都說不出什麼來,遑論這些人現在還有随時“砸爛一個人鐵飯碗”的特權,被霸淩者就更無力反抗了;
第二、走過了風風雨雨二十六年,我上有老、下有小,這些都是我的羁絆,這些“馬戶和又鳥們”慣常使用為人所不齒的下三濫手法(你如果沒有忘記,曾經有個“兒子就是他的軟肋”事件),他們也清楚這個年齡段的人更難以反抗職場霸淩——倘若反抗職場霸淩,那就不是一個人的生活艱難,是一家人的生活艱難。
為什麼教育職場和醫療職場常見職業霸淩?這其實說明一個嚴重問題:教育行業和醫療行業裡面正在被“格雷欣法則”荼毒,“劣币淘汰良币”的逆淘汰正在行政化傾向的管理過程中和職稱評審的威懾下司空見慣!
怎麼解決這個問題?
隻能真正從“品德”方面入手,讓那些品行端方的人們上位,讓那些精于情商和人脈,熟谙人情世故的人們下台,可能才能解決這個問題吧?
在師言師,比如,我們總是提及“師德”,可我們事實上已經把“師德”變成了一個筐子,被居心叵測的人拿去裝了自己想裝的各種罪名!如果我們真正在意師德,那麼,我們完全可以從“教師有償補課、收受紅包、教育教學課題造假”等等方面,用雷霆手段真真正正清理掉一部分教師,留下的一定是那些“淡泊名利、甯靜緻遠”的教師們,而不至于讓職場霸淩的病毒肆虐!
再退一步講,就是我們面對職場霸淩沒有什麼辦法,那麼,我們也完全可以讓施加職場霸淩的人們付出刑罰代價——讓他們在深牢大獄中度過餘生!
可我們看到這一點了嗎?從來沒有!惡魔一直都在人間!
鄭州那個二十四歲的教師、東莞那個三十多歲的教師,包括當下這個年輕的導醫護士,他們都留下了清晰得不能再清晰的文字指證,但當事人平安無事,仍舊安安穩穩地上着班、喝着茶,不是每個人的悲哀嗎?#夏日生活打卡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