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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4年,張壽臣對趙佩茹說:常貴田是我的孫子還要什麼引保代

【本文内容均基于權威曆史資料整理撰寫,文末有文獻引用來源,請知悉。】

中國曆經上下五千年發展到如今這種和平昌盛、民風外放的時代,但在封建帝國主義的曾經,人們辦事動辄要舉行各種繁瑣儀式,社會等級森嚴的大環境中人們往往對為尊者、為長者懷揣着無比崇尚的敬意,上至天子,下至民生小事,處處都彰顯着地位的差異。

相聲作為一項從古代流傳至今的古老藝術體系,昔日的說書人也在時代的洪流中中逐漸演變為相聲演員,伴随它而來的拜師規矩也跟随時代發展悄然發生了變化,而對此影響較大一個人就是張壽臣——在他的身上可以看到真正的“格局”。

他的一生已經深深地融入到相聲這個行業裡,并為之作出了非凡卓越的功效,除了他的相聲被人津津樂道外,他師門中的師徒感情更讓人為之動容。

1954年,張壽臣對趙佩茹說:常貴田是我的孫子還要什麼引保代

一、張壽臣的相聲生涯

對相聲感興趣的朋友一定會聽說過張壽臣的大名,他的一生中創作了無數的相聲作品,其中又包含單口相聲與對口相聲,對口相聲也就是現如今我們最常見的相聲表演形式,單口相聲就比較少見了,但在日韓等東亞國家的民間仍流傳許多這種表演形式。

張壽臣的作品極具市民文學感,他深處市民階層,但卻出淤泥而不染,能夠洞察世事,清楚地知道市儈哲學的醜惡,他用作品化為打破世間虛僞與自私、麻木與愚蠢的屏障,他清醒地批判眼前的舊社會精神枷鎖,用嘲笑和諷刺編織出獨具社會深度的相聲作品。

回顧張老的作品不難發現,他十分擅長“墊話”和“現挂”技巧,在講相聲時常常從身邊的小事講起,自然而然的将話題引到到正式舞台上,這種自然的銜接外行人看來簡單,但對于内行人才能真正體會到這有多麼不易。

1954年,張壽臣對趙佩茹說:常貴田是我的孫子還要什麼引保代

張壽臣因極高的相聲造詣被群衆奉為一代縱使,處于離亂時代的他深谙事态的炎涼,看慣了人情的冷暖,這種環境在很大程度上為其作品奠定了整體的基調——犀利、深沉。

他的作品總是在迷亂的世俗中貫穿一切、直搗黃龍,觸及生活的本質,在逗引得人們捧腹大笑的同時又引人不自覺産生諸多思考。張壽臣的相聲生涯從何而起呢,不少人難免好奇,不忍向其中窺探幾番。

1899年,張壽臣出生在北京的一個平平無奇的巷子裡,但英雄不問出處,或許是受家族的影響,張壽臣從小就對相聲産生了濃厚的興趣,經常去天橋底上觀看說書人的表演,值得一提的是他的父親也是天橋上芸芸中的其中一個說書人。

五歲後他開始進入私塾讀書學習,但同時也開始跟随父親學習相聲表演,在其十歲時父親因病離世,年幼的他迫于生活壓力也開始出來擺攤說相聲來勉強營生。

1954年,張壽臣對趙佩茹說:常貴田是我的孫子還要什麼引保代

他正式進入相聲行業還要聚焦于1911年他拜擁有“相聲八德”之一榮譽稱呼的焦德海為師,從此開始了系統的學習,此後的三年,他可謂是閉關靜修、心無旁骛,給以後的相聲生涯打下了堅實的基礎。

出師後與搭檔流轉于全國各地進行演出,中間因為一些意外也單幹過一段時間,盡管前路漫漫、充滿坎坷,但打不敗你的隻會讓你變強,這數年的颠沛流離與艱難困苦讓張壽臣在相聲之路上學到了很多常人難以了悟的本事,并運用到他的相聲作品中,使其迸發出非同尋常的生命力,感染者每一位來聽他相聲的群衆。

僅僅弱冠之年,他就憑借一己之力在北京、天津兩地獲得了讓人矚目的成就。功成名就之後,徒弟也紛至沓來,常寶堃就是他的大徒弟。

他平日裡不苟言笑慣了,給人一種嚴厲、疏離的觀感,但實際上他的性格卻和外表截然不同,為人不僅随和沒有架子,還對老一套的繁文缛節不甚在意。

1954年,張壽臣對趙佩茹說:常貴田是我的孫子還要什麼引保代

二、張壽臣的“随和”

1954年,張壽臣對大徒弟的搭檔趙佩茹說:“常貴田是我的孫子還要什麼引保代?”引保代是過去拜師學藝環節中的引師、保師、代師,那時的技藝傳承主要依賴師父帶徒弟模式,而拜師儀式則格外鄭重。

作為徒弟不僅需要請來行業中的代表,還需要擺幾桌宴席才算拜師完成,相聲作為一門民間藝術,他的拜師過程又有所差別,就是請三名相聲演員作為自己拜師儀式上的引師、保師和代師。

彼時雖然已經進入了新中國,但這種繁瑣複雜的儀式仍然流傳了部分下來,但在1954年之後的拜師上就看不到這樣的規矩了,這一切都得益于一個人——也就是張壽臣。

1954年,張壽臣對趙佩茹說:常貴田是我的孫子還要什麼引保代

時間回溯到1931年,已經頗具名望的張壽臣與同樣出生在相聲之家的常寶堃相遇,因為二人人生經曆的相似性,他收下常寶堃當徒弟,同時還将他的父親常連安奉為師弟,從此三人一起在相聲界努力奮鬥,有了張壽的精心輔導,常寶堃進步神速。

很快就跻身成為當地有名的相聲演員,他的天賦遠不止于此,張壽臣的到來好像是在他的人生中加入了一味催化劑,他的才能在此後的幾年内甚至超過師父。

之後機緣巧合之下結實了趙佩茹并在一起搭檔,二人強強聯合将相聲的表演效果發揮到了極緻,但命運彷佛總愛與人開玩笑,年僅29歲的他滿懷一腔熱血投身到保衛祖國的北韓戰場上,卻沒能在槍林彈雨中生還,留下了年幼的兒子的在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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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他的兒子常貴田,早先他是期望兒子能通過讀書來改變家族世代表演相聲的命運的,但事與願違,常貴田讀書成績并不好,且在相聲上展示出了出色的天賦,常寶堃犧牲後他的妻子也沒了主心骨,凡事都會找趙佩茹商量着來辦,對于兒子的前程她重新思量決定還是不能辜負其天賦。

再加上新中國成立後相聲演員的地位也随之上漲,最終她把常貴田帶到了趙佩茹身邊,從此常貴田就跟着這位“名副其實”的師父學習了,在正式拜師的儀式上,張壽臣也在場上,還有天津的一衆相聲大師都前來坐鎮。

按照傳統的規矩則十分繁複,張壽臣作為常貴田父親的師父,頓時大手一揮決定改一改這套流程,他清了清喉嚨:“新中國成立了,萬事都走向了新氣象,我們也要喲楊,這次拜師儀式我們就簡潔一下,不要什麼引保代。”

作為業内頗具名望的相聲大師,這話由他牽頭非常合适,在場衆人一呼百應,于是流傳百世的百事習俗就這樣開始發生了變化。回顧曆史,有許多落後的思想觀念橫亘在我們的生活中,我們要科學看待、理性對待,要取其精華、去其糟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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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踏破規則、勇于改變

張壽臣的随和讓他在相聲界更加聲名鵲起,作為一個行業的佼佼者,普通人很難再與底層人民産生同理心,大多是都是屠龍少年終成惡龍,自己淋過雨也看不得其他人安逸在傘下。

但張壽臣大師卻并沒有選擇這麼做,他雖然已經通過努力登上了行業的巅峰,但他卻絲毫沒有恃才傲物,為人嚴謹而又和善,對于拜師學藝的儀式他更是甘願舍棄利于自身的東西為後輩謀取福利,“引保代”的取消無疑是相聲史上的一大進步,拜師過程的簡化在一定程度上是利于這項技藝源源不斷地流傳下去的。

縱觀今古,無數珍貴的傳統文化瑰寶都因各種冗雜的“儀式感”而逐漸消失在曆史的長河中,這是令人歎惋的事情,相聲作為一項非主流的藝術形式,它的傳承還是需要師徒間口耳親傳才能領會到其中的奧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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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時代年輕一輩對于未來有着無限的選擇,很少有人會專門去走相聲這條路,拜師儀式更是讓一衆人望而卻步,是以說張壽臣的這番改動從某種程度上來講直接拓寬了相聲的發展。

但無論身處于哪個時代,我們各有各的困難與機遇,無論做什麼,總會有一些條條框框限制我們的手腳,這些條條框框是無形的社會枷鎖,看不見摸不着卻又有許多人深受其害。雖說無規矩不成方圓,但過度的規矩隻會束縛住自由不羁的靈魂。

作為新青年的年輕一代,我們更要以張壽臣先生為榜樣,不僅學習他為人生拼搏的态度,也要學習他待人接物的和善謙遜,更要學習他不畏世俗觀念、敢于打破規則的豪邁與勇氣。

1954年,張壽臣對趙佩茹說:常貴田是我的孫子還要什麼引保代

誠然,我們在日常生活中也不免被各種規則所掣肘,它們也許不合理,但大多數人卻隻選擇隐忍,我們要做就做那個勇敢的人,有些規則就是沒有必要的,隻要敢于提出,久而久之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俗話說,“變則通”,踏出第一步後迎接我們的隻會是康莊大道與更舒展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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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文獻:

[1]鐘情苦.1954年,張壽臣為何對趙佩茹說:常貴田是我的孫子還要什麼引保代.(網易新聞).2023.03.08.

1954年,張壽臣對趙佩茹說:常貴田是我的孫子還要什麼引保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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