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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戚聚會,堂弟問我終身俸多少,我說6500,一周後我搬離老家

那個周日的下午,我永遠不會忘記。陽光明媚,我家的小院裡熱鬧非凡。親戚們難得聚在一起,笑聲、談話聲此起彼伏。我端着一盤剛烤好的羊肉串,滿面笑容地走向院子中央的大圓桌。

“老徐,快來坐!”我三舅熱情地招呼我。

我剛坐下,堂弟就湊了過來,笑嘻嘻地說:“哥,聽說你退休了?終身俸多少啊?”

我愣了一下,但還是實話實說:“6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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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整個院子突然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仿佛我剛說了什麼驚天動地的話。我感到一陣不自在,低頭專注地夾菜,試圖緩解這突如其來的尴尬。

然而,沉默并沒有持續太久。很快,話題就轉向了我的“富裕”生活。

“哎呀,老徐,你這終身俸可真不少啊!”二姐拍着大腿感歎道。

“是啊是啊,難怪徐哥退休了還能經常出去釣魚呢。”堂弟接過話茬,眼中閃過一絲我讀不懂的光芒。

我急忙解釋:“哪有經常釣魚,就是偶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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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親戚們你一言我一語,開始讨論起我的生活有多麼優越。我感到一陣莫名的不安,仿佛自己成了一個被圍觀的稀有動物。

接下來的一周,我家門庭若市。各路親戚輪番登門,每個人都帶着不同的“難題”。

“徐哥,我兒子要出國留學,能不能借我五萬塊錢?”堂哥捏着煙,一臉為難地說。

“表哥,我想做個小生意,你能不能借我三萬塊錢周轉一下?”表弟小雨眨着眼睛,一臉期待。

面對真正需要幫助的親戚,我盡力伸出了援手。但對于那些明顯是來占便宜的,我隻能婉言謝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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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真的沒有那麼多錢。”我對堂弟徐磊說,他想借十萬去炒股。

然而,我的拒絕似乎點燃了一根導火索。家族群裡突然炸開了鍋,各種指責鋪天蓋地而來。

“徐勇,你這人真是不懂得感恩!當初要不是我們幫襯,你能有今天?”三叔的話字字誅心。

“就是,有錢了就忘本,真不知道你這些年是怎麼當老師的!”二嬸也跟着附和。

看着手機上不斷跳出的指責,我感到一陣天旋地轉。那些曾經親切的面孔,此刻都變得面目可憎。我不禁握緊了拳頭,心中的憤怒和失望如潮水般湧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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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深吸一口氣,默默地放下手機。窗外的陽光依舊明媚,但我的心卻籠罩在一片陰霾之中。我突然意識到,一個簡單的數字,竟然能夠徹底改變人與人之間的關系。這個世界,似乎比我想象的要複雜得多。

坐在窗前的搖椅上,我靜靜地翻閱着陳舊的相冊,思緒随着泛黃的照片飄回了過去。

1955 年,我出生在一個普通的勞工家庭。那時的國家正經曆着翻天覆地的變化,而我,就是在這樣的大時代背景下長大的。

“徐老師,您怎麼又在看老照片啊?”隔壁李大爺探頭問道。

我微笑着回答:“是啊,退休了,總忍不住回想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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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 40 年的教師生涯,我的心中湧起一陣暖流。還記得剛踏入講台的那一天,我暗自發誓要成為一名優秀的人民教師。從此,我把全部的熱情都投入到了教育事業中。

“徐老師,您退休那天,全校師生都很不舍呢。”李大爺感慨道。

我點點頭,眼角有些濕潤:“是啊,我也很不舍。但看到學生們都有了出息,我就覺得這輩子值了。”

6500 元的終身俸,看似不少,卻凝聚着我幾十年的心血。年輕時,我經常加班備課、批改作業,周末還要補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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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常開玩笑說:“你比校長還忙!”

為了學生,我放棄了很多個人時間和發展機會。即便如此,我們的生活也一直很節儉。

“徐老師,您這終身俸可不少啊!”李大爺羨慕地說。

我苦笑着搖搖頭:“看似不少,但要精打細算才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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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與親戚們的往事,我不禁陷入沉思。年輕時,我總是盡力幫助需要的親戚。記得堂侄上大學時,我借了兩年的工資給他交學費。表妹小芳結婚,我送了一台當時很貴的彩電。

那時候,親戚們都很感激,常說:“要是沒有徐勇,我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然而,随着時間推移,這種感恩之情似乎在慢慢淡化。我開始感覺到一些微妙的變化,好像我的幫助變成了理所當然。

“老徐,你說現在的人際關系怎麼這麼複雜?”李大爺歎了口氣。

我沉默了一會兒,回答道:“可能是因為我們的價值觀在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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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實,傳統的“互幫互助”觀念似乎在現代社會中越來越難以維系。我開始思考,是不是應該在熱心助人和保護自己之間找到一個平衡點。

“其實,我有時候會懷疑自己多年來的處事方式是否正确。”我喃喃自語。

李大爺拍了拍我的肩膀:“徐老師,您一輩子為人師表,做人做事都是榜樣。隻是現在的社會變了,人心也跟着變了。”

我點點頭,心中五味雜陳。曾幾何時,我以為隻要我盡心盡力地幫助他人,就能收獲真摯的友情和親情。但現實卻給了我一記重重的耳光。我不禁開始反思:在這個日新月異的時代,我是不是也該調整自己的處事方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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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西下,餘晖灑在我的書桌上。我撫摸着那些學生送的紀念品,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感。也許,正是這份對教育的熱愛和對學生的關心,塑造了今天的我。無論外界如何變化,這份初心,我一定會永遠珍惜。

我坐在書房裡,手指懸停在手機螢幕上,猶豫不決。家族群裡的消息還在不斷跳動,每一條都像一把鋒利的刀,刺痛我的心。我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回想着這些天來的種種。

“老徐,你怎麼還不表态?”

“徐勇,你這樣對得起我們這些親戚嗎?”

“有錢了就忘本,太讓人寒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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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話語在我腦海中回蕩,我感到一陣窒息。我知道,是時候做出決定了。

手指輕輕一點,“退出群聊”的選項被确認。瞬間,喧嚣戛然而止。我靠在椅背上,長舒一口氣,心裡卻五味雜陳。

電話很快就打來了。“徐勇,你這是什麼意思?”三叔的聲音充滿怒氣。

我平靜地回答:“對不起,我需要一些安靜的時間。”

接下來的日子裡,電話、短信如潮水般湧來。我隻能選擇性地回複,心中的疲憊感越來越強。

某天清晨,我站在家門口,望着熟悉的街景,突然萌生了一個想法:也許,是時候離開這裡了。

決定搬家時,我的心情十分複雜。收拾行李時,每一件物品都承載着無數回憶。我的手指輕撫過書架上的教科書,那是我執教多年的見證。

“徐老師,聽說您要搬家?”鄰居王大媽驚訝地問。

我點點頭,苦笑道:“是啊,想換個環境。”

最後一次環顧故居,我的眼眶濕潤了。這裡有我的歡笑,我的淚水,我的青春,我的歲月。但我知道,為了内心的平靜,我必須邁出這一步。

來到新城市的第一天,我站在陌生的街頭,心中既忐忑又期待。租了一個小較高價的電梯大廈,開始了新的生活。

慢慢地,我結識了新的朋友。小區裡的李阿姨經常邀請我去她家喝茶,我們聊天說地,非常投緣。

“徐老師,您的經曆真是令人敬佩。”李阿姨由衷地說。

我微笑着回答:“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

我重拾了年輕時的繪畫愛好,還學會了使用智能手機拍攝短視訊。生活變得充實而有趣。沒有了紛擾,我感受到了久違的平靜。

晚上,我常常坐在陽台上,看着城市的燈火,思考人生。我開始重新審視金錢與親情的關系。金錢固然重要,但它不應該成為衡量親情的标準。

我也重新定義了“家人”和“朋友”。真正的親人和朋友,應該是在你困難時給予支援,在你快樂時真心祝福的人。

“徐老師,您現在看起來容光煥發啊!”李阿姨贊歎道。

我笑着說:“因為我學會了愛自己,也學會了與人保持适當的距離。”

是的,我終于學會了設立健康的人際邊界。我明白了,善良不等于毫無底線,助人不意味着委屈自己。

對于未來的晚年生活,我有了新的期待和規劃。我要繼續學習新知識,保持好奇心。我要多做義工,用自己的方式回饋社會。我要珍惜真正懂我、愛我的人,與他們共度美好時光。

夜深了,我站在窗前,望着滿天繁星。内心無比平靜,我知道,這正是我一直在追尋的生活。曾經的風波,現在看來,反而成了促使我成長的契機。我微笑着,期待着明天的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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