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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飯後沒有人帶小白去小區裡遛。
隻是由君君和垚垚帶着它在院子裡撒歡。
君君剛動完手術還不敢亂動,站在白花花的水泥路上看哥哥逗着小白前後院不停地跑來跑去。臉上開心地笑着。
又過了好一會兒,垚垚和小白一前一後跑進了屋子裡,少年那泛着紅的臉上沁出了汗珠。
君君跟在後面慢慢走了進來,過去坐在了沙發上。
錢老爺子夫婦原本各自沉着臉喝茶,見到兩個外孫進屋後,臉色微微上揚,帶了些笑意。
錢老爺子提起茶壺招呼垚垚:“快過來喝杯茶,坐一會兒透透汗。”
垚垚把小白哄進籠子裡,又把籠子的門關上,才快步走過來坐在了外公身邊。
他端起茶來喝的時候,笑着對君君說:“我猜二爺爺他們明天也要過來。”
君君沒有喝茶,隻是端了一杯白開水小啜一口。聽了哥哥的話,她有些吃驚地啊了一聲。又不好意思地說:“他們都要來看我呀?我隻是做了一個小手術。”
垚垚說:“他們本來就已經很久都沒有見你了呀。”
錢老太太不滿地瞥了老爺子一眼。
錢老爺子對錢老太太說:“來者都是客!以後如果君君考上好學校啦,或是家裡有什麼喜事,還能讓誰來不讓誰來呀?”
聽了這話,錢老太太把眼睛瞪得大了些,眨了眨說:“他這人低調,不願意在人前露臉。如果以後真有有你說的那樣事,我估計他不會當紮堆來的!”
垚垚問:“誰呀?”
錢老太太說:“你們王伯伯。”
垚垚有些滿不在乎地說:“我爺爺奶奶早就知道他了。”
孩子本是有口無心,錢老太太的臉色卻沉了下去,再也沒揚起過笑容。
管芬先是幫着向大姐收拾完廚房,這會兒提起垚垚的行李箱去了三樓。
好幾天沒有住人了,把自己和垚垚房間的床單被套都重新換了幹淨的,又繞到二樓一看,君君和錢小姐床上的已經有人換洗過了。
便又來了一樓,對君君說:“今天在路上奔波了一天,早點休息吧?”
君君卻起身說:“我彈一首曲子再上樓吧?好幾天沒有彈了。”
說完走過去揭開琴蓋,把琴譜放了下去,坐下開始彈奏了起來。
向大姐從地下室裡上來,默默地走到沙發上坐下,亦是滿眼含着慈愛地看着君君的背影。
君君彈奏的是那首《海闊天空》的純音樂鋼琴版。
沒有聽出歌曲裡面的悲壯與豪邁,少有激進澎湃。
旋律輕輕柔柔的,在夏日傍晚娓娓訴說着一段想與人知的心路曆程。
原來情緒還可以這樣表達。同一首曲子,不同的人和時間彈奏出來,帶來的感受和魅力也不盡相同。
一曲終了,錢老爺子先起身,對着錢老太太說:“這麼小家子氣做什麼?大大方方的多好!”
他說完,朝卧室方向走去。
向大姐問:“這是怎麼啦?”
管芬走過去,幫君君合上琴蓋,蓋上罩布,一起上樓去了。
後面那輕快的腳步聲,一定是垚垚沒錯了。
在二樓等着君君洗完澡,又給她吹好頭發,管芬才上了三樓。
垚垚的房間裡開燈着,傳出來說話的聲音,大概在打電話吧。
第二天一早,管芬下樓的時候,向大姐已經在廚房裡做飯了。
見到管芬,第一句話說:‘小管,今天家裡要來這麼多客人,你快點去買菜吧。’
管芬打開冰箱看了看,确實菜不多。
向大姐說:“這段時間你們都不在家裡,我們三個人就随便吃一吃,昨天買了點菜用完了。”
于是,管芬早餐也沒吃就出去買菜了。
管芬還沒有這麼早來買過菜,原本以為六點多的菜市場應該很熱鬧才對。
可誰知道,到了才發現,有許多菜攤上的菜才擺了一半上去。走道上全是放的大筐大捆蔬菜、扔滿了摘出來的老葉子還沒打掃。
買菜的人卻不多。
管芬索性轉身去外面吃了早餐再進來。
精挑細選的買好菜回家,看到一輛黑色小汽車正在院門口調口。
車子很面熟。
管芬把車停下,開始從車裡往外拿菜。
那輛黑色車子調完頭卻不走,于濤笑着從車裡下來了,徑直走到管芬面前叫道:“芬姐。要幫忙嗎?”
管芬可不敢要他幫忙。連王先生都沒有像以前吩咐健明一樣安排他幹活。
管芬說:“不用了。我自己能拿。”
自從減少宴請後,很久沒有見過他了。還以為他去了錢小姐的公司上班,或是離職了呢。
沒想到還跟在王先生身邊。
管芬問:“今天什麼風把你給吹來啦?不進去呀?”
于濤說:“我現在幫王總做些調研,有時候也給他開車。”
管芬也不細問,手裡提滿了菜道:“這樣啊。也不錯。”
今天的菜有點多管芬提不下。于濤伸手接了一些過去說:“走吧。”
倆個走到大門口,于濤就也不換鞋,就站在門外等着。
向大姐在裡面看到了,出來接過于濤手裡的菜,又對管芬說:“哎喲,買這麼多呢?”
于濤也不多和人說話,很快就出了院子,開着車走了。
君君和垚垚知道今天要來客人,起來的也挺早。
屋子裡,王先生正坐在沙發上和兄妹倆說話。
錢老爺子夫婦陪坐着。
見到管芬進屋,王先生目光朝大門這邊看着,若有似無的朝管芬點了點頭。
王先生今天穿着一件純黑色小方領的短袖T恤,不知道是瘦了,還是衣服的原因,管芬覺得他瘦了一些。小肚子也明顯小了。
坐在沙發上,皮帶邊緣不再擠出去一圈了,隻有前面肚子微微凸出一點。
臉色也比前段時間好,并不是皮膚白了,而是整個人看着比以前有活力。
看來,應酬太多是真的傷身。
管芬招呼了一聲:“王先生來啦?”
王先生嗯了一聲。把目光收了回去含笑問君君:“這次生病吓着沒有?”
君君說:“沒有去醫院之前很害怕。去醫院了就不怕了。 ”
垚垚挺不好意思地說:“我那天晚上本來睡不着的,後來又睡着了。”
兄妹倆的話惹得錢老爺子夫婦和王先生哈哈大笑。
王先生又對君君說:“我那天晚上一直等到你動完手術才睡的。”
錢老太太說:“看看,一個孩子生病,牽動了多少人的心呐。”
錢老爺子的電話響了。他一接起來,臉上就露出笑來了。說:“早點來吧,今天李大哥他們也來。”
挂了電話,錢老太太問:“大哥他們要來?”
錢老爺子看也不看太太,隻沉聲道:“嗯。”
錢老太太揚着嗓子說:“小管!今天中午多做些菜!你和向大姐早一點開始準備。”
管芬應了一聲,進了廚房。
隻聽王先生說:“我還有事,特意早一點過來看看君君,一會就走。”
錢老爺子說:“你有事就忙呀,還惦記着她。她現在好好的。”
王先生說:“本來昨天就該來的,可昨天有事走不開。不過來看看,哪能放心呀。這次孩子受苦了。”
正說着,門鈴響了起來。
管芬朝窗外一看,就見到李老爺子夫婦和弟弟夫婦,還有那個叫歡喜的保姆正站在院門外。
歡喜又按了一下門鈴,笑着對李老太太說着什麼。
趙師傅平時開的那輛車正在調頭。
管芬從廚房裡出來的時候,錢家老小全都起身了。
垚垚對君君說:“肯定是爺爺奶奶他們過來了。”
錢老太太朝對王先生說:“你先坐一會兒。我們去看看。”
說完就和垚垚、君君一起朝大門口走。
管芬跑到院門口開了門,接過李老爺子和李先生叔叔手裡的東西進院的時候,錢老二老和兩個孩子已經站在大門外迎接了。
垚垚換了鞋子,跑下台階,來到爺爺奶奶身邊,陪着他們一起朝裡走。
幾位老人遠遠的就親熱地打着招呼。
等到了台階前。錢老爺子跨下一步,往上拉了李老爺子一把說:“快進屋。這大熱的天。”
錢老太太則是走到了三步台階下面,親熱地一邊一個,挽着兩位李老太太的手一起拾階而上。
兩位老太太雖然沒有說話,但臉上都露着笑,錢老太太和李老太太兩個人的手都輕輕拍着挽起來的手臂。一種深厚的感情在無聲交彙着。
君君也嬌聲叫着爺爺奶奶和二爺爺,情婦奶。
隻等上了台階,李老太太不及換拖鞋,就攏着君君的肩膀說:“哎呀還這麼小就動手術,你可把奶奶給心疼壞啦!”
君君的眼圈便又有些紅了。
錢老太太說:“她的體質是弱一些,随了曉梅!”
李老爺子說:“人吃五谷雜糧,哪能不生病呀?一個孩子一個樣。”
錢老爺子的弟弟便也附和道:“就是。還怪起人家曉梅來了。哈哈哈哈。”
錢老爺子便對着客人們說:“走,進屋去,外面熱。”
王先生沒有随錢家人一起出去迎客,但是他也沒閑着。把壺裡的殘茶到了,重新開始泡起茶來。
隻等李老爺子夫婦一進屋,王先生就起身滿面笑容地說:“李伯父,李伯母吧?快坐下喝口茶!”
不等李老爺子兄弟夫婦反應。
錢老爺子便介紹道:“這是小王,她吳伯給曉梅紹的對象。這四位都是君君的爺爺奶奶。”
李老爺子問:“是不是以前XX處的小吳?他都已經退休啦?”
錢老爺子說:“退啦。時間過得真快。”
李老爺子看着王先生,也是滿臉笑容地說:“可不是嘛,小王現在可是紅人呀,現在真是年輕人的天下啰!!!”
王先生說:“伯父,您太過獎了。快坐吧。”
他邊說他做着請的手勢。
李老爺子的弟弟夫婦倆沒有說太多的話,已經現帶笑容地坐了下去。
李先生的叔叔自己動手倒了一杯茶喝了起來。邊喝邊打量着屋子裡的陳設,說:“錢大哥,你們這屋子幾年也沒換過樣了。”
錢老太太便笑着嗔道:“隻要住得舒服就行了。老換什麼?也不是年輕人圖新鮮!”
李先生的叔叔呵呵笑了兩聲。
李老太太一隻手仍攏着君君,面上帶了薄薄的笑意,卻一直沒有開口說話。
這會兒,回頭對歡喜說:“你去廚房裡幫忙吧, 那個肉丸子先放在冰箱裡,一會兒我去做。”
她說完,就和君君一起坐下了。
錢老太太笑着對李老太太說:“這大熱的天,讓她們做吧。”
李老太太說:“君君!前幾天打電話說想吃我給嘉嘉那小子做過的面條!哎呀,可不能厚此薄彼呀。要不君君該對我有意見啦!”
一席話說得大家都笑了起來
君君挺不好意思地說:“我就随便說一下的!”
李先生叔叔說:“你随便一說,你奶奶可不敢随便一聽。今天一大早起來就開始做肉丸子呢。”
垚垚笑着問:“有這麼多人疼愛你,高興了吧?”
君君說:“肯定高興呀。”
歡喜手裡提着東西,笑着跟管芬一起進了廚房。
還沒待兩分鐘呢,就聽到王先生說:“那您幾位先聊着,我還有點事,得走了。”
錢老爺子說:“吃完午飯再走吧。”
錢老太太也說道:“對呀,吃完飯再走。”
李先生的叔叔笑着說:“聽說你是部隊出來的?我爸爸和你錢叔叔的父親,也都是陪隊出身。我們兩家對部隊出來的人都很有好感。本來還想和你多聊聊呢。怎麼才來就要走了呢?”
王先生謙虛地說:“您兩家的上一輩說起來可是讓我們如雷貫耳啊。那都是出生入死的開,國、元、老。我可不敢相提并論。”
李老爺子說:“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使命,都很了不起!”
王先生說:“下次如果有機會,我再好好聽您幾位的教誨。今天還有點事。不好意思啦。”
管芬聽他這麼說,便從廚房裡出來,悄悄去大門口換了鞋,準備送他出院子。
王先生已經站起身來了,臉上堆滿了笑說着話。
錢老爺子說:“既然你有事,也不好強留。垚垚,你送送王伯伯。”
王先生那輛低調的黑然汽車,不知什麼時候又已經停在了院外。
管芬走在前面,聽到垚垚和王先生小聲說着話,一路走來。
送走王先生後,再回到屋子裡,談話内容突然就變得輕松家常了。
隻聽李老太太說:“曉梅今年可有得忙了。”
錢老太太低頭用手剝着一顆葡萄沒說話。
錢老爺子面上帶着驕傲的笑容說:“她這個年紀,正是幹事業的好時候。閑下來可不行。”
李老爺子說:“也辛苦。”
錢老太太帶了心疼的語氣說:“可不是嗎?帶着兩個孩子跑了幾個城市,中間君君還生病了。她能不累嗎?可連家也沒回,直接就又出差去了。唉!”
李先生的叔叔說:“哎呀,人這一輩子過得舒服就行了。多少錢算多?花得了多少啊?我就經常在家和兒子孫子說:隻要你們不胡來,這輩子缺不着什麼。如果是胡來,一場豪賭,金山銀山也能搭進去。”
李老太太便帶着玩笑的語氣嗆怪小叔子說:“就你心最閑!”
這會兒才聽到李先生的嬸嬸說:“如果都像你這樣,把孩子們都教壞了!家裡兩個孫子的學習成績呀,還不如小美家的兩個孩子呢!”
隻是客廳裡的談話并不熱列,四個人都很有默契地沒有談到兒女的婚姻。
除了能無所顧忌地讨論孩子們以外,剩下的,便隻剩下了談事業和老朋友。
後來三位老爺子又說起了股票的事情。
有一搭沒一搭的。也不知道心裡都在想些什麼。
沒一會兒,客廳裡又響起了鋼琴聲來。
今天吃飯的人以老人和小孩為主,管芬做的飯菜也都是軟爛的。以蒸、煮、炖為主。
當門鈴又響起的時候,就是錢老爺子的大哥夫婦倆來了。
當管芬準備去開門的時候,看到向大姐已經快步走在了院子裡。
他們一來,就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寒暄,客廳裡再度熱鬧了起來。
與其說今天是來看望君君,還不如說是幾位從小一起長大的老人們的聚會。
他們很快就聊起了以前一起住在大院裡的童年趣事。
君君和垚垚也一直臉上帶着好奇的笑聽着。
管芬出去拿東西的時候,見到平時顯得有些空蕩蕩的客廳裡,今天有了被填滿的感覺。
小白緊張又興奮地在滿屋子跑來跑去的。
今天管芬做了一個菜,很适合老人和剛生完病的君君吃。
管芬叫它菜糊。
是把茼蒿洗幹淨後切碎,鍋裡放豬油炒軟,然後添上開水把菜煮軟,開水要多一些,然後把大米用料理機打成米粉。就是看起來像粉,摸起來像小沙料的這種狀态,然後把這些米粉加入鍋裡煮。
一直煮到像菜糊狀,起鍋的時候加入香油。
這個菜吃起來清淡鮮美。軟爛、易消化。
飯快做好的時候,李老太太來了廚房,開始做肉丸子青菜面條。
君君也跟了進來。
客廳裡,幾位老爺子在小聲談論着股票,錢老太太和李先生的嬸嬸在說着家裡的一些瑣碎事情。
其實李老太太做的很簡單,就是把青菜和金針菇都切得碎碎的,和做得小小的肉丸子,一起放在面條裡面煮。
面條煮得比較軟,隻加鹽,沒有放别的調品味。
可吃飯的時候,君君卻吃得格外的香。
錢老爺子看了一眼滿桌的菜色,又看了君君一眼,對李老太太說:“難怪君君喜歡去你們那邊住呢。有奶奶親手做飯吃。”
李先生的嬸嬸便笑道:“我大嫂啊,年輕的時候可沒做過一頓飯,現在隻怕也隻有孫子輩的才有口福吃他做的飯菜了。”
錢老太太說:“咱們這幾個人,年輕的時候都在公司裡累死累活的,和男人一樣拼命幹,哪有時間做飯呀?”
錢老太太的妯娌也接口說道:“還記得嗎?有一次夜裡到了一批貨,勞工們都下班了,他們兄弟倆又出差去了。人家司機也不肯等。我們兩個女人去搬。天下起了大雨。我到現在還記得那場大風大雨,我們倆搬了幾個小時才把貨搬完。回來後兩個人都感冒了一場。”
錢老太太說:“怎麼不記得?感冒了也不能在家休息,吃着藥上班呢。”
李先生的嬸嬸聽了,臉上閃過一絲落寞,說道:“年輕的時候我們吃過的苦可真不少。可再吃苦,兒女不争氣有什麼辦法?到今天,也是各人的造化。”
兩家的情況雖有些不同,但都是兄弟之間經曆了公司的分割。現如今,還能坐在一起說起這些。
沒有點心胸和氣度可不行。
飯後,去沙發那邊喝茶聊天的時候,錢老爺子突然問起:“李大哥,你和嫂子還每天吃藥嗎?”
李老爺子說:“吃呀。每天早晨一粒。你身體怎麼樣?”
錢老爺子說:“我血糖血壓也高,也得吃藥控制。”
錢老太太說:“要說起遺傳,咱們兩家的老爺子那身體可都好好的,老了無疾而終。我們現在才這個年紀就整天吃藥。就是年輕的時候太累了,應酬太多,喝酒喝的。”
李先生的叔叔說:“如果時間回到那個時候問喝不喝?還得喝。”
錢老爺子說:“聽垚垚說,你們把小孫子領回去養在那邊?帶孩子可不是輕松活。身體能吃得消嗎?”
李老太太微笑道:“有什麼吃不消的?都是阿姨在照顧他的。我們隻是他不聽話的時候管一管。”
李老爺子說:“前段時間還真把給我累着了。一眼看不到就搞破壞,有一次跑三樓把我父母的東西扔了一地,地闆上劃了印子,還得找人換地闆。簪子都變形了。”
錢老太太說:“男孩是調皮一點。”
李先生的叔叔說:“我看嘉嘉最像他爸爸小時候。脾氣大,聰明,調皮。垚垚小時候沒有他這麼調皮。”
其他人都沒有接口,垚垚說:“我是聽話的。”
錢家二老都不說話了,隻捧着杯子喝茶。
向大姐幫着收了幾隻碗後,解下圍裙說:“我想起來了,還有衣服在洗衣機裡沒拿出來晾。”
說完就去了地下室裡。
歡喜一直幫着管芬收拾餐具。
管芬笑道:“你去廚房裡休息一下。我收進去放洗碗機裡就行了, 不麻煩。”
歡喜小聲說:“我反正沒什麼事。幫着收一下。”
客廳裡,隻聽李老太太說:“這幾個孩子脾氣性格都不同。不同的孩子就得用不同的方法教育。可我們心裡對每個孩子都是一樣的。”
李老爺子說:“對呀,雖說君君在這邊生活,可我們什麼東西都少不了她的那一份。前段時間從上海回來,給帶的玉佩雖說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可也沒少下她那一份。”
錢老爺子點着頭說:“我知道。大哥,你不用說我也在知道你們是什麼樣的人。”
錢老太太問:“讓垚垚在這邊住到開學再回去吧?”
李老爺子說:“兩邊都是他們的家,他們自己想住在哪裡都行。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我們絕沒有其他說法。”
李老太太說:“可是學業不能耽誤,垚垚這個暑假你盡在外面跑了,這幾天要收一收心,把心思拉回學習上。把作息時間先調整成學習模式。君君也是一樣,你們倆聽到了嗎?”
垚垚和君君異口同聲地說:“我知道了。”
李老爺子哈哈笑道:“看你,跑錢老弟這邊教育起孩子來了!這些話他們自己會說的!”
錢老爺子說:“不不不,爺爺奶奶教育孩子,不分場合和地點。随時可以教育。”
錢老太太說:“對。教育孩子我們高興還來不及呢。”
李先生的叔叔喝着茶,背靠向沙發,閉着眼睛不一會兒竟輕輕打起鼾來。
嬸嬸一把拿下他手裡的杯子說:“每天午睡習慣了。一坐下他就想睡。不如我們早點回去吧?”
李先生的叔叔一下子驚醒了過來說:“怎麼啦?”
大家都有自己固定的作息時間,是以又坐了一會兒,便準備各自回家去了。
李老太太溫聲問:“垚垚,你是留在這邊還是跟我們一起回家?你自己決定就行了。”
垚垚不答反問:“瑩瑩他們什麼時候回來呀?”
李老爺子笑道:‘我們哪裡知道?’
君君說:“我問過瑩瑩啦,她說她媽媽還想多住幾天呢。”
李老太太嘴裡冷哼了一聲,沒說話。
李老爺子說:“先不管他們啦。我們先回去啦。”
垚垚說:“等他們回家了我再回去吧。”
君君小聲說:“到時候我也過去住幾天。”
錢老爺子夫婦對視一眼,沒說話。
李先生的叔叔夫婦倆和錢老爺子的大哥夫婦已經去了大門口換鞋。
李老太太對君君說:“好。等我問問他們。”說罷,朝大門口走。
正午的陽光下,錢家院子裡綠草地中間白花花的水泥路上,魚貫行走着一群衣着華麗的客人和主人。
管芬跟着送出去的時候,見到趙師傅又已經開着車等在院門口了,便上前悄聲問:“趙師傅,你吃午飯了嗎?”
趙師傅打開後排的車門邊說:“吃過了。”
因為太陽大,天氣也熱,在院門口簡單話别後,就各自回家了。
君君知道今天這些爺爺奶奶都是為了看望自己而來的。是以送出了院門外,又挨個叫人,挨個說再見。
雖然平時君君看起來孤孤單單的,可一場病,才發現周圍有這麼多親人。
愛隻會流向不缺愛的人。錢都流向了不缺錢的人。
希望她能記得今天的場面,知道自己是被愛包圍的孩子。
李老爺子的弟弟夫婦也上了同一輛車。
這一天,趙師傅是先送了他們回家,才載着李老爺子夫婦回家的。
在車上李老爺子夫婦淺淺的睡了一會兒。
回到家後,已經沒有睡意了,趙師傅和歡喜便陪坐着喝茶。
李老太太沉着臉,對李老爺子說:“他們倆到底要鬧到什麼時候?”
李老爺子亦沉着臉,端了一杯茶望着院子外面不說話。
冷氣十足的客廳裡很安靜,隻有茶幾角落裡燃燒的那支藏香的一縷清煙袅袅上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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