郵 輪
——海上飄移的高樓
圖/文：唐鼎華
1.從九龍啟德港候船大廳起身，拖着行李箱通過檢票口走進玻璃“廊橋”，一步步向高大的幻夢号郵輪貼近。
參加港島“郵輪”遊，被一道道“關口”的進進出出攪的心煩。雙肩包、拉杆箱、小挎包放下背上，折騰人。守“關”的從業人員笑迎着“随波逐流”的我們，時而驗證着胸卡袋中的港澳通行證，時而檢視着登船房卡，還時而提醒着注意事項。“請您走A通道，上六樓……”多次的不爽，考驗着耐心，但麻煩都是為我們好。
總算登上郵輪了，行李箱的輪子響着嘩啦啦的歡快聲。
2.記憶中，2005年在香港辦畫展一個月。空閑時間常在尖沙嘴碼頭，一邊漫步一邊欣賞着繁忙的維多利亞港，那些大小船隻在馬達聲中乘風破浪，特别是二、三十年代就有的小渡輪，汽笛聲聲地駛向對岸。每當視線落到停靠在碼頭邊，像樓房一樣高大的郵輪上。似兒童般的數着樓層，又計算着房間的數量。也因曾經聽他人吹牛“郵輪上天堂般的吃喝玩樂”，羨慕着船上的遊客，臆想着自己某一天也要走進這“海上的房子”。
3.現在登上了夢幻号，我們住六樓，海景房。進門掃視四周，約八個平方，是個瘦小的标間。一邊有窄窄的衛生間，加有點擠的淋浴房。往裡有一張小的寫字台，台上有面大鏡子，也算是梳妝台。上方的電視機面對着另一邊的雙人沙發。再往裡有二張一米寬的小床面對面，床頭間夾着床頭櫃，櫃子上方有扇大窗子，透着船外的景象。
打量着這個陌生、暫時的“家”、這個會在海上行走的“家”、曾經對它有過迷惑的“家”，它會有怎樣的驚和喜？
4.喝了口水，肚子咕噜叫了二下，提醒餓了。洗了手，抓緊時間去吃飯。
我倆選擇吃西餐，到餐廳門口，有位年輕的服務生登記房号并柔聲告訴我們是幾号座，還特意關照要和他人拼桌，如不願意可等一下。
坐下，環顧眼下的環境與氛圍，西式雅緻的布置與滿堂談笑風生的遊客有點沖突。細看那些用刀叉吃洋飯的幸福老人，因習慣了用筷子有些不協調，卻也融合。高大的白人店長身穿米色西裝，屁股後面插着對講機有點搶眼。見他巡視和指揮時，也會順手收着餐盤并不高高在上，舉手投足間又不失風度翩翩。服務生推着餐車穿梭在一桌又一桌之間，他們大多是菲律賓人，皮膚雖黑五官倒挺括，微笑式的服務讓許多在用餐的幸福老頭、老太們滿心喜歡，吃完後還與他們拍照留念。
5.我們在東張西望中，服務生先送了些餐前茶點。一會兒二個拼桌的陌生人在對面坐下，五六十歲的模樣，聽說話看穿着是港人。在互相點頭客氣中開始閑聊起來，港式國語隻能聽懂大概，他們是上船玩“博彩”的。穿着談吐很樸素憨厚，時不時展現出憨憨的笑容，看不出是否是“博彩高手”。他們上船的費用比我們低，節日或休假常上船博彩碰碰運氣。說有一年船遇到風浪無法靠岸，那些遊客隻能漂在海上，而他們就多“博彩”了二天，還赢了錢。說着嘴角又露出了憨憨的笑容。
6.吃好飯出西餐廳，我們沿船舷散步，見港島已經變小。噢，船已經開了一會了，我們沒注意。
海，玩過多次，而坐郵輪看海是第一次。四面圍海，這個飄在海面上的房子顯得孤單。一望無際的大海沒有尾随的海鷗，也沒有跳躍的海豚，更沒有帶噴泉的鲸魚，茫茫的大海中偶爾才會見遠處一條貨船緩緩前行。出海看什麼？隻有翻騰的浪花帶出歡快。
嗨！緊貼耳邊的海風讓吹亂的頭發撥動着臉頰，并嗚嗚提醒自已還有熱烈歡迎的“她”，就是“太熱情了”，“摟摟抱抱又拉拉扯扯”。我們隻能邊“退讓”着，邊抓緊帽沿，怕被吹到海裡去。
7.“你們好！”又碰到那二個拼桌的港人了，憨憨的笑容在陌生的環境中似多了一抹陽光，我們像老朋友一樣邊走邊聊。二位還一一介紹了四周各種生疏“怪異”的設施，這是雷達、網絡接收器、水塔、氣象台；噢，頭頂上的是救生艇，還給我倆在“稀奇古怪”下拍了合影。并告䜣我們十二樓尾最好玩。
8.人松下來就感覺累了，無奈身體要回房休息一下。躺在床上，酸脹的腳還記錄着途中出廣州老站走到香港大巴車上，那一段串街走巷的“艱難”路程，一群“幸福老人”拖着内放二個季節衣服的大号行李箱，又背着裝有滿滿當當零食和飲料的雙肩包，上天橋，下台階，氣喘籲籲地前行着……再次感受着“要甜”先吃苦。也覺得有點罪過人。
9.夢中又回到了卧鋪車廂……每次出遊無法避免途中的無聊，有時也會因偶遇搞笑的事而消解。記得在車箱裡有位年輕的工程師，對着手機大聲指揮着千萬裡外的手下，怎麼做那麼幹！叽哩哇啦的地方國語還夾雜着二句英語，不知有什麼緊急要事，吵着一車箱人不能休息！多次的反複，才明白：原來是在讓他遠方的手下，開那個有英文名的開關，關上另一個有英文名的開關。不知那個手下是新手還是傻瓜，是開關先後搞錯，還是英文不識，見那個年輕的“工程師”對着手機火冒三丈！關了手機連聲罵着：笨蛋！笨蛋！笨蛋！隔空遙控指揮手下如何處理事故，的确不容易。電話鈴聲又響起，不容易懂的國語及英文名，又不斷地反複。“0ff！”
手機鬧鐘響起，0ff還停留在耳中。“起來了！”夫人叫起床。懵懵懂懂爬起來感覺腳下有些不穩當，噢，我們是在海上。擡眼見窗外的海浪洶湧，一浪接一浪重複拍打着，又翻出一朵朵白色的浪花。
10.睡了一覺恢複了體力，準備去十二樓轉轉。走到電梯門口，一邊有郵輪平面圖，簡明扼要地點明了十二層樓的娛樂、餐飲、運動場所，另一邊是郵輪演出的劇目招貼，上面注明不同時段的劇目及大體劇情。
船分船頭、船中、船尾，三部分都有左右二架電梯運轉船上遊客，一幹幾百号人，上上下下一點不擠。
11.上了十二樓，哇！這裡人頭攢動，邊走邊看着一間又一間的“高檔”場所，水療中心、健身中心、動感地帶、探索館、雪茄廊，偶爾駐足了解一下玩的内容，感興趣的多看了兩眼……
走出室外，映入眼簾的是一塊碧藍又平靜的泳池，和船四周波濤洶湧的大海形成對比與呼應。12月的天氣在南海有點冷了，池中有一個抗凍的男子在蛙泳。而池旁四個圓形的“溫泉”翻騰着熱氣，但水一點也不燙，幾個大媽一起嘻笑着泡澡，水花和泳衣掩飾不住腰間的“年輪”。四周也沒有什麼遮擋，隻有幾尊西洋美女大理石雕像分散點遊人的視線。
12.走到一邊的休息區，見有躺椅停下歇腳。身邊閑躺着幾個累得睡過去的老人，呼噜聲伴随着海浪聲一陣高一陣低，另一邊吧台上有幾個老人喝着飲料，閑聊着家裡的鎖事“兒子、孫子……”。坐着閑不住的手拿出速寫本，勾勾畫畫記錄下眼前有意思的形象。筆在紙上滑動，筆下略有點晃動使線條不聽話地扭曲着，把一張老人的嘴角畫斜了，卻笑容滿面。哈，這是大海的神助。
13.到七摟劇場，想再确認一下這天的演出時間與演出的内容。見門緊閉着，想推開看看，推不開。剛轉身離開，隻聽背後有吱吱吱嘎嘎的開門聲，又轉身回眸一瞧，哇！一個金發碧眼、亭亭玉立，宛如花仙子！忙問：能進去看看嗎？她微笑回答：在排練，歡迎晚上來觀看。傳說中郵輪上最美的！最有欣賞價值的歐洲舞台劇，還沒演出就被驚豔到了。
14.吃好晚飯早早進入能容納上千人的劇場，落坐在前幾排。一會兒時間，回顧四周，幾乎座無需席。觀衆席分上下二層，樓上左右兩側還有一間間的包廂。第二天，我們體驗了一下包廂，座位寬大如沙發一般，面前還有茶機，就是手中沒有準備單筒望遠鏡。
15.要開場了，追光燈下金發碧眼的主持人熱情洋溢地緻歡迎詞，介紹演出的劇目。接着背後的幕布徐徐拉開，五彩的燈光伴随着明亮的音樂，一個歐美的童話世界展現在眼前。有熟悉的聖誕老人、小紅帽、花仙子、大狗熊、小狐狸，他們用西式歡快的舞蹈語言表達着喜迎聖誕的心情。
16.演員們邊舞邊走下舞台，用台下的延伸空間與觀衆近距離交流。還有些演員事先會埋伏在觀衆中，巧的是有兩位就在我們前面坐着，讓故事發生在身邊。她們起身投入舞池中，留下一陣濃濃的香水味。
17.黑暗中亮起一束燈光，身穿似裸露般健美服的歐洲帥哥與美女，雙人在懸挂的圓環中表演高難度的組合花樣，他們剛柔相濟，造型唯美，時不時有驚險的動作，讓人驚訝！大家給予熱烈的掌聲。
18.頭頂上方有飛天起舞。飛到眼前，哇！是一條繩索連接配接着女演員的頭發懸空起來！一束頭發能承受一個人的重量！在晃動和旋轉中又加強了拉力！痛嗎？讓人心驚肉跳。光線漸漸暗了下來，飛天的美與痛消失在黑暗中。
19.追光燈再次亮起，舞台中“一條美人魚”在碩大的玻璃魚缸邊沿，用雙手或單手支撐着做各種倒立的pose。一個非常态的女人體變化，别樣的曲線玲珑，張揚着新鮮動人的人體美。眼花缭亂中順勢或有意的美人魚“滑落魚缸”，時不有水花四濺。魚缸中激起的水浪緊擁着“美人魚”，水中的波紋與泡沫又遮擋着“美人魚”，在時隐時現的混沌中似乎要随水逃往大海，與她的姐妹們彙合。也許海中的美人魚就在我們船的四周迎候着，隻是我們不知道。
20.看完演出，人還在興奮中，出劇院就飄飄然地融入到船上七彩的燈光中，紅、黃、藍、綠、青、橙、紫把夜色渲染得那麼美好。在大海的稱托下，我們像一朵飄在大海中不滅的煙花。
21.陶醉中耳朵飄入了柔和的舞曲聲，跟着音樂手舞足蹈般的來到了酒吧。迎聖誕的裝飾把店堂打扮得喜氣洋洋，“雪花”、“星星”、“聖誕樹”、“小天使”看花了眼，有一組鹿拉雪橇的玻璃藝術品牽着眼睛，不得不走到一邊拍了張照才稱心如意。吧台邊的高腳凳上坐着三三兩兩的男女，吃酒還是喝飲料沒在意，眼睛盯着舞池中二位蠻有腔調的老人，他們互相拉着手又摟着腰，四腳有節奏、有變化地帶動着全身進退轉折，有模有樣的調動着觀衆的情緒。雖看不清他們臉部的表情，更不知道他們的感受，卻跟随音樂飄到八十年代大學生學跳三步、四步的時光。笨拙的手、青澀的心因敏感地觸碰到了不一樣的手，不一樣的腰，尤其是感受到了不一樣的氣息，而打亂了腳下“一二三四”的舞步，由此會心一笑。兩位舞者背後的小舞台上，拉着大提琴、小提琴的；吹着薩克斯、長笛的優雅地演奏着，成為了他們的背景。曲終舞停，他們微笑向看台一邊坐着拍手的朋友們揮手回禮。
22.坐觀光電梯一層層下樓，像從天井頂端落到地面，這裡是第七層，是郵輪活動中心，有個一藍球場大的會場，一邊舞台上在進行着有獎猜謎類的互動類節目，結束後還有電影、歌舞，滾動式的似乎沒結束的時間。四周還有各式的小賣部，服務部。可以理個發、美個甲，或吃個牛排，喝個奶茶等。這裡又是大堂、前台，有等候辦理房卡，結算消費等功能。
這裡還有豪華的博彩廳，每次走過因對博彩了解還停留在“賭博”上，是以沒敢嘗試。一天，見一位年輕媽媽帶着可愛的女兒和兒子在老虎機上玩，兩個小孩操作很是熟練，還互相指點。估計是香港人或澳門人，她們雖然輸了但玩的很開心。感歎！人生從小就要從容對待輸赢？
23.鬧鐘響了，翻身看着窗外泛出一片桔紅色，太陽快出來了。看日出去，匆忙穿好衣服往船尾甲闆走。桔色的陽光和天上的彩霞刺激着雙眼，太陽剛剛出來！日出是海上的看點，在波濤洶湧中從容不迫的太陽慢慢悠悠升起。見寬大的甲闆上聚集着許多看客，幸福的老太太、年輕的姑娘們，做着各種時尚的造型與“紅”色的海水彙成漂亮的畫面。偶爾那些被海風嬉戲撩起衣裙的囧态，和攪亂的頭發而“花了臉”的怪樣，讓她們變得更生動有趣了。由此看日出更多的是感受此時此地人們形成的氛圍。
24.船開近三亞，海面上船隻多了起來，見遠處山越來越大，慢慢建築也清晰了起來，都能看到來往的汽車了。一會兒見到了四個貝殼一樣的建築。
下了船，我們去了曾經來過的天涯海角。坐在像擱淺魚一樣的石背上，茫然看着大海和沙灘上三三兩兩在嬉水的遊客，聽着不遠處海水拍打着礁石聲，場景與感受和二十多年前有什麼不一樣？隻是這次我們是坐船從海上來，是由“遠處”到這裡？好像缺少了原先放飛的空間。
兩人仍然排着隊在刻有"天涯海角"的大石下留了影，還臭美着怕拍的不怎麼樣。趕緊打開手機相冊，檢視中常常會發現拍老了，拍醜了，也許今天的天涯海角不一樣就在這裡。不遠處，海水沖走了剛寫在沙灘上的：2023年到此一遊。
25.随船回到香港，旅行還在繼續。暮色中的維多利亞港華燈初上，汽笛聲聲……走在人流如織的星光大上道上，擡頭看着夜幕幕徐徐降下，兩岸已經萬家燈火并與亮着彩燈的遊船混成一片輝煌。偶爾停下低頭仔細辨識着印刻在護欄上的明星手印，劉德華、梅豔芳、張國榮……
26.晚上坐“金色巴士”過珠港澳大橋，住珠海。第二天再坐“金色巴士”過珠港澳大挢去澳門遊。在大三八、媽祖廟、“威尼斯人家”遊覽留影，還特意去了一下拉斯維加斯式的博彩大廳，因不懂，僅是看看稀奇。
回珠海後再往中山市去，瞻仰了孫中山故居。途中接到在香港和中山的學生來電，要我多玩二天，盼望和我見上一面。聽到她們的聲音已經有些陌生，而短短的幾句問候語，由耳朵流到心裡深感甜蜜。她們是在我釋出的微信中見到我的行蹤，因旅行團的時間安排無法停留隻能錯過相見的機會，但畢業這麼多年的學生還記得老師，足夠彌補這次遺憾了。
27.最後，要說說吃。上船前聽說郵輪上的海鮮盡你吃，由此約了幾個說得來的船友一起要到海鮮餐廳吃個夠。而有個老太說：現在日本海水污染，女兒勸她海鮮不能吃！我們說香港管理嚴格，不合格的海鮮不會進口。勸說後也欣然同意，并笑着說：那我們就“拚死”吃海鮮啦。海鮮餐廳是自助餐，吃客特别多，不知是否是去晚了，不見有什麼海蝦、海蟹、海螺，隻有池塘中的小龍蝦唱主角！火紅的香辣味特别受歡迎，因喜歡的人多，十幾個人排隊“搶”，好不容易輪到自己卻沒有了，隻能等等再來排隊。将就選些肉類、蛋類、蔬菜類，這樣、那樣吃着。耳朵卻聽着到同桌的二個陌生導遊吹牛，那個餐廳的面包牛肉怎麼好吃，那個餐廳的冰淇淋怎麼特别，聽着聽着有了新的“目标”，忘了計較有沒有龍蝦，是不是海鮮了。
28.途中在廣州，住宿的酒店轉彎角上，有家迷你小吃店，布置得蠻幹淨雅緻，二三米見方，有三張竹椅一張竹餐桌，其它就是工作區，一小塊地方滿滿當當。老闆是個小夥子，說以外賣為主，也有人歇腳吃點心。面前櫃子上貼有廣告，上寫着“非遺特色小吃”，下有三幅圖檔分别是彈牙老雞腳、招牌魚皮凍、陽江豬腸碌。一塊小黑闆上還特意寫着“陽江豬腸碌”8元單人份，14元雙人份，顯出一點生意經。來住的路人沒二分鐘就有三三兩兩停下買單打包，我倆坐下點了陽江豬腸碌、招牌魚皮凍。陽江豬腸碌用炒熟的豆芽、河粉、蝦米做餡，用粉皮包裹，造型像切斷的春卷，上面撒了芝麻和蔥花。再蘸醬吃，特别上口。魚皮凍像琥珀有花紋，切成一塊一塊，點蘸蔥花，吃口Q彈，又鮮美無比。
29.在東莞住宿那夜，在美食一條街尋找對胃口的晚飯。這裡似乎有來自全國各地的小吃，什麼臭豆腐、烤生蚝、肉夾馍、蓮藕湯，酸辣粉等等，這個問那個看，多到挑花了眼。見做生意的都是年輕人，他們把小攤裝扮得都很漂亮。如十錦水果與盤子，如瓦罐湯的罐子、黑色菱形煎魚鍋，從食品與容器的顔色搭配，到用具的造型都蠻講究，再到大的招貼到小的價格牌從設計到列印也像模像樣；再說架子、照明燈、盤子、夾子等等衛生狀況也可以，讓人一看嘴饞又放心。
我們嘗了一下叫石磨腸粉的特色小吃。石磨腸粉制作很特别，用米漿均勻鋪一薄層在蒸闆上，然後撒上肉丁、胡蘿蔔丁、蔥花，還可以加錢再打一個雞蛋，蒸熟後，用鏟刀卷成長條，再澆上調料，吃口鮮香糯。贊！
30.坐在路邊的餐椅上，邊吃邊觀賞着夜色中的市井煙火氣。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迎面見一位飄着披肩發的美女，身穿黑色的緊身衣，映襯着粉腿與玉臂又顯現着凹凸有緻的曲線，走近時還見到香肩上的一小塊彩色的紋身。靓麗的身影為四周增添了一分美，也增加了一分愉悅與食欲，所謂“秀色可餐”！可惜，一會兒就湮沒在人流中。
2024年春唐鼎華寫
唐鼎華
唐鼎華，1958年2月出生，江蘇無錫人。1982年浙江美術學院（中國美術學院）國畫系畢業。中國美術家協會會員、中國第五屆架上連環畫組委會委員、江南大學設計學院教授、美術學碩士研究所學生導師。江蘇省文聯書畫研究中心特聘研究員、吳冠中藝術館特聘畫家、江南大學書畫研究所研究員。
1992年入編《中國當代美術家人名錄》，1998年無錫電視台拍攝專題片《用畫講自己的話-記畫家唐鼎華》，2003年中國建築工業出版社出版《觀察與思考》、《感受與語言》，2005年中國建築工業出版社出版《創意課堂》，2006年上海人民美術出版社出版《插圖設計》，河北出版社出版《唐鼎華作品集》，香港中藝畫廊舉辦《唐鼎華國畫作品展》，2009年常州畫院舉辦《唐鼎華教授中國畫作品展》，2010年江西出版社出版《二十一世紀畫家個案研究唐鼎華》，2011年人民美術出版社出版《素描基礎》，2013年出版《新概念設計漫畫》，2014年作品《無錫老百業》、《天下惠安》參加第十二屆全國美展，2015年《美術》第二期發表美術作品《天下惠安》，清華大學出版社出版《中國畫欣賞》，《木偶戲》參加全國首屆插圖展，《女紅軍故事》參加全國第四屆架上連環畫展、《童年舊事》獲“東升杯”全國連環畫大賽優秀獎，2018年《洛神賦》參加第五屆全國架上連環畫展，錢紹武藝術館舉辦《唐鼎華中國畫獨幕喜劇觀摩展》，2019年《童年的貨郎擔》參加第十三屆全國美術作品展，《擦一下鏡子照見童年》參加全國第六屆架上連環畫展，清華大學出版社出版散文集《擦一擦鏡子，照見童年》，《唐鼎華作品》參加中國優秀經典故事全國連環畫作品展，2020年4月26日《勞動者的風采》發表在人民日報，12月27日《冬趣》發表在光明日報，2021年《南疆的一天》入選第七屆全國架上連環畫展。2022年3月在無錫美術館舉辦《童年——最柔軟的記憶 唐鼎華中國畫作品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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