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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理公道》第四百二十三章 不确定

作者:直爽虎勇

第四百二十三章 不确定

事出反常必有妖,已經淩晨了,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有人打電話?不會是有什麼軍情大事吧?現在的車隊沒有執行任務的能力,是教育訓練學員的司訓隊,學員們還沒有孵化成功,上級首長不會安排重大的軍事行動,除此之外就無關緊要了。

通訊員提起電話喂了一聲,突然驚喜的說:“北京?哪個撒——啊?大姐姐你好嗎?想你了撒——在撒——你稍等。”他放下話筒說:“隊長,魏姐姐的電話找你撒——”

大漠深處遠離人群,與世隔絕,電話是連通外面的唯一視窗,就差一步出門的他一聽渾身一顫,沒名得就有些心跳加速,傳回來接過話筒,就聽見夜莺般脆生生,非常标準國語的聲音:“嘻嘻嘻,豬頭,想我了沒啊?” “嘿——你說呢?” “嘻,我怎麼知道你想我了沒有?你你,你這個豬頭?我我我,恨死你了?吸吸吸……” “嘿嘿,怎麼哭了?是不是你沒有想我呀?哦,是不是又找到了騎白馬的王子,頭戴王冠的如意郎君心上人了?” “吸吸,你你,你去死呀你?我可不像你那麼花心,像個種馬到處留情?” “啊?說什麼呐?誰誰誰,誰是種馬了?胡說八道擾亂視聽,玷污我清水出芙蓉的清白,污蔑我高尚的人格,小心我滅了你?”他緊張的說。

電話裡傳來了喜極而泣銀鈴般的笑聲,笑着說:“嘻嘻嘻,嘎嘎嘎,來呀來呀?我等你滅了我,你能下得了手嗎?” “哎呦呦,别鬧了,身體好嗎?家裡好嗎?” “吸吸,好好好,都好,你好嗎?” “不好。” “啊?不不,不好?怎麼啦?有有,有病了嗎?” “沒病,就是想你。” “嘻——算你有良心?人家……” “說正經的,李喜梅的事情怎麼樣了? ” “哼哼,你這個壞蛋就是豬頭,不關心我,關心她幹嘛?嘻,她就在我身邊,你問她好了?梅梅,接電話。” 女記者大聲呼喊道。

電話裡傳來了李喜梅的聲音:“大個子,我?吸吸,嗚嗚嗚——” “哦,梅梅怎麼啦?情況不好嗎?哎喲喲,别哭呀?你想急死我嗎?是不是她對你不好?還是你老公有什麼狀況?” “嗚嗚,吸吸吸,都好,都好,魏姐姐對我就像親姐姐,忙前忙後不說,還給我買了新衣服,教我怎麼穿戴梳頭打扮,領我去看了天安門,瞻仰了偉大領袖遺容,明天我就回去了。” “啊?明明,明天?你你,你老公怎麼樣了?你扔了嗎?” “嗤嗤嗤,怎麼會扔了?他手術很成功,已經好了,就剩下恢複刀口了。” “呃,你你,你吓死我了?要是把你老公扔了,我就滅了你?呵呵,這下好了,這下就好了啊?哈哈哈……”他哈哈大笑說道。

李喜梅一聽,笑着說:“嘻——你你,你又不認識我老公,幹嘛這麼激動?你高興什麼嘛?” “哈哈哈……高興,當然高興了,太高興了?哈哈哈……我們是你娘家人,你老公就是嬌客姑爺,你有了孩子,就會有一百多個舅舅,哪個場面有多壯觀啊?皇上的兒子都沒有這麼多舅舅嘛?哈哈哈……” “吸吸吸,嗚嗚嗚——嗚嗚嗚,你你,你傻呀你?又又,又不是你的孩子?傻乎乎高興個什麼勁嘛?” “哈哈哈……這是什麼話?誰的孩子不是孩子呀?我們的下一代,都是祖國的未來,有孩子就會有希望,你就有盼頭了不是?你就會好起來,我也就放心了不是?” “吸吸吸,你你,你讓我說什麼好?” “不哭不哭,回來的時候一路上要小心?呃,錢夠不夠花?”他質問道。

李喜梅一聽哭訴道:“嗚嗚嗚,在在,在北京幾乎沒有花錢,剩下的錢還多着呢,你就放心吧?吸吸吸,哦,魏姐姐給你買了一套西裝,還有風衣,可漂亮了,你穿上一定是英俊潇灑的白馬王子。” “啊?真真,真的嗎?這這這,這什麼?怎怎,怎麼好意思嘛?” “魏姐姐說你一表人才,穿西裝一定會很漂亮很帥,你還需要什麼東西?” “這這這,這話怎麼說?嗯,那你就給我買一件加沙,騎上白馬我就是唐僧了。” “啊?嘎嘎嘎,咯咯咯——魏姐姐,他他,他說騎上白馬就是唐僧了?咯咯咯……” 李喜梅笑着對女記者說。

女記者接過話筒,嗔怒的說:“嘻嘻嘻,你這個豬頭,你成了唐僧,不是成了花和尚了嗎?你的孩子不要了?” “啊?孩孩,孩子?花和尚?什麼意思?你不要吓我,我膽子小?” “切,你還膽子小呀?見女人就敢上,有孩子就不認賬了?” “啊?你你你,胡說什麼你?我我,我上誰了我?” “我呀?你敢說沒有?” “你你,怎麼會有孩子?真的假的?” “嘻嘻嘻,你說你想不想有孩子嘛?” “當然了?孩子不僅僅是神奇的作品,也是生命的延續,會還承載夢想,唉,可惜沒有人給我生孩子嘛?”他惋惜地說。

女記者笑着說:“嘻嘻嘻,别悲觀,我不是給你在生麼?你歎什麼氣嘛?你有勇氣敢承認嗎?” “廢話?你看我是那麼膽小怕事、不負責任的人嗎?誰的孩子不是孩子?隻要你願意讓我給你的孩子當爹,我求之不得?” “哦,哪哪,不是你的孩子也願意?” “那當然,隻要你是媽就行。你可是絕頂聰明的母親,遺傳基因強大,下一代一定錯不了。” “你你,吸吸吸,我沒有看錯你,敢作敢當,敢作敢為氣吞山河,是真正拿得起放得下地男子漢。你你,你真是個豬頭,綠帽子你也戴呀?” “呵呵,誰敢給我戴綠帽子,他就看不見明天的太陽了,從地球上抹去,開除球籍,你信嗎?”他大言不慚的說。

她一聽感動不已,哭訴道:“吸吸吸,嗚嗚嗚——我信,我信?你做得出來。吸吸,嗳——我去了上海,看見了你在高原熱戀的夢醫生……” “啊?你你,她她……你你,你怎麼會知道?” “你不要緊張嘛?我沒有惡意,是我逼劉曉強告訴我的,你知道我是什麼人?不要說劉曉強,就是他爸爸,我想知道什麼,都不敢隐瞞我知道嗎?” “哪哪,你你,哦,這這這,這不是扒光了我嗎?” “嘎嘎嘎,你在我面前早就赤裸裸了,不把你扒光了?我怎麼能看得清楚你是誰?” “你你,你去找她啥意思嘛?不會是别有用心吧?”他着急的說。

她一聽說道:“别緊張,我沒有惡意,就想知道那個夢醫生,值不值得你沒心沒肺的付出,刻骨銘心的愛?” “廢話?那是我的初戀,人生第一份考卷,不知道正确答案,跟着感覺走性情使然,她差一點要了我的命,你可不許去打攪她?” “哦,你這是威脅嗎?” “這是指令。” “切,我不是你的兵,你無權指令我。” “是嗎?從認識你的那一天起,你就是我的兵了,你的生活我不參與,你的榮辱生死,就與我有關系了知道嗎?你知道指令是什麼?膽敢違抗,我就讓我在北京的兵找你麻煩,滅了你不用吹灰之力?” “哦,你你,你就那麼在乎她?不在乎我了?” “屁話?人生苦短,世事無常,我在乎我生命中認識的每一個人,他們的喜怒哀樂,就是我的喜怒哀樂。你不是一個歹毒的女人,不會落井下石,在流血的傷口上撒鹽。”他肯定的說。

女記者一聽非常受用,高興的說:“嘻,謝謝你了解我,我也是一個愛吃醋的女人,這是人性使然,我不相信她還在為你流淚,她嫁給了鄰居,已經生孩子了,我的姐妹說,她悶悶不樂不快活,不會是為了你吧?” “哦,這個?她和你一樣,是不顧一切的愛癡狂魔,走火入魔,飛蛾撲火追求的是一瞬間絢麗,局限的無奈不得不屈從現實,愛卻是永恒,不會因為分别就消失殆盡,你說你這一輩子能忘記我嗎?” “不能。你是我入了心的人,小小的心裡,滿滿的全是你,既是不能在一塊,我也不會忘記你。” “她也一樣,你也一樣,我也一樣,都在為愛的人默默祈禱過得好,就不要去打攪彼此平靜的生活。情出自願,事過無悔,不談虧欠,心裡面種滿花,就不會空落落四季輪回。過去的對和錯已成為永恒,無法更改,有一份值得珍藏的記憶,也不枉此生,你說呢?”他感慨的說。

她一聽感動不已,唏噓不已說道:“吸吸吸,嗚嗚嗚,你你,你這個豬頭?就會騙我眼淚,我恨死你了?哦,夢醫生和我姐妹是閨房秘友,我沒有告訴她你現在在哪裡?我也沒有告訴她我和你認識,她看起來很漂亮又很憔悴,眼神幽怨一聲不吭,默默無言,好像有許多心事的樣子。” “哦,謝謝你這麼善解人意,不愧是大文豪,了解人内心深處的痛,太感謝您了?拜托你,這一輩子在她面前都不要提起我。” “吸吸,我我,我覺得不公平?我和你既是不能在一塊,還能彼此間知道對方的狀況,慰藉相思之苦,而夢醫生卻連個方向都沒有,在心力交瘁苦熬,你不覺得有些殘忍嗎?”

他一聽渾身一顫,略一沉吟說道:“這個?殘忍的不是我們,而是無奈的生活,就連你這樣手眼通天,法力無邊的大人物,都不能扭轉乾坤在忍受煎熬,何況我和她這樣的草根小人物?猶如困獸猶鬥,掙脫不了生活的枷鎖,隻能隐忍堅守那份曾經有過的美好記憶,這一輩子不可能重制了?唉,每個人的承受力不同,你強勢,你的承受力自然了得,而她就沒有你這麼豁達了,如果她知道我在哪裡,等她媽媽不在了,就等于沒有了束縛,會不顧死活來到我身邊。時間會改變一切,我也得遵從現實适應生活,與時俱進,不可能守株待兔,為初戀原地踏步守候吧?人走茶涼萬事休,那時候說不定我也有家庭了,你想想會是個什麼結局?人間悲劇不過如此,你願意看到我無疾而夭折嗎?”

她一聽不吃味,晦氣的說道:“不不——呸呸呸,你不能死,你這個豬頭不在了,我的生活也沒有趣味,我是總覺得夢醫生太可憐了,你不能無動于衷置之不理吧?這不是你的做派,你不是說過你在乎她嗎?”

他一聽說道:“你傻呀你?即便是在乎,也不能現在就去摟在懷裡吧?上船不思岸上人,下船不提船上事。舊人無須知近況,新人不提聞過往。人生聚散本是常事,因緣而起都是注定,一念執着萬般皆苦。時間會醫治一切創傷,等有一天我們青春不在,沒有了激情老無所依,老眼昏花老氣橫秋了,我會柱着拐杖去看她,如果你能在那就太好了,我們彼此間不用說什麼話,就那麼默默地凝望,就能從彼此渾濁的眼睛裡,看到過去的美好,唏噓歲月的無情,消失的青春,無悔的人生,悲歡離合的凄美愛情,都埋藏在深深地皺褶裡,成為熠熠生輝的菊花,再喝一杯紹興女兒紅,砸吧着嘴細細品嘗……哦,你想像一下,哪是多爛漫的一刻?大愛無疆,大悲無言……”

多情的女記者一聽,自然會感同身受,哭訴道:“吸吸吸,嗚嗚嗚,我我,我去,隻要我還活着,我陪你去,你這個豬頭太會煽情了?到時候你不領我去,我就殺了你,你信不信?嗚嗚嗚……”

“呵呵,我信,我信,不哭不哭,那時英雄暮年,美人老去,你可就不是大首長的千金小姐了,是個風光不再,佝偻着腰的小老太太一個,鶴發童顔沒有了牙齒,手無縛雞之力,我讓你殺,你舍得嗎?”他笑着說。

“吸吸,豬頭?你你,知道我舍不得還問?不跟你煽情了,說說梅梅的事吧。她現在已經是我結拜的幹妹妹了,你那個兔子不拉屎的大漠深處,又多了一份我的牽挂,都是你這個害人精惹的禍,梅梅好可憐哦?她她?吸吸吸,我看見她就流眼淚,梅梅好命苦嘛?這麼漂亮的小姑娘質樸純潔,一塵不染實屬罕見,太讓人憐惜了?我的朋友們見了她,一個個都喜歡的不得了,都說是沙漠裡的金鳳凰,天仙妹妹,留在你那裡就埋沒了人才,暴殄天物,就連我爸爸媽媽還有外婆,都喜歡的離不開她了,你說怎麼辦嘛?”感情豐富的女記者說道。

他一聽心情大悅,高興的說:“啊?呵呵,真的嗎?哪可就太好了?這都是你的功勞,我謝謝你。嗯,即然這樣,你就把她調到北京去,留在你身邊,有你照顧她,我算是這一輩子就不用為她操心了,一勞永逸,我相信你有這個能力,好不好?” “嘻嘻嘻,你你,你真的願意我把她調過來?” “當然願意了,她在這裡的遭遇,會成為她一生的痛,觸景生情就讓她擡不起頭來,沒有自信心,如果能換個環境再好不過了。” “嘻,英雄所見略同,我正有此意,隻要你同意,我就拼上老命,也把她調到北京來,不過?” “哦,不過什麼?” “我隻能調她一個人,她老公怎麼辦嘛?” 女記者無奈地說。

羽隊長一聽,略一沉吟說道:“呃,這就是大問題了,夫妻分居也是人間悲劇。” “我也是這麼想,梅梅年輕美貌,是不可多得的稀有尤物,一個人在花花世界裡會迷失自己,把持不住……” “切,這一點你放心,她是個極有個性的烈女子,她不敢見異思遷,也不會紅杏出牆自甘堕落。就在上北京前一天晚上,我就告訴她,既然選擇了就要無怨無悔,一始而終,除非是她老公不在了,可以重新考慮,要不然就違背了做人的良心。在她風雨飄搖、凄苦無比的時候,人家敞開胸懷收留了她,環境改變了就移情别戀,朝三暮四,這不是陳世美嗎?會遭人唾棄,我都不會答應。”他決絕地說。

女記者一聽,笑着說:“嘻,說得好,我就喜歡你這樣有情有義的人,梅梅她也喜歡你這一點。嗯,這就把我難住了,兩地分居不是個事情,一次調兩個人進來,确實有些難度,我能力有限,嗯……” “嗯什麼嗯?一次搞定。” “你你,你說什麼呐?北京是你們家呀?想進來就進來了?” “哼哼,北京是全國人民的北京,全國人民人人有份,憑什麼你們就能在北京?别人就不行了?北京是你們家的北京嗎?就這麼定了,一次搞定,要不然就别費心了?兩地分居,隔河相望的日子長夜難熬,不成了現實版的牛郎織女了嗎?也有損于你的一片好心……” “你你,軍閥?有有,有你這麼霸道的嗎?” “哼哼,沒有些霸氣霸道,你還能喜歡我嗎?還有,她們兩口子在這裡是省黨校的老師,你就調她們去中央黨校,也算是門當戶對,工作起來熟門熟路。”他輕飄飄的說。

她一聽炸鍋了,氣急敗壞說道:“啊?你你,開什麼玩笑?中央黨校,也是你這個無名小卒指手畫腳的地方嗎?你是不是吃錯藥了?你怎麼知道中央黨校需要老師?” “哼哼,昨天晚上我做夢了,不許呀?我們都是共産黨員,中央黨校,就是我們共産黨員的最高學府,憑什麼就容不下大漠深處的共産黨員?李喜梅的遭遇,如果讓黨中央知道了,一定會引起高度重視,就會加大力度清除我們黨内的敗類,加強黨風建設,廉政建設,是我們黨更加純潔,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不好嗎?” “你你,一個傻大兵知道嘛?說得容易?你意為我是國家上司人嗎?困難……” “切,沒有困難,我就搞定了,還能輪得上你出手呀?你就哪裡涼快去哪裡吧?我相信你有這個能耐,你是誰呀?讓我自豪的做夢都能笑醒來,因為有你我驕傲。”他斬釘截鐵說道。

她一聽唏噓不已,難為情的說:“哎喲喲,你這不是要我的命嗎?辦不成?你不是恨我一輩子嗎?” “呵呵——知道就好,辦不成,我的人就丢大發了知道嗎?我就出家當和尚,看破紅塵不問世事。你知道,我在李喜梅心中的地位嗎?我就是無所不能的天兵天将,神通廣大法力無邊,什麼事都難不倒,你讓我怎麼面對?我就是上戰場去當烈士了,都閉不上眼……” “閉嘴,胡說什麼?誰誰誰,誰讓你上前線了?” “這可是你答應我的事,不幫忙讓我上前線,這一輩子别想再見到我。”

“你你,你這個豬頭,誰說不幫忙了?哎喲喲,冤家呀冤家?我我,我這是上輩子欠你什麼了啊?” “哈哈哈……同志,錯了,不是上輩子,你是我是八百年前放生的小白蛇,乾坤挪移芸芸衆生,陰差陽錯,冥冥之中磕磕絆絆,尋尋覓覓你找到了我,我找到了你,你就認命吧?嘿嘿嘿……”他滿嘴跑火車說道。

她一聽心情大悅,高興的說:“哈哈哈,嘎嘎嘎……你你,你就編吧你?白娘子可在雷峰塔下受苦受難呢?你也不是許仙……” “哈哈哈……雷峰塔不是塌過一次嗎?你就跑出來鋤強扶弱,扶危救困惠及人間,現在不是正在救苦救難嗎?謝謝您了,這件事就這麼辦,再說說李老師你見了沒有?她還好嗎?” “啊?你有完沒完了?我是你的情報中心,還是你通訊員呀?哎喲喲,你這個豬頭貪得無厭,我算是上了你的賊船,下不來了?” “哈哈哈……上山容易下山難,情之毒無藥可救哦?世上沒有什麼藥能解情之毒,就連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七仙女、嫦娥,都擋不住誘惑,向往人間真愛私自下凡,你算老幾?除非你現在扔下電話,就能一了百了,苦海無邊回頭是岸了,做得到嗎?”他大言不慚的說。

女記者一聽說道:“你你,豬頭?我中毒太深,無力自拔,讓你把我吃死了。唉,遇上你自認倒黴,痛并快樂着。你的李老師好得很,我為她寫的專題報道已經成稿了,現在正在稽核校對,過幾天就見報了,這些天她正準備去看你,還要去考察我和你在抗震救災中發現的那個古墓,她估計極有價值,說不定會發現震驚中外的重大發現。” “呃,真的嗎?呵呵,太好了,你看看人家李老師多通人性?胸懷多麼寬闊?哪像你幹點活就叫苦連天,困難比天大?有權不用枉做官,不好好利用就過期廢棄,知道吧?” “豬頭,你這個昧良心的東西,還嫌我做的少嗎?你氣死我了你?是不是想要我的命啊?”她自嘲道。

羽隊長一聽,笑着說:“哈哈哈……逗你玩,乖——不生氣?我告訴你,這次在野外訓練的時候,我又發現了一個古墓群,像敦煌莫高窟一樣,有好多藏書……” “啊?真真,真的假的啊?你你,你不是騙我吧?莫高窟?還還,還有藏書?哎呦呦,這這這,這可了不得了知道嗎?炸裂的爆炸新聞哦?咦,你就沒有拿一本書出來看看?是是,是什麼東西嗎?” “切,說什麼呐?我也是有文化的人,拿出來就風化了,不是暴殄天物,對不起老祖宗了嗎?不是跑得快,就埋到裡面成為故人了……” “啊?塌了?你你,你沒有傷到嗎?” “沒有,有你天天想我,我能傷到嗎?” “我去,去你的?誰想你了?别感覺良好,自作多情了好不好?你這個豬頭膽大妄為,冒冒失失就不害怕嗎?你再不要讓我擔心了好不好?幹啥事多長個心眼留有餘地,不要那麼拼命,聽到了沒有?”她關心的說道。

他笑着說:“嘿——聽到了,我不是好好地嗎?沒事的,你放心。我說?你陪李老師一塊來,也是輕車熟路麼?如果有重大發現,你就是第一個爆料人,這可是新聞記者可遇不可求的天賜良緣,讓别人搶先了,你可不要冤枉我,沒有提前預警你哦?” “嘎嘎嘎,聰明?你這個豬頭真可愛,看來我和你惺惺相惜,心有靈犀一點通不謀而合,真正的緣分呐?那我就自告奮勇,送貨上門了?” “哈哈哈……熱烈歡迎,這幾天農場在熱火朝天,汗流浃背夏收,我的新兵們都訓練成材了,給他們配置設定了汽車,能堪大用了。” “呃,祝賀你,你的工作幹得不錯,我來了還有好消息告訴你。” “啊?什什,什麼好消息?說一說嘛?先讓我高興高興,求求你……” “咯咯咯,你還知道求我呀?嘻嘻,就不告訴你,急死你?這是我的見面禮,現在告訴你,就不好玩了。”她矯情的說。

他說道:“且,那也行。嗯,還有,我請教一件事?” “呃,還還,還有難住你的事?請教不敢當,說說看?” “嗯,是這樣,這幾天在公路上氣氛緊張,公安軍人荷槍實彈,抓捕叛國者是怎麼回事?我在這裡兩眼摸黑,沒有管道知道是怎麼回事?” “切,身為軍人,不知道不該知道的少打聽嗎?這不是你操心的事,不要惹禍上身,多少人唯恐避之不及,你這個豬頭還傻了吧唧打聽?不知道掉腦袋嗎?” “嗯嗯,這我知道,可是我這幾天右眼老是跳,還有一種人心惶惶的感覺。” “啊?你你,你擔心什麼?你投敵叛國了?” “閉嘴,說說,說什麼呐?我是擔心我的兵?” “你你,你的兵怎麼啦?你的兵不是在你眼皮子地下,茁壯成長嗎?有有,有什麼好擔心?”她質問道。

他說道:“切,我說的不是現在的這些兵,而是我原來帶過的那些兵,你是見過他們的?他們配置設定到各兵種去了,萬一走錯了路,需要我幫助?我卻蒙在鼓裡不知道無所作為,袖手旁觀,讓他們在絕望中成了國家敵人,成了千古罪人,那就是我的錯了。” “住口,胡說什麼?人生各有渡口,自己的道路自己走,他們成了什麼人,與你有分分錢的關系嗎?你這個豬頭好糊塗啊?這可是大是大非,掉腦袋的大事,你也敢大包大攬?你想害死你自己嗎?你死了,不知道有人傷心嗎?唉,你氣死我了?哪哪,萬一你的兵成了叛國者,你怎麼辦?”她好厲害的嘴,這可是靈魂拷問。

他一聽,毫不猶豫說道:“哼哼,哪還用說嗎?我就親手滅了他,我怎麼能培養叛國者?這不是讓我活不成了嗎?萬一是冤假錯案,栽贓陷害呢?我就毫不猶豫和我的兵共同進退,洗清罪名,還他清白。我答應過他們,危難時刻,他們無論在天上地下火裡水裡,我就是在天涯海角,也會義無反顧出現在他們身邊,為他們撥雲見日,洗清冤屈擦去羞辱,榮辱與共。” “你,吸吸吸,你這個豬頭氣死我了?你這是找死知道嗎?吸吸,這個?聽說是一個車隊,在運送飛彈途中發生了爆炸,車隊長帶着核心晶片投敵叛國了,這與你有關系嗎?好了,不說了,現在都淩晨幾點鐘了,不打攪你休息了,這次該我先挂電話了吧?拜拜,晚安——” “喂——我還有話說……” “咔嚓”一聲,話筒裡傳來了忙音。

他意猶未盡放下話筒,在一旁聚精會神聽着的通訊員張亞夫,高興地跳起來說:“哈哈哈……李姐姐能調到北京去了撒——呵呵,我們在北京又有親戚了撒——李老師和魏姐姐還能來?這可是天大的喜訊撒——魏姐姐還要給我帶禮物撒——隊長,麼子時候來撒——” “呵呵,看你高興地?還沒有确定什麼時候來?會來地,你可要接受教訓下不為例,再不能見利忘義,被她收買背叛我哦?會讓人家笑話我知道嗎?你可是我最親近的人,知道我狀況最多的人?相對于别人了說,你就是我的軟肋知道嗎?别人就會在你身上下功夫,投其所好拉你下水,我可就一敗塗地了知道嗎?”羽隊長認真地說。

小不點一聽,言辭決絕說道:“不存在,不可能撒——上次是我疏忽大意,沒有意識到嚴重性,讓她收買了撒——再不會有下次了撒——” “哈哈哈……你還會有下次。” “啊?怎怎,怎麼可能撒——” “呵呵,女記者是百變妖精,心思缜密花樣翻新,層出不窮的花招防不勝防,氣場強大,我都不是對手,你還能逃得了?” “嗯,這一次我拒腐蝕不下水,就不會上當受騙了撒——” “除非你不吃飯不呼吸。” “啊?哪哪,哪不是活不成了撒——” “呵呵,是以說,隻要你活着,就逃不出她的手心知道嗎?你想想?一個國家級大報記者,那得有多大的才能呀?對付我們這些傻大兵,都不用眉頭一蹙計上心來,眨個眼睛我們就找不到北了。”羽隊長真摯的說。

通訊員一聽點了點頭,說道:“哦,也就是撒——咦?哪哪,你怎麼能讓她服服帖帖?我看也很簡單撒——” “嘿嘿,對付聰明人,就要用笨辦法,才能一物降一物,任憑風浪起穩坐釣魚船,直出直入,一竿子插到底,她就無計可施了。再加上兵不厭詐,還能和她周旋到底,耍陰謀詭計,圖謀不軌,在她面前就是掩耳竊鈴,昭然若市,反而會适得其反了。” “啧啧啧,我就說嘛?我一聽你不讓辦李姐姐的調動了?還把我吓了一跳撒——” “呵呵,這就是兵不厭詐的激将法,大城市的人生活安逸,吃飽喝足了無所事事,看見大漠深處的李喜梅,是那麼樸實純潔,就像天空飄落下來一片晶瑩剔透的雪花,冰心玉潔妙不可言,純潔的一塵不染,就有了新鮮感和同情感。隐側之心,同情弱者是人之本能,就想利用手中權力,展現自己的同情心,滿足虛榮心。”羽隊長說道。

通訊員一聽,不解地說的:“哦這個?你怎麼知道這些撒——你把魏姐姐是吃定了撒——” “呵呵,小鬼頭,再偉大的人都有弱點,再平凡的人都有長處,這就是老天爺的公平之處,取長補短又是每個人的需求,就有恰如其分不謀而合,心靈相通達成共識的可能。” “哎喲喲,你你,你知道的真多撒——哪哪,這麼好天大的消息,現在應該告訴誰最高興撒——” “嘿嘿,深更半夜天快亮了,告訴誰都高興不起來。啊呵——睡覺吧,明天再告訴應該高興地人吧。你睡覺,我去查鋪查哨。” “算了撒——天快亮了,還查麼子撒——” “且,說什麼呐?盡職盡責可是本分,馬虎不得,我轉一圈就來。”他說着話就出去了……

鬥轉星移,晝夜交替,忙忙碌碌,無暇顧及的好幾天,不知不覺間就過去了。炎炎烈日下,勞作的人們不畏酷暑,揮汗如雨龍口奪糧。高溫下作業,無論是機械還是人都扛不住,意想不到的是收割機不争氣連連罷工,李喜梅父親李海生是修理工,拉着裝載工具的架子車搶修收割機。

燒紅了的收割機溫度極高近人不得,李海生為了隔熱,竟然穿着皮大衣在修理,下巴上的汗水,像小溪一樣在流淌也渾然不覺,在場所有人都有感同身受的受不了,感動的眼淚和汗水一起流,直到收割機再次投入作業的時候,他卻滿臉笑容中暑了,軟歪歪暈倒了。

羽隊長開着車到處巡查,督促着安全第一,安全生産,呵護着每一個兵,看到這裡聚集着好幾輛車,把他吓了一跳,還以為又發生事故了?油門踩到底幾腳油門,就飛馳而來,還沒有來得及下車,新兵們神情緊張,擡着昏迷不醒的李海生過來了,他一看又吓了一跳,趕緊讓擡上車,馬不停蹄一溜風,開車到農場衛生所緊急求救。

魏場長聽說暈倒了人,也火急火燎跑來了,知道了李海生在七月流火的天氣,穿皮襖修車的壯舉後,心靈深處極為震撼,感動的眼淚汪汪,指令醫生不惜代價全力搶救。

李海生流汗過多脫水了,點滴了幾瓶子液體後悠悠醒過來,讓在場的人舒了一口氣,魏場長隻是表揚感謝,啬皮的不願意獎勵有功之臣。羽隊長就煽風點火的說:“首長,這樣的好同志不能虧待了,他是農場的老黃牛,也是農場的基礎,更是财富啊?沒有他這樣玩命的辛勤付出,農場的豐收就無從談起了是不是?為了樹立典型鼓舞士氣,就應該大獎特獎,獎勵的讓人們眼紅心跳,不可思議,才能重賞之下必有死夫,所有人都會玩命的幹,何愁夏收不能按時完成?你說是不是?” “這個?你你,你說得對,這個?獎勵是應該的,隻是?這個?哪哪,你說說怎麼獎勵,就是大獎特獎?”魏場長拿不定主意說道。

羽隊長一聽正中下懷,笑着說:“呵呵,老首長,在你的權限之内,給他一個三等功沒問題吧?” “這個沒問題,我說了算,還有呢?” “三等功是榮譽,李師傅卻不是軍人,對他來說不能吃不能喝,作用不大是不是?再來些實惠的,連升三級工資總可以吧? “啊?這這這這?連升三級工資?一級不行嗎?” “一級工資就幾塊錢少得可憐,有或者沒有無所謂,誰眼紅啊?還能鼓舞士氣嗎?太小家子氣了?你現在都成了師級首長,拿幾塊錢獎勵手下得兵?你覺得不寒碜嗎?有損于你的光輝形象。” “哈哈哈……臭小子你兵不厭詐,詐我老兵是吧?我就讓你詐胡一把,還還,還有嗎?” “當然有了,再獎勵他幾百斤清油白面,還有好酒好煙……” “去去去,你你,你這不是敗家子嗎?清油白面好說,好煙好酒就算了,還有嗎?”魏場長質問道。

羽隊長哈哈大笑說道:“哈哈哈……再來一個隆重的慶功大會,披紅帶花放鞭炮,讓所有人大吃頓,才算是功德圓滿了。一個機關,一個國家,怎麼能沒有标兵啊?小到家庭,大到國家,要想積極向上和諧共處,是各種對抗力量均衡的結果,國家樹立的英雄,是全國人民學習的榜樣,農場有什麼呀?” “啊?哈哈哈……臭小子有氣魄,怪不得你小子把兵帶的人歡馬叫,原來你是舍得呀?”

羽隊長口氣決絕的說:“那是當然。常言說舍不得孩子套不來狼,賞罰分明,展現着帶兵人的心胸魄力,手下的兵能不能沖鋒陷陣,悍不畏死聞令而動,就看帶兵人能不能讓他們夢想成真,心想事成?付出和回報成不成比例?說白了就是利益配置設定。征服歐洲的成吉思汗,為什麼所向睥睨無堅不摧?就是利益配置設定得當,攻下破城池,七分戰利品歸攻城部隊所有,三分歸國家所有,要不然……”

魏場長一聽,大度的哈哈大笑說道:“哈哈哈……要不然不要說了?好好好,李海生,今天你表現突出,給所有人做出了表率,我要大獎特獎你,我指令:給你榮立三等功一次,連升三級工資,另外獎勵清油一百斤,葵花籽一百斤,白面五百斤,你滿意嗎……” “啊?這這這,這——魏場長?使不得,使不得?這怎麼好啊?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我應該做的,應該的呀?你你,你這樣讓我受不了啊?” “李叔,趕緊謝謝魏場長,如此殊榮,是為了鼓舞士氣搞好夏收,不僅僅是為了你是不是?” 狡猾的羽隊長,想把事情做實了,讓魏場長沒有反悔的機會。

魏場長雖說是口出狂言豪爽一把,總覺得有些城下之盟的感覺,看着洋洋得意的羽隊長,想了想說:“哼哼,小子,你把我逼上梁山,不得不為了知道嗎?你也應該表示表示吧?” “呵呵,首長說的哪裡話?李叔不是我的兵,如果是我的兵,我出手闊卓的能讓你能暈倒了信不信?他是我鄰居,即便是表示,也隻能是幫忙而已。” “什什,什麼?你小子口出狂言?還能讓我暈倒了?且,老漢我在抗美援朝戰場上,面對美國鬼子都沒有暈倒過,你小子就能讓我暈倒了?牛皮吹大發了吧?破了吧?”魏場長質疑道。

羽隊長一聽,難為情的說:“呵呵,老首長,你看我像吹牛的人嗎?言必信行必果,所導緻的絕不含糊。嗯——這個?這樣吧?我是個高調做事,低調做人的小人物,我幫忙把李叔的姑娘女婿,調到北京中央黨校去怎麼樣……”

“啊?你你你……你你……”魏場長一聽兩眼一翻,軟軟倒下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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