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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保護村民她被迫做慰安婦,逃生後,女兒餓死,丈夫抛棄鄉鄰歧視

作者:開朗山丘qaq
為保護村民她被迫做慰安婦,逃生後,女兒餓死,丈夫抛棄鄉鄰歧視

2017年8月14日,有一部特殊的電影上映了。

這部電影名為《二十二》,這是中國第一部獲得上映許可,講述“慰安婦”的紀錄片。

慰安婦,指第二次世界大戰時期日本政府及其軍隊為順利實施并完成侵略亞洲的戰争而推行的一種軍隊性奴隸制度 ,中韓曆史學者認為主要是通過誘騙和強迫。
為保護村民她被迫做慰安婦,逃生後,女兒餓死,丈夫抛棄鄉鄰歧視

在山西,有一位女性為拯救全村而犧牲自己,卻未獲任何感激,終其一生孤獨無依至離世。

侯冬娥,生于山西,自幼便以甜美可人的容貌聞名于鄉裡,被譽為“蓋山西”。若非身處戰亂時代,她本應享受安穩幸福的生活。事實上,直至青年時期,侯冬娥的人生還算平順。因其出衆相貌,适齡之時即早早許配良人,婚後夫妻恩愛,丈夫對其百般呵護,家庭生活頗為美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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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侯冬娥先後誕下一雙兒女,一家四口的甜蜜時光成為戰火紛飛歲月中的唯一慰藉。然而,其丈夫心懷家國,當一支抗日部隊途經家鄉時,他毅然投軍,扛起槍杆,踏上抗擊日寇之路。

丈夫離家後,侯冬娥獨自承擔起照料年幼兒女與侍奉公婆的重任。

勤勞的侯冬娥不僅把家務管理得井井有條,還懷有愛國之心,常宣傳抗日,并帶領村裡的婦女為前線戰士制作衣物和鞋襪。是以,她被任命為“婦救會”主任。

上任後,侯冬娥深感責任重大,每天早出晚歸,特别關注村裡的婦女。當時,日軍頻繁掃蕩村莊,婦女若被發現将面臨悲慘命運。平時,侯冬娥讓婦女們穿破舊衣物,并在臉上塗抹灰塵以避人耳目。

然而,平靜的生活未能長久,鬼子進村打破了這份安甯,厄運驟然降臨至侯冬娥身上。彼時,日軍在侯冬娥家附近的高莊構築炮樓,并指使漢奸搜尋周邊村落的美貌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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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冬娥因其絕美容顔被漢奸告密,連夜被日軍擄至炮樓,首夜便慘遭一小隊日軍侵犯。

随後,日軍又從附近村莊抓來數十名女子,年齡跨度從13歲至25歲不等。面對如此絕色佳人,日軍獸性大發,僅一夜之間,竟有近50名日本兵對侯冬娥施以惡行 ,使其身心備受摧殘,幾近崩潰邊緣。

日軍見侯冬娥氣息奄奄,假借“療養”之名将其送回村子,安排專人日夜監視,以防其逃逸。數日後,侯冬娥在痛苦煎熬中蘇醒,腦海中仍萦繞着噩夢般的經曆。她欲以死解脫,卻被日軍威脅,聲稱若其輕生,全村人及子女将難逃厄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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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數月,侯冬娥雖身體稍有恢複,但日軍聽聞消息後再次将其抓回據點,繼續施以非人折磨。此次,日軍變本加厲,竟勒令漢奸帶信至侯冬娥家中,要求其家人以300大洋贖人,其行徑殘忍至極,令人發指。

盡管家境貧寒,侯冬娥的父母傾盡畢生積蓄,又東拼西湊借來200大洋,幸得村維持會會長從中斡旋,才得以将她贖回,一家人終得團聚。

然而,侯冬娥的苦難并未終止,她的悲慘遭遇成為村民閑談的話題,引來諸多非議與指責。

然,這一切并非侯冬娥之過。若非漢奸背叛,若非日軍侵犯,若非她為保全鄉親甘願承受屈辱,何至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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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首次獲救後,其襁褓中的女兒因營養不良不幸夭折;公公婆婆亦因連番打擊,勞累過度,相繼離世。

哪成想,她的名字并沒有被日軍遺忘,沒過多久,日本人又來了。

這次日軍直接找到村長,直言:“讓侯冬娥乖乖跟我們走,否則你們全村都得死!”村長顫顫巍巍地找到侯冬娥,将鬼子的話傳達給她。

為了全村人的性命,侯冬娥隻能和日本人走。

這次,侯冬娥被囚禁三月,每日遭受不同日軍折磨。盡管自身痛苦不堪,她卻仍心存大愛,關心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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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與幾位女子同囚,為保護同伴,每當日軍來臨,侯冬娥便挺身而出:“請隻針對我。”

因美貌出衆,日軍遂答應其請求。最嚴重時,侯冬娥一夜遭50多名日軍侵犯。

如此折磨令侯冬娥身體崩潰,陷入昏迷。日軍再次要求家人贖回,侯冬娥被擡回家中。

雖然她保住了命,但是又面臨一個令她極度恐懼的事實——她懷孕了,腹中胎兒無疑是日軍犯下的惡果。

為避人耳目,她隻能默默承受,拼命勞作,直至一次劇烈出血導緻流産,身心重負方得以暫時卸下,盡管生活依舊艱辛,但她至少得以保全尊嚴,繼續在苦難中堅韌求生。

1951年,侯冬娥期盼已久的丈夫終于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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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滿心以為這将是全家曆經寒冬後迎來春暖花開的團圓時刻。然而,命運卻再次無情地将她推向深淵。原來,那曾令她朝思暮想的丈夫早已背棄了她,早在數年前便在外另娶新歡。

侯冬娥噙着淚水,顫抖着質問緣由,得到的卻是丈夫冷酷的回應:“你已經不幹淨了!”随後,丈夫攜新婦占據了他們共同的家,甚至奪走了她傾注十年心血養育的親生兒子。面對如此沉重打擊,侯東娥心碎神傷,無處可依,隻能黯然傳回娘家暫居。丈夫的背叛與骨肉分離,使她在精神與肉體上承受着無盡的痛苦煎熬。

這位可憐的母親,為能時常見到心愛的兒子,毅然決然回到高莊村,委身于一位年長她十餘歲的男子。然而,世事無常,十數載後,再婚丈夫因重病離世,而她為維系家庭完整所領養的兒子,亦被夫家強行奪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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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侯冬娥已步入知天命之年,孑然一身。由于第二任丈夫早逝,她迫于生計,不得不第三次步入婚姻。

在高莊,她的坎坷經曆使得多次改嫁均遭拒,最終隻能與一名大她十幾歲且缺鼻的老光棍共度餘生。兩人收養一子,但兒子成年後無法接受她的過往,憤然離家出走。

周圍人的指指點點與生活的艱辛如同一把把尖刀,刺入她的心靈深處。對她而言,最錐心的痛莫過于難以言表的羞恥感,生活與精神的雙重磨難,有時比死亡更為艱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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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為悲慘的是,那些性暴力帶來的創傷如同夢魇般揮之不去,無時無刻不在侵蝕着她的希望與生活。

1992年7月,侯冬娥老人第一個站出來起訴日本政府,同年12月被邀請參加在日本舉行的“日本戰敗後賠償首次國際聽證會”,遺憾的是,由于車輛故障及身體狀況不佳,侯冬娥未能親赴日本出席聽證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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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4年4月,侯冬娥老人辭世,至死未等到日本的道歉。臨終前,為證清白和維護名譽,她親自用紅布遮面。《勞工日報》記者陳宗舜記錄了她的一生:飽受屈辱而堅韌如泰山,孤獨凄涼而無能為力。

侯冬娥在村中受盡歧視,被稱為“進過炮樓的”,甚至被當作笑料。一次雨天摔倒,因被認為“不幹淨”,無人援手。對她而言,無聲無息地離開這荒誕世界,或許是最佳解脫。

侯冬娥并非個例,日軍侵華期間,無數中國婦女遭受傷害,尤其在南京大屠殺中,受害者數以萬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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