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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警告不管用,荷蘭阿斯麥公司堅持向中國提供光刻機售後服務

作者:包明說

荷蘭阿斯麥公司是中國與美國之間,高技術競争的一個焦點。中國雖然已經在晶片制程上取得了一定突破,但短期内還不能完全生産先進光刻機,現有光刻機也需要阿斯麥公司提供售後維保服務。美國不但想要阻止中國晶片産業的更新,還希望自身具備完整的晶片研發生産能力,把分布在世界各地的晶片供應鍊搬到美國去。在這個過程中,阿斯麥公司既是争奪焦點,也是限制對象。美國一直希望阿斯麥公司能搬到美國,同時完全切斷與中國的商業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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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遭到了美國的政治壓力,荷蘭政府被迫宣布,禁止阿斯麥公司向中國傳遞已經訂購的光刻機,而已經傳遞的光刻機的售後工作并沒有完全中斷,這成為了美國政府新的攻擊目标。最近以來,拜登政府一直對荷蘭施加壓力,要求阿斯麥停止給中國使用者提供光刻機售後服務。那麼,荷蘭政府會不會就範呢?4月17日,阿斯麥公司總裁彼得·溫甯克公開表示,對中國的售後服務沒有限制,“沒有什麼可以阻止我們為中國提供售後服務”。這樣硬氣的表态,讓人感到有點詫異。美國為了推行所謂“小院高牆”政策,态度是非常強硬的。美國不但強迫台積電和三星到美國設廠,采取最先進的制程,還組織了所謂“晶片四方”,要求日本、南韓、荷蘭、中國台灣等相關各方,不得向中國大陸轉讓新的晶片技術。阿斯麥對華出口違約,也是政治壓力的結果。那麼,今天的荷蘭政府與阿斯麥,難道吃了熊心豹子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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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表态,可能是兩個因素共同作用的結果。

首先,中國大陸市場在阿斯麥的營業當中,占據了越來越重要的位置。今年一季度,中國大陸占阿斯麥營收的49%,中國台灣占6%,南韓占19%。光刻機和其他大型複雜裝置一樣,需要高水準的維護、修理等售後保障,售後收入占到了阿斯麥利潤的四分之一以上。放棄中國大陸的維保市場,就是在阿斯麥身上割肉。美國政府又不提供經濟補償,無論荷蘭政府還是阿斯麥公司,如何能欣然接受?

第二,美國在烏克蘭戰争和巴以沖突中,暴露出了紙老虎的本質。這不再是那個手握歐洲生死大權的超級帝國了。從去年年底到現在的十個月裡,美國政府甚至連600億美元的對烏克蘭援助都拿不出來。美國衆議長約翰遜為了尋求黨派妥協,不得不拿出了一個奇異的方案,聲稱對烏克蘭援助的600億美元,有四分之三要花在美國,而不是給澤連斯基。但即使如此,一批共和黨議員也不肯接受。政治風暴可能就在眼前。美國雖然不是沒有這筆錢,但内部争鬥已經決定了,美國的國家意志陷入混亂,歐洲國家要是尋求獨立自主,美國未必能怎麼樣。德國總理朔爾茨剛剛完成的中國之行,就證明了這一點。德國可以,荷蘭為什麼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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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麥雖然注冊在荷蘭,但在它身上,集中了好幾個國家的科研和工業成果。其中也少不了德國蔡司這樣的百年老店。對于阿斯麥的決策,荷蘭政府肯定要與相關國家、相關企業商量。如果商讨的結果是,此事可為,那麼荷蘭政府為什麼要憋死下金蛋的母雞呢?

必須指出,中國并不是坐等果實落到自己手裡。荷蘭政府與阿斯麥公司的态度變化,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中國自研晶片生産能力取得了巨大成果。自從特朗普制裁華為公司以來,中國政府和企業界紛紛高強度投入晶片供應鍊,幾乎每個卡脖子環節上,都有不止一家企業在奮鬥。2024年第一季度,中國大陸晶片生産環比增加了40%,全球成熟制程市場即将被中國占領,大約占全部晶片銷售的76%。這樣的市場佔有率,一方面能為現有晶片企業提供正向收入、反哺研發,另一方面可以激勵更大強度的投資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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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片産業雖然技術難度極大,被美國人稱為“重新發明整個人類文明”,但是中國人并不是做不到。無論光刻機還是其他什麼晶片裝置,投入足夠的時間和資金,總能幹出來的。阿斯麥公司幾年之前就認識到了這個問題,隻有拜登政府不肯認輸。如今中國晶片産業完全國産化勝局已定,阿斯麥公司與其綁在美國的戰車上沉淪,不如趁現在做個好人,不要被完全甩出中國晶片産業市場。而堅持售後服務,就是探索性的一步。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希望阿斯麥公司與荷蘭政府,能夠真的做俊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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