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曆史上,張培成有什麼故事?

作者:鐵面人解讀曆史人物

張培成先生,有名的畫家、藝術家。

上世紀80年代末,水墨畫《微風》以新穎的樣貌為當時的畫壇吹了清新之風。水墨畫家張培成也自我認為,這是他創作轉型的代表作,色塊簡潔、調子輕松,可以說《微風》标志着張培成以後多變又協調的水墨變革之路。

張培成說、與其畫一幅四平八穩、無懈可擊的作品,還不如去畫一幅盡管并不成熟卻又有着新意的作品。他用古老的水墨覺察着今天的生活真相,休閑、快樂、幽默,現代人的追求感在宣紙上聲情并茂。其實自己的個性呢,實際上是一個非常活躍的人,那麼作品的産生跟他的個性當然有關系的,但是呢它表現出來的應該是智慧、思維的結果,自己這一代人是從文革過來的,那個時候有太沉重的擔子、太沉重的包袱,太沉重的、不能說是使命,是一種思想的桎梏,那麼文革以後、自己一直想畫一種非常輕松的、非常愉快的畫,自己覺得作品除了教化以外、還有一種讓人就像坐在安樂椅上面舒服一下,這也是藝術很重要的功效。藝術家在水墨探索中有鮮明的特征,借鑒了現代藝術的某些經驗、但沒有脫離古典藝術的和諧優美原則,追求新穎變異、但卻保持精緻,适應時尚趣味、又強調獨立個性,展現了這一時代性的上海地域特色。自己這個人是屬于在畫畫上很不安分的人,還有自己的知識結構,自己可能因為在大學裡做過20年老師、也有關系吧,雖然自己是畫中國畫的、但是自己對西方的繪畫、不光繪畫,對其它東西、視覺的東西都非常感興趣。在上海師範大學藝術系二十年的教學生涯、中央美院國畫班的進修學習、劉海粟美術館館長的職業素養,張培成對藝術自有主張。我們的時代已經變了,已經離開農耕時代,今天我們生活的這個空間跟古代已經非常不一樣了,我們今天是一個非常現代的空間、這個也是迫使我要變的非常重要的一個原因,繪畫也是一種思想活動,不僅僅是一門手藝。突出平面構成,而弱化寫實描繪,近三十年來、藝術家緻力于水墨探索、獨具自己的特點。中國有句話叫“舉重若輕”,就是你思維的結果是應該非常輕松的,但你的過程其實是非常沉重的。特寫式的取景、造形和色彩的構成化,對構成的一種随意化的處理,這些特點使張培成的作品脫離了寫實畫法與風格,進入更能發揮個性、創造性的新境界。2007年,上海美術館以整理和研究上海當代藝術發展的學術角度,主辦了上海新水墨系列展—張培成個展,從個人風格的研究出發、着重藝術家成果及其學術代表性,形成對海上畫派新發展的整合研究。在與一幅幅畫作的邂逅之間,讓我們有機會回望于近三十年來藝術家一路走來的心路曆程。這三十年、對自己這一輩人是非常要緊的,上世紀八十年代初的時候,一下子新東西湧進來,自己覺得畫還可以這樣畫,那就是這三十年給我們的。自己嘗試過很多畫風,比如說《微風》是一種,《神遊》是一種、《黑駿馬》也是一種,那時思想非常活躍。藝術家果斷的舍棄了英氣的傳統筆墨,強化了色塊對比的部分、簡潔明快,于1989年獲得第七屆全國美展銅獎,并為中國美術館收藏。其實民間的東西非常質樸,它充滿了生命力,而這種東西呢、正是藝術中間最要緊的東西,其實西方的現代主義也是吸收了民間,它們吸收了非洲的民間主義,畢加索、馬蒂斯都吸收了非洲的東西。那民間的、民俗的東西,就給很雅的東西給它一種生命。民間藝術有着廣闊的天地,非洲的原始木雕,幾何式的變形與誇張、是生動特征。而從傳統彩陶、剪紙,吸取了爽快親和的對比色彩,從戲曲藝術中又看到富有舞台效果的畫面構成,《黑駿馬》和《神遊》在80年代中後期的水墨改革中脫穎而出,入選1988年中國美協舉辦的新人新作獎。《神遊》從整個構圖看受馬蒂斯影響,自己想表現人類的一種精神上的遊曆,那會是非常美的。從《微風》以後的十年,同樣表現女性主題、都是為半抽象的美感從散淡中溢出。在借鑒民間藝術和現代藝術以革新中國畫方面、十年以後的《與大師相會》,《畢加索的多面體人形》、《中西藝術家》以及《農民畫家筆下的人物 花鳥 動物》等等,暗示了張培成融民間藝術與現代藝術為一體的思考,借鑒民間彩陶、年畫以及漢畫像石、印象式剪影的造型方式,又為大尺幅具有儀式感的作品渲染出古意盎然的現代風格,顯出張培成在80年代的多種探索。自己想畫得跟西方人一樣、那肯定是不對的,但是不跟它一樣、跟我們老祖宗一樣、也是不對的。當今的畫壇上面,現在又有一股回去的風、複古的風,但自己看了也不舒服,自己覺得也不真誠,因為他們已經再也回不到過去的語境上去了,你怎麼能畫出很自然的畫呢,我們必須面對我們的現實。你會發現、其實在讀張培成作品的時候,更有一種童話般的想象力,筆觸、色調、光線都趨于單純,筆意雅拙,畢加索在看一次兒童畫展覽後曾經說、我像他們那樣大,就畫的像拉斐爾一樣,我活到八十多歲、才畫的像他們那樣,張培成這樣說的時候、我想他的畫風除了個性快樂之餘,更是他的追求。繪畫的本質是什麼,如果僅僅把筆墨看得太重要的話,那是會束縛住你自己,不管是西方的人類之初或者東方的人類之初、他們在繪畫時,都不知道自己的畫後面要給人叫做國畫或者是油畫,他們隻知道用顔料往紙或者布、或闆、或牆壁上面塗,那國畫、油畫是後來給它的稱呼,是以最關注的、應該是你情感的表現。在與三歲的小孫子玩耍間,看得出不光在鏡頭前、這份熱絡簡出于日常。當時鄰居家有一隻貓,有時候會跑到我家裡來,自己就會畫好多貓,貓好像比狗入畫、跟我人蠻像的,自己太太說、你為什麼不畫狗,自己說這要試一段時間了。 近于兒童畫的松竹筆線,近于動漫人物的平面誇張形象,多變的色調與光線越來越突出畫家的個性。你要表現今天的生活、今天我們的人,必須要有新的語言,這些詞彙、這些文法都必須要由你來創造的,自己覺得作為藝術家、最本質的就是創造。在這些作品中,熟練地表達了色彩、明暗、動靜之間的結合關系,是對生活瞬間的捕捉。輕松、優雅、現代,藝術家不讓觀者承受尖銳沉重的主題重負,而他喜歡繪畫、又與趣味有關。張培成說、我喜歡繪畫,是因為它的有趣,一條線、一塊色,都能玩出不同的意趣,如果要通過它去告訴人們一些宇宙人生的哲理、還是幹脆去當哲學家。

張培成的另一個身份是劉海粟美術館館長,在觀注國内外藝術前沿的同時、他把思考美術教育方面的問題放在美術館重要的一環,他認為青年藝術家永遠是活力的發源地,從1999年起、成功地恢複舉辦了“上海青年美術大展”、“大師從這裡起步”,這些在青年一代和美術教育中産生了較大的感召力,同時在藝術實踐方面也充實了自己的思考。專業機關它的業務是滲透在好多行政裡面的,自己承認自己是很善于思考的畫家,自己看到這張畫好,為什麼自己會感覺到它是好的,自己會去分析它那些很形而下的東西,自己覺得我作為一個藝術家、自己肯定要對那些形而下的藝術培言、技術這些問題,要關心它,會去思考、會去對比。筆墨紙硯已蛻變為一種含有中國意味的載體,如何構成當代藝術生态、是關注的一個角度。自己首先是現代的,然後是中國的、是民族的,是現代的就決定了我作品它的意義、它的存在價值,是本土的、它就讓自己在世界上有我一個身份,是以自己整個作品在創作中、這兩個是自己一直在思考的問題,是自己一個縱向和橫向的坐标。在個人風格成熟的同時,擺脫慣性帶來的守成又是一個時刻要警惕的話題。比如這三個小的櫻桃,自己會老是這樣畫,或者畫一個人老是這樣畫,其實就是給擰幹了,有一個畫家、他還做了一個轉盤,這一格、這一格,比如黃顔色、下面還有個藍色,然後轉一下、那根針停在什麼地方,用這個顔色配什麼顔色,那就是要破自己的一種習慣的思維走勢。比如這張畫、有一點墨灑在上面,怎麼辦、這張紙廢掉了,别浪費,就在這上面畫吧,一畫畫出一張很好的畫,這樣它制造了很多障礙以後、它讓我不能夠以平時很熟練的思考方法去作畫,必須要避開它、又要利用它,結果出現新的機遇,是以畫畫要擺脫自己,其實很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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