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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壽衣,換棺材!”陸小曼大鬧徐志摩葬禮,差點扒下死人的衣服

作者:言話古今

民國時期在一場悲傷的告别儀式中,一名情緒激動的女子引發場内的騷動,堅決要求為逝者更換棺木與壽衣。

周遭的親友慌忙上前安撫,試圖制止她的激烈行為,但女子如同鐵了心般堅持要親自為逝者更衣置棺。混亂之中人們不禁好奇,這位女子究竟是何許人也,而這場葬禮的主人公又是誰?

逝者是才子徐志摩,而“鬧事的人”是才女陸小曼?今天咱們就來聊一聊這其中的故事。

“換壽衣,換棺材!”陸小曼大鬧徐志摩葬禮,差點扒下死人的衣服

坐飛機不幸遇難

1931年11月一個天氣陰沉的上午,徐志摩按時抵達南京機場,計劃搭乘中國航空的“濟南号”郵政航班前往北京。

當晚,他的好友林徽因将在那裡主持一場關于中國建築藝術的演講,衆多外國使節也将出席這次盛會,作為對方的摯友徐志摩自然不願錯過這一重要時刻。

盡管當時天氣狀況不佳,徐州地區籠罩在大霧之中,飛行條件并不怎麼理想,但徐志摩仍舊毅然決然地踏上飛往北京的旅程。

他乘坐的是一架主要用于運送郵件的郵政飛機,除徐志摩本人機上僅有兩名機組人員。起初飛機在平穩的天空中飛行,一切似乎都和以往無數次飛行時一樣甯靜。

飛往黨家莊的區域之前天空明淨,沒有一絲大霧或暴雨的蹤迹,整個旅程如同畫卷般順暢。然而,人生總是充滿了不可預知的變數,當人們還在期待明日時意外往往不期而至。

“換壽衣,換棺材!”陸小曼大鬧徐志摩葬禮,差點扒下死人的衣服

當飛機抵達黨家莊上空,一場突如其來的濃霧籠罩四周,飛行員視線模糊無法識别航向,正常航線變得遙不可及。危急關頭,飛行員決定降低飛行高度,希望能夠借此獲得清晰視野探尋正确的航道。

未曾料到,在地面情況不明的狀況下,這次貿然的下降讓飛機在轉彎中撞上巍峨的山峰。預想中最壞的情況成為現實,飛機與山體相撞受到劇烈撞擊失去平衡,短短數分鐘後便墜入山谷。

一瞬間機身陷入熊熊烈火,機上包括徐志摩在内的三名機組人員全部罹難,成為當時最大的不幸......

前妻認領屍體、操辦葬禮

1931年11月20日淩晨2點,上海海格路125号的範園别墅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打破寂靜,一位傭人輕手輕腳地穿過大廳,直至一扇卧室門前輕聲呼喚:

“太太,有位自中國銀行來的先生,手持一封電報要交給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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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幼儀剛從睡夢中蘇醒便匆忙披上長袍,睡意朦胧地步向客廳并接過那封電報,隻是匆匆一瞥卻仿佛被一桶冷水澆醒,瞬間清醒過來。

急促的電報帶來令人心碎的消息:詩人徐志摩所乘坐的私人飛機,在暴風雨中不幸墜落濟南,機上僅有的乘客徐志摩與兩位機組人員,俱在瞬間隕落。

此前信使曾帶着沉重的心情前往徐志摩的居所,可卻遭遇陸小曼的絕望否認,堅稱這不過是誤傳,無法接受殘酷的現實,更在悲痛中暈厥。

信使無奈地向張幼儀叙述:“我到了徐先生家,,夫人陸小曼不信此事,拒絕接收電報,并因悲傷過度而暈倒,無奈我隻好将它送到您這裡。”

得知這一噩耗後,張幼儀的心被震撼與哀傷所充斥,但陸小曼的昏厥讓她不得不強打精神。

“換壽衣,換棺材!”陸小曼大鬧徐志摩葬禮,差點扒下死人的衣服

張幼儀與徐志摩的婚姻早已畫上句号,九年時光也匆匆流逝,身為前妻的她料理後事似乎有違禮數。

在憤怒與焦急交織的情感中,張幼儀對陸小曼拒絕接受現實感到不快,可現在并不是争辯的時候。

徐志摩的父親年事已高,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根本無力承擔,就在這時她想到一個人,即與徐志摩所生的兒子徐積锴。

很快張幼儀找來自己的八弟張禹九,與徐積锴一同承擔起認領遺體的責任,同時心中也在思考:如何将這不幸的消息告訴徐家的老人和親人。

将徐志摩遺體送回歸故土後,陸小曼聽聞這令人心碎的消息悲痛至極,身體衰弱至卧床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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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來徐志摩的身後事全部落在張幼儀的身上,她的身影在葬禮中忙碌,内心的哀傷卻掩蓋不住。

突如其來的空難,導緻徐志摩的身體遭受劇烈撞擊與火焰吞噬,遺骸損毀嚴重,當救援隊伍終于找到他時,衣物已化作焦黑的碎片、遺體亦支離破碎。

張幼儀在淚水中強忍悲痛,委托專業人士将遺體細心縫合,盡力維護他最後的尊嚴。

葬禮那天張幼儀為自己準備一套莊重的黑旗袍,卻選擇避開儀式,不願與徐志摩的現任妻子陸小曼相遇,僅以一副挽聯寄去内心深深的哀思。

陸小曼大鬧葬禮

陸小曼帶病前來身形憔悴,在朋友的扶持下緩緩步入靈堂,那裡徐志摩安詳地躺在花海之中,棺木輕啟接受着親朋好友的告别。

“換壽衣,換棺材!”陸小曼大鬧徐志摩葬禮,差點扒下死人的衣服

陸小曼步履蹒跚地接近靈柩,眼前的徐志摩身着中式壽衣,安息于古樸的棺木之内,黑色的絲質壽衣映襯着他蒼白的容顔。

她難以接受這個事實,平日裡溫柔喚她“曼”的人竟已與她天人永隔,悲痛使其扭過頭去緊閉雙眼。

再次睜開淚眼卻覺得一切都不妥,盯着丈夫身上的壽衣又後退一步端詳那口棺木,搖頭啜泣近乎失控地哭訴:

“不對!這都不對!誰給他穿上的這件衣服?誰挑選的這口棺木?我要換掉!全部都要換!”

她情緒激動地伸手去解徐志摩壽衣上的扣子,試圖以這種方式找回那個曾經熟悉的他,衆人急忙制止了陸小曼,生怕打擾到剛剛才得以安息的徐志摩。

“換壽衣,換棺材!”陸小曼大鬧徐志摩葬禮,差點扒下死人的衣服

經過朋友們的細心安撫陸小曼被引導至休息室,然而她心意已決堅持要為徐志摩更換西裝并采用西式棺木。

作為徐志摩的妻子,她的這些要求讓在場的親友們一籌莫展,隻好求助于張幼儀。

張幼儀火急火燎地趕到葬禮現場,了解到陸小曼的所作所為,緊閉雙眼深吸一口氣再緩緩呼出,如此反複直至内心的波動平息。

“即便他是壽終正寝,現在也無法改變什麼,何況是在那般意外的情形下……”、“去告訴陸小曼,我不同意。”

陸小曼得知張幼儀的答複,嘴巴微微張開似乎想要辯解,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一字一句,心裡明白無論她如何争辯都無濟于事。

徐志摩的父親無疑會站在張幼儀一邊,她孤立無援,曾經為她着想的那個人已經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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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陸小曼還依賴徐志摩父母提供的贍養費度日,如果得罪張幼儀未來将變得不确定,在種種考量下徐志摩終究是按照先前的安排。

感情不被祝福

回首往昔,當年張幼儀、陸小曼與徐志摩三人之間的愛情故事,一度在坊間引起軒然大波。

那時陸小曼已為人妻,而徐志摩也已是有婦之夫,他們之間感情糾葛無疑被視為一段不忠之旅。

盡管周圍的人都反對這段感情,但徐志摩堅定如一,始終守護着陸小曼。終于,陸小曼結束自己的婚姻,徐志摩也迫不及待地将她娶回家。

這段曆經磨難的戀情并未得到衆人的祝福,梁啟超在他們的婚禮上贈語:

“換壽衣,換棺材!”陸小曼大鬧徐志摩葬禮,差點扒下死人的衣服

陸小曼,你和徐志摩都是過來人,我希望從今以後你能恪遵婦道,檢讨自己的個性和行為,離婚再婚都是你們性格的過失所造成的,希望你們不要一錯再錯自誤誤人。

不要以自私自利作為行事的準則,不要以荒唐和享樂作為人生追求的目的,不要再把婚姻當作是兒戲,以為高興可以結婚,不高興可以離婚,讓父母汗顔,讓朋友不齒,讓社會看笑話......

徐家二老對兒子與陸小曼的婚姻并不看好,在他們看來這個因“外遇”與兒子牽手的女子,相比那位曾經的兒媳張幼儀似乎處處都是缺點。

是以即使兒子離婚,兩位老人仍然堅持讓張幼儀繼續掌管家務,同時切斷對徐志摩的經濟支援,讓他和陸小曼自食其力。

陸小曼本是無職業之人,使得徐志摩不得不肩負起養家的沉重負擔,一般情況下一個家庭一個月有二十塊大洋足矣,徐志摩是大學教授薪酬頗豐,完全由能力支撐起這個家庭。

可陸小曼一人每月的開銷便高達數百塊大洋,為支撐起這個家,他不得不同時在北大和北京女子師範大學授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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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如此,在陸小曼無度的揮霍下幾百塊大洋仍顯得捉襟見肘,每月還需向他人借錢度日。

得知此事,徐志摩的親朋好友紛紛勸說陸小曼節儉,然而她卻如同耳邊風毫無改變。

徐志摩和陸小曼住在上海,為了教學工作不得不每天往返于北京上海兩地,他也曾反複勸說陸小曼相伴自己左右,一同去往北京共度餘生。

陸小曼放不下上海熟悉的生活,屢次回絕徐志摩的邀請,無奈之下後者隻得在京城與上海之間奔波往返。出于節約開支的考慮,徐志摩多次選擇免費航班。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最終出現了上述提到的悲劇......

徐志摩離世後陸小曼與翁端午住在一起,兩人同居三十年始終沒有結婚。對于翁端午的感情,陸小曼一生都未給予明确答複,隻是将他視為一種難以言喻的情感依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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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小曼離世時渴望與徐志摩合葬,卻遭到徐積锴的拒絕,身為孤家寡人陸小曼既未得到徐家的認可,也未被翁家接納,喪禮寒酸至極,甚至都沒有一塊像樣的墓碑。

直至離世23年後,陸小曼的侄子侄女們攜手籌集資金,在蘇州東山華僑公墓為她購置一方石碑,上面镌刻着“先姑母陸小曼紀念墓”的字樣,以此緬懷她的過去。

對于此事,你有什麼不同的看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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