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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山伯爵》:對這世界,你不必總是善良

作者:每日輕讀書
《基督山伯爵》:對這世界,你不必總是善良

1841年,大仲馬重遊意大利,與拿破侖一世的弟弟交往甚密。

後來,這位親王邀請大仲馬陪自己的兒子出遊,他們想找個地方狩獵,當地人推薦了基督山島,說島上有成群的野山羊。

聽到基督山這個島名,大仲馬靈機一動,請求繞島一圈。

然而,親王大為不解,不知道為什麼。

大仲馬說:

“我會寫一部小說,書名叫《基督山島》,作為我有幸和您同遊小島的紀念。”

回到巴黎後,大仲馬就開始了這部小說的構思和創作,小說在報紙上斷斷續續連載了136期,前後用時一年半,這本小說,就是我們熟知的《基督山伯爵》。

小說一經發表,就受到無數人的歡迎,基督山島也是以成為有名的旅遊勝地。

一百多年過去了,這本小說依舊是很多人書架上最愛的小說之一,它講複仇的故事,可我們讀後卻明白,真正讓一個人活得更好的,不是仇恨,而是愛。

《基督山伯爵》:對這世界,你不必總是善良

01

小鎮青年唐戴斯,母親早逝,與父親相依為命。

他為人正直善良,深得船主莫雷爾的重用,年紀輕輕,就成了“法老号”輪船的大副,但這不僅是因為他的為人,更是因為他本身出色的本事。

1815年2月24日,遠行的法老号又一次安全傳回馬賽,但船上籠罩着一層悲涼的氣息,原來是老船長勒克萊爾不幸因腦膜炎去世。

老船長臨終前,交給唐戴斯一封信,委托送出去,善良的唐戴斯,為了完成老船長的意願,繞路将信送了出去,他憑借自己出色的能力,臨危不亂地指揮着船員們,出色地完成了航海任務。

所有人都明白,回到馬賽後,唐戴斯将得到老闆莫雷爾的重用,成為新一代的船長。

法老号安全返航後,老闆莫雷爾對唐戴斯大加贊賞,更是當着唐格拉爾的面,說唐戴斯沒有理由不成為新的船長,他有這樣的能力,能将一切處理得和老船長一樣出色。

這讓某些心胸狹隘的人,内心充滿嫉妒,最嫉妒的,莫過于法老号的管賬先生唐格拉爾。

有些人就是這樣,自己沒本事,又見不得别人好。

對于自己的好運,唐戴斯也很高興,他高高興興地回家,父慈子孝,令人感動。

将家裡的一切都安排好了之後,他又高興地去見自己的未婚妻,她叫梅塞苔絲,美麗動人,是小鎮青年的夢中情人。

這兩位年輕男人,互相鐘情,早已在心裡定了終生。

他們緊緊地擁抱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溫度和靈魂。

事業有成,前途無量,又擁有美好的愛情,此時的唐戴斯,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

可是,他壓根就沒想到,在這種幸福的後面,一片由人性的嫉妒和惡意構成的烏雲,已經籠罩過來,那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東西,因為你永遠不知道那些表面上對你微笑的人,暗地裡究竟抱有多大的惡意。

《基督山伯爵》:對這世界,你不必總是善良

02

幸福,充滿唐戴斯生活的,隻有幸福。

他牽着心愛的姑娘的手,開始籌備他們的訂婚宴,他真心邀請自己的朋友,希望他們能出席自己的訂婚宴,見證他的幸福。

唐格拉爾不懷好意地說:

“今天準備,明後天就訂婚……夠急的啊,船長。”

他嫉妒唐戴斯即将成為船長,又要收獲愛情的幸福,他的嫉妒漸漸化為仇恨,他要阻止這一切。

可是善良的唐戴斯,根本猜想不到這個被他當成朋友的人,竟然想置他于死地,他真誠地說:

“人人都急于得到幸福,我們已經忍受得太久,都快不敢相信還能得到幸福了。”

唐戴斯打算,在訂婚完成後,他還要盡快去完成已故的老船長委托他辦的事情,他覺得,這是一個神聖的使命,幫一個已故的可敬的人完成他的遺願:

去轉交一封信。

對于唐戴斯來說,這封信是什麼不重要,裡面有沒有什麼陰謀和黨派之争,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答應了那個已經死去的可憐人了。

可是,唐格拉爾卻敏銳地看到了這一點,他知道該怎樣設計一個完美的陰謀了。

唐格拉爾也懂得怎樣利用人性,他知道,費爾南深愛着梅塞苔絲,而唐戴斯隻要活着,費爾南就永遠沒有機會。

在唐格拉爾的策劃和鼓動下,費爾南成了一切成了最大的幫兇。

他去檢察官面前誣告唐戴斯,說他幫造反派的眼線,在幫助他人密謀造反。

于是,在訂婚宴上,唐戴斯被捕了。

這世間有許多事,是不堪說的,因為有很多惡意,就是沒來由的。

《基督山伯爵》:對這世界,你不必總是善良

03

被捕之後,唐戴斯并不絕望,因為他知道自己是清白無辜的,他相信神聖的法律會還給他一個清白,會重新還給他自由,讓他重新回到幸福的世界。

對唐戴斯進行審訊的,是檢察官維爾福。

這位維爾福先生,年紀輕輕就做到了檢察官的位置,可謂前途無量,又即将娶到地位頗高的女人為妻,他覺得人生充滿幸福,他說:

每當他透過心靈之窗注視内心世界時,他就禁不住覺得自己看到了太陽的黑子。

他看起來正義凜然,是以唐戴斯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維爾福,仿佛維爾福是正義的化身。

可是,在唐戴斯說出他要把信送去什麼地方的時候,這位檢察官面色大變,因為那個地方住着的,正是他的父親。

他明白了,唐戴斯手裡的信,是送給父親的。

這可如何是好?

倘若唐戴斯說出這一切,他維爾福的前途就毀了,于是,他決定,抛棄所謂正義,抛棄所謂法律的公正,犧牲唐戴斯,保全自己的前途,也保全自己的父親。

他一副為唐戴斯考慮的樣子,讓他不要将自己知道的一切說出來,為了毀滅對自己不利的證據,他将信燒毀。

可憐的唐戴斯,他對維爾福充滿信任,他覺得,維爾福會還給他自由,還他清白和公正,為此,他充滿希望地等着。

然而唐戴斯等來的,不是自由,而是更大的黑暗,他被投進了監獄最可怕的地方,專門關押政治要犯的地方。

在監獄關了幾年,唐戴斯不斷喊冤,可是沒有人理他,一開始,他充滿希望,漸漸,他充滿絕望。

看不到結果的希望,漸漸就成了絕望。

他被關在監獄最深的地方,見不到人,沒有人可以說話,一開始,他對自己說話,可是越說越怕。

曾經,他對那些真正的犯罪分子感到害怕,可是而今,他渴望能跟他們關在一起,那樣至少還可以看到其他的面孔,聽到其他的聲音,他甚至開始羨慕那些苦役犯,因為他們至少還有自己的夥伴,還可以呼吸外面的空氣。

而他,唐戴斯,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沒有希望,被絕望淹沒。

他試着絕食自殺,可是生存的本能又讓他無法堅持。

絕望,深深的絕望。

痛苦,深深的痛苦。

于是,這個可憐的人,轉而祈求天主給他一個答案,給他一點信心。

《基督山伯爵》:對這世界,你不必總是善良

04

上帝給的希望在于,你想要,他就有。

唐戴斯将希望寄托于天主,可是天主并沒有理會他的請求,他崩潰了,開始詛咒。

一個痛苦到極點的人,是看不到上帝的苦心安排的。

唐戴斯沒受過教育,但直覺告訴他,使他陷入眼下這般苦難境地的,是人的仇恨,而不是神的報複。

後來有一天,唐戴斯終于聽到監獄寂靜的牆壁上傳來一點聲音,經過反複确認,他知道那是一個犯人發出的聲音。

唐戴斯的腦袋突然活了起來,他将牢房裡的瓦罐打破,找來兩三塊最鋒利的碎片,才是在牆上挖,一點一點,如同螞蟻打洞。

他開始責備自己沒有早點這麼做,而是将漫長的時間用來祈禱,在絕望中虛擲光陰。

他被關在這裡已經6年了,六年時間,再累人的活兒都可以完工了。

從那天起,唐戴斯不停地挖,而另一個牢房裡的犯人,也在挖,兩人終于再某一刻會合在一起。

那是一個被關了很久很久的神父,他叫法裡亞,他知識淵博,在唐戴斯被關進來之前,他已經被關了四年。

十年來,他不斷對典獄長說,他知道一個寶藏,要是能把他放出來,他願意拿出幾百萬來換回自己。

可是,沒有人信他,所有人都覺得,這是瘋子,神志不清。

但唐戴斯知道,法裡亞并不瘋,相反,他充滿智慧。

在法裡亞的幫助推理下,唐戴斯終于明白,陷害他入獄的仇人到底是誰了,他們是唐格拉爾、費爾南,還有維爾福。

他要複仇,他重新有了希望。

從那時候起,唐戴斯就跟着法裡亞學習,他的知識越來越豐富,對這個世界的了解也越來越多,他再也不是那個沒讀過書的水手唐戴斯,而完全可以是一個知識淵博的學者。

唐戴斯尊敬法裡亞,他把法裡亞當成父親一樣愛戴。

而法裡亞,也将全部的信心和希望傾注在唐戴斯身上,他将自己的全部知識都教給唐戴斯。

他說:

學過的東西,不一定是懂得的東西。有兩種人,一種是書蠹,一種是學者:記憶造就前一種人,哲學造就後一種人。

就這樣,他們一起過了好幾年,唐戴斯入獄已經十幾年了,他不到二十歲入獄,現在已經三十多歲了。

法裡亞還将寶藏的秘密告訴了唐戴斯,要和唐戴斯共享寶藏。

不幸的是,他們還沒有一起逃出去,法裡亞就因病去世,隻留下無盡的遺憾。

這遺憾和悔恨,構成了世界的另一半,與幸福和美好遙遙相望,彼此提醒。

《基督山伯爵》:對這世界,你不必總是善良

05

法裡亞臨終之前,告訴唐戴斯:

天主創造了人,讓對生命之愛植根于我們的心靈深處,他希望我們盡最大的可能儲存生命,盡管有時候活着很難,但生命畢竟是寶貴的。

他還說:

在我悲慘的一生中,唯有你讓我感到了慰藉,上天把你給我雖說遲了一些,但畢竟是給了。這是一件無比珍貴的禮物,我感謝天主。快要和你永遠分手了,我祝願你獲得應該得到的一切幸福和成功。我的兒子,我為你祝福!

法裡亞死了,面對這突如其來的災難,唐戴斯悲痛欲絕,對監獄看守的冷漠更是感到憤怒。

從今往後,他又變成了孤零零的一個人,重新陷入孤寂之中,被無邊的寂寞圍困着。

他甚至想一死了之,随法裡亞而去。

可是他突然想到,要是去死,那何必苦苦忍受這麼多日子:

不,我要活,我要抗争到底,我要重新獲得被奪去的幸福!
我不能忘記,我還有仇人,還有仇要報,說不定也還有幾個朋友要報恩,在這以前我不能死。

可是,能從這牢房出去的,都是死人。

唐戴斯想,既然如此,那他就冒充死人吧,他将法裡亞的屍體挪到自己的床上,自己鑽進裝法裡亞的裹屍袋裡。

然而,這座監獄根本就沒有墓地,他們對待死去的犯人的唯一方式,就是在他的腳上綁上沉重的鉛球,将他扔進大海。

幸好,唐戴斯是出色的水手,否則他也必将葬身大海。

出來後,唐戴斯懷着忐忑的心情,來到法裡亞所說的藏寶地,基督山島。

經過一番探索,他果然找到了寶藏。

唐戴斯改頭換面,化身基督山伯爵,開始了自己的恩仇路。

這世間之事,終有因果,魯迅說,他最讨厭那種動不動就勸人大度的人。

确實,未知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基督山伯爵》:對這世界,你不必總是善良

06

逃出監獄時,唐戴斯在監獄裡已經關了十幾年。

十幾年,他已經三十多歲了。

出獄後,他絕望的發現,他那可憐的父親已經餓死了,那位可憐的老人,因為失去了心愛的兒子,心生絕望,喪失了活着的希望。

最讓唐戴斯悲傷的是,他連父親的墓地都找不到。

而他曾經最愛的女人梅塞苔絲,已經嫁給了他的仇人費爾南。

這世界留給他的,是無邊的黑暗,可是在那無邊的黑暗裡,也有一絲絲光亮,照耀着他。

他得知,在他入獄期間,莫雷爾船主曾幫他求情,多次打聽他的消息,還給他那家中的老父親提供了諸多便利,甚至還曾将唐戴斯的父親接到家裡,打算照顧他的餘生。

這讓唐戴斯的内心,多了一點點溫暖。

他對此,充滿感激。

恰好此時,莫雷爾公司瀕臨破産,公司已經面目全非,人員稀疏,還有一群要債的人。

距離唐戴斯在這裡工作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十幾年。

十幾年,物是人非,莫雷爾為人正直,心地善良,可他似乎運氣不夠好,連連虧損,現在,就指望着法老号帶回的收益足以彌補虧欠。

屋漏偏逢連夜雨,法老号出了事,沉沒了。

莫雷爾所有希望都落空了,他打算宣布破産,然後自殺。

這個時候,唐戴斯出現了,他在暗中幫助了莫雷爾,不僅幫他還清了債務,還送給了他一艘新船。

莫雷爾一家,對這個暗中幫助自己的人充滿感激,然而他們并不知道,那個人是來報恩的。

有恩報恩,接下來就是有仇報仇。

唐戴斯曾經的那些仇人,費爾南功成名就,成了知名政客,唐格拉爾成了銀行家,家财萬貫,維爾福也成了社會名流。

總之,唐戴斯的這些仇人,如今都已經進入了上流社會。

這大概是一種諷刺,但如今的唐戴斯,也不再是當初那個弱小的年輕人。

他找準機會,化身基督山伯爵,以一種神秘的巨富的身份進入了巴黎上流社會,去實施他的複仇計劃。

這個世界總是告訴人們,要寬容,實際上,寬容是一種人格上的高貴,但并非什麼事情都需要寬容。

以德報怨,何以報德?

是以,不過是“以德報德”,“以直報怨”罷了。

《基督山伯爵》:對這世界,你不必總是善良

07

唐戴斯的複仇,是漫長的。

他和自己的仇人交往,暗中尋找報仇的機會,這些曾經陷害他的人,卻沒有一個人認出他。

當然,除了梅塞苔絲。

梅塞苔絲一看見基督山伯爵,就臉色大變,渾身顫抖,她第一眼就認出了他——唐戴斯。

她知道唐戴斯是來複仇的,但她也知道,她沒有任何理由阻止他,她不知道他受了多少苦,但是她知道,他一定過得很苦。

複仇,一直在繼續。

費爾南曾經作為軍人的時候,出賣上司,賣主求榮,後來,他成了伯爵,身份地位顯赫。

但天底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最終,費爾南的醜事敗露了,他身敗名裂,開槍自殺了。

維爾福作為檢察官,家大業大,原配妻子死後,他續娶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心腸歹毒,她為了錢财,不僅下毒謀害維爾福的父親,還毒害了維爾福的嶽母,最後還打算毒死維爾福和前妻所生的女兒瓦朗蒂娜。

唐戴斯暗中看透了這一切,卻不出面阻止,直到瓦朗蒂娜險些命喪黃泉,老莫雷爾先生的兒子小莫雷爾,才找到基督山伯爵,希望他救自己最愛的女人一命,不然他就沒法活下去了。

基督山才出手救了瓦朗蒂娜。

維爾福知道妻子的歹毒行徑,希望她自殺謝罪,可是妻子臨死前,卻将他們的兒子一并毒死了。

面對這樣的慘劇,維爾福瘋了。

看着這令人毛骨悚然的場景,唐戴斯臉色變得慘白;他明白,他剛才已經把報仇的權利用過頭了。

他明白他已經不能再說這句話了:“天主是站在我的一邊的,他和我同在。”

還有一個仇人,就是唐格拉爾,他愛錢,基督山對他的報複就是,讓他破産,成為一個窮光蛋。

然而,他最終還是寬恕了唐格拉爾,并給了他一筆錢。

他說:

“我就是那個被你誣陷、出賣和投進監獄的人,他的未婚妻被你害得過着屈辱的生活;我就是那個你踩在腳下爬上去發财的人,他的父親被你害得活活地餓死;我,本來也要讓你餓死,但現在我寬恕了你,因為我也需要被寬恕。”

是的,我們每個人都需要被寬恕,因為我們來到這個世界,多多少少都會帶着一些罪惡。

《基督山伯爵》:對這世界,你不必總是善良

08

唐戴斯的複仇之路已經走完了。

回首過去,他發現自己的人生,竟然不知道如何繼續下去。

做完一切,安排好一切,基督山覺得,可以去死了。

然而,就在他對幹活感到絕望的時候,海黛的愛,拯救了他,讓他重新擁有了生之希望。

基督山曾經救了海黛,他将海黛當成女兒一樣對待,愛護她,可是海黛卻深深地愛着他,希望成為他的妻子。

她深情地對他說:

“我愛你,就像愛父親,愛兄弟,愛丈夫那樣地愛你!我愛你,就像愛生命,愛天主那樣地愛你,你在我眼裡是天下最美、最好、最崇高的人!”

他也深情地回應:

“憑我愚鈍的悟性摸索二十年,竟比不上你的一句話,讓我的心裡變得這麼亮堂。我在這世上隻有你了;有了你,我就會重新生活,有了你,我就又能感到痛苦和幸福!”

随後,他将自己的許多财産都散了出去,帶着海黛離開了。

生活,依舊在繼續。

隻要還有愛,我們在這世間就有希望和救贖,就有痛苦和歡樂。

《基督山伯爵》:對這世界,你不必總是善良

09

在小說最後,唐戴斯在給小莫雷爾的信中說:

請你們永遠别忘記,直至天主垂允為人類揭示未來圖景的那一天來到之前,人類的全部智慧就包含在這五個字裡面:
等待和希望!

要想看花開,就得等待花開的時候。

要想吃上甘甜的果實,就得等果實成熟的季節。

但有時候,唯有充滿希望,我們才能繼續等待。

希望是一個好東西,也許是世間最好的東西,因為那才是通往明天路,希望之所在,便是未來之所在。

讓我們活得更好的,是希望,是愛,而不是仇恨和報複。

人這一生很短。

好好愛,别辜負自己,也别辜負愛自己的人。

文|不有趣靈魂&素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