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親和我的二叔已經有10年沒有在老房子裡搬家了。 那天我回老家的時候,二叔在村裡攔住了我。
我的家庭背景
我叫崔志強,1950年出生于山東省沂蒙山區的一個小村莊。
這些村莊都離得很近,幾乎都是親戚和鄰居。 我父親的名字叫崔守成。 他已經去世很多年了。 他是家裡三兄弟中的長兄。 他性格耿直單純,非常關心我們兄弟。
還有兩個叔叔,三叔崔谟和二叔崔碩。 我奶奶的名字叫馬桂香。 她已經去世了。 她非常愛我們的孫子們,經常為我們烤煎餅。
我的祖父叫馬海蘭,他也去世了。 他在村裡有一所私立學校,接受了一些教育。 他是一位受過良好教育、懂事的長者。
我還有一個妹妹,叫崔曉霞,比我小三歲。 她從國小習就很刻苦,經常跟在我後面學習。
現在他是當地一所中學的國文老師,有家庭有事業,過着幸福的生活。
雖然我們生長在一個貧困家庭,但父母非常重視我們的教育。 即使我沒有足夠的食物和衣服,我仍然可以上學。
為此,他們甚至常常忍饑挨餓,辛苦勞作,隻為要求我們兄弟姐妹好好學習,長大成人。
記得小時候,媽媽常常會在門口等我放學回來,然後緊張地檢查我的課本筆記,生怕我錯過了老師布置的作業。
父親雖然很要強,但為了交我們的學費,他常年參加各種臨時工作,賺取工分。
盡管他手上的老繭布滿了抓痕,但他仍然抽出時間教我義務教育知識。
我深知父母對我寄予厚望,也知道他們付出的汗水和心血。每當看到媽媽給我補衣服,我就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學習,不讓父母失望。 ’的努力都是徒勞的。
我要通過自己的努力改變這個家的命運!
我的上大學經曆
1993年,我考入南方重點大學。 那時我全家都很高興。
那年聯考,我是我們村唯一考上大學的,可以說是村裡的驕傲。
父母高興極了,立即在家裡擺了酒席,請了村裡的人來分享我們的喜悅。
記得那天,父親的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燦爛笑容。 他在接待前來祝賀的客人時,關切地詢問我今後的打算。
媽媽更興奮了,流着淚說我們一家人終于熬過來了。
三叔崔谟一家也來參加宴會。 他們一早就送來白面,蒸馍馍招待客人。
作為至親,他也對我考上大學感到由衷的高興,并興奮地說以後有什麼問題一定要經常去找他請教。
然而沒想到的是,二叔崔碩一家人并沒有出現。 我特意邀請他,他不僅不肯,還生硬地說:“我沒時間去!我沒有那樣的空閑時間!” 回到家我告訴了父母,這讓他們非常失望。
其實二叔性格一直很強勢,對待任何事情都很認真。 這次他嫉妒我考上大學,是以沒有來參加宴會。
但我并沒有放在心上。 我隻是想着,以後好好學習,努力工作,讓二叔看到我能出人頭地。
開學第一天,我拖着簡單的行李箱來到了大學門口。 看着穿着漂亮衣服的同學們,我暗自握緊了拳頭。
我知道,以我的家庭背景,我注定會比别人更加努力。 從大一開始,我就早睡晚起,認真聽課記筆記,課餘時間都在圖書館學習。
當同學們成群結隊地玩耍時,我卻選擇一個人安靜地讀書。 經過幾個月的努力,我的成績名列前茅,這讓我更有信心取得優異的成績。
四年過去了,當我即将大學畢業時,我已經獲得了多項獎學金和榮譽證書。
當我拿着畢業證書來到父母身邊,看到他們滿臉喜悅的淚水時,我知道我沒有辜負他們的期望,我沒有浪費這四年的時間。
與二叔有隔閡
幾年後,我打算回到家鄉裝修父母的房子,提高他們的生活品質。
我想把配置設定給三叔崔墨的老房子搬過來,和我們家連起來,蓋得更寬敞一些。
出于禮貌,我和爸爸特意邀請二舅到我們家來,講解一下我們對老房子的規劃。
沒想到二叔不但不同意,還生氣極了,摔門而去。 我和父親面面相觑,不明白他為何反應這麼大。
後來三叔告訴我們,二叔總覺得老房子配置設定不公平,分得的面積也比較小。
這次聽說三叔的房子要送給我了。 他很生氣,認為我們在背後鬧騰,想害他。
我聽了很傷心,覺得二叔完全誤解了我們的意圖。 父親歎息得更厲害了。 兄弟之間的不和讓他非常難過。
我勸父親不要放在心上。 我再給二叔解釋清楚。 幾天後,我去看二叔,希望他能平靜地聽我說清楚。
可二叔看到我,卻皺着眉頭,語氣不好的說道:“我已經無話可說了,房子是我的,無論你想要什麼,我都不會屈服!” 我無語了。 我隻能看着二叔摔門離開。
經過這次争執,我和二叔的關系徹底破裂了。 以前我們偶爾打個招呼,聊一會兒,現在見面就刻意避開對方,連看一眼都覺得煩。
我也覺得很不開心,覺得自己上學的辛苦全都白費了,反而被二叔視為眼中釘,看不起他。
父親更是傷心欲絕,終日歎息。 我看在眼裡,心裡後悔不已。 原本隻是想讓父母過得更舒服,卻是以引發了兄弟間的自相殘殺。 這與我的初衷相去甚遠。
然而,如今父子一家如此分離,我隻能讓時間流逝,等待他們的誤會解除。
我開始減少回家的次數,主要是因為我不想面對父親失望而悲傷的樣子。
讓他晚年遭受親戚不和,我覺得自己欠了他一個人情。 每每想到這裡,我都感到遺憾。
我知道解除這個誤會需要很長時間,但我會一直耐心等待。
血濃于水,相信有一天我們能夠再次團聚,成為兄弟姐妹。